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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言,朋友

                                               

「弒友之仇切莫忘,滅兇面慰其在天之靈!」

俗話得好說:三個臭皮匠勝過一個諸葛亮。

個人力量單薄所以首要目標就是外出尋找「倖存者」合作以對抗「兇面」心中盤算著。

計畫需要後援的支持,因此我在房內翻箱倒櫃試圖找到有用的物資。

但......房內可用的物資實在太少,一個大背包、兩條巧克力和數包薯片.....「用不著兇面出場就先餓死了。」戲謔的自嘲道。

因此我決定碰碰運氣『找尋』別房的物資,基於安全考量,搜索範圍先以所在的樓層為限。

一柄瑞士刀、一捲童軍、十條巧克力、五包口糧餅乾、裝了兩公升水的塑膠水瓶、替換衣物,檢視著攤在地上的戰利品。

「薯片太占空間,還是算了。」自言自語著邊把瑞士刀以外的物品放入大後背包內。「出發吧!」給自己打氣似的呼喊著。

雖然漸漸習慣了緊繃的氛圍,但空洞洞的走道仍怪可怕的。

右手緊握著切成小刀模式的瑞士刀,身體挨著牆壁慢慢前進,做好發生任何突發狀況的準備。

來到了五樓樓梯間,順著樓梯往下,四樓,三樓,二樓。

不好,從二樓樓梯間我好似撇到了一樓有「兇面的影子」正在往我的方向前來。

我全身緊繃,瞳孔放大寒毛豎起,握著小刀的手已做好了突刺的準備,躲在二樓轉角等待著它步入陷阱。

因陽光而反射在牆上的「它」越來越大,換句話說我們的距離也越來越小,看來一場交戰是免不了了!

時機到了!我往轉角邁力刺了過去「拼-恩」,不但被擋下來了......小刀還因為碰撞飛了出去。

唯一的武器失去了,來不及拿背包防禦,我只好將雙臂交叉在頭上等待著利爪的攻擊。

「徐東汴!」聽到了熟悉的聲音我將防禦卸下,睜開眼,站在我面前的貌似是張天,真的是那個剃著小平頭高高位瘦瘦的張天!?

「這不可能是真的,正是所謂的迴光返照吧!原來我要死了,不過能在死前能見到摯友一面也夠了。」我滿足的笑著準備迎接死亡。

「啪!徐東汴妳哪根筋不對阿,大白天就再開這種玩笑,瘋了不成?」

我沒死?揉著被扒了一掌的左臉,辛辣的感覺如此鮮明,坐起身子看了看身體,果真除了舊傷外沒有任何新的傷痕。

「我還活著ㄟ!太好了」開心的叫著,欣喜之餘盡然還撲上去抱緊了張天。

「一個大男人婆婆媽媽的噁心死了」他一臉嫌惡的抱怨著並把我推開。跌坐在階梯上,哥倆面對著面噗哧的相視而笑。

「東汴,你知道究竟發生什麼事了嗎,炎倫和士凱在哪?」忽然以嚴肅的表情對我提出了疑問。

「不清楚,我也是忽然被襲擊所以沒有頭緒,士凱不知到去哪但....炎倫他......死了。」

「死了?你怎麼知道?他是如和死的?」連珠炮似的丟出許多問題。

「親眼看到的,炎輪滿是割痕倒在血泊中」氣氛冷了下來。

    「吼-恩」順著聲音的來源望向了後方,透過牆上的玻璃看到了一個兇面逐漸走向我們的所在地,「是兇面,兇面來了,該怎麼辦?」對張天拋出了問題。

「殺了它吧!為炎倫復仇,再者他在那會影響接下來的計畫,我從前方吸引他的注意力並把它架住,你從旁看準時機拿刀刺進他胸口。」語畢撿起方才掉在一旁的刀扔給我,自己則拿起了一根約一公尺的鐵棍。

拍了拍我的肩說道「別怕!咱們連手什麼都可以解決的,和況區區畜牲。」

「還有阿,東汴」,「怎麼?」回應道,「你起名的品味爆差的。」好傢伙,方才的感動頓時消散,連這種時刻也不忘損朋友,轉頭白了他一眼。

「哈哈出擊吧,照計畫走!」他舉起鐵棍率先衝出,面對兇面的利爪張天顯得游刃有餘,單手側翻閃過利爪的突刺,接著鐵棍被拋向兇面後方,雙手施力在一旁的轎車上一個漂亮的前空翻落地時正好接住拋出的鐵棍。

熟練的操著鐵棍好似他身體的延伸似的,「咻」速度之快,當兇面發現撲空時,它的雙臂早已被架得牢牢的。

「愣著阿,該你上場啦」張天笑著提醒了看呆的我

「少廢話,好好架著阿我上了。」

「呀~~~~阿」伴隨著叫喊聲,我使出吃奶的力氣握著小刀深深的插入兇面的胸口

「哼哼......恩......」兇面停止了掙扎,鬆開固定後屍體安分的躺在張天腳下。

張天伸腳踢了踢他,確認已經死透了後拔起它胸口上的瑞士刀拋向我。

「沒想到你這家伙竟然這麼猛和平常輕浮的樣子也差太多了......」

「哈哈,在怎麼說我也是字幼習武,這種程度沒問題的」

雙手碰拳慶祝著勝利。

赫然想起方才和兇面打鬥前張天所說的話,疑惑的問道「對了!你剛剛打鬥前所說的計畫是什麼阿?」

他笑了笑「要生存就必須確保充足的武器和糧食,而接下來正是要闖入警局『借用』第一個要素。」說完將地圖攤開置在汽車引擎蓋上,「這裡是我們學校颯西大學,距離警局大約1個小時左右的車程。」張天用手指比著彎沿曲折的道路向我說明路線的走法。接著

講著講著他的手指頓然停了下來,面有難色側頭看向我彷彿指望著什麼仿佛等待著什麼似的,「怎麼,幹嘛一個勁的盯著我瞧」不解的問道。

「車……車子,我不知道去哪弄輛能開的車,安排計畫時漏了這個問題。」

「哈哈,原來是這麼回事啊,原來如此高強的張天竟然也有岀包的時候」捧腹大笑的道。

這簡單,從小看著父親玩車,耳濡目染然之下對車子構造自然也不陌生。

「HONDA   05年產的CIVIC第八代」繞了停車場數圈後因為其省油暨較易開鎖而決定道。

從背包中取出童軍繩打了個活結雙手以U狀拿著,瞄準著車門和車體之前的空隙,使力一拉繩子順利進入了車子中。

緩慢的調整結的位置直到其套住解鎖拉環,雙手施力繩子越拉越緊,結和拉環的間隙也越來越小,一切已準備就緒就差臨門一腳了。

抹去額頭上的汗珠,集中著精神

「接下來非常關鍵一個不小心就得重頭來過」暗自提醒著自己,吸了口氣將雙手重新置到繩子上「五   四   三   二   一,呼」,一的瞬間大口吐氣並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拉起繩子。

是成是敗就看這刻了,將右手置在門把上逐漸施力,「瞌-」輕脆的開門聲響起,不但成功了且擾人緊報器仍乖乖的保持安靜。

「何必如此麻煩,直接破窗不就得了嗎」顯然是打鬥派的他不屑得說道,

「窗破了警報豈有不響的道理,天知道那會引來什麼」沒好氣的回答道。

坐上駕駛座後見到右方的置物台上竟然擺著數根鐵製髮夾和美妝用具「幸運,車主是個女性,正愁缺少發動的工具呢。

扳開髮夾插入鑰匙孔,熟練的扭了幾下「嗯-」流露美妙的引擎聲。

解除中控鎖後,張天打開了副駕駛座的門

「哼,不錯嬤看這小子平常輕浮的樣子,沒想到也懂得基本禮儀。」在心中我滿意的呢喃著

「你是偷車慣犯嗎,如此熟悉?」流利的動作使副駕坐的張天看的目瞪口呆。

方才的感受頓然消逝,唉,如此勁爆的發言證明張天還是張天,剛剛的舉動應當只能做為意外看待!

「是,是,是,我還是恐怖份子累」我應和道並採下油門順著車道駛出校園,駛向蜿蜒曲折的山路,駛向未知的未來。

「張天啊,你們是跑去哪了,今天早上起來房裡只有我一人。」

「陳炎倫我不知道,但我和士凱昨晚打了通宵,七點鐘原本約好吃早餐的,誰知到了隔壁棟販賣部時他說了聲尿急後便不見人影。」

「不見人影?」我若有所思的呢喃著

「怎麼了看你滿臉困惑。」他問道

「沒事,你接著說。」想知道後續的我催促著

「用完早餐後,士凱還是連個人影也沒瞧見,我以為他回宿舍去了便沒多想就到宿舍樓下的實驗室準備著第一堂課的器材。大約20來分鐘吧,當一切準備就緒要回宿舍時,忽然『嘣』的一聲一之你所謂的兇面莫名其妙破門而入,張牙無爪發瘋似的朝我衝來,」

「結果呢?」我在度打斷了他

他不耐煩的翻了個白眼後接續說道

「還能怎麼辦,我拿起手邊的東西扔向他,燒杯阿,顯微鏡,生物標本什麼的,反正有什麼就丟什麼就對了。也不知怎麼扔的,他的眼好似被丟瞎了,在實驗室裏到處亂喘亂叫活下隻發情的公狗似的。見到如此好的空檔我便扯下了桌緣的鐵棍,對他一頓窮追猛打。不過那怪東西挺不耐操挨了一頓棍棒就倒地了。」

「接著想出去一探究竟,就意外和你碰頭了。」

看著翹著二郎腿以稀鬆平常語氣敘述的張天,我實在不知道該擺出什麼表情。

「哪種生物挨的了你的猛打阿,就算是鋼鐵不壞之身也沒轍吧。而且面對其怪的生物好不容易有了空檔竟然不是逃跑而時追著他打,該說他勇猛還是沒大腦呢......」在心中吐槽著

「你覺得兇面有思考能力嗎?」沉默了好一段時間後,副駕駛座的他冷不防飛來了這麼一個問題。

「不知道,但最好不要有吧,否則我們的處境只會更加危險。」回想起醫務室外那兇面的行動,我祈禱般的應答到。

希望那只是個巧合。

一路上暢通無阻,車速幾乎也維持在六七十上下,窗外的風景逐漸從千篇一律的樹木轉換成平原和零星的農社。

「張天接下來該怎麼走阿?」「張天?」

問了這麼多聲沒應答,我將車速放緩側頭看了看張天。

「阿的!他竟然睡著了」我大力晃動他的肩膀試圖趕跑瞌睡蟲。

「阿恩?怎麼了」他向後躺雙手伸直伸了個懶腰配合著超大哈欠,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地圖不是在你那嗎?沒你帶路我怎麼可能知到警察局往哪開?」沒好氣的問到。

張天將地圖和一隻紅筆拿了出來,地圖攤在大腿上接著用紅筆畫了畫,

問他在幹嘛也不搭理自顧各的忙著。

數分鐘過去了,他拿起地圖擺在我眼前晃了晃說到:「我把到警局的路最近路線描好了,看吧不難走就一直直線的開後轉幾個彎而已,你自個兒加油吧。」

不得有異義似的,說明完後將地圖丟給我後又不負責任的找周公下棋去了........

看了看儀表上顯示的時間5:50分。

「唉,如果不是遇上這種事,現在大概在朋友討論晚餐要吃什麼吧。」

但事實擺在眼前,原本和諧歡樂的日常已不復存在。想通了似的,踩下了油門。

照著地圖上的紅色路線前近,一棟棟高樓大廈,規畫整齊的道路映入眼簾。這就是平常我所熟悉的鬧區,但缺少了長長的車陣和忙碌的行人以及此起彼落的喇吧聲。電子牆仍播著化妝品的廣告,紅綠燈仍正常運作,商店的燈光依舊,彷彿嘲笑著人類的無能和弱小。

紅線的終點果不其然有個規模頗大的警察局,正當我打算搖醒張天時他忽然一手搭上了我的肩

拍了幾下便下了車一個勁兒的往警局走。

這張天到底是怎麼回事,看著他唐突的舉動忽然有些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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