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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誕賀文】收禮者‧卡卡西-R18

      卡卡西離開火影辦公室時,時間早就過了深夜十二點。

      「嗚啊……眼睛都快瞎了。」

      他用雙手揉著眼睛,剛剛看了好幾百份文件的靈魂之窗已經開始抗議要罷工了,想來他也不年輕了,這樣子操勞難怪身體會抗議。

      當他走到外頭時,突然看見有個人正在門口的地方站著,一直往裡面看,像是在等人一樣。

      透過月光,卡卡西認出那是伊魯卡。

      「唷,帥哥,在等誰呢?」

      卡卡西瞇著眼睛,故意的湊上去詢問。

      「在等某個說要回來吃飯的人。」

      伊魯卡雖然嘴上說的是埋怨的話,可表情卻一點不耐煩也沒有,相反的還特別耀眼,卡卡西知道這絕對不是月光帶來的錯覺,他的伊魯卡本來就耀眼異常,只是這一夜似乎格外不一樣。

      「啊……抱歉,我想讓鳴人早點回去,所以就自願留下來接手那些麻煩事了。」

      卡卡西坦率地低下頭道歉,的確是他說今天晚上會回家跟伊魯卡一起吃飯、度過聖誕節的,但是他知道博人有多希望爸爸能陪他過節,所以他就犧牲自己了──是他的錯,他食言了。

      「我知道,六代火影大人,為了慰勞你的犧牲奉獻,讓博人有個開心的聖誕節,你辛苦了。」

      伊魯卡從來不在意那些節日有沒有在一起度過,那是年輕小女孩才會在意跟留心的,姑且不論他的性別不是女生,即使是,他也過了那麼青春的年齡,如今都是已經可以當人叔叔的年紀了,還對這段感情沒自信嗎?

      他從口袋裡拿出一雙手套,遞給卡卡西。

      那是一雙看的出來是手工織的厚重手套,顏色是低調的深藍色,沒有太多裝飾花紋,這種重質的禮物基本上不太可能在外面買到,所以卡卡西一秒就知道這是伊魯卡親手織的手套,跟他現在戴著的是一對。

      「聖誕快樂。」

      伊魯卡咧開嘴微笑,讓卡卡西已經是數不清第幾次的看傻眼了。

      明明已經是中年了,臉上皺紋多了很多;身材也沒有刻意維持,比起年輕的時候要鬆懈不少;沒了年輕時候的羞澀跟稚嫩,現在只剩下沉穩與成熟……就是這樣一個男人,成為卡卡西心中最美好的存在。

      無論經過多少年,無論伊魯卡再怎麼變,卡卡西都相信自己還是會看傻眼的。

      伊魯卡太過美好了,好的不像話。

      「謝謝,伊魯卡,不過我的禮物我忘在家裡沒帶著……」

      「沒關係,回去再拆,還沒吃飯吧?」

      「嗯,很餓。」

      卡卡西摸摸空蕩蕩的肚子,不提醒還不覺得,這樣一講他才覺得自己餓過頭了,餓到覺得自己可以一口氣吞下五碗拉麵沒問題。

      「那我們去喝一杯吧,吃點東西再回家。」

      「喔,好啊……不過你不是一向堅持回家吃?」

      「偶爾一次,下不為例。」

      「是,老婆大人。」

      「正經點……」

      伊魯卡哭笑不得,怕被別人聽見這個稱呼,他扯過卡卡西的手就往商店街走,有一間他們都很滿意口味的居酒屋是營業到早上的,現在過去人正少,很適合好好喝杯酒吃點東西,稍作休息。

      走了好一段路之後,伊魯卡覺得自己的心臟似乎在砰砰跳,跳得很厲害。

      他不是很明白為什麼會這樣,心裡疑惑,臉上的表情也跟著凝重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外頭站太久,被冷到了?

      卡卡西不知道他心裡的天人交戰,只是覺得拉住自己的手有點燙,但是他很喜歡這樣的感覺,好像回到了年輕的時候一樣。

      月光下,像小孩子一樣被拉著手走的上忍笑得可燦爛了,讓人不禁覺得他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最幸運的男人。

      伊魯卡在性愛上幾乎沒有採取主動過。

      一來是卡卡西很主動,所以掌握主導權的往往不是他;二來是他的個性本來就是如此,比起在最前線奮勇作戰的戰士,他更適合退居幕後擔任補充與救援的角色……每個人都有適合自己待著的地方,人類社會才得以順利運作,就跟齒輪一樣,總是孔得對準才能轉。\

      在他們一起度過的這三十年之中,主動尋找孔洞並身負轉動的重責大任的一直都是卡卡西,但這個工作偶爾也該換人做做看。

      當他從浴室裡走出來,渾身上下只包了一條浴巾用以遮住第三點,並且與卡卡西四目相接的時候,伊魯卡覺得腦袋裡好像有什麼東西炸開了,讓他的思考有一瞬間的中斷,而當他的思緒再一次被接起來時,他就有了感覺。

      他想要主動。

      他想要讓卡卡西也覺得很舒服。

      酒精的效用正逐漸發酵,於是這個念頭才剛閃過腦海他就馬上付諸行動了。

      伊魯卡走近正坐在床上,用一種欣賞美術品的眼神盯著自己看的男人,因為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所以他的身體很自然得起了反應,剛沐浴過的身體還有點發紅,蒸氣不斷揮發到空氣中,給人一種迷濛的迷幻感;酒精好像開始起作用了,他覺得頭有點暈眩。

      「伊魯卡,你超好看的……」

      卡卡西的稱讚出自肺腑,之所以不說美而說是好看,是因為卡卡西覺得與其用「美」來代表他的感動,還不如用「好看」來得實際。

      伊魯卡覺得有點彆扭,身體不由自主地縮了一下,但卡卡西卻覺得伊魯卡因為這樣一個瑟縮而更動人了。

      「肉都鬆了,沒以前好看了。」

      「哪會,還是一樣好看……」

      卡卡西伸手抱住他,讓他的一隻腳曲起靠在床上,呈現半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姿態,他一抬頭就可以看到伊魯卡那張害羞到發紅、多了皺紋卻不減風采,反而更具有成熟魅力的臉。

      卡卡西是說真的,相較於年輕的時候,這個年紀的伊魯卡反而更讓人有食指大動的慾望。

      說不清楚是什麼理由,或者是那張臉明明已經中年卻有著跟年輕時候一樣容易害羞臉紅的特質所造成的反差美;又或許是因為隨著年齡增長而越來越發達的胸肌;不過最可能是因為──卡卡西真的愛慘了他。

      他一張嘴就含住伊魯卡的乳頭,讓毫無防備的人瞬間一陣顫慄,叫出口的聲音可好聽了。

      「這裡還是一樣很敏感呢,伊魯卡。」

      「卡卡西,不要講這種讓人聽了會臉紅的話啦……」

      伊魯卡發現:不管自己多努力的催眠自己不要害羞,都敵不過卡卡西一邊用深情的眼神看著你一邊稱讚你的身體時所帶來的愉悅感。

      那種愉悅,是龐大到會讓人顫抖甚至想逃開的。

      「那怎麼行?我已經好久沒有像這樣好好看你的身體了,伊魯卡。」

      「……」

      伊魯卡粗喘著氣,好不容易才把「害羞」這個情緒拋到腦後,他記起剛剛在腦袋裡閃過的念頭:他要主動讓卡卡西舒服,所以絕對不可以像平常一樣變成讓卡卡西主動。

      他一個用力,憑藉著角度優勢把卡卡西推倒在床上,然後他順著往下,雙手停留在卡卡西的大腿上,手指因為緊張的關係而摳抓了幾下──他是無意的,但是在卡卡西這裡卻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光是這樣隔著褲子的刺激就足夠讓卡卡西勃起了。

      「伊魯卡?」

      「今天我主動。」

      伊魯卡用一種「不允許你反駁」的語氣說完後,先是吞了口口水振作精神,隨後便低下頭去,用牙齒咬住褲子上的拉鍊,慢慢一點一滴的往下拉,他太緊張了,吐出的熱氣就這樣噴在卡卡西的重要部位上,毫無疑問是另一種意義上的酷刑。

      「天哪……」

      卡卡西覺得自己快瘋了。

      伊魯卡的臉就這樣在自己的雙腿之間,表情顯得害羞又煽情,與他的年紀呈現一種極致的反差,讓原本就很容易因為伊魯卡而有所反應的地方顯得更激動了。

      感覺到自己咬著的拉鍊頭動了一下,伊魯卡差一點就鬆開口了──那裡已經興奮成這個樣子了?不過是……用嘴去拉拉鍊而已啊?

      當拉鍊終於被拉到底時,被內褲給包覆住的東西已經迫不及待往外擠了,高高聳起的布料讓伊魯卡不禁吞起口水來。

      下一秒,伊魯卡伸出舌頭,用舌尖去舔吻隆起的布料頂端。

      「呃啊……哈……」

      白色的布料馬上因為口水而變成深色,而隨著伊魯卡的舌頭越舔越廣,內褲的顏色也越來越深,形狀跟著越來越明顯,卡卡西受不了的伸手過去把布料一拉,肉棒就這樣從內褲上的開口處彈了出來。

      「拜託,伊魯卡,直接舔它……」

      「啊……」

      也許是氣氛使然,伊魯卡總覺得整個人輕飄飄的,酒精在這個時候已然揮發到最顛峰,對卡卡西所提出來的要求他很樂意照辦,於是伊魯卡的嘴便順著肉棒的根部往上舔,唾液分泌的太過旺盛,從嘴角緩緩流出的樣子淫靡極了。

      「卡卡西,你不要一直動……」

      「別強人所難啊。」

      卡卡西覺得這樣真的很難受──他想把伊魯卡壓在身下好好的親吻疼愛甚至用下半身的肉棒狠狠的貫穿他,但是上述願望通通都辦不到,說有多難過就有多難過。

      伊魯卡一喝醉起來就會有點小孩子脾性,只見他皺起眉頭思考了兩秒,突然停止了舔吻的動作,接著整個人爬上床去,雙腿從卡卡西的頭上大大的分開,他只包了浴巾,底下什麼都沒有穿,此時春光大開的樣子讓卡卡西確定這個男人真的是喝醉了。

      只有在喝醉的時候,伊魯卡才會變得大膽又熱情。

      「不要亂動。」

      伊魯卡哼哼兩聲後,再度張嘴含住卡卡西的肉棒,很專心認真的用舌頭跟嘴巴舔吸含吻,讓卡卡西覺得再繼續這樣被他含下去的話,大概不用多久就會早洩了。

      他振作起精神,雙手往上伸把伊魯卡的腰往下壓,隨著下沉的肉棒就這樣被卡卡西含進嘴裡,因為角度的關係沒辦法整根含到底,只能含住前端──不過這對現在的伊魯卡來說已經足夠刺激了。

      「嗚──卡、卡西,不要……」

      「看不到吃不到是很難過的,伊魯卡。」

      卡卡西才不會甘願咧,明明這麼美味的伊魯卡就在自己面前卻不能吃,哪個男人可以忍?

      卡卡西自認不是勇者。

      「嗚嗯、嗯……」

      伊魯卡可以感覺到自己的肉棒前端正被舔吻著,卡卡西的舌頭有多靈活他最清楚,他的腰因為這樣的刺激而開始隱隱顫抖,腿也幾乎要撐不住,熟悉的快感讓他下意識地擺動起下半身,自己尋找著敏感點。

      卡卡西的手在床上四處摸,卻沒有摸到應該要有的潤滑液,無奈之下他只能吐出肉棒,用舌尖去戳刺那個已經開始收縮的小洞,在他的舌尖碰觸到洞口的皺褶時,伊魯卡再也忍受不住的叫出聲來求饒。

      「卡卡西,不要舔那邊……啊……」

      伊魯卡很努力的想維持剛剛的動作繼續幫卡卡西口交,但是後者的技巧實在太好,他光是撐住身體不要往下掉就已經用盡力氣,從身體深處湧上來的快感浪潮根本不給他喘息的機會,一次又一次的打擊著他的理智。

      「已經很軟了,伊魯卡,很像棉花糖……」

      「呃啊……會、會受不了的……」

      伊魯卡忍著想要更大刺激的渴望,又多花了一點時間吻卡卡西兩腿中間的肉棒,直到卡卡西用手掌拍拍他的屁股,跟他說「好了,伊魯卡,別再舔了,我想插進你的身體裡面。」時才甘願撐起身體。

      「這是聖誕禮物。」

      伊魯卡一邊轉換方向,改成兩個人面對同一個方向,他的肉穴則對準了卡卡西的凶器,肉穴口傳來的濕潤感讓他總覺得可以輕易把那跟肉棒給含進體內,塞得滿滿的。

      「你不應該動手的。」

      面對伊魯卡的指控,卡卡西除了苦笑之外也覺得有點高興。

      原來這是聖誕禮物。

      伊魯卡是下了多大的決心才決定送這個給自己的?伊魯卡不擅長主動,所以卡卡西從來不勉強他,主動也很有樂趣。

      「噢,可是拆禮物的是我啊,我不動手怎麼收禮物?」

      卡卡西燦笑著開始用歪理拐人,如果是平常的話,伊魯卡可能很容易就被他唬過去--或者該說是沒跟他多加辯論,但是今天他喝多了,整顆腦袋嗡嗡嗡得直叫,自然就沒了平常的判斷力--簡單來說,現在要比盧的話,沒人比得過伊魯卡。

      「不准動就對了,卡卡西,你老是不聽我講話……」

      他皺起眉頭,一副生氣的樣子,還伸手下去,用力的捏了那根其實很脆弱的東西,讓卡卡西整個人彈跳了一下:來真的啊?

      伊魯卡的表情再一次表明了他的立場:他很認真!

      「不准動,我來。」

      「哈……好,我不動,不動。」

      卡卡西只能投降了,還把雙手高舉過頭放在頭的兩邊,表示他很乖很乖,不會再亂動手去拆禮物了。

      伊魯卡對這樣的動作相當滿意,還煞有其事的點了兩下頭,嚴肅的臉上瞬間又堆滿了微笑,那種笑與其說是開心,不如說是自己的撒嬌要求被接受了的那種甜蜜淺笑,是個男人都沒辦法抗拒自己的另外一半露出這種笑容來。

      「嗯……」

      伊魯卡再度把自己的肉穴往卡卡西的肉棒上摩擦,怕進不去,他還自己伸了兩根手指進去,一進一出的作預先擴張的動作,他咬著下唇,只有壓抑的「嗚」、「嗯」聲傳出,配上他微微皺起的表情跟潮紅的雙頰,真心是一幅絕美的景致。

      卡卡西一度屏住呼吸,眼前的這幅景致真的太美太妖豔,已經許久沒有這麼刺激過的他差一點把持不住自己剛剛的承諾,就這樣化身成野獸把人壓在身下猛力衝刺--

      「哈……」

      伊魯卡覺得這樣的緊緻程度已經可以容納卡卡西的全部了,所以他抽出手指,先扶好了肉棒不讓它跑掉,接著把腰下沉,一點一點得把肉棒吞進體內,這樣的景致實在太過淫靡,卡卡西甚至有種自己才剛插進去就要射了的錯覺。

      「我怎麼、不記得你的有這麼大……」

      伊魯卡露出有些困難的表情抱怨,因為實在太大了,他的肉穴有點難吞進去,他有點氣餒,覺得都是卡卡西的錯。

      「是你現在的樣子太撩人,我又不能動,只好讓小傢伙代替我的雙手了。」

      卡卡西說的是實話。

      要是他早知道伊魯卡喝醉酒後主動的樣子會這麼撩人,不管怎麼樣都會硬拉著他去喝酒喝到早上再回來直接大戰到晚上的……天哪!

      伊魯卡還在努力,皺起的眉間都是皺紋,吐出的熱氣就這樣直接吐在卡卡希的臉上,逼著他幾乎要沒辦法忍耐,但是他承諾過的,所以他只能狠狠的低吼兩聲,手還是擺在兩邊沒有動。

      「嗯……哈……」

      伊魯卡的努力還是有回報的,他已經可以把肉棒的前端都吞進去了,這時,卡卡西突然裝成無意的樣子,用力把腰往上一頂!

      「啊--!」

      伊魯卡沒有防備,肉棒這樣一頂遂整根都進到肉穴裡頭去了,伊魯卡除了張大嘴巴喘氣之外,已經沒有力氣把自己撐起來了,他整個人就這樣趴在卡卡西的胸膛上,喘氣聲短暫又急促,像是再強忍著巨大的快感一樣。

      「伊魯卡老師,我真的不能拆禮物嗎?我受不了了……」

      卡卡西用十分可憐的語氣在伊魯卡耳邊輕聲討饒,腰還故意用細碎又連續的頻率往上輕輕的頂,把伊魯卡給頂得除了喘氣之外幾乎沒辦法講話,分不清楚是爽快還是痛楚的眼淚掛在眼角邊上,讓卡卡西給伸舌舔掉了。

      「……卡卡西,真的,太大了……哈……你真的沒有偷偷吃藥嗎……?嗯……」

      聽見這串有點惹人發笑的問題,卡卡西不禁大吼出聲,再也不管伊魯卡有沒有準他拆禮物了,總之他是收禮物的人,他就要拆!

      「啊……」

      卡卡西雙手一個用力,把伊魯卡的上半身重新挺起來,因為姿勢改變的關係,肉穴吞吐的動作也跟著變化,讓伊魯卡咬著下唇發出細碎的嗯嗯聲,為了不讓自己倒下,他的雙手手掌就抵在卡卡西的胸口上。

      而卡卡西就著這樣的姿勢,一邊用力動腰往上頂,一邊雙手並用的扶住他的腰跟愛撫他的肉棒,同時進擊而來的快感把伊魯卡逼得快要發瘋,腦袋昏昏沉沉像是要炸開那樣痛,跟身體的快感一起把伊魯卡弄得直顫。

      「伊魯卡,你真的,超棒的……」

      「啊啊……卡卡西、卡卡西……」

      往上頂的動作越來越激烈,伊魯卡的思考也跟著越飛越遠,在他正式被快感淹沒之前,他都只能不斷喊著卡卡西的名字,那叫聲有多甜膩柔媚自然不在話下,也許伊魯卡一直堅持喝酒只喝三杯的理由就在這裡。

      只要一喝酒,他就活生生是一個尤物,會把卡卡西整個逼瘋的尤物。

      在伊魯卡被快感完全支配時,卡卡西由下而上所看到的景致,足以讓他一輩子都刻在心上永生不忘。

      高高抬起的臉盈滿了無法承接的快感,一身泛著櫻花般粉嫩色彩的肌膚被汗水跟液體給弄得閃閃發亮,乳頭也因為高潮到來而顯眼的硬挺著,而伊魯卡的表情更是讓人臉紅心跳,卡卡西沒辦法用任何言語來形容,但是他永遠都會記得這個表情足以讓他爽到射精。

      「啊、哈……啊……」

      射過一次之後,伊魯卡再也受不了得整個人暈厥過去,留下卡卡西一個人清醒著。

      他在高潮的餘裕終於退去後很小心翼翼得從對方體內退出來,一邊慶幸沒有吵醒對方,一邊把棉被拉過來,把兩個人都裹在裡面裹得結結實實的一點風也跑不進去,就這樣一路睡到隔天晚上。

      伊魯卡事後說自己絕對不再喝酒了,喝酒會誤事,這個聲明則讓卡卡西失望了好一陣子,就像隻討不到零食吃的大狗那樣,還會嗚咽著哭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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