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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篇─雨夜裡的相遇

「下雨了呢...」有著楓紅色美麗眼眸、雪白長髮的少女看向窗外,輕聲的呢喃道。

此刻,外面正是剛進入夜幕時分,濛濛細雨為窗外的山林景致添了分朦朧感。

可以看得見她所在的這間小木屋之外,有著一間小小的神社,依著一座楓樹而建。

她所居住的地方算是這間神社依著人們信仰力而成的;她的信徒不算多,所以規模也不太大...但由於虔誠,所以該有的還是有。

不知道神社後面那片森林中的花兒們還好嗎?

看著漸漸越下越大的雨,初雪有些擔憂的輕蹙起眉,想了想還是以力量幻化出一把紙傘,接著走了出門。

四周杳無人煙,有種極其靜蘊的感覺,彷彿連蟲鳴聲也隨之稀薄了。

今天的蟲兒們似乎比較安靜呢?初雪有些奇怪的抬頭看了看四周,但還是沒有開口向旁邊的樹木們詢問的意思。

身為這裡的稻荷神,加上本身的善良溫柔,她跟當地的花草樹木們向來交情很好,她本身也有從土地神爺爺那邊學習跟花草樹木溝通的能力。

然而,走著走著,她卻看到了一個人倒在林中的地上。

他受傷了?生病了?初雪連忙走了過去檢查對方的狀況。

當看清楚對方的臉時,即使看過不少美人,自己也算是美人的她也不禁微微一愣。

那是一張極其俊美的臉,似乎是東西方混血兒,所以輪廓相當的深邃;烏黑如鴉羽般的及肩長髮柔順的批散著,緊抿的唇給人一種冰冷帥氣的感覺。

而他的衣著則是一身黑色的風衣內搭著西方的服飾,她很少有機會見到這類服飾,所以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

但她能知道,眼前的這個人受了重傷,如果不治療一定會死。

念此,她便毫不猶豫的將對方扶起,帶回神社中治療。

好不容易穩定他的傷勢後,初雪一邊照顧著他,一般思索著。

他...會是什麼樣的人呢?為什麼會受到那麼重的傷倒在那裡?

這裡不常有外來者,所以初雪不禁對他起了好奇心。

希望他能順利度過這段時間吧!

由於對方的氣息給她的感覺不錯,所以她也相當誠心誠意的為他祈禱著。

反正接下來也沒什麼特別要緊的事情,她便在他床前守了一夜。

睜開眼睛,疼痛與藥香味侵襲而來,讓他不禁微微皺眉。

有人救了他?

查覺到身邊似乎有誰在的氣息,他便轉頭看了過去。

只見一個容貌清麗靈秀、雪白長髮在兩側以紅色緞帶鈴鐺繫著、一身巫女服打扮的少女坐在他身旁。

從她臉上那淡淡的一抹疲憊與現在幾近天明的時間來看,她大概已經照顧了他一夜了。

好美的一個女孩。

尤其是她身上那溫柔而寧靜、讓人舒心的氣質,搭配那不太同於一般巫女的服飾,給人的感覺更是相當合適。

即使他見過世上不少美人,自身也是極為俊美的人,眼前少女的氣質還是讓他不免注意了一下。

似乎是感覺到他醒了,原本有些快睡著了的初雪睜開眼睛,向著對方微微一笑:「你醒了?有沒有哪裡特別不舒服?」

說著,初雪也不禁注意到對方那恍若平靜海洋般的深邃藍眸,她還沒看過如此美麗的顏色呢!

他搖了搖頭,注意到自己聲音沙啞得厲害:「是妳救了我?」

雖然是問句,但語氣倒是肯定的。

而他的日語也相當的標準而流利,絲毫沒有因為混血的身份而有所差異...說不定出身日本?

初雪點了點頭,以她清靈柔和的嗓音關心的道:「我在神社後面發現你的,要不要吃點東西?」

神社的巫女嗎?沒想到他會有一天被所謂神的代理人所救。

青年輕嘲也似的勾了勾唇角,但這個動作相當的細微而轉瞬即逝,很快的他便恢復為平常面無表情的模樣。

他點了點頭,注意到自己上身纏滿了繃帶:「我的衣服是妳幫我換的?」

初雪聞言臉微微一紅,當時她著急著救人還真沒想太多,如今被他這麼一說還真有點不太好意思呢?

她點了點頭,指了指附近不遠處的小櫃子上:「嗯,因為當時急著救人所以就...你的東西都放在那裡。

晚點我再去張羅給你換的衣物。」

青年點了點頭,汪洋似的海藍色眼眸中帶著一抹認真:「我欠妳一命。」

初雪微微莞爾,搖了搖頭道:「沒什麼欠不欠的,活著本來就要互相幫助呀。」

青年沒再開口,但那認真而淡漠的神色卻表明了他是一個不會輕易改變主意的人。

初雪眨了眨眼睛,沒再說什麼的轉身準備給他弄點粥。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聽到身後的他開口:「名字?」

他的聲音有種漠然磁性的感覺,雖然因為受傷而顯得低啞許多,但仍聽得出他聲音的好聽。

初雪微微一愣,有些疑惑的回眸看向他。

「妳的名字。」青年淡淡的看著她。

「我叫做初雪,你呢?」初雪微微一笑。

「...天泣。」

「真是特別的名字呢...」原本有些好奇他的名字的,但初雪想想還是先道別了他,轉身去準備粥。

在初雪離開後,天泣沒說什麼的靜靜打量著周遭環境。

這裡應該是他最後昏倒之地不遠處吧?從這充滿傳統風格的木屋格局看來。

想起他為何會受重傷的原因,天泣眼中閃過一絲冰冷決絕。

他不會讓那些人過得太過於逍遙的,他...可是個殺手。

沒有多想下去,他只是默默的躺了回去準備好好養傷。

身為一個純粹的人類,哪怕受過各種嚴苛殘酷的訓練,這些傷還是很影響行動的。

多年來生死經歷已經讓他深深明白,想活下去就得把握任何可用的時間。

不知道那些人會不會找到這裡,哪怕他是個滿手血腥罪孽的人,他總還是有一點微薄的感恩意識在的,能不波及這個救命恩人,就不波及。

初雪準備好粥回來以後,看見天泣似乎在休息,便不打算打擾了放輕了腳步走進房間。

然而,就當她走進房間時,天泣便睜開了那猶如深邃海洋般的眼眸,不快也不慢的支起身子看向她。

「...我吵到你了嗎?」初雪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天泣搖了搖頭,其實只是他多年殺手的經驗讓他感官相當敏銳,察覺到有人進來而已。

像昨晚那種任人擺佈的狀況,大概也就只有瀕死的時候才有可能吧?他向來不會將自己置身於危險中。

至於初雪...他的判斷是一個相當溫柔、單純、善良的女孩,雖然不覺得自己的判斷會有錯,但他還是會預防萬一。

「先放著吧,我等等再起來吃。」說著,他微微一頓,還是加上了一句:「照顧了我一夜妳也該累了,好好回去休息吧,我自己能處理。」

「真的沒關係嗎?」初雪楓紅色的美麗眼眸有些擔憂的看著他,他昨天可是嚴重到差點死掉呢。

天泣搖了搖頭:「最危險的時刻已經度過了,妳的醫術很好,接下來我自己能處理...類似的狀況我不是第一次,沒那麼脆弱。」

會是什麼樣的人,才會對這種處境如此輕描淡寫呢?

初雪依然有些擔憂的看著他,但還是點了點頭:「如果有什麼問題就呼喚我,我已經請朋友幫忙張羅衣物了,所以一直都會在。」

天泣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

但他已經私下做好打算,萬一初雪的朋友不小心洩漏他的事情,他會第一時間逃跑。

至於逃跑路線,在這段時間內他已經大致推算好幾條了,想來應該沒問題。

慣用的槍因為戰鬥而遺失,搶奪對手而來的槍也因為用光子彈而被他丟了,所幸初雪沒動他的東西,他的一些後備武器還在,就算要打起來也沒問題。

逃跑的時候他就稍微觀察過地形了,這裡可是很適合他打游擊戰的。

初雪看他有些堅持的樣子,還是沒再開口的轉身離開。

來到神社旁的空地,初雪想了想,還是向樹木們詢問了一下知不知道天泣跟追殺他的仇人的事情。

樹木們表示它們只知道他昨天被一群人追殺,哪怕身受重傷卻仍相當強悍的利用地形單抓、搶奪下對方的武器反殺;雖然它們不是很懂戰鬥,但也知道他跟敵方的實力相差極大。

聽起來...天泣非常強呢。

一邊這麼想,初雪一邊將手放在樹木上,輕聲詢問:「那麼追殺他的那些人呢?」

她與植物溝通的能力必須要她主動開啟才行,所以如果她沒使用力量,樹木們也無法直接告訴她什麼,這也是昨天她沒事先知道前方有人受重傷的事情。

畢竟雨水能洗滌一切,連天泣身上的血味也被沖淡了許多。

“離開了,但似乎還有回來搜尋的打算。”樹木們回答道。

還有打算回來?聞言,初雪輕輕蹙眉,不禁有些擔心天泣。

雖然天泣的態度是那樣的淡漠,但她感覺得出來他其實是個很溫柔的人,尤其是他在說他欠她一命時的眼神。

那眼神,讓她印象深刻。

那是很難以言喻的一個神情,在淡漠冰冷中卻又透著認真,像是在訴說一件天經地義的事情。

感覺到她的擔憂,樹木們發出輕響安慰著她。

”放心,這裡是妳的神社,只要妳不允許、他不出去,那些人是進不來的。”

“是啊!除非有特殊能力的人在,就算有,擅闖妳的領地也會受到很大的限制的。”

「我的領地?真的可以嗎?」初雪愣了一下,她還真沒想過她的神社有這個功用呢。

”可以的,初雪再怎麼說也是這裡的稻荷神呀!如果真的有什麼危險,我們也會幫忙的。”

”沒錯,初雪平常幫了我們這麼多,我們也想幫上忙!”

樹木們溫柔的心意讓她不禁露出了有些感動的笑容:「大家...謝謝你們。」

畢竟庇護天泣是她的決定,樹木們其實不需要特別捲進這件事情的。

樹木們沒再說話,只是發出了愉悅的輕響。

接下來,初雪又跟樹木們聊了一會近況,接著便開始了她的每日修行。

打算給天泣的衣服她是請附近山上的緋櫻小姐幫忙的,畢竟緋櫻小姐比她強多了,她只有在懷抱著強烈的願望時,才能讓目標看到她一段時間而已。

像天泣這類純粹的人類,通常在這件事情結束之後,也就看不見她了吧?

想到這,她心中不禁閃過一絲寂寥。

類似的事情不是第一次了,不過沒關係,她至少還是能幫他點忙的。

接下來的幾天,初雪就這樣每天給他送粥跟藥湯,偶爾幫他換藥。

可以看得出來,他對治療自身傷勢相當有一手,基本上絕大多數的傷他自己都能處理,只除了背部的傷需要她幫忙以外,其他都沒什麼問題。

而他傷勢的恢復也很快,讓初雪不禁有些意外,一般人類恢復可沒這麼快的,可他的氣息跟感覺明明是個純粹的人類沒錯啊。

不過想是這麼想,她還是沒有開口詢問就是,感覺天泣是一個滿身秘密的人,在還不太熟的狀況下還是別過問他的隱私會比較好。

由於他傷勢恢復得很快的關係,很快的便能自己下床走動了,也不再需要她送熱水到房間給他擦澡。

這一天,初雪以力量洗好了衣服,正打算拿去神社後方的空地曬時,卻被一聲呼喚止住了腳步。

「初雪。」這是一道漠然中帶著磁性,低沉悅耳的嗓音。

初雪回眸看向來人,眨了眨楓紅色的美麗眼眸,有些疑惑:「天泣?」

她原本是叫他天泣先生的,但在天泣堅持“妳是我的救命恩人,不必多禮。”之下,也就改了口。

雖然她覺得只是隨手之勞,不必太在意,但既然天泣都這麼說了,她還是沒再多說什麼。

此時的天泣已經換回他原本的服裝,那套西方風格外搭黑色風衣、一身漆黑的服飾搭配在他身上,有種冰冷帥氣、格外挺拔宛若西方闇夜貴族般的感覺。

而他的容貌卻又有著東方的精緻與西方的深邃,可以說這樣的他走出去應該能吸引絕大多數女性的目光吧?

天泣淡淡的點了點頭,海洋般平靜而深邃的藍眸靜靜的看著她:「這段時間多謝妳的照顧,我明天離開;妳的恩情我會找機會報答的。」

「欸?」這麼快!?初雪不禁愣了一下:「...可是你的傷...」

她還以為他還會在這多留一段時間呢?沒想到他才剛能下床自由行動就要走了。

這幾天以來,雖然天泣並不多言,跟她的對話也相當日常,但至少她還是多了一個能說話的人。

雖然還有緋櫻小姐、土地神爺爺跟周圍的花草樹木,可她總不能老是去勞煩他們呀。

天泣搖了搖頭:「已經沒什麼大礙了,我也不好勞煩妳太久。」

「我不覺得麻煩。」初雪搖了搖頭,對他微微一笑,柔和的陽光灑落在她身上,更是為她清靈溫柔的氣質添了分難以言喻的美感:「我只是做我該做的而已。」

天泣微微的勾了下唇角,這醜陋而扭曲的世界,也會有人把救人當作理所當然嗎?或許...她真的是他第一次見到的“異類”吧!

雖然由於經歷的關係,他對人心基本上不會信任,但她...卻給他一種寧靜祥和,彷彿可以相信她也無妨的舒心感。

這種感覺,以他的身份來說,很危險,但如果暫時沒有什麼問題的話,他不介意也回報以友善。

「即使如此,我還是不想太勞煩妳。」天泣斟酌了一下用詞:「我身上也有些麻煩需要我去好好處理一番,不便同樣的地方停留太久。」

初雪點點頭,有些遺憾的微微一笑:「我明白了,那麼,祝福你一切順利。」

天泣點了點頭:「承蒙吉言。」

看著天泣轉身離開的背影,初雪心中不禁閃過一絲惋惜;他明天就要走了,接下來大概也不會再有機會見面了吧?希望他一切都能順利。

百多年來,她救過很多人,相似的事情也不是沒有過;只是那些人離開之後,即使有回來也看不到她與這座應神社信仰之力顯化的木屋神社,徒增當地小稻荷神社的傳說而已。

一開始,她還會有所期待,但到後來...她也習慣了,只是難免還是會有那麼一點失落。

她輕輕搖了搖頭,甩開那一抹遺憾的思緒,接著回身繼續準備晾衣服。

她使用力量時通常都是避開他的,但總不能所有的事情都用力量解決,那樣太可疑了,所以他還沒離開前她還是會以一般人類的方式生活著。

更何況,偶爾做做這些雜務也算是一種修行啊!放下身份,細心體驗一般人類的生活。

晾完衣服後,初雪還去找了一趟緋櫻,這才回到神社。

時近傍晚,她在平常天泣會活動的地方卻找不到他,不禁有些納悶。

天泣感覺不像會出爾反爾的人呀?他應該不是提早離開了吧?還是有什麼事情發生呢?

一邊這麼想,她一邊尋找著天泣的身影;除非必要,否則她不會馬上去問花草樹木們,她比較習慣先自己嘗試能不能處理。

就在這個時候,她忽然在神社的小廚房中聞到了飯菜的芳香。

那種芳香不同於一般傳統日式料理,是她所沒聞過的。

天泣?

走進廚房一看,剛好遇到天泣端著一盤擺盤相當精緻美麗的菜色走了出來;為了避免撞到他,初雪連忙向一旁閃身。

只是由於實在太倉促,她不小心一個失衡,眼看就要跌倒。

天泣見狀,直接用另一隻手攬住她的腰,將她拉回自己身邊。

雖然依然是習慣性的面無表情,但他此刻的姿態相當的帥氣,加上自己在他面前出糗...初雪不禁微紅了臉,很是不好意思的馬上離開他身邊,歉然道:「抱歉,差點撞到你了。」

而天泣除了在施力拉她時極其細微的輕皺了下眉,隨即還是恢復平日那淡然冷漠的模樣,以他磁性微冷的嗓音回應:「無妨,沒有受傷就好。」

初雪點了點頭,看著依然是那樣淡漠的天泣,又看了看他手上的菜色,頗有些沒話找話聊的問道:「對了,這是你做的?」

天泣淡淡的點了點頭:「嗯,以前去法國時學的,雖然沒很理想,但也有一定水準,當作這幾天勞煩妳照顧我的回禮之一。」

他基本上是不太做菜給人吃的,除了特殊任務目標跟學習對象以外,老實說這好像是他第一次做菜給其他人吃。

他要做的事情很麻煩,近期大概還不了這個人情,先抵著也好。

畢竟...這件事情還牽扯到了其他的“同伴”呢。

雖然想說不用這麼麻煩,但念及天泣一直以來的行事作風,初雪還是沒多說什麼,而是有些驚訝、有些佩服的道:「沒想到你還擅長做菜呢...」

天泣搖了搖頭:「只是還可以而已,這是我平日為數不多的消遣,加上也算是活動一下身體,材料則是借用妳這邊現有的,不然還可以做得更好。」

說著,他沒有猶豫的繼續往前走,打算把手上的菜放到客廳。

「啊,這個我來幫忙吧?你是客人,總不能全部都麻煩你呀。」初雪連忙開口。

天泣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將手中的菜交給她。

兩人一起合作下來,很快的桌上便擺好了不少極具異國風情的餐點。

看著這些各有特色的餐點,初雪不禁感到相當佩服,她可只會做日式料理的呢!雖然也不算差,但天泣感覺會的東西更多。

天泣在擺好餐點後,沒說什麼的坐了下來,向她微微點頭示意可以吃了。

初雪向他嫻靜而溫婉的微微一笑,點了點頭,開始品嘗。

「真好吃...」品嘗了幾口後,初雪不禁有些讚嘆的道。

那些菜色的口味是她不曾嘗過的,但做得卻相當美味,一點都不會不合她的胃口。

這種程度根本已經能挑戰職業級了吧?初雪不禁這麼覺得。

聞言,天泣淡淡的點了點頭:「合胃口就好。」

初雪微微苦笑:「我忽然覺得我的廚藝在你面前算是班門弄斧了呢!天泣的廚藝真的好厲害。」

天泣搖了搖頭,想了想:「類型不同,妳的廚藝很有妳的個人風格,我的跟妳比起來太過華麗,缺乏必要的靈魂。」

那也是指導過他的一位頂尖大廚對他說過的,他的廚藝好是好,但心意不夠。

「是這樣嗎?」初雪歪著頭想了想,天泣該不會是在安慰她吧?

天泣點了點頭,沒再開口的低頭吃東西。

初雪見狀,也就沒再多說什麼的繼續品嘗這些異國料理。

時間緩緩流逝,窗外的天空也開始下起雨來。

注意到天泣待在窗邊,似乎相當專注的看著外頭雨景的模樣,收拾完餐具的初雪不禁有些好奇的開口:「你很喜歡雨?」

說起來...天泣這個名字,就某方面來說也算是雨的意思呢!

天空在下雨,就好像天空在哭泣一般...

天泣微微點了點頭,沒有回頭,只應了一聲:「嗯。」

這一刻,他看著窗外的眼眸,不同於平日的平靜無波,而是帶起了一抹淡淡的悲傷與說不清、道不明的祈望。

看著這樣的他,初雪一瞬間不禁有些失神。

如果可以,她多麼想幫他平息這份悲傷與願望,但...她只是個實力弱小的神靈,甚至連他在祈望什麼也無法聽見...

說起來,她跟他的相遇,也是像在這樣一個雨夜呢!

那個時候,她還想著他會是怎樣的一個人。

說起來,這些天過去,她對他的了解也依然還是很少,只知道他似乎有很多故事、感覺得到他身上那淡淡的悲傷氣息。

希望他的願望,有一天能夠成真吧。

寂靜的和室中,宛若少女般清純靈秀、纖細溫柔的神明輕輕的合起雙手,十指交扣的祈禱。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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