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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T 閃亮星─肆夕耽美稿件大募集

第一章

          福成包子鋪位於京城裡最熱鬧的薪泉街道…

          任源康、任源平、任萱湘、任萱芯、任源邦瞞著爹娘,溜出包子鋪…

          任源康、任源平、任萱湘、任萱芯、任源邦至官衙外探頭探腦…

          捕快耿忠步出衙門外…耿忠說:「源康、源平、萱湘、萱芯、源邦,你們為何前來?」任源康說:「耿叔,昨天邵大人與偏室所生的子嗣皆被殺害,我們聽說今天一早喬捕頭帶著部屬至邵大人的府邸將邵大人與正室所生的子嗣邵定晟、邵定翔、邵定駿帶走,我們相當關切此事,因而前來一探究竟。」耿忠說:「這事與你們無關,快離開。」耿忠進入衙門內…

        任源康、任源平、任萱湘、任萱芯、任源邦不死心,繼續在官衙外探頭探腦…這時,幾個人走近…其中一個人說:「你們在這裡探頭探腦,莫非想要劫囚?」任源康正要否認…任萱湘搶著說:「你真是膚淺,想要劫囚的人會在官衙前探頭探腦引起側目嗎?」對方怒不可遏的說:「妳居然數落我膚淺,妳真是不知死活。」任萱湘說:「別惱羞成怒。」對方怒不可遏的說:「居然還說我惱羞成怒,妳真是罪該萬死。」任萱湘說:「不過是跟你閒聊幾句,別氣。」對方怒不可遏的說:「妳沒資格跟我閒聊。」任萱湘說:「為何我沒資格跟你閒聊?」對方怒不可遏的說:「因為我家世顯赫。」任萱湘說:「有多顯赫?」對方怒不可遏的說:「威震四方。」任萱湘說:「京城裡堪稱威震四方的大戶人家少說有上萬戶,你到底是哪一戶的公子?」對方怒不可遏的說:「無可奉告。」這時,袁雋嵩、喬啟盛步出官衙…任源康、任源平、任萱湘、任萱芯、任源邦不約而同的說:「袁叔、喬捕頭。」袁雋嵩疾言厲色的說:「源康、源平、萱湘、萱芯、源邦,你們立刻回去。」任源康說:「袁叔,別動怒,我們這就回去。」任源康、任源平、任萱芯、任源邦匆匆離去…袁雋嵩疾言厲色的說:「妳居然逗留。」任源康、任源平、任萱芯、任源邦發現任萱湘沒跟上,趕緊折返…

        袁雋嵩疾言厲色的說:「萱湘,我數到三,妳若是仍然逗留,我必定懲戒妳。」任旭嵩說:「一、二…」任萱湘說:「大哥、二哥、萱芯、源邦,我們快回家。」任源康、任源平、任萱湘、任萱芯、任源邦匆匆奔離…

        袁雋嵩說:「四世子、七世子、十三世子,請進。」四世子、七世子、十三世子以及隨扈馮雋、左量、周延、徐昶、韓敘、席炯進入官衙…

        在官衙裡…袁雋嵩說:「十三世子,下官的部屬耿忠發現萱湘對你出言不遜,隨即將此事稟報下官,下官為此代萱湘跟你致歉。」十三世子說:「萱湘數落我膚淺,還說我惱羞成怒,我正要為此教訓她,你卻幫助她逃離,這讓我無法諒解。」袁雋嵩說:「請見諒。」十三世子一臉不高興…

        四世子說:「袁大人,源康他們的姓氏為何?」袁雋嵩說:「任。」

        袁雋嵩說:「四世子,你們親自前來,想必有要事。」四世子說:「盛傳有個姑娘天賦異稟、神通廣大,我們奉命前來查探此傳言是否屬實,傳言這姑娘住於薪泉街道的某間店鋪,你的住處正好位於薪泉街道,所以,我們要借住府上,方便就近查探。」袁雋嵩說:「是。」四世子說:「我們的身分得保密   。」袁雋嵩說:「是。」

          四世子說:「袁大人,源康他們為何在官衙外探頭探腦?」袁雋嵩說:「昨天邵大人與偏室曲娟所生的骨肉邵定昶、邵晴兒皆遭殺害,邵大人與正室杜燕真所生的骨肉邵定晟、邵定翔、邵定駿有所嫌疑,因而今天一早,下官派部屬至邵大人的府邸將邵定晟、邵定翔、邵定駿帶來官衙,這消息一傳出,路人奔相走告,源康、源平、萱湘、萱芯、源邦得知這消息,前來關切,他們不敢隨意進入官衙,因而在官衙外探頭探腦。」四世子說:「他們是否認識邵定晟他們?」袁雋嵩說:「他們不認識對方。」四世子說:「難道他們認識邵大人或是兩名死者?」袁雋嵩說:「他們不認識邵大人也不認識兩名死者。」四世子說:「既然他們皆不認識,為何前來關切?」袁雋嵩說:「他們好奇心重。」四世子說:「真是的。」

        十三世子說:「任源康、任源平、任萱湘、任萱芯、任源邦在官衙前探頭探腦,他們如此膽大,根本是藐視官衙。」袁雋嵩說:「他們絕無藐視官衙,請別誤解。」十三世子一臉不高興…

        四世子說:「袁大人,是否有足夠的證據證明邵定晟、邵定翔、邵定駿與此案有關?」袁雋嵩說:「目前毫無證據證明。」四世子說:「既然如此,為何認為他們有所嫌疑?」袁雋嵩說:「一旦兇案發生,必定先著手調查與死者有所過節的人,經由邵大人、曲娟指證,邵定晟、邵定翔、邵定駿長久以來仇視曲娟、邵定昶、邵晴兒,因而有必要將他們列入調查對象。」四世子說:「調查結果如何?」袁雋嵩說:「下官正要開堂審理此案,就得知萱湘對十三世子口無遮攔,因而延遲開堂。」四世子說:「即刻開堂審理。」袁雋嵩說:「是。」

        邵秉州、曲娟、邵定晟、邵定翔、邵定駿被帶上公堂…

        邵秉州見到四世子、七世子、十三世子在場,趕緊跪地請安…曲娟、邵定晟、邵定翔、邵定駿這才知悉四世子、七世子、十三世子的身分,因而也趕緊跪地請安…

        袁雋嵩說:「邵大人,你與曲娟為何指證邵定晟、邵定翔、邵定駿與此案有關?」邵秉州說:「邵定晟、邵定翔、邵定駿一直以來仇視本官的偏室曲娟以及本官與曲娟的骨肉邵定昶、邵晴兒,因而我與曲娟指證他們與此案有關。」

        袁雋嵩說:「邵定晟,邵大人與曲娟指證你與邵定翔、邵定駿與此案有所關聯,可有反駁?」邵定晟說:「我爹偏寵曲娟,任由曲娟取代我娘的地位,府邸上下皆聽命於曲娟,曲娟撤走我娘的貼身ㄚ鬟,命令我娘得做粗活,我與定翔、定駿以及兩個妹妹晴怡、晴妧齊心協力幫我娘做粗活,更加可悲的是只要曲娟認定我娘沒做好,我娘必定捱打,當我娘捱打,我們必定衝向前維護我娘,因而我們也一起捱打,這分明是曲娟仇視我們,我爹卻顛倒是非,這太沒天理。」

        袁雋嵩說:「邵大人,邵定晟所言是否屬實?」邵秉州說:「邵定晟所言皆非事實。」

        袁雋嵩說:「曲娟,邵定晟所言是否屬實?」曲婔說:「邵定晟所言皆非事實。」

        袁雋嵩命令喬啟盛帶人前往邵秉州的住處將府邸裡所有成員都帶至官衙…

        邵府所有成員至官衙…    

        袁雋嵩說:「杜燕真,曲娟是否將妳的貼身ㄚ鬟撤走,並且命令妳做粗活?」杜燕真說:「是。」袁雋嵩說:「若是妳沒將事情做好,是否捱打?」杜燕真說:「是。」

        袁雋嵩一一詢問邵府成員是否屬實…

        只有邵晴怡、邵晴妧回答屬實,其餘的成員皆回答並非事實…

        袁雋嵩說:「邵大人,你可有疼愛杜燕真?」袁雋淮說:「本官對杜燕真疼愛有加。」袁雋嵩說:「曲娟的穿著打扮相當貴氣,而杜燕真的穿著打扮相當寒酸,甚至她的手背上有著清晰可見的傷痕,你說你對她疼愛有加,這實在讓我無法採信。」邵秉州說:「燕真向來節儉,因而穿著打扮都相當樸素,至於她手背上的傷痕,她不肯告訴我為何有這傷痕,雖然她不說原因,我並不計較,我不但親自幫她敷傷,還因而心疼不已。」

        袁雋嵩說:「杜燕真,邵大人所言是否屬實?」杜燕真說:「並非事實。」袁雋嵩說:「將事實說出。」杜燕真說:「曲娟極盡能事的欺凌我,我跪下求她放過我,她無動於衷,我穿著寒酸是因為她不准我穿戴貴氣,我不只手背有傷痕,除了臉部以外,我全身都有捱打的傷痕,邵秉州根本沒幫我敷傷,最讓人髮指的是他還眼睜睜的觀賞我捱打。」袁雋嵩說:「邵大人,你與杜燕真的說詞截然不同。」邵秉州說:「燕真妒心極重,老是跟曲娟爭風吃醋,曲娟總是忍讓她,而我也百般容忍,所以,她編出這些謊言混淆視聽,我並不意外。」

        袁雋嵩說:「曲娟,杜燕真對妳的指控,是否屬實?」曲婔說:「杜燕真對我的指控全是誣陷。」

        袁雋嵩說:「杜燕真,妳手背上的傷痕,看得出新舊傷痕皆有,也就是說妳常捱打,由此判斷妳在邵家確實受到不公平對待,若是妳以此為由,想要離開邵家,本官能作主。」杜燕真說:「袁大人,我極想離開邵家,但是,若是只有我離開,將定晟、定翔、定駿、晴怡、晴妧留在邵家,我無法放心,所以,無論多苦,我都不能離開。」

        袁雋嵩說:「邵大人,目前毫無證據證明邵定晟、邵定翔、邵定駿與此案有關,所以,他們目前無需為此案擔負罪責,因而本官不能將他們拘禁於官衙,他們必定得回邵家,你與曲娟認定他們與此案有關,想必不會善待他們,為了保障他們不會遭到不公平對待,本官作主讓他們離開邵家。」邵秉州怒不可遏的說:「袁雋嵩,你沒資格作主讓邵定晟、邵定翔、邵定駿離開邵家。」袁雋嵩拍擊驚堂木,並且怒斥:「邵敬淮,在公堂之上,你直呼本官名諱,並且咆哮,這分明是藐視公堂,本官罰你得被杖責三十大板。」邵秉州怒不可遏的說:「袁雋嵩,我的官位高於你,你竟敢責罰我,這筆帳我絕對記著。」

        邵秉州被執行杖責完畢…

        袁雋嵩說:「邵晴怡,妳與邵晴妧的手背上為何也有新舊傷痕?」邵晴怡說:「當我娘捱打時,我與我大哥、二哥、三哥、晴妧都會維護我娘,因而我們也常捱打。」

      袁雋嵩說:「邵晴怡、邵晴妧,妳們常捱打,由此判斷妳們在邵家也受到不公平對待,所以,本官作主讓妳們離開邵家。」邵秉州怒不可遏的說:「袁雋嵩,你無權干涉我的家務事。」袁雋嵩拍擊驚堂木,並且怒斥:「邵秉州,你再次咆哮公堂,本官罰你須被杖責四十大板。」

        邵秉州被執行杖責完畢…

        邵秉州怒不可遏的說:「袁雋嵩,你得罪於我,我擔保你此後必定官場坎坷。」袁雋嵩說:「你在公堂上威脅朝廷命官,這可是罪加一等,本官罰你得被杖責一百二十大板。」邵秉州難以承受這接連的責罰,因而痛苦得哀嚎…

        邵秉州被執行杖責完畢…

        袁雋嵩說:「杜燕真、邵定晟、邵定翔、邵定駿、邵晴怡、邵晴妧,本官作主讓你們離開邵家,因而有責任安頓你們,為了不讓邵秉州將你們逮回,本官決定將你們暫時安置於官衙內。」杜燕真說:「袁大人,多謝你救我們離開邵家。」  

        四世子說:「曲娟,妳命令杜燕真做粗活,只要妳認定她做得不好,妳就責打她,她跪求妳放過她,妳無動於衷,妳如此作為,我相當不認同,我要讓妳為此付出代價。」

        四世子命人拿下曲娟…

        曲娟哭喊:「秉州,救我。」

        邵秉州著急的說:「四世子,杜燕真的供詞全是謊言,別採信。」四世子說:「我偏要採信,如何?」邵秉州不知該如何是好…

        四世子命人將哭得聲嘶力竭的曲婔押進牢裡…

        邵秉州說:「四世子,下官求你放過曲婔。」四世子無動於衷…邵秉州說:「下官求你高抬貴手。」四世子無動於衷…邵秉州落淚…四世子說:「邵大人,你眼睜睜的觀賞杜燕真被曲娟責打,而你卻為了曲娟潸然淚下,你如此偏心,真是讓人議論。」

        四世子說:「邵大人,你與其餘家眷可以返家了。」邵秉州哽咽的說:「下官不能不顧曲娟,求你讓下官在這裡陪伴她。」四世子命人將邵秉州以及其餘家眷逐出官衙…

        杜燕真說:「四世子,多謝你主持公道。」

        四世子說:「袁大人,曲娟責打杜燕真,因而每天都責打她三十大板;曲娟命令杜燕真做粗活,因而每天都讓她劈柴兩個時辰,只要她稍有懈怠,就施予棍打。」袁雋嵩說:「是。」四世子說:「定晟、定翔、定駿,由你們擔負每天責打曲娟三十大板以及監督曲娟劈柴,當曲娟有所懈怠,由你們執行棍打。」邵定晟、邵定翔、邵定駿齊聲說:「是。」

        袁雋嵩說:「四世子、七世子、十三世子,下官這就帶你們至瓖恩藥鋪。」

        袁雋嵩帶四世子、七世子、十三世子、馮雋、左量、周延、徐昶、韓敘、席炯回瓖恩藥鋪…

        在藥鋪裡…袁雋嵩說:「爹,這三位是李家公子,另外六位是負責保護他們的護衛。」

        四世子說:「袁爺爺,我叫做李庚廷,他們是我的弟弟,他叫做李翔廷;他叫做李熙廷,我們的護衛分別是馮雋、左量、周延、徐昶、韓敘、席炯。」袁遠濤說:「三位皆氣度不凡,想必家世顯赫,請問你們是哪個大戶人家的公子?」四世子說:「我們有難言之隱,因而無法奉告,請見諒。」袁遠濤說:「李公子,沒關係!」四世子說:「任爺爺,你們一家就喊我們的名字,才不會生份。」袁遠濤說:「好。」

        袁雋嵩將袁遠濤、魏佳寧、袁雋斌、樊萍萍、翟芸、袁雋州、孫珮蓉、袁立杰、袁立豪、袁璇盈、袁璇嫻、袁允震、袁苡荷、袁苡真、袁允致、袁重德、袁芷玲、袁芷芊、袁重勛一一介紹給四世子、七世子、十三世子認識…

        袁遠濤說:「允震,至包子鋪請你任叔一家過來一趟。」袁允震說:「好。」

        袁允震至位於對面的包子鋪…

        任旭成、黎怡青、任源康、任源平、任萱湘、任萱芯、任源邦與袁允震至藥鋪…

        在藥鋪裡…袁遠濤說:「庚廷、翔廷、熙廷,他叫做任旭成,對面的包子鋪是他所開設,他的父親與我是摯友,因而是世交,他的雙親皆過世,我代為關照他,他在這裡住了一陣子之後,承租對面的鋪子,搬至對面以賣包子維生,經過這些年,他已有家眷,他們一家與我們猶如家人一般,因而你們借住於此,得讓他們也與你們認識。」

        袁遠濤介紹任旭成一家給四世子他們認識…

        袁遠濤說:「旭成,他們叫做李庚廷、李翔廷、李熙廷,他們以及護衛馮雋、左量、周延、徐昶、韓敘、席炯將在這裡借住幾天。」任旭成說:「他們是哪家的公子?」袁遠濤說:「庚廷說有難言之隱,因而無法透露他們的家世。」

        袁雋斌說:「源康、源平、萱湘、萱芯、源邦,你們怎麼一付不自在的樣子?」任源康說:「有嗎?」袁雋斌說:「有。」任源康一付侷促的樣子…

        十三世子說:「任萱湘,妳在官衙外伶牙俐齒、口無遮攔,為何來到這裡如此安靜?」此話一出…任源康、任源平、任萱湘、任萱芯、任源邦皆不約而同的說:「糟了。」

        任旭成說:「熙廷,你說萱湘在官衙外伶牙俐齒、口無遮攔,這是怎麼一回事?」十三世子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出…

        任旭成說:「源康、源平、萱湘、萱芯、源邦,我三申五令不准你們至官衙打擾,你們還是偷溜至官衙想要打探消息,你們如此不聽話,我非得教訓你們不可。」任旭成氣急敗壞的拿起擺放角落的木棍,使勁的棍打任源康、任源平、任萱湘、任萱芯、任源邦…

      任源康強忍疼痛的說:「爹,是我擅自作主,帶源平、萱湘、萱芯、源邦前往官衙,所以,該由我一人扛責,別責打他們。」任旭成氣急敗壞的說:「你們都得挨罰。」任旭成繼續棍打…黎怡青著急的阻攔任旭成…袁家的成員也都紛紛阻攔…任旭成氣急敗壞的說:「你們別阻攔我,我教訓他們是為了讓他們不再偷溜至官衙打擾。」袁雋嵩說:「他們只是在官衙外駐足,並未打擾。」任旭成說:「他們至官衙打探消息就是打擾。」袁雋嵩說:「官衙由我做主,我判定他們沒打擾。」任旭成說:「你別袒護他們。」袁雋嵩說:「他們已捱打,該適可而止。」任旭成說:「我多次告誡他們,他們仍然我行我素,逼不得已,我才會教訓他們。」袁雋嵩說:「你已教訓他們,別再怒氣沖沖。」   

        十三世子說:「任萱湘,見妳捱打,我心裡有說不出的痛快。」任萱湘說:「我猜測你和你的兄長應該是落難才會借住這裡。」十三世子怒不可遏的說:「居然詛咒我們落難,妳真是不知死活。」袁雋嵩著急的說:「熙廷,別跟萱湘計較,我代萱湘跟你致歉。」十三世子說:「任萱湘得跟我下跪認錯,我才願意考慮是否饒過她。」袁雋嵩說:「我代替萱湘下跪認錯。」四世子說:「袁大人,你是朝廷命官,熙廷是一介平民,你若是跟熙廷下跪,成何體統。」袁雋嵩一付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樣子…

        四世子說:「熙廷,我們借住於此,該謹守分際。」十三世子說:「任萱湘詛咒我們落難,我氣不過。」四世子說:「別計較。」十三世子一臉不高興…

        任萱湘說:「袁叔,邵定晟他們可有牽扯命案?」任旭成怒斥:「萱湘,我三申五令不准打探案情,妳居然不當一回事,真是讓我氣結。」任萱湘說:「爹,您老是動怒,這讓我不知該如何是好。」任旭成說:「妳老是不聽話,我才會動怒。」

        十三世子說:「任萱湘,妳打探案情有何目的?」任萱湘說:「你落難,為何還一付趾高氣昂的樣子?」十三世子怒不可遏的說:「我沒落難,妳別胡說。」任萱湘說:「一定是落難,才會借住這裡。」十三世子怒不可遏的說:「閉嘴。」任萱湘一臉不高興…

        任旭成、黎怡青、任源康、任源平、任萱湘、任萱芯、任源邦回福成包子鋪…

        在包子鋪裡…任萱湘說:「二哥,袁叔還在藥鋪裡,我們趁此機會溜至官衙。」任源康說:「若是被逮到,我們可會吃不完兜著走。」任萱湘說:「官衙裡的差爺都對我們很寬容,若是被他們逮到,頂多被逐出門外。」任源康說:「我得琢磨琢磨。」任萱湘說:「袁叔隨時會回官衙,不能延遲。」任萱湘從後門溜走…任源康、任源平、任萱芯、任源邦跟著溜出去…

        任源康、任源平、任萱湘、任萱芯、任源邦至官衙的側門外…任萱湘默念:念力輕啟,門閂開。

        官衙側們的門閂隨著任萱湘的念力而開啟…

        任萱湘推開側門,進入官衙裡…任源康、任源平、任萱芯、任源邦跟著進入官衙…

        任源康、任源平、任萱湘、任萱芯、任源邦小心翼翼的在官衙裡打探…這時,傳來腳步聲…任源康、任源平、任萱湘、任萱芯、任源邦趕緊躲起來…

        喬啟盛、鄒平走近…喬啟盛說:「源康、源平、萱湘、萱芯、源邦,出來。」

        任源康、任源平、任萱湘、任萱芯、任源邦現身…

        任源康說:「喬捕頭,你們怎會發現我們偷溜進來?」喬啟盛說:「官衙裡戒備森嚴,任何動靜都無法逃過我們的耳目。」任源康說:「原來如此。」喬啟盛說:「你們為何溜進來?」任萱湘說:「我想要查探邵定晟、邵定翔、邵定駿是否與命案有關。」喬啟盛說:「妳真是多管閒事。」任萱湘說:「邵定晟他們與命案有關嗎?」喬啟盛說:「無可奉告。」任萱湘說:「別如此不通人情。」喬啟盛說:「我數到十,若是你們還逗留在官衙裡,我就下令將你們拿下。」

    任源康、任源平、任萱湘、任萱芯、任源邦拼命的跑出官衙外…

        任源康、任源平、任萱湘、任萱芯、任源邦一衝出官衙,就與袁雋嵩撞個正著…

        袁雋嵩說:「你們居然又來,真是不像話。」任源康說:「袁叔,我們要回家了,再見。」袁雋嵩說:「不准走,得罰你們,你們才會心生警惕,不敢再如此放肆。」

        袁雋嵩帶任源康、任源平、任萱湘、任萱芯、任源邦進入官衙…

        袁雋嵩說:「源康、源平、萱湘、萱芯、源邦,你們得打掃這裡,沒我的允許,不能離開。」這時,邵秉州帶著隨從進入官衙…

        袁雋嵩說:「邵大人,為何再次前來?」邵秉州說:「我要探望曲娟。」袁雋嵩說:「任何人皆不得探望她。」邵秉州說:「你阻擋我探望曲娟,難道不怕我使計阻礙你的官途?」袁雋嵩說:「職責所在,無畏無懼。」邵秉州說:「你聽清楚,曲娟的母親是皇太后的表妹,只要我稟告皇太后,皇太后必定下令釋放曲娟。」袁雋嵩說:「既然如此,你為何沒前往宮裡稟告皇太后,反倒是來這裡想要探望曲娟?」邵秉州說:「這…」袁雋嵩說:「莫非是皇太后與曲娟的母親雖然是表姊妹,卻有所嫌隙,你才沒進宮向皇太后求救。」邵秉州說:「你別胡亂猜測。」袁雋嵩說:「這猜測八九不離十。」邵秉州說:「我不與你一般見識。」這時,傳來曲娟的哭喊聲…邵秉州著急的說:「這是曲娟的哭喊聲,她為何哭喊饒了我?」袁雋嵩說:「曲娟正在被執行杖責。」邵秉州著急的說:「為何杖責於她?」袁雋嵩將曲娟必需每天都被杖責三十大板以及每天都得劈柴兩個時辰,只要劈柴之時稍有懈怠,就施予棍打的事告訴邵秉州…

        邵秉州著急的說:「我得救出曲娟。」袁雋嵩說:「難道你想要劫囚?」邵秉州著急說:「別胡說。」袁雋嵩說:「不然,你想要如何救出曲娟?」邵秉州著急的說:「我要帶曲娟的母親進宮向皇太后求救。」袁雋嵩說:「只怕會徒勞無功。」

        邵秉州與隨從著急的步出官衙…

        任萱湘說:「袁叔,方才那位邵大人是否就是子嗣被殺的那一位?」袁雋嵩說:「無可奉告。」任萱湘說:「曲娟與邵大人有何關係?」袁雋嵩說:「無可奉告。」

        邵秉州帶著曲娟的母親錢蓁進宮…

        錢蓁將事情的始末稟告皇太后…

        錢蓁說:「皇太后,求您解救曲娟。」皇太后說:「本宮拔擢妳的夫婿曲鏞,曲鏞卻不領情,拒絕接受本宮幫他安排的官位,這事,本宮相當不諒解,也因此事與你們不再來往,妳該猜得出本宮不會答應解救曲娟。」錢蓁說:「您拔擢曲鏞,曲鏞不願被人嘲諷是靠裙帶關係,才能升官加祿,因而斗膽拒絕接受您幫他安排的官位,我為此跟曲鏞爭執,因為此事,您不再與我們來往,這讓我萬分難受。」皇太后說:「多說無益。」錢蓁說:「皇太后,求您救救曲婔。」皇太后一臉冷漠…

        錢蓁說:「皇太后,雖然您不願出手解救曲娟,我仍然要將一個秘密稟告於您。」皇太后說:「什麼秘密?」錢蓁說:「前兩天,我至薪泉街道的福成包子鋪買包子,我認出包子鋪的老闆就是任罡益的三子任旭成。」皇太后說:「事隔多年,妳確定沒認錯人?」錢蓁說:「我確定沒認錯人。」皇太后說:「本宮不願解救曲娟,為何妳還願意將這秘密稟告於本宮?」錢蓁說:「您拔擢曲鏞是出自一片好意,沒想到,此事卻無法圓滿,您對此事有所怨懟,因而不願出手解救曲娟,我能體諒。」皇太后說:「本宮願意改變主意,出手解救曲娟。」錢蓁說:「謝皇太后。」

        皇太后說:「本宮要親自至官衙帶走曲娟。」

        皇太后帶著九十名護衛與錢蓁、邵秉州至官衙…

        在官衙裡…袁雋嵩說:「皇太后,四世子下令拘禁曲娟,若是下官讓曲娟離開,四世子必定怪罪下官,這讓下官相當為難。」皇太后說:「是本宮執意帶走曲娟,四世子不會怪罪於你。」袁雋嵩說:「曲娟拘禁於此,下官須盡職責,不能讓任何人帶走她。」皇太后說:「難道你想要與本宮作對?」袁雋嵩說:「下官只是公事公辦。」皇太后說:「曲娟有何罪狀?」袁雋嵩說:「欺凌杜燕真。」皇太后說:「那只是不和睦,並非欺凌。」袁雋嵩說:「四世子認定是欺凌。」皇太后說:「你若是不想招來禍端,就趕緊將曲娟交給本宮。」袁雋嵩說:「下官已經派人通報四世子,等四世子前來,再由四世子決定是否將曲娟交給皇太后。」皇太后說:「四世子必定不會妥協,所以,本宮要在他趕來之前,劫走曲婔。」

        皇太后一聲令下…九十名護衛動身劫囚…

        官衙的官差全都奮力抵抗…

        兩方兵戎相見…

        官差雖然個個武藝超群,但是,官差總共四十八名,面對九十名也是武藝超群的宮廷護衛,因寡不敵眾而節節敗退…

        宮廷護衛攻進牢房,卻找不到曲娟…

        宮廷護衛薛競將曲婔不見人影的事稟告皇太后…

        皇太后下令仔細搜尋官衙…

        九十名宮廷護衛仔細搜尋官衙,仍然一無所獲…

        皇太后說:「袁大人,曲娟呢?」袁雋嵩說:「下官一無所知。」皇太后說:「曲娟被拘禁於此,你有責任看好她,如今她不見蹤影,你得負責。」這時,四世子、七世子、十三世子、馮雋、左量、周延、徐昶、韓敘、席炯趕至官衙…

        袁雋嵩將皇太后下令劫囚以及曲娟不見蹤影的事稟告四世子…

        皇太后說:「袁大人,你怠忽職守致使曲婔下落不明,本宮絕對究責。」四世子說:「袁大人,曲婔越獄,下令緝捕曲娟。」袁雋嵩說:「是。」皇太后說:「庚廷,曲娟根本沒本事越獄,你別誣陷。」四世子說:「曲娟就是越獄。」皇太后說:「別如此武斷。」四世子一臉冷漠…

        錢蓁著急的說:「皇太后,曲娟下落不明,這該如何是好?」皇太后說:「本宮也毫無頭緒。」

        任源康、任源平、任萱湘、任萱芯、任源邦合力推著板車在街道上逛…板車上躺著被杖責而昏厥的曲娟…

        任源康、任源平、任萱湘、任萱芯、任源邦將板車推至官衙的側門外,然後,再將板車推進官衙裡…

        任源康、任源平、任萱湘、任萱芯、任源邦合力將曲娟抬回牢房…

        衙役耿忠將曲娟回到牢房的事稟告袁雋嵩…

        皇太后說:「這是怎麼一回事,曲娟怎會不見蹤影又突然出現?」錢蓁說:「我也不知是怎麼一回事。」

      四世子說:「皇太后,曲娟已回到牢房,您是否還要下令劫走她?」皇太后說:「本宮勢必要帶走曲娟。」四世子說:「既然如此,我只好斗膽與您對抗。」皇太后說:「你是本宮的孫兒,居然想要與本宮對抗,真是大逆不道。」四世子說:「曲娟在邵家作威作福,欺凌杜燕真,這作為得被懲治,為了主持公道,只能如此。」皇太后說:「你真是讓本宮失望。」

        皇太后下令劫囚…四世子拔劍…、七世子、十三世子、馮雋、左量、周延、徐昶、韓敘、席炯、四十八名官差隨即拔劍,同仇敵愾的準備迎戰…

        宮廷護衛深怕傷及四世子、七世子、十三世子,因而沒拔劍應戰…

        皇太后說:「薛競,你們為何佇立著,沒執行劫囚的任務?」薛競說:「皇太后,卑職們皆不敢與四世子、七世子、十三世子對戰。」皇太后說:「你們儘管應戰,任何後果由本宮承擔。」薛競說:「皇太后,宮廷護衛的職責是保護皇室成員,並非與之對戰。」皇太后說:「你們沒執行本宮所交代任務就是違抗,這足以讓本宮判你們死罪。」薛競說:「若是下場如此,卑職們無可奈何。」皇太后一臉氣憤…四世子說:「皇太后,別怪罪薛競他們。」皇太后仍然一臉氣憤…

        皇太后說:「錢蓁,解救曲娟一事,無法順利進行,本宮愛莫能助。」錢蓁著急的說:「皇太后,若是無法解救曲娟,曲娟必須每天被杖責三十大板以及劈柴兩個時辰,曲娟面臨喪子、喪女之痛,還身陷囹圄,這情何以堪!」皇太后說:「本宮無計可施。」錢蓁痛哭…

        皇太后與九十名護衛離開官衙…

        錢蓁、邵秉州一臉悲傷的離開官衙…

        十三世子說:「曲娟不見蹤影又突然出現,真是讓人想不透。」這時,邵定晟說:「我知悉箇中原因。」十三世子說:「將原因說出。」邵定晟說:「是。」

        邵定晟說:「當官差節節敗退,宮廷護衛將要攻進牢房之際,被任大人懲罰打掃的源康、源平、萱湘、萱芯、源邦突然衝進牢房將因被杖責而昏厥的曲娟抬出牢房,我與定翔、定駿、晴怡、晴妧悄悄跟著他們,他們將曲婔抬至院落的板車上,隨即從側門將板車推出官衙外,我們一路緊跟,他們推著板車在街道上逛,途中還停下來在茶攤買茶點喫,他們喫完茶點,繼續推板車閒逛,然後,他們將板車推至官衙側門外,從側門將板車推進官衙的院落,我們悄悄跟進,見他們將仍然昏厥的曲娟抬至牢房,緊接著他們就離開牢房,繼續打掃。」

        四世子說:「袁大人,你為何罰源康他們打掃?」袁雋嵩說出原因…四世子說:「我要見他們。」任旭嵩說:「是。」袁雋嵩命人帶任源康、任源平、任萱湘、任萱芯、任源邦前來…

        四世子說:「你們為何將曲娟帶走又帶回?」任萱湘說:「你怎會知道是我們將曲娟帶走又帶回?」四世子說:「不用多問,照實回答。」任萱湘說:「我們見官差寡不敵眾、節節敗退,都相當擔心,我靈機一動,提議搶先在宮廷護衛攻進牢房之前,將曲娟帶離官衙,再將曲婔帶回,這就能拖延至四世子趕到,宮廷護衛就無法順利劫走曲娟。」四世子說:「你們可知四世子是否趕到?」任萱湘說:「不知道。」四世子說:「你們不知四世子是否趕到,卻將曲娟送回,這太莽撞。」任萱湘說:「我們推著板車在外面閒逛,少說也有一個時辰,四世子從皇宮趕來,應該來得及,所以,我們放心的將曲娟送回。」四世子說:「你們回來之後,難道沒偷偷觀察誰是四世子?」任萱湘說:「我們想要知道誰是四世子,但是,沒打掃完就不能回家,我們歸心似箭,因而放棄觀察誰是四世子,努力的打掃。」四世子說:「你們打掃得如何?」任萱湘說:「已經打掃完了。」四世子說:「既然如此,我們一起回去。」任萱湘說:「得經過袁叔的同意,我們才能離開。」四世子說:「袁大人,可否讓他們離開?」袁雋嵩說:「可以。」

        四世子步出官衙…七世子、十三世子、馮雋、左量、周延、徐昶、韓敘、席炯跟著步出官衙…任源康、任源平、任萱湘、任萱芯、任源邦也跟著步出官衙…

        十三世子說:「任萱湘,你們在官衙裡可有發現什麼事?」任萱湘說:「有。」十三世子說:「說來聽聽。」任萱湘說:「你們在一天之內,兩度到官衙串門子。」十三世子怒不可遏的說:「我們至官衙是有正經事,不是串門子。」任萱湘說:「是什麼正經事?」十三世子怒不可遏的說:「無可奉告。」任萱湘說:「為何你落難還擺出一付趾高氣昂的樣子?」十三世子怒不可遏的說:「任萱湘,我鄭重告誡妳,若是妳再詛咒我落難,我必定要妳死無葬身之地。」任萱湘說:「落難並不可恥,為何你如此介意我說你落難?」十三世子怒不可遏的說:「居然還不死心的詛咒我落難,妳是否想要氣死我?」任萱湘說:「你氣色好的不得了,沒那麼容易被氣死。」十三世子怒不可遏的說:「妳等著瞧,總有一天,我要妳知道得罪我有何下場。」四世子說:「熙廷,別嚇唬萱湘。」十三世子一臉不高興…

四世子說:「源康、源平、萱湘、萱芯、源邦,你們多大年紀?」任源康說:「我二十歲。」任源平說:「我十九歲。」任萱湘說:「我十八歲。」任萱芯說:「我十七歲。」任源邦說:「我十六歲。」

        任源康說:「庚廷、翔廷、熙廷、馮雋、左量、周延、徐昶、韓敘、席炯,你們多大年紀?」四世子說:「我二十一歲。」七世子說:「我二十歲。」十三世子說:「我十九歲。」馮雋說:「我二十一歲。」左量說:「我二十一歲。」周延說:「我二十歲。」徐昶說:「我二十歲。」韓敘說:「我二十歲。」席炯說:「我二十歲。」

        四世子說:「萱湘,妳心直口快,容易得罪人,可得改一改,知道嗎?」任萱湘說:「知道。」四世子說:「為何你們老是到官衙打探?」任萱湘說:「好奇。」四世子說:「許多人對官衙相當畏懼,你們卻是膽大的想要闖進官衙,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任萱湘說:「別如此嚴肅,我們來聊聊你們到底為何落難。」此話一出,十三世子怒不可遏的說:「任萱湘,妳老是說我們落難,我非得教訓妳,讓妳不敢再口無遮攔。」十三世子出手準備要掌摑任萱湘…四世子及時攔阻…十三世子怒不可遏的說:「四哥,別阻擋,讓我教訓任萱湘。」四世子說:「別意氣用事。」十三世子怒不可遏的說:「我一定要教訓任萱湘,否則,絕不罷休。」十三世子再次出手準備掌摑任萱湘…四世子再次阻止十三世子…十三世子氣得咆哮:「你袒護任萱湘,這根本是窩裡反。」四世子說:「我並非袒護萱湘。」十三世子怒不可遏的說:「不用否認。」

        任萱湘說:「庚廷,你阻止熙廷掌摑於我,真是多謝你。」四世子說:「別客氣。」

        四世子、七世子、十三世子、馮雋、左量、周延、徐昶、韓敘、席炯回到瓖恩藥鋪…

        任源康、任源平、任萱湘、任萱芯、任源邦回到福成包子鋪…

        晚上…十三世子、韓敘、席炯至包子鋪外…韓敘敲門…任源平走至門邊…任源平說:「來者何人?」韓敘說:「我是韓敘,我的主子與我、席炯前來拜訪。」任源平打開店門…十三世子、韓敘、席炯進入鋪子裡…

        任旭成說:「熙廷,我已知你想要掌摑萱湘的事,萱湘口無遮攔得罪你,才會有此衝突,我身為萱湘的父親,就由我代她向你致歉。」十三世子說:「任叔,你猜得出我特地登門是為了教訓任萱湘?」任旭成說:「是。」十三世子說:「除非任萱湘跟我道歉,否則,我絕不善罷干休。」這時,有人敲門…任源康走至門邊…任源康說:「來者何人?」四世子說:「李庚廷。」任源康打開店門…四世子、七世子、馮雋、左量、周延、徐昶進入鋪子…

        十三世子說:「四哥,你們為何前來?」四世子說:「你與韓敘、席炯突然不見蹤影,若是光明正大之事,你必定報備行蹤,以此推斷,你沒交代行蹤,想必是為了教訓萱湘,為了不讓我加以阻止,因而避開我們,悄然來此,因這推斷,我們前來一探究竟。」十三世子說:「居然猜得出我想要教訓任萱湘,真是讓我氣結。」這時,有人敲門…任源康走至門邊…任源康說:「來者何人?」對方說:「預訂包子。」任源康打開店門…店門一開,隨即有人一劍刺向任源康,武功底子深厚的任源康閃過這突如其來的襲擊…一群人蒙面衝進包子鋪,隨即大開殺戒…四世子、七世子、十三世子、馮雋、左量、周延、徐昶、韓敘、席炯、任旭成、任源康、任源平、任源邦隨即與之對抗…

        對方沒料到在這夜晚時分,包子鋪裡多了九個武功高強的訪客,因而只前來十二名殺手…殺手之中的帶領者見情勢不利,一聲令下,全數奪門而出,然後衝上接應的馬車,揚長離去…

        四世子說:「任叔,對方分明想要滅門,你可知原由?」任旭成說:「在我二十歲那年,慘遭滅門,我是唯一生還者,先父就是當年判皇太后的胞弟周準死罪的朝廷命官任罡益,當年皇太后力保周準,皇上不護短,因而沒赦免母舅周準所犯下的罪責,周準伏法之後,皇太后誓言復仇,所以,滅門血案必定是皇太后一手策劃。幾天前,有個來買包子的婦人,我認得她,在周準伏法的隔天,周準的家人、親戚抬棺上門咒罵我爹,當年那位婦人也在咒罵的行列之中。我猜想今晚的事極有可能是那位婦人向皇太后通風報信,皇太后在事隔多年之後,仍然趕盡殺絕,不肯罷休。」四世子說:「你們一家面臨這棘手的難題,我決定搬來與你們同住一個屋簷下,與你們一家一起面對。」任旭成說:「我們素昧平生,為何你願意淌這渾水?」四世子說:「仗義相助。」任旭成說:「真是感激不盡。」四世子說:「我們回藥鋪知會一聲,並且整理好包袱就前來叨擾。」任旭成說:「多謝。」

        四世子、七世子、十三世子、馮雋、左量、周延、徐昶、韓敘、席炯回藥鋪…

        在藥鋪裡…四世子將事情告訴袁雋嵩…

        四世子說:「袁大人,你可知皇太后就是當年任大人一家慘遭滅門的主使者?」袁雋嵩說:「下官知悉。」四世子說:「為何在官衙時,沒一併說明?」袁雋嵩說:「下官擔心若是一併說明,你與七世子、十三世子會跟皇太后同一陣線。」四世子說:「根本是多慮。」

        袁雋嵩說:「四世子,你幫助任家,形同與皇太后對立,你與任家素昧平生,為何肯鼎力相助?」四世子說:「我對萱湘有所情意,因而願意為她與皇太后對立。」袁雋嵩說:「萱湘可知你對她有所情意?」四世子說:「我將情意深藏,她無從察覺。」

        十三世子說:「四哥,任萱湘得罪於我,我絕不會因為她是你的心上人,而對她有所寬容。」

四世子說:「別跟萱湘計較。」十三世子說:「休想。」四世子說:「真是的。」

        七世子說:「四哥,皇太后為了復仇,必定無所不用其極,你、我、熙廷、馮雋、左量、周延、徐昶、韓敘、席炯恐怕應付不了。」四世子說:「別憂心。」  

        四世子、七世子、十三世子、馮雋、左量、周延、徐昶、韓敘、席炯至包子鋪…

        在包子鋪裡…任旭成說:「庚廷,只剩一間廂房,你們需睡通鋪,委屈你們了。」四世子說:「別這麼說。」十三世子說:「任叔,你們一家如何分配房間?」任旭成說:「我與內人一間房;源康、源平、萱湘、芯湘、源邦各自一間房。」十三世子說:「我與我四哥、七哥從不受委屈,我們不睡通鋪,我們要各自一間房,所以,源康、源平、源邦跟馮雋、左量、周延、徐昶、韓敘、席炯睡通鋪,他們的房間得讓出給我四哥、七哥以及我。」四世子說:「熙廷,這要求太無理,不准如此任性。」任旭成說:「庚廷,別責怪熙廷,你們仗義相助,不惜淌這渾水,我們一家心懷感激,所以,就依熙廷的提議。」四世子說:「我不認為睡通鋪是委屈,所以,這提議我不認同。」七世子說:「我也不認同。」十三世子說:「四哥、七哥,你們居然跟我唱反調,真是讓我氣結。」

        十三世子說:「任叔,我四哥、七哥不認同我的提議,所以,源康、源平、源邦其中一人讓出房間給我即可。」任旭成說:「就由源康將房間讓給你。」十三世子說:「就這麼辦。」

        任旭成說:「源康,你帶庚廷他們至客房,並且與他們一起睡通鋪。」任源康說:「好。」

        任旭成說:「源平,帶熙廷至源康的房間。」任源平說:「好。」

        任源康帶四世子、七世子、十三世子、馮雋、左量、周延、徐昶、韓敘、席炯至客房…

        任源平帶十三世子至任源康的房間…任萱湘、任萱芯、任源邦跟在後頭…

        任源平說:「熙廷,這是我二哥的房間。」十三世子推開房門,進到房裡…十三世子將房門關上…

        在房門外的任萱芯說:「這個叫做熙廷的公子都落難了,怎麼還氣焰囂張的霸佔二哥的房間?」任萱湘說:「庚廷說他任性,說得對極了。」任萱芯說:「他何止任性,根本是跋扈、不可一世。」這時,十三世子將房門打開…十三世子怒不可遏的說:「任萱湘、任萱芯,妳們居然在我的房門口談論我的是非,妳們真是可惡。」任萱湘說:「這裡是我二哥的房門口。」任萱芯說:「沒錯。」十三世子怒不可遏的說:「他已將房間讓給我,所以,這是我的房間。」任萱湘說:「分明是你霸佔這房間,真是不像話。」任萱芯說:「熙廷,你任性、跋扈、不可一世、趾高氣昂,真是不像話。」十三世子怒不可遏的說:「妳們居然一搭一唱的數落我,我非得教訓妳們。」十三世子出手想要教訓任萱湘、任萱芯…任源平、任源邦聯手阻攔…十三世子怒不可遏的說:「任源平、任源邦,你們休想阻攔我。」任源平說:「熙廷,我代萱湘、萱芯跟你道歉。」十三世子怒不可遏的說:「除非她們跟我道歉,否則,我絕不原諒她們。」任源平說:「萱湘、萱芯,別讓事情一發不可收拾,跟熙廷道歉,將風波平息。」任萱湘說:「不要。」任萱芯說:「我也不要。」任源平說:「熙廷雖然有些任性、跋扈、不可一世、趾高氣昂,但是,他仍願意淌這渾水,我們一家的仇敵是皇太后,一旦淌這渾水,下場必定堪憂,由此可見,熙廷本性不壞。」任萱湘說:「二哥,聽你這麼說,熙廷好像真的本性不壞,我就勉為其難的跟他道歉。」任萱芯說:「我也是。」

        任萱湘說:「熙廷,我跟你道歉,請見諒。」任萱芯說:「熙廷,我也跟你道歉,請見諒。」十三世子說:「既然妳們跟我道歉,我就勉為其難的原諒妳們,但是,若是再得罪於我,無論妳們如何道歉,我絕不再原諒,聽到沒?」任萱湘說:「聽到了。」任萱芯說:「我也聽到了。」十三世子一臉不高興的將房門關上…

        隔天清晨…四世子、七世子、馮雋、左量、周延、徐昶、韓敘、席炯至後院的水井邊打水盥洗…

        韓敘端著水盆、與席炯至十三世子的房裡…韓敘與席炯伺候十三世子盥洗…任萱湘正好從房門外經過,從半掩的房門瞧見這一幕…任萱湘推開房門…任萱湘進到房裡…十三世子說:「任萱湘,妳擅自進入我的房間,成何體統?」任萱湘呼喊著:「爹、娘、二哥、三哥、萱芯、源邦,你們趕緊前來熙廷所霸佔的房間。」這呼喊聲傳進大家的耳裡…四世子、七世子、馮雋、左量、周延、徐昶、任旭成、黎怡青、任源康、任源平、任萱芯、任源邦以為發生大事,皆十萬火急的衝至十三世子的房間…

        任旭成著急的說:「萱湘,發生什麼事?」任萱湘說:「我從半掩的房門瞧見韓敘、席炯正在伺候熙廷盥洗,我從未見過富貴人家被伺候是什麼模樣,我初見這一幕,心想一定要讓你們也見識富貴人家是如何高高在上,所以,就大聲呼喊你們前來瞧瞧熙廷被伺候的模樣。」此話一出,大家見十三世子一臉氣憤…十三世子怒不可遏的說:「任萱湘,妳居然呼喊妳的家人前來瞧我被伺候的模樣,妳真是可惡。」任萱湘說:「我們一家從未見識過富貴人家如何高高在上,你就別介意。」十三世子怒不可遏的說:「我介意極了。」

        任旭成說:「萱湘,我們不該打擾熙廷。」任旭成步出房外…黎怡青、任源康、任源平跟著步出房外…任旭成發現任萱湘、任萱芯、任源邦沒跟出來,趕緊再進入房裡…黎怡青、任源康、任源平緊跟在後…

        任旭成說:「萱湘、萱芯、源邦,不准逗留。」任萱湘說:「我想要瞧瞧當主子的如何高高在上以及當隨從的有多麼卑微。」任萱芯說:「我也是。」任源邦說:「我也是。」任旭成說:「你們若是繼續逗留,家法伺候。」此話一出,任萱湘、任萱芯、任源邦趕緊衝出房外…任旭成、黎怡青、任源康、任源邦步出房外…

        十三世子說:「四哥,任萱湘分明跟我過不去,我若是不教訓她,她必定得寸進尺。」四世子說:「萱湘並非與你過不去,別誤解。」十三世子說:「我沒誤解,而且不只任萱湘跟我過不去,任萱芯也跟我過不去。」十三世子將任萱湘、任萱芯在房門外批評他的事說出…四世子說:「別計較。」十三世子說:「我偏要計較,任萱湘、任萱芯以及方才也逗留於此的任源邦,我跟他們沒完沒了。」四世子說:「你身為皇子,該大器些,別跟平民百姓鬥氣。」十三世子一臉氣憤…這時,任萱湘在房外喊著:「庚廷、翔廷、熙廷、馮雋、左量、周延、徐昶、韓敘、席炯,早飯準備好了,趕緊與我們一家一起在偏廳用膳,若是延遲,我們一家要將早飯全都吃光。」此話一出,十三世子一臉氣憤的衝出房門外…四世子、七世子、馮雋、左量、周延、徐昶、韓敘、席炯緊跟在後…

        十三世子怒不可遏的說:「任萱湘,妳真是膽大,居然敢要脅我們若是延遲,你們一家要將早飯全都吃光。」任萱湘說:「我沒要脅你們。」十三世子怒不可遏的說:「不許你們一家先用膳,必須等候我們到齊。」任萱湘說:「我爹已經交代我們必須等你們到齊才能用膳,我擔心你被伺候盥洗會延遲用膳,這會害得我們一家捱餓等候,才會靈機一動,說你們若是延遲就要將早飯全都吃光。」十三世子說:「本公子要悠閒的盥洗,勢必延遲用膳,你們一家就捱餓等候。」四世子說:「熙廷,別如此任性,我們這就前去用膳。」十三世子說:「我偏要讓他們一家捱餓等候。」七世子說:「熙廷,別如此不講理。」十三世子說:「我向來不講理,如何?」七世子說:「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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