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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傳)-烽火情綠 第三章1(重整)

洛帝伊城(人族英雄.赫法斯.歐黎米特亞駐地)

「赫法斯大人,您這個決定太冒險了,現在全大陸的人都知道焍朵離法城被滅了,那裡充斥著讓人不敢靠近的死亡氣息。」一名看似文人的中年男子,正緊張的在勸說自己的主子。

前陣子焍朵離法城讓人從天空放下了毀滅術法,轉眼瞬間那麼大的一座城就再也沒了生氣,整座城的人上至城管無一幸免的全在那浩劫中消失,然而可怕的是沒人知道這禁咒級的毀滅術法是何人或何界所施放,現在為了怕受到波汲,沒人敢靠近焍朵離法城十哩內。

「昆澤,你太緊張了。」看著自己的屬下狂冒冷汗的勸阻自己,赫法斯只是笑笑的如此安撫。

「我不覺的昆澤大人是太緊張了,主子。」此時從暗處突然出現了一名水色頭髮的青年,他認同了昆澤的話。

「你出現啦,萊恩。」對於自己這個神出鬼没的好友兼下屬,赫法斯承認自己常常會被他嚇到。

「你神出鬼沒的技巧又更上一層樓了。」

聳了聳肩,萊恩露出欠扁的笑容道:「誰叫我有一個常常甩掉護衛到處亂跑的主子呢。」

「萊恩.史凱爾,你冒出來是來拆我的台啊!!」

「我是實話實說,主子。」

赫法斯.歐黎米特亞,一個讓後世一再歌頌的人族英雄,他從默默無聞到名揚大陸的過程讓人有聊不完的話題。

他原本是一名專門獵殺邪鬼的魔獵人,在因緣際會下他組織了屬於自己的傭兵團,專門護送各類的商團往來大陸各國,後來因為前王的腐敗滅亡,他和他的傭兵團重操舊業的回頭又開始獵殺邪鬼,一次的獵殺任務中意外的獵殺到全大陸公認第三弒血的申比邪鬼王,人族的人們覺得赫法斯或許可以為己經混亂了十幾年的戰火畫下句點。

於是漸漸的,赫法斯.歐黎米特亞被人們拱上了上位,成了人們眼中的大英雄,而那時還有二個勢力也想在這戰火結束後在全大陸上稱王。

「算了,跟你吵只會讓我更無言。」

對於萊恩那直性子,赫法斯決定將話題帶回原位。「如何,要跟我去焍朵離法城溜溜嗎?萊恩。」

「你來真的?」萊恩挑了挑眉,他不認為過了一個月的時間,焍朵離法城還能找到任何生還者。

當初傳來焍朵離法被滅後,他第一時間就潛入去查看過,整座城就像千百年沒任何人居住過般,一整個就是死氣沉沉,而城裡還出現了專吃腐屍的低階邪鬼,那裡還有不少邪鬼查覺到他的氣息想吃掉自己而被處理掉。

在那種幾乎等同三度空間的死城,他不認為適合他的主子去一探究竟。

「我只是想去看看有沒有什麼術法痕跡留下來而以,真的。」赫法斯漾起無辜的表情看著萊恩。

對於萊恩這個從傭兵團成立之初就跟在自己身邊的好友屬下,赫法斯向來是什麼形象都沒有,就連一旁狂嘆氣中的昆澤也是如此。

不要看昆澤一副文官氣質,他要是發起狠來,就是連身為主子的赫法斯也不敢去惹他。

開玩笑,又不是嫌自己命多了,想讓昆澤把自己埋在成山的公文堆裡。

   「你想要焍朵離法城“散步”,還不如去找找精靈、妖精、『神諭一族』或『導讀一族』比較實用。」為了自己的心臟著想,萊恩說什麼都不想讓自己的主子往充滿死亡之氣的地方跑。

「說到神諭及導讀,有傳聞那把稀世的『破界弓』現世了。」樂見話題終於轉向,昆澤很機靈的將先前得到的消息說了出來。

「『破界弓』出現了!?」

這個消息讓赫法斯及萊恩都嚇了一跳,從『導讀一族』退出世界之後,『破界弓』也跟著消失了蹤影,許多人都在找『破界弓』的下落,因為它代表了神諭再起。

如今傳聞『破界弓』現世,那麼神諭及導讀是不是也要跟著回到世界之前了。

「有人在北方極地之處看到那把『破界弓』,使用者據說是名少年,由於看到的人是從遠處查看到的,依照那人的大至形容很有可能是『破界弓』沒錯。」對於『破界弓』的外形昆澤也沒有一定的把握,畢竟看過『破界弓』的人真的是少之又少,只能從少數的文史資料中去判斷它的外形。

「如果真的是『破界弓』,那我們人族的戰火或許可望逐漸平了。」

「既然有『破界弓』現世的傳聞出現,那焍朵離法城我就不去了,眼下我對『破界弓』的興趣比較大。」『破界弓』的出現讓赫法斯放棄跑去焍朵離法城“散步”的念頭,現在他想去找尋『破界弓』下落的想法是非常大,說什麼他都要親自去北方一趟。

無奈的嘆了口氣,萊恩瞪了自己的主子一眼後,道:

「不管我們說什麼,你就是想往外跑就對了吧!」

「目前的情勢因為焍朵離法城的毀滅有稍稍的緩和,我就算半年不在城裡也不會出大事,就讓我出門溜溜又何妨?」赫法斯說的相當理直氣壯,這讓某人的神經啪的一聲斷裂了。

「出門溜溜又何妨?我親愛的城主大人,您是不是忘了您是多少人族的希望嗎?還是您很希望屬下我做出鞭屍的舉動?!」混澤一臉笑瞇瞇的如此說道,但他的背後黑氣之重,連不太有什麼神經的萊恩都稍稍的閃了閃。

「呃……昆、昆澤,你冷靜點。」看到昆澤背後那大量的黑氣,赫法斯難得的說話結巴。

「哼,城主大人真的是覺得屬下們工作不夠多是嗎?雖然說您真的很久沒出去走走了,但您書房桌上那堆比山高的文件不知道何時可以清完交給屬下?還是您很希望文件山可以一口氣堆到您的睡房去呢。」

想到那堆小山般的待清文件,昆澤就有股想要以下犯上弑主的念頭,他真的沒看過那個當上司的可以那麼懶,一說要批文件就蹺頭的,老是讓一堆屬下在整個城主府內上上下下的找人。

聽到昆澤提到書房的文件山,赫法斯明白如果沒把文件清完,那他是絕對別想踏出城主府,因為昆澤有的是辦法把自己給鎖在書房中批文件。

默默的看了昆澤一眼,赫法斯認命的移動腳步往書房走了去。

看著城主大人移動的方向,萊恩和昆澤二人相視的一眼,嘴角悄悄的勾起一抺幾不可查的笑容,每次只要赫法斯想住外跑,昆澤就會搬出書房的文件山來,如果赫法斯還是敢不管文件山往外跑,那等他回來的下場之慘,相信見過現場的人都不會敢再幫赫法斯偷溜出去玩。

在昆澤沒心沒肺把幾座文件山全擺在赫法斯的面前,赫法斯在心中默默的開罵,就是萊恩他也一起罵了下去,但他也很聰明的只是在心中偷偷的罵,因為要是真的罵出口,依昆澤的脾氣來說,八成會半句話也不說的掛冠而去,一點留念也不會給。

在被昆澤鎖在文件堆中,沒日沒夜狠狠的批了近十來天,書房中的待處理文件堆終於是清完了,看著被清理完了的文件堆,「我親愛的城主大人,很高興您把這些文件堆處理完了,既然您那麼想出門溜溜,那屬下也就不阻止您了,您就出門好好溜個幾個月吧!」

昆澤在將自己的城大人踼出家前,說了這讓赫法斯牙癢癢的話後,便快快樂樂的去進行後續的工作。

而在城主府門口的赫法斯看著神采奕奕走進城主府的昆澤,也只能認命的嘆了一口氣。

接過萊恩遞來的行李,「難得昆澤那麼爽快的放我出門走走,那我們就住北方去吧。」赫法斯轉身步離了城主府。

「你真的打算去找尋『破界弓』?」

「其實我還想去找找精靈族,看看能不能讓精靈族加入我們。」找尋『破界弓』是一回事,但精靈族才是赫法斯最主要的目的。

「精靈族啊,我看會很難說服他們加入吧。」精靈熱愛大自然,但是人族的戰火不但破壞了自然界,同時還波汲了精靈神聖的聖地,萊恩覺得他們主從二人別讓精靈轟出領地就實屬萬幸了。

「總之還是要試試,人族的戰火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對於愈來愈擴大的戰火,赫法斯總有預感再繼續下去會出現更恐怖的事件來。

「算了,昆澤大人好不容易同意讓你外出,那就聽你的決定,一邊找尋『破界弓』的位置,一邊去探訪精靈族吧。」萊恩聳聳肩表示自己一切聽從自家城主的安排。

「我們還要準備各地的土產,不然等回來的那天兩手空空,昆澤鐵定要把我們二個宰了。」

一想到那個畫面,赫法斯和萊恩不約而同停下了腳步,在看了彼此一眼後,便大聲的笑了出來。

而留在城主府的昆澤,這時手中已經拿了杯酒輕輕品嚐了起來,他的嘴裡似乎在悄悄的祈求眾神給予自己的主子和同儕平安順利。

@@@@@

「西洛少爺,我們到對岸的底裡格村了。」

站在船頭,拉爾亞一見到目的地立刻出聲告知。

在焍朵離法城和冰炎二人告別後,少年族長也就是拉爾亞口中的西洛少爺,便帶著小憐一行人在伊德克湖的一個小渡口搭上了往湖對岸的船隻。

在船上小憐難得變活潑了些許,看到西洛的部下有人拿出了釣杆釣起了魚,便好奇的蹲在那人的身邊看人釣魚,當從湖裡釣起了一尾算大隻的魚時,小憐原本還有些蒼白的小臉立刻泛起了大大的笑容,這也讓釣到魚的人跟著高興。

坐在船屋裡的西洛看到小憐如此高興,便讓裘霖立刻現作了一支適合小憐使用的釣杆,好讓小憐在這不長不短的過湖時間裡可以玩的開心。

看著小憐玩的開心,西洛到後來甘脆讓船主把船在湖中心做了不算短的停留,見小憐和自己的屬下陸陸續續釣了不少魚上來,在得到船主的同意便在船上烤起了魚來。

「魚好吃嗎?小憐。」輕輕撫摸著小憐玩到變成粉紅的小臉蛋,西洛微笑的問著小人兒。

用力的點點頭,小憐開心的吃著葛洛德挑好刺放到自己面前的魚。

看著自己的主子如此開心,一旁服侍的葛洛德也滿臉興慰。

原本在到達焍朵離法城時,小憐那不舒服的模樣讓他打算把小主子送回領地,但還好在遠離了焍朵離法城後,小憐難過的情況開始慢慢的變好,甚至還在船上跟著西洛的部下玩在一起,這真的讓他鬆了好大一口氣。

「看來這趟渡湖之行到幸運的換來小憐可愛的笑容。」

許久沒見到小憐,西洛對小人兒那無暇的笑容感到懷念,沒想到會因為屬下的釣魚動作換來小人兒久違的笑容。

「西洛少爺,您是打算經狄坦加納前往『光之水痕』嗎?」注意著自己小主子的吃食情況,葛洛德一邊詢問自己的疑問。

「嗯,我原本就有打算要帶小憐去那兒走走,如今小憐受到焍朵離法城死亡之氣的引響,我們更需要走一趟『光之水痕』,不然我怕他身上的封印會異變。」

看著玩的開心的小人兒,西洛為了早時候在焍朵離法城的事擔憂。

死亡之氣對小憐的引響不小,單看看他的小臉上還泛著異妖的蒼白,如果不早一點將他身上所沾染到的死亡氣息消除,那他身上的封印很有可能會出現異變,萬一這事真的發生了,以現在身邊的所有人手,根本無法壓制封印的異變。

「西洛少爺有感覺到小少主身上的異變嗎?」對於封印,葛洛德只會小心再小心。

「目前還沒感覺到有異變,為防萬一等上了岸後在底裡格補充一路上所需的用具及食物,我們就盡可能的趕路吧。」看著小憐開心的臉蛋,西洛在心中盤算著一路上可能發生的事,他們一行人必須在小憐開始作起『夢』之前到達『光之水痕』。

「葛洛德你記著,等一上岸你立刻就去準備幾輛馬車,其中有的要備上可買賣的貨物,而要讓小憐搭乘的馬車要作足了防範,而馬車的馬匹一定要找鹿角馬,鹿角馬本身對暗系術法的抗魔性高,可防止路上如果遇上會暗系術法的敵人攻擊。」

「貨物的等級要高嗎?」聰明如葛洛德,一聽到西洛要找馬車就明白他的打算,同時也從裝備空間裡拿出了地圖。

「都要有,我們這一路上就假扮四處雲遊的商團,白天悠哉的行走夜晚則徹底趕路,這會讓你們大家很疲憊,但是在過了狄坦加納城後,我們就可以放慢腳步不必再趕行程。」

底裡格到狄坦加納這段路程雖說有不少商團在行走,但在這戰火連天的時代裡,誰也無法保證不會遇到盜賊,尤其目前所存的三大勢中的焙索加勒是一個由罪者所組成的城市,在其中更有賞金獵人榜上的有名者,就是魔法公會的狩獵名單上也有那個城市的人,所以他們在到達狄坦加納城前不得不小心防範。

而且最麻煩的是,在底裡格村和狄坦加納城之間還有一個『砂礫平原』!

『砂礫平原』怎麼出現的沒人知道,但是『砂礫平原』是一處天然的迷宮,迷宮怎麼來的眾說紛紜,許多人都想去挑戰可否破掉這個迷宮陣法,可『砂礫平原』的迷宮並非一成不變,而是依太陽移動的位置變換迷陣,如今平安從『砂礫平原』歸來的大概十隻手指就可以數完了。

「在往狄坦加納的行程中,就屬『砂礫平原』是一大麻煩處,它的天然迷宮讓人不敢恭違。」看著地圖指著『砂礫平原』的所在處,葛洛德皺起了眉頭來。

「其實要過『砂礫平原』也不是不容易,但是事後的麻煩可能會更多。」對於『砂礫平原』的迷宮陣法,西洛也挑了挑眉頭。

西洛的手中有一樣物品可以破掉迷宮陣法,但是那樣物品如果出現的話,立刻會引起各方的注意,所以平時他不太拿那樣物品出來防身。

「用幻符呢?」知道西洛所說的是什麼物品,葛洛德立刻反問。

「幻符我沒試過,畢竟我和小憐一樣幾乎不踏出駐地,就算真的要外出,大多是用傳送陣傳來傳去。」聳聳肩,西洛對於幻符無法給予保證。

「那我們要怎麼渡過『砂礫平原』?」『砂礫平原』成了他們目前最大的難題。

「等到了『砂礫平原』再說,或許可以借助你們一族的力量。」對於可能要動用的物品,西洛開始盤算讓葛洛德他們幫忙的可能性。

點點頭,葛洛德清濋西洛指的是什麼,他們一族天生的能力或許可以幫忙西洛破除『砂礫平原』的迷宮,只是事後的消除工作必須徹底,否則很有可能讓有心人查覺到其中的變異。

「那到了狄坦加納城後,需要先和『光之水痕』聯繫嗎?」一旁幫旁照顧小憐用餐的的裘霖,這時也出聲問道。

『光之水痕』的水妖精一族和其他種族不同,他們相當排斥外族人的到訪,就是和他們友好的種族也一樣,尤其人族更讓他們厭惡。

從舊皇朝時就可以看的出來,『光之水痕』的各代水鏡擁有者從未見舊皇朝的任何一個君王,而當代的水鏡擁有者更是不曾踏出『光之水痕』的禁地,除了在異變前曾發出警告外,就再也沒有聽到『光之水痕』發出任何消息。

「………」皺了皺眉頭,西洛對『光之水痕』的封閉頗為頭疼。

或許是因為他們族中誔生了千年一次的血之禁忌,而這次禁忌之子還是一對雙生子,同水鏡擁有者有著血緣關係,這更讓『光之水痕』亂成一團。

「真搞不懂他們在想什麼,不就是出生時見血的雙生子嗎?幹嘛搞的像是發什麼生異變似的,弄的我們要找他們還要大費周章。」

「所以?」

「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吧,免的到時我還得在他們家門口搞破壞。」一想到『光之水痕』的傳送陣,西洛的臉色就臭的不得了。

他一直搞不懂是那個傢伙設計的,一個好好的傳送陣上竟然放了上百種攻擊加守護小陣法,這陣法東組西合的竟然還會搞出異變,沒有主人家給的信物還傳送不進主人家。

進不了主人家裡還不打緊,最要命的是往往傳送陣內的小陣法發動後,下一秒自己很有可能被傳送到那個高階魔獸的窩成了人家的食物,或是那個冰天雪地裡成了天然的冰棒,也很有可能被傳送到某個正打殺的戰場中,在無預警之下怎麼丟了小命的都不知道。

所以『光之水痕』外頭的那個傳送陣,可真是讓所有的人又愛又恨。

「……看到底裡格村的渡口了。」就在西洛三人在討論後續行程,站在船頭警戒的拉爾亞探頭進船屋告知目的地到了。

「到了嗎?裘霖,讓大家將隨身物收拾一下,準備下船了。」

「知道了,少爺。」應允了一聲,裘霖立刻離開船屋傳達命令。

而葛洛德同樣的也對拉爾亞下了命令。

「葛洛德,記著一下船就先去找馬和馬車,我們在底裡格最多停留三天,再多不行。」西洛用嚴肅的神情提醒著葛洛德。

點點頭表示明白,葛洛德離開船屋立刻點了幾名屬下,在船靠岸的瞬間一行人便立刻快速的離開了渡口,西洛看著幾人離去的背影,眼眸裡泛著讓人抓不出思續的渾沌。

當船穩穩的在渡口停靠好後,便抱起了小憐頭也不回的離開,身後二人的屬下也快步的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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