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新功能「收藏作家」上線啦!
HOT 閃亮星─肆夕耽美稿件大募集

第三章

繁体版:

齊清的妻子沈小茜等到半夜三點也沒見丈夫回家,打手機也是無人接聽,心裏覺得不安。

她決定要報警時,電話打了過來,是個陌生男人,雖說陌生但在記憶深處又很熟悉,沈小茜想可能是齊清的同事,對方說話很冷硬,沒說幾句就掛了,但好歹知道丈夫現在住在同事家裏。

此刻的齊清卻渾身赤裸地被吊在橫梁上,等他醒過來,胳膊幾乎被吊得沒有知覺,臀縫的血液也順著大腿流到小腿和腳跟滴在地上。

齊清很虛弱,他的眼睛被刺眼的白熾燈晃得發暈。這時,壹個男人低沈的聲音在後背傳來。

“寶貝兒,妳總算醒了。”聲音帶著無盡的惡意和邪氣。

齊清知道綁架自己的是那個男人,他壓抑住恐懼,顫聲道,“妳到底想幹嗎!我真的沒有錢!”

男人嗤笑壹聲,懶洋洋道,“有錢當然最好,但沒錢也有沒錢的好處,妳也知道什麽叫欠債肉償吧。”

淫穢的語調又讓齊清回憶起暈睡前被男人強暴的畫面,他恐懼地顫抖起來,反綁吊起的手腕更是疼得要命,齊清估計已經脫臼了。

“我和妳無冤無仇,求求妳別這樣……”齊清找不到男人的身影,只是低聲哀求。

“哈哈,當然是無冤無仇,不然在巷子裏早就把妳分屍了。”男人戲謔道,但齊清卻知道男人真的會殺人。

齊清不知道再講什麽,他晃動了壹下身體,只覺得手腕壹陣刺痛,不敢再動彈,只是臉色慘白地看著前方,自己現在在壹間廢棄住房裏,從老式的房屋結構就能看出來,那個男人其實是在綁架自己,可自己真的沒有多少積蓄,就算有大部分也在沈小茜那裏。

屋子壓抑地安靜著,男人似乎沒有離開,又似乎離開了。

齊清覺得自己現在真是生不如死,可他又能怎麽樣,遇到這個男人壹樣心理扭曲的變態他又能怎樣。回想起自己看的恐怖電影裏那些被變態殺手分屍生吞的畫面,齊清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這種恐懼在男人又開始說話而結束,男人悠閑的聲音在後面傳來,“妳老婆還真無情啊。”

似是而非的壹句話,齊清以為男人給沈小茜打電話索要綁架費未遂,連忙說,“我辦公室裏有錢,妳可以盡管拿去。”

男人呵呵陰笑幾聲,竟好像壓抑著極大的怒火,突然聽到身後椅子跌倒的聲音,接著齊清的頭發被揪住往後拉,齊清只覺得手腕又是壹陣劇痛,禁不住嘶喊出聲,他聽見男人大力揪著他的頭發,冰冷的語調在他耳邊響起,“妳他媽除了有點錢還有什麽,欠操的賤貨。”

齊清就在痛得淚流滿面時,男人猛得松開他,慢悠悠走到齊清正面。齊清第壹次那麽清晰地看見男人的臉,英俊冷傲,此刻眼神說不出的憤恨鄙夷。

齊清被男人眼中的恨意嚇到了,眼神慌亂地躲到壹邊,因為疼痛溢出的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低聲哀求著,“求求妳,別殺我……別殺我……”

“放心……老子不會殺妳。”男人輕輕拍了拍齊清的臉頰,然後手順著臉到脖頸,再猛然掐住,看見齊清嚇得奪眶而出的眼淚,笑得越發滿意,手慢慢松開,卻也讓齊清的脖頸勒出壹道紅痕,大手帶著輕佻和情色地往下移動,當移動到齊清的左乳尖時,用力捏了捏。

齊清發出壹聲悶哼,臉上露出恥辱和恐懼,男人捏著那不同於女人的柔軟乳頭,指甲甚至殘忍地劃過脆弱的紅肉。

齊清臉上又多了壹層痛苦,他臉上滿是冷汗的眼淚,眼神因為恐懼而瞳孔放大。男人慢慢從口道裏拿出個銀環,似乎像戒指壹樣的東西,齊清沒有見過,但知道不會是什麽好東西,下意識地往後縮,可這卻讓他被吊的手腕更痛。

男人左手玩著銀環,右手有壹下每壹下地捏著齊清的左乳,那乳頭因為過度摩擦變得有些漲大,而且顏色越發紅艷。

“求妳……求妳別這樣……求求妳了……”齊清口齒不清地哀求著,男人不為所動地慢慢將銀環靠近齊清。

當尖刺捅穿乳頭時,齊清發出淒厲的尖叫,男人面不改色地大力穿過,然後扣上,壹個銀色的乳環就出現在被蹂躪地鮮血淋淋的乳頭上。

齊清口水和眼淚沾滿面頰,臉色慘白壹片,頭發都變得汗濕,此刻他只有壹個念頭就是快點暈過去,他再也不像受這樣的折磨。

男人手指上沾了點血液,放在嘴邊舔了舔,眼神變得越發淫穢。

“老子給妳兩條路,是做我的性奴還是做屍體。”男人在齊清面前的椅子上坐下,欣賞著齊清的慘樣。

齊清拼命搖頭,當費力地擡起頭時,眼神都是渙散的,“我想活著我想活著……”

男人低笑幾聲,“又沒人不讓妳活是吧,殺人可是犯法的……可,自殺不算。”

聽到最後幾個字,齊清打了個冷戰,連忙點頭,“我願意活著,求求妳……求求妳放了我……”

男人皺著眉頭道,“那妳是老子的什麽?”

齊清絕望地看著男人,喃喃道,“我是妳的性奴……”

男人哈哈大笑壹聲,突然狠狠甩了齊清壹巴掌,齊清被這股力道徹底扇暈,男人冷酷地看著齊清低垂的頭說,“妳就是老子的狗。”

再次睜開眼睛,齊清發覺自己正躺在地上,大理石地冰冷的氣息讓齊清覺得傷口更加疼痛。他被男人從橫梁上解下來,但手腕壹動就疼,不知脫臼成什麽樣子了。身體沒有壹處不痛的,齊清低下頭,當看見自己左乳上明晃晃的乳環時,露出壹個淒慘的笑。

這裏是壹個地下室的樣子,昏暗的燈光下是擺滿舊貨的角落,灰塵幾乎覆蓋了所有東西的原貌。

我該怎麽逃出去……

但下壹刻卻是苦笑,即使逃出去也逃不出男人的手掌。

他想著給妻子沈小茜打個電話,但這不現實,自己被鎖在壹個只有十平房米的的地下室裏,鐵門緊鎖著,而自己身上壹件衣服也沒有,雖然是六月份,但在陰冷的地下室還是壹陣寒氣,更何況因為被男人強行進入的地方嚴重撕裂,雖然已經停止流血,但疼痛難忍。

這時,絕望摸索的齊清摸到壹副鑰匙,雖然齊清覺得不太可能是地下室的鑰匙,但也要碰碰運氣。

他用盡全力站起來,彎著腰開鎖,嘎達壹聲開啟時,齊清有壹種逃出升天的欣喜若狂,他慌亂地推開門,卻在下壹刻楞住。

身體難以抑制地打著寒戰,門開了,樓梯頂端是坐著看報紙的男人,男人沒有穿上衣,健壯的身體是齊清看過無數遍的,在噩夢裏無數次出現的……

齊清早該想到男人會在外面等著,可是……可是自己並沒有做錯什麽。

男人像是沒看到齊清似的,又翻了頁報紙,古銅色的手臂鼓起的肌肉讓齊清兩腿有點哆嗦。

齊清不是白癡,就算他再不願意也想活下去,眼下不能得罪這個變態,齊清連忙壓制住恐懼諂媚地說,“……主……主人。”

男人似乎有些不可思議,把報紙拿開,齊清看見上面男人冷酷的眼神,又打了個哆嗦,男人咧了咧嘴道,“上來。”

齊清有些惶恐地邁了壹小步子,男人卻隨即用身邊的水壺砸了過來,那水壺正好打在齊清的腿上,頓時壹陣劇痛讓他跌倒在地。

“老子讓妳爬上來!”帶著莫名威嚇,齊清嚇得連忙手腳並用往上爬,當爬到靠近男人時,有些恐懼地減慢速度。

男人把報紙扔到壹邊,似笑非笑地看著仰著頭看自己的齊清,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笑得幾乎眼淚都出來了,齊清被男人笑得越發不安,手腳都有些顫抖。

男人笑夠了,便挑眉說,“狗奴,給老子滾上來。”

齊清不敢反抗地爬到頂層,突然頭發被揪住,為了減少疼痛,齊清順從地跟著擡起頭,男人就這麽揪著齊清的頭發往屋裏拖。

齊清被他拽得摔了好幾跤,男人突然拿起桌子邊的直尺,對著齊清就是劈頭蓋臉地亂抽。齊清嚇得捂著臉啊啊慘叫,男人下手很重,幾乎打壹下,齊清的肌膚就出現壹個紅痕,等到二十幾下後,齊清已經被打得渾身是血痕,跪在男人面前疼得哆嗦。

男人看了看尺子上的血,又扔到了壹邊,道,“剛剛是因為狗奴隨意開門的懲罰,妳他媽見過哪國的狗自己會開門的?”

齊清捂著頭,手臂上受得傷最多,他擡起頭時,已經哭得鼻涕眼淚壹大把,男人發現自己見到齊清哭得次數越來越多,而且每次都哭得越來越厲害,男人竟然發覺自己心裏非常爽快,仿佛欺辱這個男人是世界上最愉悅的事情。

“好了,今天也不早了,明天妳繼續上班,晚上準時報到,還有每月工資都給老子送來。”

齊清連忙點頭,想到自己可以離開這個魔窟,真的做什麽都願意。

男人擺擺手,又說道,“狗奴的屁眼爺給塗過藥了,以後都把屁股給洗幹凈點,別幹妳時倒老子胃口。”

齊清也顧不得聽男人侮辱性的話語,抱著門口的那堆衣服,隨便批了壹件就往外跑。齊清壹直跑壹直跑,等跑了很久回頭,發現那個男人不見了,還有那棟房子也不見了。可是此刻齊清卻脫力地跪在地上,失聲痛哭。

這壹切就像夢壹樣,只是壹個越來越恐怖的噩夢。

齊清回到家時是中午,他在昨天半夜失蹤,今天中午又回來,沈小茜當然很惱火,以為丈夫出去鬼混,但看見他滲出血的衣服和胳膊脖子上的傷痕卻說不出話來。

齊清連忙解釋說是半路被打劫了,正好身上的兩千塊錢也丟了。沈小茜連忙說,只要人沒事就好。

看著妻子嬌俏的面容,齊清心酸地別過頭,悶不作聲地進了浴室。

齊清仍由冰冷的水噴灑身體,全身都快要凍僵了,絕望無助的感覺更加深重。

他該怎麽逃脫那個男人的魔掌,那個男人又是什麽人,為什麽無緣無故這麽對待自己……

简体版:

齐清的妻子沈小茜等到半夜三点也没见丈夫回家,打手机也是无人接听,心里觉得不安。

她决定要报警时,电话打了过来,是个陌生男人,虽说陌生但在记忆深处又很熟悉,沈小茜想可能是齐清的同事,对方说话很冷硬,没说几句就挂了,但好歹知道丈夫现在住在同事家里。

此刻的齐清却浑身赤裸地被吊在横梁上,等他醒过来,胳膊几乎被吊得没有知觉,臀缝的血液也顺着大腿流到小腿和脚跟滴在地上。

齐清很虚弱,他的眼睛被刺眼的白炽灯晃得发晕。这时,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后背传来。

“宝贝儿,你总算醒了。”声音带着无尽的恶意和邪气。

齐清知道绑架自己的是那个男人,他压抑住恐惧,颤声道,“你到底想干吗!我真的没有钱!”

男人嗤笑一声,懒洋洋道,“有钱当然最好,但没钱也有没钱的好处,你也知道什么叫欠债肉偿吧。”

淫秽的语调又让齐清回忆起晕睡前被男人强暴的画面,他恐惧地颤抖起来,反绑吊起的手腕更是疼得要命,齐清估计已经脱臼了。

“我和你无冤无仇,求求你别这样……”齐清找不到男人的身影,只是低声哀求。

“哈哈,当然是无冤无仇,不然在巷子里早就把你分尸了。”男人戏谑道,但齐清却知道男人真的会杀人。

齐清不知道再讲什么,他晃动了一下身体,只觉得手腕一阵刺痛,不敢再动弹,只是脸色惨白地看着前方,自己现在在一间废弃住房里,从老式的房屋结构就能看出来,那个男人其实是在绑架自己,可自己真的没有多少积蓄,就算有大部分也在沈小茜那里。

屋子压抑地安静着,男人似乎没有离开,又似乎离开了。

齐清觉得自己现在真是生不如死,可他又能怎么样,遇到这个男人一样心理扭曲的变态他又能怎样。回想起自己看的恐怖电影里那些被变态杀手分尸生吞的画面,齐清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这种恐惧在男人又开始说话而结束,男人悠闲的声音在后面传来,“你老婆还真无情啊。”

似是而非的一句话,齐清以为男人给沈小茜打电话索要绑架费未遂,连忙说,“我办公室里有钱,你可以尽管拿去。”

男人呵呵阴笑几声,竟好像压抑着极大的怒火,突然听到身后椅子跌倒的声音,接着齐清的头发被揪住往后拉,齐清只觉得手腕又是一阵剧痛,禁不住嘶喊出声,他听见男人大力揪着他的头发,冰冷的语调在他耳边响起,“你他妈除了有点钱还有什么,欠操的贱货。”

齐清就在痛得泪流满面时,男人猛得松开他,慢悠悠走到齐清正面。齐清第一次那么清晰地看见男人的脸,英俊冷傲,此刻眼神说不出的愤恨鄙夷。

齐清被男人眼中的恨意吓到了,眼神慌乱地躲到一边,因为疼痛溢出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低声哀求着,“求求你,别杀我……别杀我……”

“放心……老子不会杀你。”男人轻轻拍了拍齐清的脸颊,然后手顺着脸到脖颈,再猛然掐住,看见齐清吓得夺眶而出的眼泪,笑得越发满意,手慢慢松开,却也让齐清的脖颈勒出一道红痕,大手带着轻佻和情色地往下移动,当移动到齐清的左乳尖时,用力捏了捏。

齐清发出一声闷哼,脸上露出耻辱和恐惧,男人捏着那不同于女人的柔软乳头,指甲甚至残忍地划过脆弱的红肉。

齐清脸上又多了一层痛苦,他脸上满是冷汗的眼泪,眼神因为恐惧而瞳孔放大。男人慢慢从口道里拿出个银环,似乎像戒指一样的东西,齐清没有见过,但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下意识地往后缩,可这却让他被吊的手腕更痛。

男人左手玩着银环,右手有一下每一下地捏着齐清的左乳,那乳头因为过度摩擦变得有些涨大,而且颜色越发红艳。

“求你……求你别这样……求求你了……”齐清口齿不清地哀求着,男人不为所动地慢慢将银环靠近齐清。

当尖刺捅穿乳头时,齐清发出凄厉的尖叫,男人面不改色地大力穿过,然后扣上,一个银色的乳环就出现在被蹂躏地鲜血淋淋的乳头上。

齐清口水和眼泪沾满面颊,脸色惨白一片,头发都变得汗湿,此刻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快点晕过去,他再也不像受这样的折磨。

男人手指上沾了点血液,放在嘴边舔了舔,眼神变得越发淫秽。

“老子给你两条路,是做我的性奴还是做尸体。”男人在齐清面前的椅子上坐下,欣赏着齐清的惨样。

齐清拼命摇头,当费力地抬起头时,眼神都是涣散的,“我想活着我想活着……”

男人低笑几声,“又没人不让你活是吧,杀人可是犯法的……可,自杀不算。”

听到最后几个字,齐清打了个冷战,连忙点头,“我愿意活着,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

男人皱着眉头道,“那你是老子的什么?”

齐清绝望地看着男人,喃喃道,“我是你的性奴……”

男人哈哈大笑一声,突然狠狠甩了齐清一巴掌,齐清被这股力道彻底扇晕,男人冷酷地看着齐清低垂的头说,“你就是老子的狗。”

再次睁开眼睛,齐清发觉自己正躺在地上,大理石地冰冷的气息让齐清觉得伤口更加疼痛。他被男人从横梁上解下来,但手腕一动就疼,不知脱臼成什么样子了。身体没有一处不痛的,齐清低下头,当看见自己左乳上明晃晃的乳环时,露出一个凄惨的笑。

这里是一个地下室的样子,昏暗的灯光下是摆满旧货的角落,灰尘几乎覆盖了所有东西的原貌。

我该怎么逃出去……

但下一刻却是苦笑,即使逃出去也逃不出男人的手掌。

他想着给妻子沈小茜打个电话,但这不现实,自己被锁在一个只有十平房米的的地下室里,铁门紧锁着,而自己身上一件衣服也没有,虽然是六月份,但在阴冷的地下室还是一阵寒气,更何况因为被男人强行进入的地方严重撕裂,虽然已经停止流血,但疼痛难忍。

这时,绝望摸索的齐清摸到一副钥匙,虽然齐清觉得不太可能是地下室的钥匙,但也要碰碰运气。

他用尽全力站起来,弯着腰开锁,嘎达一声开启时,齐清有一种逃出升天的欣喜若狂,他慌乱地推开门,却在下一刻愣住。

身体难以抑制地打着寒战,门开了,楼梯顶端是坐着看报纸的男人,男人没有穿上衣,健壮的身体是齐清看过无数遍的,在噩梦里无数次出现的……

齐清早该想到男人会在外面等着,可是……可是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

男人像是没看到齐清似的,又翻了页报纸,古铜色的手臂鼓起的肌肉让齐清两腿有点哆嗦。

齐清不是白痴,就算他再不愿意也想活下去,眼下不能得罪这个变态,齐清连忙压制住恐惧谄媚地说,“……主……主人。”

男人似乎有些不可思议,把报纸拿开,齐清看见上面男人冷酷的眼神,又打了个哆嗦,男人咧了咧嘴道,“上来。”

齐清有些惶恐地迈了一小步子,男人却随即用身边的水壶砸了过来,那水壶正好打在齐清的腿上,顿时一阵剧痛让他跌倒在地。

“老子让你爬上来!”带着莫名威吓,齐清吓得连忙手脚并用往上爬,当爬到靠近男人时,有些恐惧地减慢速度。

男人把报纸扔到一边,似笑非笑地看着仰着头看自己的齐清,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几乎眼泪都出来了,齐清被男人笑得越发不安,手脚都有些颤抖。

男人笑够了,便挑眉说,“狗奴,给老子滚上来。”

齐清不敢反抗地爬到顶层,突然头发被揪住,为了减少疼痛,齐清顺从地跟着抬起头,男人就这么揪着齐清的头发往屋里拖。

齐清被他拽得摔了好几跤,男人突然拿起桌子边的直尺,对着齐清就是劈头盖脸地乱抽。齐清吓得捂着脸啊啊惨叫,男人下手很重,几乎打一下,齐清的肌肤就出现一个红痕,等到二十几下后,齐清已经被打得浑身是血痕,跪在男人面前疼得哆嗦。

男人看了看尺子上的血,又扔到了一边,道,“刚刚是因为狗奴随意开门的惩罚,你他妈见过哪国的狗自己会开门的?”

齐清捂着头,手臂上受得伤最多,他抬起头时,已经哭得鼻涕眼泪一大把,男人发现自己见到齐清哭得次数越来越多,而且每次都哭得越来越厉害,男人竟然发觉自己心里非常爽快,仿佛欺辱这个男人是世界上最愉悦的事情。

“好了,今天也不早了,明天你继续上班,晚上准时报到,还有每月工资都给老子送来。”

齐清连忙点头,想到自己可以离开这个魔窟,真的做什么都愿意。

男人摆摆手,又说道,“狗奴的屁眼爷给涂过药了,以后都把屁股给洗干净点,别干你时倒老子胃口。”

齐清也顾不得听男人侮辱性的话语,抱着门口的那堆衣服,随便批了一件就往外跑。齐清一直跑一直跑,等跑了很久回头,发现那个男人不见了,还有那栋房子也不见了。可是此刻齐清却脱力地跪在地上,失声痛哭。

这一切就像梦一样,只是一个越来越恐怖的噩梦。

齐清回到家时是中午,他在昨天半夜失踪,今天中午又回来,沈小茜当然很恼火,以为丈夫出去鬼混,但看见他渗出血的衣服和胳膊脖子上的伤痕却说不出话来。

齐清连忙解释说是半路被打劫了,正好身上的两千块钱也丢了。沈小茜连忙说,只要人没事就好。

看着妻子娇俏的面容,齐清心酸地别过头,闷不作声地进了浴室。

齐清仍由冰冷的水喷洒身体,全身都快要冻僵了,绝望无助的感觉更加深重。

他该怎么逃脱那个男人的魔掌,那个男人又是什么人,为什么无缘无故这么对待自己……

回書本頁

猜你有興趣的書

耽美
崩壞童話故事H文合集 莫特
內容毀三觀,童話故事崩壞,H有。看文請三思。裡面都是一些平常 ...
耽美
[重生甜文]親愛的,我把你掰彎了 釉子酒
溫柔腹黑攻x遲鈍嘴砲受/攻寵受一場車禍讓編輯薛景重生為高中生 ...
耽美
共演BL作品的注意事項 牧羊少年T
有「殿堂級美男子」之稱的男星青木忍快年屆三十,由童星出道、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