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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调教猫女

幾日後,春城城門外,嚴宵帶著府中隨從正在等候。

長隨陶中看了看日頭,對一旁嚴宵道:“少主,這都過了晌午了,六王爺一行怎麼還未到?會不會出了什麼事?”

嚴宵冷靜道:“待楊平回來,自有分曉。”

又等了半個時辰,嚴宵派出去打探消息的楊平匆匆回來,對嚴宵稟道:“少主,不好了,六王爺叫李書明在半道上截住了。”

嚴宵俊逸長眉微微一皺。

陶中急問:“六王爺怎會被李書明半道截住?”

楊平道:“李書明在泊煙湖弄了一條極其華美的畫舫,又花重金聘來名聞天下的江南名魁秦懷玉為六王爺歌舞,故而六王爺便在泊煙湖停駕遊玩了。”

嚴宵不置一詞,轉身便走。

回到嚴府,嚴宵午飯也不用便來到書房,靜坐不動。

陶中為他上了一杯茶,覷他臉色知他不悅,不由恨恨罵道:“這個李書明,仗著父親是知府,伯父是右威衛大将军,處處與少主做對,實是可恨!”

嚴宵不語,但緊握的拳頭卻隱隱發白。

陶中見狀,低聲道:“少主,六王爺母妃為當朝貴妃,舅父又是牧守一方的大將軍,在朝中地位僅次於皇后所出的三王爺,如能與他牽上關係,少主取代漕幫獨霸水運之事,何愁不成?如今雖然李書明先下手為強,少主卻也不是全無機會。”

“你有什麼想法,直說吧。”嚴宵道。

陶中俯低身子,對嚴宵道:“屬下聽聞這位六王爺年少風流,性好漁色,府中妻妾成群,其中有名門貴女,也不乏名妓艷婦。那秦懷玉雖然名聞遐邇,到了閱人無數的六王爺眼中,未必就會驚為天人,固寵則更是難說。既然六王爺喜歡女人,少主不妨也送他女人,找那種他沒見過的,與眾不同的,即便只是令他一時新鮮也是好的,只要他能收下禮物,能見少主,少主便有機會與他攀上關係。不知少主意下如何?”

“與眾不同?”嚴宵陷入沉思。

陶中以為他感覺為難,便繼續道:“少主無需感覺為難,少主雖非出身官府,然我們嚴府在江湖上的根基卻也遠非他李書明可比,只要少主一聲令下,三天之內,定有讓您滿意的結果。”

提起與眾不同,嚴宵不知為何突然想起養在後院的愛魚,想起她與貓無異的行止,想起她玲瓏幼嫩的身體,以及那讓男人神魂授予欲罷不能的內媚之處。

想起那夜的經歷,嚴宵忽覺一股燥熱毫無徵兆地從下腹升起,忙摒棄腦海中紛亂的思緒,吩咐陶中:“去找一位名妓過來,不求容貌最美,但求床技最好,最懂得伺候男人。”

陶中瞠目結舌:“少主,這……”

“無需多問,快去。”嚴宵恢復了一貫的冷靜與專斷。

傍晚,愛魚一如既往地坐在籠中看著窗外,今天她看見了一隻白色的蝴蝶,在窗外那不知名的花朵上停留了一瞬,很快便又飛走了。

如果她不是一隻貓,而是一隻蝴蝶該有多好,她就可以從這鐵籠中飛出去,飛到那朵漂亮的花朵上去……

門開了,嚴宵身邊的侍女帶著幾個僕從抬著浴桶進來。

愛魚恐懼地睜大了眼睛,緊緊地縮在角落裏。

她從未像現在一樣害怕主人,因為那夜的經歷實在太痛太痛,到第二天第三天依然很痛。第二天她還被灌了一碗很苦的藥,然後肚子又痛了一晚上,真正是生不如死。

侍女打開鐵籠,如上次一般解開她腳踝上的鐵鏈叫她出去沐浴。

愛魚小手緊緊地抓住鐵柱,身子蜷成一團,將臉藏在臂彎裏,不肯動。

侍女見狀,叫外面幾個僕從過來將她架出去。

愛魚激烈地掙扎,但她能有多大的力氣,還是被強行拖出鐵籠,扒光了衣服扔在浴桶裏。

侍女見她不聽話,將她的頭按進水裏,愛魚嗆了好幾口水,幾乎去了半條命,才漸漸安分下來。

沐浴過後,她又被裹上黑袍,帶到一處房間。

她認得這不是上次去過的房間,剛剛鬆了一口氣,一抬頭便看到嚴宵坐在東窗下,剛有些平復的心立刻又小兔般驚慌失措地亂跳起來。

侍女出去之後,嚴宵叫她過去。

愛魚一低頭發現旁邊椅子扶手上搭著一條鞭子,立刻爬過去用嘴叼了那鞭子,爬到嚴宵腿邊,將鞭子放在嚴宵腿上,然後轉來轉去地用身體去蹭嚴宵的小腿,口中“喵喵”直叫,又似討好,又似哀求。

嚴宵執起那條鞭子,看著在他小腿上蹭來蹭去的愛魚,明白上次的經歷讓她懼了男女交合這件事。她以為上次那也是一種懲罰,這是在哀求他如果要懲罰就用鞭子抽,而不要用上次那種懲罰方式。

嚴宵將鞭子扔在地上,伸手抬起愛魚的下頜。

這次他沒有用很大的力氣,愛魚莫名而惶然地與他對視著。

十四歲的女孩,因為常年不見陽光以及缺乏營養,皮膚如玉石般的蒼白而毫無血色,幸而她的年紀彌補了這一缺陷,雖然蒼白,但看起來依然很嫩,吹彈可破地嫩。她有一雙又大又黑的眼睛,形狀較常人要圓,偏眼角又挑起一絲向上的弧度,清純無辜中便又揉雜了那麼一絲的嫵媚調皮。眉黛鼻直,嘴不大,但形狀鮮明,嘴唇看起來豐滿而柔嫩,同樣因為缺乏血色而顯得不夠紅。頭髮很長,因發質不佳而有些發黃和毛躁,卻也增加了她的楚楚可憐之態。

這張臉眼下看來雖是稍顯不足,但加以調養,不說萬里挑一,千里挑一卻也不在話下。

嚴宵將她抱坐在腿上,這突來的親昵之舉讓愛魚僵直地坐著,低著頭,微微發抖,一動都不敢動。

嚴宵伸手,從她的臉頰向下,一路撫過脖頸,肩胛,酥胸,腰肢,小腹,圓臀,大腿,小腿以及玉足。膚處潤澤絲滑,手感不錯,只是稍嫌瘦弱。如果六王爺蕭樾喜愛豐滿的女子,她便不合格了。

但眼下的情形是,時間緊迫,除了她之外,他又能從何處找尋與眾不同的女子?如何確保那女子會入蕭樾的眼?愛魚即便千般不好,那一處的妙處卻是他親自體驗的,雖說蕭樾府中妻妾成群,但對於這樣天賦異稟的內媚,相信他也不會全然無動於衷。

念至此,他放下愛魚,拍了拍手。

陶中領著一名大約三十多歲的妖媚婦人推門進來。

兩人向嚴宵行禮過後,嚴宵對那婦人道:“我的要求,你明白了?”

婦人嬌聲笑答:“公子放心,只要她不是石頭,三天之內,保管叫她學成出師,便是去巫山閣掛頭牌都沒問題。”

嚴宵站起身,冷聲道:“如此最好,如若不然……”冷冷一個眼風過去,婦人激靈靈地打了個寒顫,忙收斂了放肆之態,俯首貼耳道:“是是,鸞娘曉得厲害,一定完成任務,請公子放心。”

嚴宵一言不發出去,陶中看了幾眼衣不蔽體的愛魚,對鸞娘道:“這女子從小被少主當貓養大,如今已不會說話,但聽得懂人話,如何調教,你見機行事,如若事成,自有重賞。”

鸞娘應道:“是,這種事,本也用不著說太多話,您就放心吧。”

陶中出去之後,鸞娘關上門,繞著愛魚轉了三圈,低聲嘆息道:“造孽,這樣好的一個女孩子,竟然當貓養,這些大戶公子一個個看著人模狗樣的,全是變態!”

嘆息一回,她問愛魚:“你叫什麼名字?”

愛魚“喵”了一聲。

鸞娘一怔,驚道:“竟真的只會貓叫,不會說話。”眸中劃過一絲悵然,她道:“我曾有個妹妹叫鳳娘,十八年前我們姐妹一起被賣,如今她也不知流落何處,今生,許是再也見不著了……我便暫且叫你鳳娘吧。鳳娘,你家主人叫我來調教你,讓你學會討男人歡心,時間不多,我們這便開始。我心憐你,不忍打罵,你要認真跟我學,好嗎?”

愛魚愣愣地看著她,沒動。

鸞娘眉頭微皺,想了想,复又展開,換種說法道:“他們對你不好,你跟我學,學會後,他們會對你好,你要認真學,好不好?”

愛魚又“喵”了一聲。

鸞娘道:“如果你聽懂了,就點點頭。”

愛魚點點頭。

鸞娘摸了摸她的頭,道:“可憐的孩子,複雜一些的話竟也聽不懂。”伸手解開她身上的黑袍,鸞娘打量著她的身體,評價道:“纖細玲瓏曲線曼妙,雖未長開,該有的倒都有了。”伸手摸了摸愛魚的嫩乳,又道:“乳頭細小,乳暈淡紅,形狀圓翹,皮膚潤滑,是一對好乳。”

回身從自己的包裹中拿出一個方方正正的大木盒,鸞娘指著不遠處的床榻對愛魚道:“去,到床上躺著。”

愛魚從未上過床,只是見床上鋪著被褥,倒與自己的地鋪有些相似,便過去躺了。

鸞娘將木盒放在床頭,又在屏風內的水盆中洗淨雙手,便也脫鞋上床。

“一個女人要討一個男人的歡心,最直接,見效也最快的,便是從他的身體入手。男人的身體舒服了,心情就會愉快,心情愉快了,自然就不會為難你。有人說,女人不管美醜,熄了燈睡起來都一樣,其實不然。不會討男人歡心的女人,就像一根木頭,長得再美也是廢柴一根,而會討男人歡心的女人,全身都是寶,身體的每一個部分都能叫男人欲仙欲死欲罷不能,即便熄了燈,只要你一挨上去,男人也絕對知道那是你,而不是別的女人。能做到這一點,這第一步就算成功了。或許你聽不太懂,但你要記住我的話,如你我這般身份,這般境遇,如果不懂得討男人歡心,那便真的只能如畜生一般活著,如畜生一般被人隨意糟踐而死。鳳娘,你要用心學,現在我教你,怎樣用我們身體不同的部分去討好男人。”

鸞娘執起愛魚的手看了看,掌心柔嫩無繭,十指纖纖,柔軟細嫩。鸞娘道:“你的手很好,要記住一定要保護好自己的手,掌心一定不能有繭,指節不可以粗大,指甲邊緣要平滑,不可以毛躁,這樣,當你撫摸男人的時候,男人才會感覺舒服。”說著,她帶著愛魚的手,從自己的眉眼唇鼻一點一點向下撫摸,邊摸邊道:“撫摸男人的時候,力道一定要輕,要像羽毛一樣,讓男人覺得若有似無,又有點微微的瘙癢,這樣才能激發他的情欲。男人與女人一樣是有敏感點的,每個男人敏感點或多或少不一樣,根據我這麼多年經驗總結,大多數男人的敏感點有這幾個地方。第一,耳朵,第二,喉結,第三,乳頭,第四,肚臍,第五,陽具,第六,大腿內側,第七,後腰,第八,後庭。這些地方,不管是用手還是用嘴,都能帶給男人不同的刺激。”

鸞娘放開愛魚的手,道:“我們一個一個來講。第一,耳朵。有時候男人感覺累了,也許會讓你給她按摩按摩頭皮,又或是按按肩膀,如果你想挑逗他,可以有意無意地用指甲去搔一下他的耳根或是耳垂,記住,一定要用指甲,而且力道一定要拿捏好,以讓他感覺有點癢,而絕不會痛為標準。”鸞娘說著,用自己小指的指甲輕輕搔了搔愛魚的耳根,愛魚一個瑟縮。

鸞娘笑道:“看來這也是你的敏感點。”

從未有人像鸞娘一般對她說這麼多話,對她這樣和顏悅色,不過短短片刻,愛魚便喜歡這個名叫鸞娘的女人,見她對自己笑,便也沖她微微一笑。

這一笑倒又笑出了鸞娘的傷感,她撫著愛魚的小臉道:“笑容像是山中的清泉一般清澈無瑕,你若是生在好人家,該多好。”

愛魚聽不懂,歪著腦袋看她。

鸞娘也不知為何見了愛魚似乎特別容易多愁善感,也許是她的眼神太清澈,有或許是她的經歷太可憐,所以自己才會一再感嘆。但想起自己此行的任務,以及那個冷若冰山的嚴府公子,鸞娘很快收起傷春悲秋之心,繼續調教愛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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