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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Q 立海大的森山

「若宮學妹…妳以前有參加過甚麼比賽嘛?」看著面前少女的畫作,柏葉突然覺得過去以來自己一直認為已經很不錯的作品和緋葉的作品一相比,根本不算甚麼,而且這種畫風給他一種熟悉感,就是想不太起來在哪看過。

「參加過。」緋葉並沒有隱瞞,可是也沒有打算坦言,「不過目前沒有要參賽的打算。」

看出對方不想多說甚麼,柏葉也只好暫時打消念頭。

「恩,學妹的水準已經高出太多了,美術部只要一個月交上兩副作品就可以,題材沒有規定,自由發揮就可以了,至於出席,只要一個禮拜至少來一次就行。」對於緋葉,柏葉承認自己給了這個少女很大的特權,可誰讓人家有本事呢,美術部可沒有東西可以讓人家學習了。

緋葉點點頭,然後又開口,「部長,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要美術部部室的備份鑰匙,方便隨時過來創作。」

柏葉在心底衡量一下後,便馬上點頭答應,然後拿出一把備份鑰匙給她。

「謝謝,那麼今天我就先告辭了。」緋葉接過鑰匙,然後恭敬地道別。

「這樣好嗎?」能登頗有些不能認同,那個若宮的確擁有不錯的才能,但柏葉也給了對方太多特權,要知道美術部並不是大部,也不像運動社團那樣有那麼多經費補助。

「能登,若宮不只是單單有才能而已…」柏葉隱隱有個猜想,如果若宮真的是那個人的話…那麼他們美術部可就招了一個不得了的大人物了。

「甚麼意思?」能登不太理解的反問。

「嘛,以後就會知道了。」柏葉笑了笑,沒有再多說甚麼。

能登只是皺了皺眉,沒有繼續爭論下去,但心底卻對這個若宮沒甚麼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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緋葉雖然提前離開美術部,但等她走到體育館時,練習賽也已經結束了,最先發現她的還是和她同一個班的降旗。

「若宮桑!」降旗正忙著擦汗,卻看見同班的若宮正在門口處張望,連忙走過來問,「是來找火神君和黑子君的嗎?」

「阿,降旗君,你們練習賽已經結束了嗎?」緋葉連忙問。

「恩,剛剛結束了,火神君和黑子君去更衣間了,需要我幫你叫他們嗎?」降旗好心的問。

「這個…」

「降旗君,你在這裡做甚麼?」這時,原本站在一邊等他們的麗子走過來,「女朋友?」

「不、不是的!教練!」降旗立刻臉色爆紅的連連擺手說,「若宮桑只是同學而已…」

「不好意思打擾了,我是若宮緋葉,是來等火神君和黑子君的,請問我可以在旁邊看嗎?」緋葉很有禮貌的朝麗子彎腰問。

「可以是可以…不過妳和火神還有黑子是甚麼關係阿?」麗子有些好奇的問。

「我和黑子君是從小就認識的朋友,後來我在小學五年級時,因為家庭的關係,去了美國,在那裡認識了火神君。」緋葉簡單的交代了和那兩人的關係。

麗子還沒來得及繼續八卦,就被某位大嗓門人士給打斷了。

「緋葉!」火神看見不知道甚麼時候來的少女,立刻扯開嗓門喊。

「大我給你們添了不少麻煩吧,以後也還請學姐多多擔待了。」緋葉很乾脆的無視火神那丟人的舉動,朝麗子鞠了半躬說。

「耶…我想也是。」麗子也沒有半分留情面的應下。

「妳們在說甚麼阿?」火神抓抓有些凌亂的頭髮問。

「沒事,要回去了嗎?」緋葉速度轉換話題。

「不…訓練還沒結束。」火神有些懊惱的說,「要不妳先在一邊等等?」

緋葉本來是想說既然這樣她可以先自己回去的,但看火神那副模樣,要是她這樣說,晚上一定會馬上接到自家老爹的電話炮轟吧。

為了自己的耳朵著想,緋葉最終還是點點頭,得到教練學姐的同意,坐在旁邊的教練椅上看他們練習。

「緋葉也會籃球嗎?」麗子將訓練丟給日向之後,便坐到緋葉身邊順口問道。

「不,我只會簡單的規則而已,因為我身體不太好,所以很少碰這些激烈的運動。」緋葉微微一笑說,「雖然說我周圍有很多人都是打籃球的就是了。」

「是嗎…那還真是可惜阿,不過火神那傢伙還真的是很厲害呢,幸好他來誠凜。」麗子笑咪咪的說,「我以為像火神那樣的傢伙會一直留在美國呢。」

「本來是這樣沒錯。」緋葉有些無奈的說,「但因為我父親希望我可以回日本唸書,又擔心只有我一個人不安全,所以才特別拜託大我陪我一起回來念書的。」

「哦,這麼說來,我們可以得到火神這樣強大的戰鬥力還必須要好好謝謝妳呢!」麗子有些訝異的說。

「不…那個,其實也不是因為我的關係…」緋葉不太好意思說其實是因為火神很崇拜自己的父親的關係才會擔下這保姆的工作。

好不容易等到他們練習結束,緋葉在黑子和火神的護送下安全回到家裡,臨近家門前,緋葉最終還是忍不住開口,「明天開始,大我和阿哲就不要接送我上下學了。」

「為什麼?」火神眼睛瞪的大大的問。

「因為早上你們要晨練吧,下午放學又要繼續訓練,可是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做,不可能一直等著你們陪的,再說我也已經長大了,不會讓自己出事的。」緋葉不希望因為自己的關係而束縛住這兩個男孩的生活,「而且你們不是已經宣誓了嗎?日本第一。」

她指得是前幾天朝會上,籃球部在頂樓上的宣誓活動。

「要加油喔!」緋葉微笑的一再保證,「要是真的有事,我也一定不會逞強,會打電話通知你們的。」

火神還想要說些甚麼,卻被黑子給擋住,「我知道了,既然小緋這麼說了,那麼妳自己要小心一點。」

「恩,我會的。」緋葉用力點頭,然後朝他們揮手說,「回去的路上要小心喔。」

目送他們離開後,緋葉才轉身進屋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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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若宮桑。」

「早安,月村君。」緋葉朝同班同部的同學微微頷首。

「對了,若宮桑,妳今天會去部活嗎?」月村主動開口說。

「喔…不,今天應該不會去。」緋葉有些意外,但還是搖搖頭表示自己不會去。

「是嗎,那真是可惜了,聽部長說妳的繪畫很厲害,原本還想請妳指教一下。」月村有些失望的說。

「不,其實也沒有那麼厲害…」緋葉連忙擺手,她今天要去神奈川拜訪某個人,所以自然不能去部活,但卻也不想讓人知道這件事,畢竟那個傢伙也不是甚麼普通人物,要是讓人知道她和那個人有特別關係,大概會惹上一些她不願意處理的麻煩。

「厲不厲害等若宮桑妳畫出來就會知道了。」月村笑嘻嘻的說完,便回自己位置上拿出等等要準備交的作業。

中午午休時,緋葉剛站起身拿出便當要走出教室門口,便看見站在門旁邊的黑子,立刻露出笑容,「阿哲。」

「走吧。」黑子用那張沒甚麼表情的臉朝緋葉點點頭。

「恩。」

到了天台上,緋葉才想起來少了一個人,「對了,大我呢?」

「火神君去買午餐了,等等就會過來。」

「阿,大我果然還是懶得自己弄便當阿。」緋葉可沒忘記她這個竹馬雖然是籃球笨蛋,但廚藝卻也不差的。

「火神君會做飯?」黑子雖然依舊一臉面攤,但緋葉卻還是看出了他的驚訝。

「恩,畢竟大我自己一個人住阿。」緋葉聳聳肩,似乎並不覺得做飯這項技能和火神那個籃球笨蛋有甚麼違和感。

等火神買到午餐上來時,緋葉和黑子的話題已經跳到彼此最近新看的書籍,這他是完全插不上話的,就算當初緋葉和那個人一樣,沒有人可以插入他們之間,但卻因為自己…想到這裡,火神的情緒突然有些低落。

「大我,你怎麼了?」緋葉敏感的察覺到火神的情緒,忍不住關切的問。

「沒有甚麼…」火神連忙把最後一口麵包塞到嘴巴裡,模模糊糊的說。

緋葉和黑子互看一眼,並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三人分別之前,緋葉最後還將自己放學後要去神奈川的事情告訴了他們,並且一再強調就算她只有自己一個人也絕對不會有事,才打消了火神想要翹部活陪她的舉動。

放學後,緋葉毫不猶豫的立刻飛奔出教室,一點也不介意班上眾人驚愕的目光,好不容易趕上最近的一班車,她邊喘著氣邊找位置,「不好意思,請問這裡有人嗎?」

她平復一下氣息後,詢問一名年紀和她差不多、戴著眼鏡穿著便服的男生。

「不,這裡沒有人。」柳生下意識回答,然後才將目光移向問話的人身上,那是一名樣貌柔美、氣質溫和的少女,他看了眼對方身上的制服,如果他沒記錯,那應該是東京某間新創立不久的高中制服。

「謝謝。」緋葉並沒有發現自己落入別人的打量中,她禮貌性的朝對方點點頭,然後便從書包拿出最近剛開始看的書籍,打算用來打發搭車的冗長時間。

柳生也很快的就收回視線,畢竟這和自己並沒有甚麼太大的關係,沒有必要多有牽扯。

就這樣一直到神奈川,兩人始終各自看著自己手上的書,下了車,柳生正準備回學校一趟,卻看見剛剛坐在自己身邊的少女正一臉迷惘的看著車站旁的路標,他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選擇上前搭話。

「請問需要幫忙嗎?」

緋葉正有些頭痛於找路,就聽到耳邊傳來詢問,她連忙轉身有些急促的說,「非常需要!」

然後她才發現原來是剛剛坐在旁邊的男生,有些訝然,但她很快就回復平靜的拿出一張字條問,「不好意思,請問你知道這是在哪裡嗎?」

柳生接過字條看著上面的地址,他有些意外的開口,「知道,正好我也要回去一趟,一起走吧。」

「那麼就麻煩你了,我是東京誠凜高中一年級的若宮緋葉。」緋葉朝柳生禮貌的鞠了半躬。

「我是立海大附屬中學高中部二年級的柳生比呂士,妳好。」

「阿,原來是學長,剛剛失禮了。」緋葉連忙改用敬語,她還以為對方和自己童年呢。

「走吧。」柳生沒有多說甚麼,直接帶路。

「是。」緋葉立刻安靜的跟上。

「若宮同學是因為什麼事來立海大的?」柳生基於一絲的好奇心而主動開口詢問。

「耶!立海大?」緋葉有些不解的看向他,顯然並不清楚自己要去的地方是哪裡。

「紙條上的地址是立海大附屬中學,妳不知道嗎?」柳生推了下眼鏡問。

「這是我的老師給我的,要我去這裡找森山…老師。」緋葉也猜到自己是被老師耍了,忍不住在心底嘀咕,那個老頑童,嘖!

「森山老師?」柳生有些意外,森山老師是立海大最受歡迎的老師,特別是女生們,就是因為森山老師年紀不過30初頭,正是一個男人最好的年紀,再加上森山老師年紀輕輕就是日本畫壇的知名大師級人物,自然容易受人仰慕,但森山老師可不是甚麼好相處的人,根據幸村說的,森山老師性格古怪、而且特別喜歡叼難人。

「前輩認識嗎?」緋葉看他神色有些奇怪,便開口問。

「算是認識,森山老師現在擔任藝術課程的兼任老師以及美術社的指導老師。」柳生頓了一下,還是提醒她,「老師性格有些古怪,所以他並不一定會在學校。」

「太…啊不,森山老師應該是會在的。」緋葉差點不小心將另一個名字脫口而出,幸好來得及收回。

柳生也查覺到她的古怪,但礙於不熟,只能先將困惑藏在心底。

到了立海大,柳生好心的送她去美術部,卻沒想到除了森山老師真的在以外,還有另一個人也在。

「幸村?」柳生有些意外會在這裡看見他們網球部的部長,現在這個時間不是應該還在訓練嗎?自己能晚點來也是因為有事先請假。

「柳生?」幸村雖然也有些訝異會在這裡看見柳生,但還是先解釋了一下,「森山老師要我把作品拿回去。」

柳生才了然的點頭,幸村除了網球部以外還兼美術部員這件事是他們都知道的,那麼他會在這裡也就不意外了。

「喔,小緋葉,妳可總算來了,哥哥我等好久阿。」森山才不管那兩個傢伙,他關注的是那個神色始終淡然的少女。

森山那哀怨的語調讓一旁的兩個男孩都忍不住露出驚訝的表情,這還是那個讓他們有苦難言的森山惡魔嗎?

「好久不見了,太郎哥。」緋葉板著一張漂亮臉蛋說,然後朝柳生看過去,並且唇角揚起一個淺淺的微笑說,「他是我同門師兄。」

這算是解釋嗎?柳生挑挑眉,不過還真是讓人意外,如果說她和森山老師是同門師兄妹,那麼也就是說……

「小緋葉是我老師的關門弟子,也是我們最寶貝的小妹。」森山眼神銳利的射向柳生。

「原來如此,所以是捷諾大師的小徒弟阿。」柳生並沒有將森山的眼神放在心裡,但一旁的幸村卻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了甚麼似的,美麗的臉上劃過一絲笑容。

緋葉也在這時注意到一旁的幸村,但她只是眼神微微瞇了一下,然後就不再看他了,似乎對他一點興趣也沒有,這讓幸村有些意外,沒想到他這張臉也有失利的時候。

「好了好了,你們快滾吧,不是還有甚麼網球活動嗎!」森山不滿的趕人。

「柳生學長,今天非常謝謝你的幫忙。」緋葉禮貌的道謝。

「那麼我們就先告辭了。」幸村特意在緋葉面前露出一個美麗的笑容,只可惜在緋葉眼中,再好看也比不上她心底的那個人,她只是淡淡點下頭就又無視了。

好不容易送走那兩個傢伙,森山曖昧笑著說,「怎麼樣,那個柳生在學校可是很多女生喜歡的對象,既紳士又長得不錯。」

「柳生學長一定會找到一個自己喜歡、對方也喜歡他的人的,就不需要太郎哥你雞婆了。」緋葉根本不甩他言語中的暗示,「沒事的話,我也要回去了。」

「欸?這麼快…」

「本來我會過來就只是因為奉老師的命令來看看而已,最近我正在構思新畫…」緋葉想了一下又說,「之前我放在你那兒的《春下緋櫻》在這嗎?」

「在家裡,妳的作品我怎麼可能拿到學校這種危險的地方阿。」

「明天帶來把那副畫送給柳生前輩。」

「啊!?」森山差點沒跳起來,「妳要送畫給那個傢伙!?」

「只不過是謝禮罷了,這樣也算兩清了。」緋葉不怎麼在意的說。

森山也明白她的意思,這是不想在和對方有所牽扯了,才會做這樣的決定。

「好吧,我知道了。」

緋葉轉身就要走,森山沒能忍不住又開口,「小緋葉,把他忘了吧,他不值得。」

緋葉沒有回頭,「有些感情不是說想忘就能忘的。」

忘?已經深深埋在心底的情感又怎麼能忘得了…她從不後悔喜歡上他。

收到畫作的柳生在看見落款後,露出詫異的神情,落楓…近年來最受矚目的新人畫家,獲得國外大大小小無數的獎項,其獨特的風格成為了新畫派的領頭人,只可惜落楓除了他的國籍外,其於資訊都無法得知,人們給了他〝秋陌的落楓〞之稱,表現出他的畫風和神秘感。

「沒想到聞名遐邇的落楓年紀這麼輕…」柳生喃喃地說,然後揚起一抹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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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緋葉,下禮拜我們和海常有場練習賽,要不要一起來?」麗子看見坐在球場旁拿著畫本和筆作畫的緋葉,便上前問。

「我嗎?」緋葉抬頭有些疑惑,「可是這樣不會不方便嗎?」

「不會不會,就當是來幫忙吧,反正我們也缺個經理。」麗子笑咪咪的說,這幾天她可是親眼看見火神那樣粗魯的人在緋葉面前連個大氣都不敢喘,而黑子那樣沒甚麼存在感的人,緋葉卻也能總是在第一眼就找到人,這樣的人怎麼可以不拉來幫忙呢!

「…經理?」緋葉有些不解。

「對!阿,乾脆妳也申請籃球部好啦!」麗子打了個響指說。

「可是我是美術部的…」

「沒關係沒關係,反正美術部很輕鬆,我幫妳去說吧。」

不……其實美術部並沒有很輕鬆啊!學姐…緋葉在心底默默想,只是她有本事輕鬆而已…而且他們部長也不是那種好說話的人。

不過出乎她意料之外,柏葉學長竟然一口答應了。

「畢竟要給學生會副會長一點面子,順便要個順水人情。」柏葉微微一笑。

…狐狸…緋葉覺得誠凜這所新學校還真是…臥虎藏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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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蹟的世代?喔,是之前大我在頂樓提過的名字吧。」聽到這個有些像搞笑的代詞,緋葉困惑得看向麗子,「之前就想問了,那是甚麼電玩遊戲嗎?」

「……不,並不是。」麗子有些黑線的說,隨即有些疑惑的反問,「難道黑子他沒有說過嗎?」

沒料到會被這樣反問,緋葉一怔,「和阿哲有甚麼關係?」

「妳真的不知道?」麗子沒想到她是真的困惑,便手插著腰解釋起來,「聽好了,所謂的奇蹟世代,指得是你們這一屆當中被稱為10年難得一見天才的帝光籃球部首發成員。」

帝光…緋葉想了想,她好像從誰那裏聽到過這個名字,不過這麼說的話,「原來阿哲之前是念帝光國中阿。」

「是沒錯,不過…」

「教練剛剛說是首發對吧,那麼就是指除了阿哲以外的五個人囉?」緋葉自從確定擔任籃球部經理後,對麗子的稱呼就從學姐改成教練了。

「阿…我以為妳會說是除了黑子以外的四個人呢…」麗子愣怔了一下才說。

「雖然我們分開了好一段時間,但小時候,我也曾經看過阿哲打籃球呢。」緋葉笑咪咪的從放在腳邊的書包中翻找出一本看起來有點髒的畫本,「我這裡還有阿哲小時候打籃球時的素描喔。」

「欸!真的假的,快讓我看看──」麗子立刻將甚麼帝光、甚麼奇蹟的世代拋諸腦後,翻起那本畫本,「啊──好可愛啊。」

「對了,教練,練習賽需要幫忙準備些甚麼嘛?」緋葉將手上的畫到一半的畫本快速描幾筆後,就闔上收起來。

「喔,對。」麗子一秒恢復正常,然後想了想說,「基本上毛巾和飲水,會提前準備好,所以不用擔心,還有一些基本的醫護用具我們部社本來就有準備,海常那裡應該也會有,所以這個也不用特別準備,不過可能麻煩妳準備一些補充體力的簡單食物嗎?」

「好的,糖漬蜂蜜檸檬可以嗎?」緋葉想起以前自己也常準備這些東西,弄起來也算駕輕就熟。

「當然可以!那這些就拜託妳了,喔,對了,到時候練習賽中一些紀錄能夠麻煩妳嗎?」麗子抱著一試的心態問。

「雖然我不會打籃球,不過紀錄的話還是可以的。」緋葉以前也曾經做過這類的工作,礙於某位學長的請求,她對這類性質的工作也很熟練。

「太好了,那麼以後就請多多指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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