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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T 閃亮星─肆夕耽美稿件大募集

服務至上主義

     

      「新聞快報,近年來服務業人口不論人數來是素質都在大幅下降,原因可能來自於人民自我意識提升,對於作屈居人前的工作有抵抗心理,對此知名XX航空公司推出了解決專案,秘密訓練了一群服務至上的空服人員……。」

     

     

      端正的站姿,親切的微笑,一襲沒有一點摺痕的深色套裝,表情沒有一絲僵硬或是疲憊,XX航空的秘密武器一字排開,為服務人員作出最完美的演繹。

      這批空服人員經過短短三天就獲得大眾熱烈的好評,不同於以往空服員總是皮笑肉不笑的表面服務態度,她們能讓旅客感受到是真的被在乎,無微不至的關心,因此XX航空業績突然向上飆升,股價更因此邁進千元大關。

      「有種真的被服務的感覺,比起來其他航空公司的空服員根本就是在瞧不起人。」長年往返台美兩地的43歲王先生。

      「上次暈機的時候空服小姐很貼心地幫我把暈機要搗碎,每次吞藥的時候我都很痛苦,這點小事情她們都注意到了呢。」16歲的楊小姐。

      「很感謝她們,我的英文和中文都很糟糕,但她們就連猶太文都能夠溝通,很感謝他們。」來自中東的63歲旅客圖蘭。

      ……

     

     

      「本飛機即將起飛,請各位旅客系妥安全帶,暫時不要站起來走動和使用廁所,謝謝。Airplane…….。」

      渦輪聲隆隆響起,飛機在跑道上加速。

      身體往下沉,耳膜感到壓力改變,看著窗外的風景越來越小,飛機升空。

      叮,警示燈熄滅,空服員們推著餐車依序開始詢問。

      班機從台北飛往洛杉磯,長時間的旅程對於每個人來說都是一種折磨,在飛機上每個人都只有小小的座位,能做的事情沒有幾件,調整座椅,開始點選電影節目。

      「王先生,您要一杯果汁或是飲料嗎?」

      「蘋果汁,謝謝。」

      「您可能想要看商業週刊,這是最新一期的您需要嗎?」

      「謝謝。」

      空服員的訓練之一便是詳記每位旅客從名字、特徵到過往的飛行紀錄,就因為如此才能做到最完善的服務。

      「小姐。」叫住空服員。

      「您好,劉小姐,有什麼需要服務的嗎?」

      「我的小孩耳朵有點不舒服,不知道有沒有甚麼方法?」

      空服員蹲下讓視線和流血解旁邊的小孩齊高,微笑的角度更大了一些說:「陳弟弟,耳朵不舒服是因在高空壓力小的關係,來和我這樣。」

      用手指輕輕捏住鼻子,空服員示範給陳弟弟看,「然後請您稍微用力的吹氣,嘴巴請閉起來,對,很厲害呢。」

      陳弟弟照著空服員的指示反覆幾次後,耳膜感覺好受的多,開心的說:「謝謝大姊姊。」

      「為您服務是我的榮幸,兩位要不要喝點什麼呢?」

      「兩杯柳橙汁,可以給我們兩件毯子嗎?」劉小姐摸摸兒子的頭。

      「冷氣是不是有點冷?需不需要調高一些溫度?」

      「麻煩了。」

      「不會,請稍等。」空服員奉上微笑,欠身後離開。

      機艙裡,空服員一一滿足每位顧客的需求,面帶微笑,絕不顯露一點自己的情緒,她們的口號是『服務永遠能夠更好』。

      順帶一提,XX航空推行的標語是『打造比家更舒適的空間』,以此為基準,不單是空服人員,同時也大幅度改善了內部環境,推出更多樣的服務。

      「啊,那個空服員,幫我擦一下。」

     

      坐在走道旁的一位腹部把安全帶繃得很緊的先生,晃著手上的空杯指著地上的水漬,臉上有些泛紅似乎帶著醉意。

      「很抱歉,馬上就來。」

      空服員快步但保持微笑地從簾幕後拿出一條乾淨的抹布,蹲在地上擦拭滲進地毯內的香檳,盡量的用乾淨之後。

      「朱先生,還需要再一杯嗎?」

      「喂喂!你沒擦乾淨吧。」朱先生一臉不滿,以居高臨下的態度說,「這樣子我等一下滑倒怎麼辦?」

      跌倒?開玩笑,在地毯上怎麼可能滑倒?坐在旁邊的另一位先生心中暗罵,不過他本來就不是個喜歡強出頭的人,沒有罵出聲。

      「朱先生,很抱歉,我會在上面蓋上一條毛巾,這樣也許能夠解決您的困擾。」抱歉的鞠躬,空服員誠懇的說。

      「呿,再給我來一杯香檳。」晃了晃手上的玻璃杯,朱先生不雅的打了一個酒嗝。

      「好的,馬上為您準備。」

      坐在附近的人看到這裡發生的事情心裡多少都在心裡位空服員抱不平,但終究沒有誰跳出說話,對上朱先生的視線都不由自主地移開。

      「朱先生,您的香檳。」鋪了一張面紙,然後放到握把的小凹槽上。

      接下來空服員微笑地貴到地上,用乾毛巾再次吸乾地毯上的水分,然後用另一條毛巾鋪在上面,小心翼翼的動作,眾人為她敬業的態度而嘆服。

      嘩!

      香檳從頭上直接澆了下來,秀髮上濕漉漉的香檳順著髮梢滴到地上,這突然的變故讓許多人都驚著呆了。

      「哎呀,我怎麼這麼不小心。」朱先生罪惡感零,淡然地說,「抱歉,可以請你清理一下然後再給一杯香檳嗎?」

      拿原本要用來鋪在地毯上的乾毛巾擦了擦頭髮和臉,空服員在眾人的目光下站起身,欠身,「好的,朱先生,我在幫您拿一杯香檳,還有擦手用的毛巾,要熱一點嗎?」

      臉上的微笑沒有一點鬆動,也沒有露出一點僵硬,像是剛才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那樣。

      「嗯……麻煩了。」朱先生的酒似乎有些醒過來,錯愕地望著空服員離開的背影。

      「我想起來了,那個人不就是OO航空的董事長,公司贏不了別人就刁難對手的空服人員,真不要臉。」

      「對,就是他,他的肚子超大的,好噁心。」

      「那個空姐的脾氣真好,要是我的話早就發飆了。」

      竊竊私語。

     

     

      頭等艙的旅客基本上都不是普通人,在服務上也必需更加用心,唯有年資足夠久的空服員才有資格待在這裡服務。

      「聽說你們航空的服務比起別家好很多?」一位知名的女歌手放下雜誌問說:「頭等艙的位置我們只訂的到一個。」

      「服務乘客是我們的榮幸。」

      「聽說你們的服務很多樣化,有沒有馬殺雞的服務?」不懷好意的問。

      「只有頭等艙有這個服務,您需要嗎?」

      「好啊,肩膀有點酸。」調整座椅,空服員站在她的身後按摩起她的肩膀。

      「不錯。」女歌手舒服地說:「啊啊,你當空服員還真可惜。」

      「很高興您喜歡,需要再加重力道嗎?」

      「好,啊啊。」舒服的呻吟,頭等艙的其他乘客好奇的看了過去,招了招手,讓其他空服員也進行按摩服務。

      「你有沒有興趣辭掉這個工作來跟我?我長年在外面飛,需要有人幫我處理生活起居。」

      「謝謝您的厚愛,不過我只能拒絕。」

      「為什麼?我可以給你這裡兩倍的薪水,我已經有兩個褓姆,你們可以輪班,只要服務我一個人,工作輕鬆很多。」女歌手享受著按摩的同時疑惑的問:「還是說你們有簽工作契約,違約要賠多少?」

      「不是的。」空服員手上的動作沒有停下,語氣中帶著微笑,「只是因為我熱愛這個工作,和錢沒有關係。」

      「原來是這樣,那我也沒有辦法了,如果你改變心意記得來找我,來。」

      「再次感謝您的厚愛。」收起名片,空服員繼續她的工作。

     

     

      砰!

      是槍聲。

      驚呼四起,眾人下意識地往聲音的來源看去。

      「劫機!不想死的抱頭趴下!」

      砰!又是一槍。

      啊啊啊啊!

      驚叫聲似乎讓歹徒不悅,槍口轉向前方左右,像是摩西分開紅海,指向之處人們都盡所能的縮小露出的面積,深怕惹得歹徒一個不爽就朝自己扣下板機。

      「現在開始,這台飛機由我們接管,有任何意見可以現在提出,想去廁所記得舉手,否則我們手一緊張殺了人可不要怪我們。」

      總共五人的集團,發話的是他們的老大,他手上的槍從手槍換成黑橘色的AK47,看到歹徒的火力變得更強,乘客們在心裡不停痛罵XX航空的安檢,服務好但安檢差勁那有什麼意義?連生命都不保誰要服務。

      舉著槍,不論是什麼等級的艙房,不論身價是多少,所有人在小小的金屬子彈都是平等的。

      只留下一人在經濟艙內,背靠在前面電視上,與洛杉磯的距離不停縮短,機外的氣溫在零下40度。

      「廖先生。」有人舉手,是身穿套裝的空服員。

      「有什麼事?」

      「現在已經到用晚餐的時間,可不可讓我們開始準備?」

      大概是沒想到還會有人想到用餐,歹徒愣了一下,槍口指著站起身的對方,的確,在長途飛機上如果完全不吃點東西的話誰也受不了,但這種緊急狀況正常人會問這個問題嗎?

      在沙盤推演的時候沒想到會遇到這種情形,視線掃向抬起頭的眾人,稍一沉吟,「好吧,但是不要給我耍花樣。」

      「是的,感謝您的配合。」

      所有經濟艙內空服員一如平常的工作,像是沒見到隨時可以致人於死地的槍口,推出餐車,得到歹徒允許之後讓每個人抬起頭,鋪上餐巾,詢問飲料然後上菜。

      「請問廖先生要在哪裡用餐?」一位空服員走到歹徒面前,帶著微笑,並沒有因為對方的身分感到害怕。

      「這裡就行了。」

      「好的,那餐點直接擺在地上可以嗎?」畢竟這裡沒有桌子,空服員問道。

      「好。」

      「那請問要什麼飲料嗎?」

      「柳橙汁。」

      「好的,請稍候,還有一點需要提醒您,您現在的行為觸犯了民用航空法第一百零一條劫持航空器,可能判處死刑、無期徒刑或七年以上有期徒刑,請您留意。」說完鞠了一個躬,繼續做自己的事情。

      該說是貼心還是服務周到,還提醒歹徒法律知識,不只是被告知者,所有人都用錯愕的表情望了過去。

      「乖,趙弟弟,這個給你好不好?乖。」安撫乘客情緒是空服員的工作之一。

      「需要一點溫開水嗎?」

      「我幫您調整座椅,可以舒服一些。」

      氣氛本該壓抑,但在各個空服員周到的服務與安撫之下,緊繃的情緒緩和了下來,雖然看到前面歹徒的時候心裡還是會害怕,可已經沒有一開始時的劇烈。

      「您還要一杯柳橙汁嗎?」空服員收走餐盤,詢問歹徒。

      抬起手,槍口指著空服員,食指放在板機上,然而對方的笑容卻沒有因此減少半分,更罔論露出害怕的神色。

      「我問你,你為什麼都不會害怕?我們可是劫機,只要一扣板機你就死定了。」

      「您說的話我可以理解,但是服務本來就是不論場合、不論對象,在我能力所及給予對方最舒服的享受,這是本公司的宗旨,也是我待在這裡的使命,只要穿著這個套裝,服務就是最高原則,我幫您再倒一杯柳橙汁。」

      歹徒目瞪口呆,心裡想,這是什麼公司啊?

     

     

      砰!

      又爆出槍響,似乎是在飛機的最前面控制室的地方,接著,飛機像是遇到亂流的晃動,餐具掉到地上。

      尖叫聲從喉嚨釋放出來,就在眾人以為飛機要順從地心引力墜毀時,機身重心穩定了下來。

      短短幾秒,似乎經歷了由生到死的兩個階段,冷氣空調依舊,但背部卻被冷汗濡濕。

      「所有人趴好,不要亂來。」舉著槍的歹徒對方才的晃動也感到不妙,嘴巴上耍著狠,視線則往後不停窺探。

      某個男人壓低身子,隱密卻快速的接近歹徒,看動作不是尋常人。

      屏氣,距離剩不到兩步。

      這時歹徒回過頭,手槍指著乘客,「你們別……。」

      話還沒說完,偷襲的男人左手抓住歹徒的手,把槍舉的向上,同時右拳直摜進對方的腹部。

      「呃。」

      歹徒只不過是拿著槍才有辦法威嚇他人,拳頭上的力度超過能容忍的限度,彎下腰,全身無力。

      「你這家伙。」連高興都來不及,另一名歹徒揭開簾布,槍口指著偷襲的男人,。

      身手再快也快不過近距離射擊,男人放開拳頭,雙手舉高。

      槍托砸了下去,額頭滲出泊泊鮮血。

      「逞英雄是吧。」新進來的高個子歹徒用腳踩住男人的胸口,手槍離男人的腦門不到十公分。

      「啊,痛,榮哥,幹掉他。」被重擊一拳,晚餐嘔吐到地上,酸味、痛楚混雜在一起,格外的惱人。

      「看來需要一點警告才行。」語氣不祥,看著男人的眼神就像是看著一具屍體,食指慢慢扣緊。

      砰!

      男人的身體不再動彈,生命離他遠去,在這個高空,天堂說不定近了一些。

      淡淡的血腥味散了開來,槍聲宛若是打在眾人心頭,雖然沒有直接見到子彈鑽進腦袋,但可以想像的出是發生什麼事情,噁心感漫上,開始有人嘔吐,小孩開始哭叫。

      「廖先生,請讓我們處理,這為蔡先生的遺體放置在這裡不太適當。」歹徒還沒開口,空服員就先上前請纓。

      「噢,好。」

      「那把蔡先生移到行李區可以嗎?」

      「可以,快去。」歹徒揮了揮手。

      一個成年男子的重量不是空服員能輕易抬動,想了一下,從幕後推出餐車,抬到上面,經過走道要到後方向下的樓梯。

      男人的額頭有一個血洞,雙眼不瞑目般的睜的老大,為了不要嚇到其他乘客,空服員在他臉上蓋上毛巾,推著離開,眾乘客看到這畫面只有說不清的怪異,眼神跟隨運著屍體的餐車,執道消失在視野裡。

      「需要一杯水或飲料嗎?」微笑問道,對著剛才嘔吐的歹徒,空服員們同時也一一對有類似情形的乘客詢提供幫助,送上紙巾。

      「水。」

      「好的。」讓人感受到溫暖的微笑,沒有因為剛才發生的事情而有一點陰影。

      「這裡的空服員到底是怎麼回事?剛才還有人告訴我我犯的是什麼法。」

      「鬼知道,只要別亂來誰管他們。」榮哥的視線在乘客間巡視。

      幾分鐘後,兩位空服員推著空餐車回來,停在歹徒的面前。

      「由於機內的行裡需要固定,因此我們把蔡先生的遺體處理過後放進木箱內。」

      「處理?」

      「是的,擺不進去的部分經過切割,這是為了避免碰撞造成其他行李的損傷。」

      別說是乘客,就連歹徒聽到這樣的話心裡也是一突,切割?她們是做了什麼事?

      袖口沾上的一點紅色,很明白的表示出發生了什麼事情,乘客裡有人崩潰大哭,不知道是剛才死者的友人還是因為這驚人的消息。

      一如平時的效率,一位空服員立即趕到大哭者的身邊,輕聲安慰。

      「廖先生、莊先生,有什麼問題嗎?」就好像剛才只是做了什麼微不足道的小事,空服員微笑的問。

      「沒事。」

      「好的,那如果有任何問題都請找我們服務,我得先去換一件衣服,不然這樣子實在太不得體。」笑得說,似乎身上的衣服比至今發生得事情都還要重要。

      吞了一口口水,很多人都感覺到空氣中瀰漫某些不對勁的東西。

     

     

      飛行持續著,窗外由晴空轉到黑夜,空服員們一視同仁的服務所有機上的旅客,不論是拿著槍還是瑟瑟發抖,一如平常,不露出一點負面情緒,竭盡所能得做好服務工作。

      機長室。

      「改變航道?」

      「對,不去洛杉磯了,改到三籓市去。」AK47抵著機長的腦袋,似乎只要聽到一聲反對就會立即射殺。

      「可是這會造成航班混亂,機上的旅客都會延誤行程。」

      「行程?」歹徒感到好笑的說:「從上了這邊飛機開始,他們的行程就永遠不會到,三籓市,快去。」

      「我拒絕。」機長沒有一點遲疑,「本公司是以服務為最高原則,有違這項原則得事情一律禁止。」

      「開什麼玩笑,你不要以為你是機長我就不敢殺你。」

      和所有空服員一樣,沒露出一點恐懼的神情,伸手取下全機的廣播麥克風,靠在嘴上。

      「我是機長吳偉瀚,雖然此次航班遭受到一點意外,但我們不會因此耽誤各為旅客的時間,距離抵達目的地洛杉磯國際機場還有六個小時三十二分鐘,距離抵達目的地洛杉磯國際機場還有六個小時三十二分鐘,祝您旅途愉快,My   name……」

      「你想死。」AK47抵著,歹徒的耐心已經瀕臨極限。

      轉過頭,槍口正指著雙眉之間,眼神沒有一絲迷惘,機長伸手抓住槍管,「副機長,接下來交給你了。」

      「什麼?」歹徒食指下意識的扣下,機長的脖子受到衝擊向後仰,腦袋破了一個大洞,鮮血腦漿灑在儀表板上。

      歹徒死前最後看到的一幕,副機長舉起不知哪來的消防斧,同伴倒在地上,斧頭上沾著血,對著自己砍來,依稀,副機長說的話是,一路順風。

      「廖先生,請問您還要柳橙汁嗎?」

      「給我水。」語音剛落下,頸子感到劇烈的痛楚,僵硬的回過頭,是微笑的空服員,她手上的餐巾越勒越緊,呼吸困難,手腳失去力量。

      就在廣播結束的同一時間,飛機上各處的空服員都同時向歹徒攻擊,五名歹徒無一倖免。

     

     

      「新聞快報,XX航空公司在精采的解決劫機事件之後爆出重大內幕,查獲在受訓中心有大量的非人道實驗,包括催眠與非法藥物使用,對此XX航空公司發言人將於今晚九點召開記者會。」

     

     

      「XX航空服務草案將於今晚送交聯合國會議,根據民調指出,草案過關的機率相當的高,對於服務業勢必造成強烈的影響。我們找來了反對派OO航空公司的董事長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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