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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T 閃亮星─肆夕耽美稿件大募集

【綠高】剎那

※   2013高尾生日賀文

※    因為地理及歷史課都上到印度種姓制度的腦抽產物。

     基本上毫無考據,若覺得不對勁也不要來找我(奔

※    BGM:「ぼくらのレットイットビー」を歌ってみた。KK

   部分台詞取自PV,這版本超催淚的嗷嗚,感謝kindyさん推薦!

YOUTUBE: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DXD9BH0KCM

NICONICO:   http://www.nicovideo.jp/watch/sm16914730

     歌詞翻譯:   http://paste.plurk.com/show/1725183/

*   剎   那  

            *

                     *

      是什麼霸道地將我們劃分開來?我們又為何非得接受這樣心酸的別離呢。

      為什麼世界上會有這麼多的悲歡離合。

***

      「停下。」望著眼前被一群人圍繞、並朝著他丟擲各式各樣物品的人,綠間出聲阻止。那人蹲踞在地面上、毫無反應,髒兮兮的臉上卻有一雙堅毅的眼睛。

      ──就像溫馴踞在主人肩上、體內卻依舊蟄伏著源源不絕地野性的──鷹。意外對上的鳶藍雙眼,自此在他的人生中烙下無法抹滅的銘印。

      威嚴的聲音傳入耳中,人群停下動作。

      「你們在做什麼?」用碧綠的瞳眸掃過人群,大多是吠舍、混雜著一些首陀羅。「他做了什麼事嗎?」將問題問出口後,他忍不住在心中嘲笑自己的愚蠢。既然有首陀羅,這人…就是不可接觸者了吧。那麼,就算他們毫無理由的將他亂刀砍死,也不會有人認為有哪裡不對──這就是個,扭曲至極的社會。

      「沒、沒有…」為首的大漢被綠間的氣勢震懾、退縮了下,表情似乎疑惑著崇高的婆羅門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那就退下。」綠間向前走了幾步。「全部。」

      人群在他更加靠近前便自動劃開、作鳥獸散。被圍住的那人這才慢吞吞的站了起來,仰起髒兮兮的臉蛋無畏地看向高了自己一顆頭的綠間。

      「感謝您。」他說,爾後快速地消失在綠間的視線中。

      那是第一次相遇。從那時開始我就一直在想。你的眼神透露出你如何不凡的出身──掩不住的貴氣及傲骨,即使衣衫襤褸。但卻因為父母來自不同階級,就被判定為下賤之人。多麼不公平啊,那明明是經典上沒有劃分出的階級。

      我是這樣想,但我從未說出口。

      被這個社會的禮教給緊緊束縛住地我們。

***

      皎潔的月光自窗斜射而入、深藍的夜空星輝斑斕,何等美麗的月夜。

      綠間微微鬆開平日裡素來緊皺的眉頭,佇立於陽台上欣賞這難得一見的美景。再次轉過身回屋後,他發現未點上燈的房中有雙眼睛注視著自己──與那璀璨的夜空同色──重新緊皺眉頭,他戒備地撫上腰間的利刃、抽出。

      「什麼人?」唰地將劍尖抵到那人面前,綠間這時發出的氣勢連同為婆羅門的夥伴們也不一定抵擋的住。但那雙眼睛連眨也不眨一下,依舊坦然無畏地望著自己。

      啊、這雙眼睛在哪裡看過──剛這樣想完的下一秒,房內的燭火全都無預警地一同點燃。那人抽下包覆住臉的頭巾,俊朗的面部露了出來。灼灼的眼波照的綠間的眼隱隱作痛。

      「您忘了我嗎?尊貴的婆羅門大人。」淌著虛假的笑意,少年欠身向前,「不久前才剛解救過我哦?用無謂的同情心。」

      「無謂!?」

      「在下高尾。如您當日所見──是個、不可接觸者。」一手撥開劍鋒,高尾伸出指尖觸碰綠間的臉頰。「您也覺得,相愛的父母所生下的我,很下賤污穢嗎?只因為他們來自不同階級?」他露出有些哀淒的笑容。

      綠間嗅到自他乾淨白皙卻覆滿薄繭的指尖上傳來、淡淡的血腥味,警覺的向後退開。

      「啊…您聞到了嗎?我還特地洗的乾淨一些了呢。」高尾收回手。「知道這是誰的血嗎?」   

      「這是與您一樣的、婆羅門的血喔。」

      第二次相會。如夢似幻的美麗月夜、你俊朗的面容,還有自那晚開始,只剷除跋扈婆羅門的「鷹」的出現。昭然若揭著些什麼,但我卻不去細想、放任自己耽溺於那片望進便墜落的深藍中。

***

      高尾偶爾會在月夜中無聲無息的出現。有時身上帶著甜膩的令人作嘔的血味、有時卻是乾淨的透出一股遼闊草原的味道。他總是笑著,望向遠方時孤傲的眼中卻滿是寂寥,令綠間冷硬的心每每被觸動。

      想安慰他、想擁抱他、想親吻他上挑的眼角及嘴唇──

      壓下、壓下。這份悖德的情感。你可是祭司啊,綠間。

      我的媽媽是婆羅門、爸爸是剎帝利。雖然與以往的生活相比非常辛苦,但他們卻總是笑著面對。明明什麼也沒做錯、僅僅是相愛而已…

      我們是相同的人。相同的寂寞、相同的不斷在追尋什麼。但是你是在那麼遙遠的地方啊,綠間大人。

      高尾對著綠間說了很多很多。明明是那樣明亮的存在,卻只能委身於社會的最底層。為此他不滿、忿忿不平,但他卻接受、並且為此近乎病態的自卑。矛盾…在綠間眼中,他是由這兩個字所堆砌而成,並且為此所深深吸引──

      在薄薄地唇上、節制有禮的輕碰。僅是一時衝動、焦急的退開來後,卻被對方調皮笑著給纏上,交換了彼此的吐息、律液,唇舌交纏。

      「明明這樣聰明,骨子裡卻果斷是個涉世未深又純情的大少爺呢?」帶著些許艷色,高尾微喘著氣這樣說。

      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在界線前徘徊,一次又一次。

      他越發帶上狠戾與無助的雙眼,綠間並不是沒看見、而是刻意不去看見。只是靜靜地親吻他、讓他將不快發洩於自己身上。

      明明比誰都想要疼惜他,卻又想狠狠的蹂躪他、或者融入骨血之中。

      終至此地。

      兩個人都粗喘著氣。不似以往晶瑩的鳶藍眼眸現下佈滿水氣,嚶嚶著像討饒也似要求。更多、更多…快點來吧。綠間似乎聽見高尾在心中這樣說。

      「真的、可以嗎…?」依舊略帶猶豫,綠間輕聲問,在入口處打轉。「我──」

      「噓。你對我夠好了。真的。」高尾笑了,將觸感粗糙的指尖覆上綠間的嘴唇。「所以至少、在這種時候粗暴一點,也沒有關係哦?」

      「而且我是男的嘛,再怎麼射也不會懷孕的…我們就多做幾次、吧?」天真的笑容映在碧綠的眸中,卻讓綠間的表情在瞬間凝重了起來。

      「不准你再這樣說!」毫不留情的自早已被撫弄的鬆軟的入口狠狠插入,一邊動著腰部、綠間一邊用飽含怒氣的聲音語無倫次地在高尾的耳邊一遍遍重覆:「你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

      在彼此逐漸崩塌的世界裡,兩人只是一直地舔舐彼此小小的傷口、複述愛意。

***

      「抓到『鷹』了!」城裡到處傳著消息。自那時起,高尾再也沒在月夜中無聲無息的出現。綠間明白這時候一定會到。明白是一回事,但他無法將它完美的與理智切割開來。

      等到他終於鼓起勇氣前往察看在高階層裡惡名昭彰的鷹的真面目時,早已是行刑完畢的第二天。

      啊啊,他僅僅發出了短促的嘆息。緊緊握住鷹的手、綠間強硬的將屍體帶回宅邸。

      是高尾啊。那蒼白的、卻依舊帶著笑,解脫了的高尾。

      一句話也沒說就離去的高尾。

      他們之間,一直都沒有再見這句話…再不相見,實在過於悲傷。

      被花束包圍著,緊閉雙眼的你。

     

      那時候的話,你究竟放了幾分在心上呢?我不敢當真,但卻強烈的希冀…它能夠成真。

      『吶,你相信來生嗎?』

      『來生?』

      『是啊,轉世成為其他東西。』

      『嗯…我是、不怎麼相信的唷。』

      『是嗎…』

      『但是、如果是跟你一起的話,我反倒希望轉世的存在。』

      『…這樣的話,我們來約定吧。如果我們都死了的話,絕對絕對要轉世…』

      『一定要再見面喔。』

      讓色彩繽紛的花束再染上最後一層色彩就大功告成了。

      不會差的太遠的…你會原諒我吧,高尾?

***

      穿越千年的話語,忽遠乎近地迴盪。

      奇蹟的世代,綠間真太郎。從帝光中學畢業後,他果斷的選擇了成績與籃球皆要求嚴格的名門秀德高校。

      「嘿,綠間真太郎同學嗎?我是高尾和成,志願加入籃球隊哦!你也是,對吧?」

      櫻花飄蕩的季節,似乎會有美好的邂逅。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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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尾マジ我的天使   三└(┐卍^o^)卍ドゥルル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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