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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不同的世界】第三章 家人

今天是畢業考,宇智波佐助跟雨森佟很容易地就拿到護額了,唯獨漩渦鳴人……

「佟,你不是說……」鳴人那傢伙畢得了業?

宇智波佐助看著臉上依舊掛著溫柔微笑的雨森佟,卻沒有把話給說完。極少露出溫柔微笑以外的表情的雨森佟,他的想法是很難猜測的,宇智波佐助不確定說這些話會不會讓他生氣,想想還是不要說出來會比較好。

雖然沒把話說完,但雨森佟也知道宇智波佐助想說什麼。他的表情依舊沒有任何改變,他笑看著宇智波佐助,說:「放心吧。」

難道佟要去幫鳴人求情?宇智波佐助狐疑地看著雨森佟,但想想也不太可能,以雨森佟對他們倆個的重視來看,要是讓漩渦鳴人以這種方式畢業,身為一個忍者,這是個恥辱。

就算漩渦鳴人不覺得可恥,但要是在執行任務中意外身亡,雨森佟一定會非常懊悔的。由此推論,雨森佟是不可能去幫漩渦鳴人求情的,但……

為什麼他還能如此肯定的說出要人放心的話呢?宇智波佐助感到非常不解,但他也沒有多問,因為雨森佟說的話總有他的道理及根據。

對宇智波佐助來說,雨森佟說的話永遠是對的。

雨森佟看著漩渦鳴人跟著水木離開,臉上的溫柔表情難得的消失了。宇智波佐助驚訝地看著面無表情的雨森佟,不解地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卻只有無人的鞦韆在那擺盪。

剛才鳴人不是……宇智波佐助微皺起眉頭,不解漩渦鳴人怎麼突然不見了。

雖然雨森佟曾說過宇智波佐助跟漩渦鳴人對他都一樣重要,是他的家人,但事實上,宇智波佐助並沒有和他們住在一起……雖然也相差不遠。

在雨森佟的拜託下,三代火影讓宇智波佐助住在漩渦鳴人家隔壁,要不是因為漩渦鳴人家只有兩個房間,雨森佟一定會把宇智波佐助也找進漩渦鳴人家去住。

雨森佟為了森下雨海,不但住進漩渦鳴人家,還在宇智波一族被滅後將宇智波佐助接來就近照顧,這件事雨森佟沒有跟任何人說,他只希望能讓他們的未來有所改變,只因為森下雨海不喜歡他們的未來。

雖然出發點都是為了森下雨海,但雨森佟卻沒有發現,在這些年的相處下,他早已在不知不覺中,將生活的重心放在漩渦鳴人和宇智波佐助的身上了。

已經畢業的兩人,之所以沒有去找漩渦鳴人,是因為雨森佟的要求。

對於雨森佟要自己和他一起躲在眾人裡面,宇智波佐助雖然感到不解,但他還是照著做了。

依舊什麼都沒有問,就只是照著做,因為雨森佟是絕對的。

至於雨森佟……他這麼做是為了讓劇情走下去,因為他知道漩渦鳴人遲早會知道九尾妖狐的事,長痛不如短痛,乾脆就照著劇情走,讓漩渦鳴人早點知道實情,這對他來說也比較好,但……

他開始懷疑,這麼做到底是好是壞了。

 

雨森佟躺在床上,卻有失眠的傾向,就算是在前世,他也不曾失眠過,這讓他很納悶。

難道,我真的做錯了?雨森佟皺起眉頭看著天花板,一時竟陷入了長思。

不,由我開口告訴鳴人九尾妖狐的事情不太好,就算現在去阻止事情的發生,在未來,他還是有可能會知道。再說……不照著劇情走,鳴人就沒辦法畢業了吧?

雨森佟忍不住嘆了口氣,但他卻毫無驚覺自己為什麼會這麼擔心漩渦鳴人。他完全沒有察覺,在他的心中,漩渦鳴人和宇智波佐助佔了多大的位置,竟然連這種事情都可以讓他如此煩惱,甚至是失眠。

雨森佟知道漩渦鳴人偷溜出去有好長一段時間了,也知道村裡的人都在找漩渦鳴人,想想現在伊魯卡跟水木都找到他了吧?

不,都這麼久了,或許已經結束了也說不定。

越想越覺得有些煩躁,雨森佟再次嘆了口氣。他爬下床,迅速地換下衣服,他走到窗前跳了出去。

就只是看看情況。雨森佟如此想著,卻沒發現腳下的速度越來越快。很快地,他找到漩渦鳴人跟伊魯卡了,而水木則早已被漩渦鳴人打得鼻青臉腫、昏倒在那。

躲在樹後面看著伊魯卡將他的護額給漩渦鳴人,並且宣布漩渦鳴人畢業了,雨森佟放心的吐了口氣,卻嚇到了伊魯卡。

「是誰?」

雨森佟一驚,他竟忘了要隱藏氣息,這讓他在心裡對自己猛翻白眼。但既然都被發現了,逃走似乎又不太好,他只好走出躲藏的大樹,臉上掛著溫柔的微笑,笑看著驚訝地看著自己的漩渦鳴人和伊魯卡。

「佟?你怎麼會在這裡?」漩渦鳴人驚訝地看著雨森佟,但隨即又想起了一件事。

佟……他的父母,也是因為九尾妖狐……

雨森佟看著突然沉默的漩渦鳴人,走了過去。

「你在想,我的父母也是被你殺的嗎?」

不止是漩渦鳴人,就連伊魯卡也露出一臉的驚訝。漩渦鳴人是九尾妖狐這件事,小孩子是不知道的,但雨森佟為什麼會知道?

「佟,你從一開始就在了嗎?」伊魯卡皺著眉頭看著雨森佟,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他的實力就不像表面般那麼普通了。

「不。」雨森佟搖了搖頭,「我是在老師幫鳴人戴上護額的時候到的。」

雨森佟也只是說出事實罷了,所以並沒有漏出任何奇怪的舉動或不安的表情,也因此伊魯卡相信了這番說辭,但……

「那你怎麼……」會知道九尾妖狐的事?

雨森佟笑了笑,摸摸漩渦鳴人的頭,才緩緩道:「鳴人和佐助的一切我都知道。」

正確來說,是這個世界的所有一切他都知道,但對現在的他而言,他只關心漩渦鳴人和宇智波佐助,還有尚未見到面的我愛羅,其他人並不重要。

見伊魯卡似乎還想問什麼,雨森佟趕在他開口前笑著說:「至於是怎麼知道的並不重要。」

「但是……」

「伊魯卡老師,」雨森佟難得不禮貌地打斷長輩的話,但他臉上依舊掛著溫柔的微笑。「我只是想讓鳴人知道,我永遠是他的家人。」

雨森佟的話,讓漩渦鳴人愣住了。

「佐助也是。」雨森佟看著漩渦鳴人,說出了昨天和宇智波佐助說的話:「對我來說,你和佐助都是我最重要的家人,一個都不能少。」

漩渦鳴人的眼角泛著淚光,現在的他跟剛才伊魯卡宣布他畢業的時候是同樣的心情。

「佟!」漩渦鳴人朝雨森佟撲了過來,後者一個不穩,身上就這麼壓著漩渦鳴人跌坐在地。

「痛!」雨森佟皺著眉頭,但看到漩渦鳴人嘻嘻笑著的時候又露出了溫柔微笑。

前世,他只有森下雨海,但是現在,他有家人──

無可取代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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