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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兩方勢力

      「成功建立據點。是的,沒問題。我們潛入一家平民倉庫,這家人並沒有發現。」

      『‧‧‧‧‧‧』

      「沒問題,融入一般物品後狀態良好。」

      『‧‧‧‧‧‧』

      「是,我們會小心,會在這裡建立地下據點消除被發現的疑慮。」

      『‧‧‧‧‧‧』

      「目前還是未能掌握研究員"NO﹒A00",確實觀測到光蟲的持續性活動中。」

      『‧‧‧‧‧‧』

      「是,我們會盡量在最低限度的破壞下,逮捕研究員"NO﹒A00"。」

      『‧‧‧‧‧‧』

      「以上,無報告事項。請期待下次定期會報,一定會在研究員"NO﹒A00"做出危險的研究事項之前阻止。」

      悄悄的,在某住宅倉庫一段無人知曉的對話。

      沒了工作的蟲哥,並沒有像一般人一樣沒工作而恐慌,雖然還是有那麼點不安。不過在那來路不明的存款撐腰下,失業的焦慮也就一掃而空。

      雖然也有對那不明存款的煩惱,在一次次提款的動作中,不安感也逐漸減少,開始理所當然的把那些錢當作自己的。

      為了犒賞自己以前努力打工過活的自己,蟲哥簡單的拿了牙刷和換洗衣物,踏上了以前就想試試的流浪之旅,定名為"全台網咖巡迴之旅"及其他無關的壯舉。

      蟲哥不在的期間,一些沒浮上檯面的事情都順利的進行著。

      老痞:「大姐,一切都照大姐說的,把那些錢都借給根本無法還的對象了。」

      小痞:「還有大姐說的教養機構也立案弄好了,其他的關於殯葬業的部分也順利掌控了。還有老人重症照護,也順利的接收不少重症老人。」

      老痞:「然後是罕見重症病患治療研究所,這部分還在收購。」

     

      老痞:「目前肯賣的只有國外一些廢棄不要的研究所,特地打電話過來問我們要不要買。」

      梢麥:「叫他們去吃屎,不在國內就沒意義了,那就去找有沒有要廢棄的醫院要賣的,把那裡改成研究所就行了。政府那邊我會想辦法處裡。」

      小痞:「政府那邊剛剛來電說,只要別動搖社會安寧,什麼事情都會盡最大限度來幫忙。還說需要的話,軍隊要怎麼用隨便您啦。」

      小痞難掩興奮的情緒,居然會有政府肯乖乖聽一個小女孩這樣離譜的事?

      「真不愧是大姐!是用什麼方法才能讓那群渾蛋乖乖聽話阿?而且還千拜託萬拜託要大姐別裡開這裡!」小痞像個傻子一樣,崇拜著這個比自己矮小的女孩。

      「情報,我只不過賣了他們要的某種情報而已,只是沒向他們收錢。只要是政府機關這樣的東西,當權者要的肯定是對自己有利的情報,我不只送他們要的還送他們想要也要不到的東西罷了。」

      梢麥面無表情的解釋,這樣的發展全在她的意料中。

      「接下來就是等它們出現了吧?」

      某地下空間──

     

      搜索隊總隊長:「還是找不到嗎?」

      小隊長:「是的,雖然已經確認了光蟲在這一帶範圍最強烈,在第一線搜索的"助手"們曾在這區域內的某處公園跟丟過。」

      搜索隊總隊長:「會有光蟲反應就表示她使用了"那個","助手"們也不能隨便出現在街頭。已經讓助手都融合在這地方上的物體了嗎?」

      小隊長:「已經把調來的"助手"全都融入街道內了,東邊150具、西邊80具、南邊鬧區200具,北邊的部分50具。另外在山上的部分也藏了20

具。」

  

      「如果能輕鬆的捕獲她就好了,那個該死的天才!」

     

      『放開我!放開!‧‧‧拜託‧‧‧請放了我和我爸。要做什麼都可以請不要為難他‧‧‧(啜泣)』。

      『我女兒呢?拜託,請放走我女兒!我女兒她在哪裡?請放了她。我借的錢會還的,請放了我女兒。什麼事我都會照辦的,求求你‧‧‧只有我女兒也好,請放了她‧‧‧(啜泣)』。

      分別的兩個不同的房間,一對被分開的父女。而透過監視器,在螢幕前看著他們的梢麥,則在心裡盤算著。

      「你(妳)給我聽好,如果想要出去,只要還錢就可以了。不過就是因為你們還不出錢,所以才會被抓來懂了嗎?」

      女兒:『這樣是違法的!你們隨意抓人監禁起來,被人發現是要坐牢判刑的!』

      梢麥:「我說小姐,妳是不是不太明白現在的情況?可以告訴我有什麼人會發現你們不見了?我調查過了唷。為了治療母親的病,所以的親戚朋友都借錢借到翻臉,連鄰居都不想往來。還有誰能夠發覺你們消失了?」

      「如果是救助因罕見疾病兒協助的那些社福機構,那些機構在你媽死後就沒理由插手管理個人負債的事情了吧?大概有兩個月了吧?在你媽死後的這兩個月,那些團體來有過來嗎?沒有吧!就連貧困救助團體,在妳和妳爸都有穩定的工作之後也就沒繼續追蹤了對吧?」

      「所以只要沒人發現,警察之類的也就無從介入。既然沒有發現,哪來的犯罪呢?而且我們也沒做什麼,只是債務契約到期,請你們過來喝喝茶、聊聊天。」

      女兒:『‧‧‧』『‧‧‧至少‧‧‧』『至少放了我爸好嗎?』

      梢麥:「這話說的太嚴重了,我們也沒說不放人阿。其實我只想做個小小的實驗,如果實驗成功了,債務什麼的都不必還。」

      「‧‧‧如何?就當作一場穩賺不賠的交易吧。我保證沒有後遺症,沒有生命威脅。只是想讓妳睡一覺,如果妳肯答應。我就放了妳爸怎樣?而且債務一筆勾銷喔!」

      女兒:『好!我做!不過你得先讓我看到我爸平安的出去,我才答應。』

     

      梢麥:「當然沒問題!」

      與女的對話之後,梢麥也以同樣的條件和父進行同樣的對答。

      梢麥用了出大門的影像為幌子,相繼將兩人送入實驗室裡。理所當然的沒履行任何承諾。

      (白癡阿!我怎麼可能把人放走呢?不過變成了我的人偶之後,負債什麼的自然就不存在,我的東西到手後依舊是我的東西。而且那些社團也是我手裏的,如果妄想靠不存在的團體救助自己,真的那麼想的話我可是會笑死的。)

      運用了各種手段,將重病的人、缺陷的人、衰老的人、已死的人、走投無路的人全囊括其中!這些人被如何對待無從所知,但卻可以知道的是這些人都沒任何改變的回到自己所待的社會各角落。

      重病的人像常人般活動,缺陷的人已沒有缺陷,衰老的人則恢復了一半的年輕,已死的人卻活了過來,走投無路的人則重獲新生。社會上到處充斥著奇蹟!唯一不能理解的是,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記號。

      祥和的社會,寧靜的道路上其實不怎麼寧靜。奇蹟發生的地方,連不可思議的事情都增加了不少‧‧‧

      『本台報導,T城區G城路口又發生不明爆炸,原本傷重病危的用路人送到"罕病重症研究所"經過一天的醫治,已從病危轉到一般病房。這起意外,以是本月第X起,相關單位表示‧‧‧』

      (怎麼回事?又是T城?梢麥沒有事吧?出來這麼久了,是不是該回去看看阿?)

      一名穿著阿囉哈衫,腳穿吊嘎的男子,嘴裡吃著麵看著電視上的新聞,一副悠閒的樣子。不過樣子還是沒變,右眼帶著無法透光的墨鏡,像觸角一樣的八字灰白色頭髮,看起來一樣很廢的蟲哥。

      目前蟲哥正在K丁看到的沙灘的麵攤吃麵,這裡似乎也是網咖巡迴的最後一站。

      「收拾收拾回家吧。」

     

      「好~久沒回來了,是不是要先回家看看啊?最近新聞老是說不明爆炸很多,那傢伙不要緊吧?」

      「‧‧‧真奇怪阿?從捷運下車開始,好像就沒看到半個人耶?想找個計程車都找不到阿‧‧‧」蟲哥在路上來回張望,街上詭異的情況實在異常。

      (不會連這裡都發生不明爆炸了吧?)蟲哥稍微顯的困擾,如果找不到車搭的話就得徒步回家了。

      當蟲哥越走入市區,周圍的警戒線和焦黑的地方就越多,被燒的焦黑的大樓以及像被炸過般破損的地面也不在少數。

      蟲哥不太能接受眼前的景象,這跟電視上播的新聞差太多了!這樣根本就是戰場阿!

      (不會是那傢伙幹的吧?讓梢麥覺得害怕的那個奇怪的傢伙!)

      雖然不怎麼想相信這種SF之類的事情,但是梢麥自己帶來的「那個」本來就是個SF的東西吧!?

      「咦?奇怪?我怎麼‧‧‧動不了?」

      未知的恐懼,逐漸侵襲蟲哥的身心,終於讓他顫抖到無法把持自己。

      周圍無人的景象,破落的街道,以及不知何時會出現什麼東西的氣氛,不管怎麼看都像是下一秒領便當的感覺。

      「叭!叭!」

      從背後突如其來的聲音,直接給了蟲哥最後一擊!男人的第二分身,很豪氣的做出了符合氣氛的反應,如水龍頭般流暢‧‧‧

      「少年仔!沒事別在這裡亂晃,聽說這裡有很多軍方埋的未爆彈,因為好像年限到了所以會自己爆掉的樣子。大家都離開這裡了,你再往前走很危險喔!」

      一部計程車司機開到蟲哥旁邊給他告誡著,而蟲哥沒什麼在聽,理所當然的因膽小暫時休克。(差那麼一點就領便當了‧‧‧)

      「少年仔?少年仔?」

      蟲哥淚流滿面的從夢中醒來,而醒來後的第一件事,便是確認自己手腳是否還在?

      「少年仔,我看你很可憐捏!做噩夢做到哭爸哭母的,把你叫醒不會怪我厚?」原來是剛才的司機。

      「咦?這是哪裡?我怎麼在車子上?」蟲哥擦擦眼淚看車窗外,已經不在剛剛那個滿目瘡痍的市區。

      「你剛剛都沒聽到我在講喔?啊,你剛剛丟死死昏昏去,木怪。」司機先生有點洩氣。

      (剛剛不就是你吧我叫醒的嗎?)

      雖然覺得抱歉,但是蟲哥的心中還是有點不是滋味。

      蟲哥:「大哥,借問一下,我怎麼會在這裡?」

      司機:「我丟看到你往區內走下去,想說是不是外地來的不知道路亂走,可是又看到你突然停下來。想說你應該不知道這裡出什麼事,就想叫你一下,誰知道按兩下喇叭,你就閃尿驚到不知人去了。」「想說這樣把你丟下來也很危險,就把你載到這裡來啦。阿,少年仔。是從外地來的吼?我再跟你講一遍,好好記住捏。軍方說區內地下有以前埋的炸彈,因為好像年限到了會自己爆掉的樣子,不要再到區內逛街。很危險!」

      蟲哥:「耶?喜啊捏嗎?之前沒聽過阿!我嘛住這邊,就沒聽過有這樣的事阿?什麼時候講的?」

      司機:「你嘛住這?哪有可能?這件事一個月前就講了,無可能無人知阿?」

      蟲哥:「原來是這樣喔?我一個月前就去七投了,某怪。」

      司機:「若是這樣,你住區內大概也找不到人,某帶你去區公所問問看啦?」

      蟲哥:「免啦!我不住在市區內,系山頂伍別莊那邊。」

      司機:「午別莊哪邊喔?某我幾嘛送你到那邊去。」

      談妥之後司機發動車子,一路開往N天母。

      順著路,經過了剛剛的市區。蟲哥看著那如廢墟一般的街景,覺得有一種說不上來的違和感。

      (是少了什麼?禁止線‧‧‧廢墟‧‧‧對了!沒有軍人阿!為什麼這麼危險的地方會放任一般民眾進來?應該會有個單位來管理吧?連這個司機都能隨便開車進來。)

      蟲哥在心中感歎政府居然無能到這種地步,稍稍的替國家感到不安。

      當司機開入另一個街區之後,說了令人感到錯愕的一句話‧‧‧

      司機:「人客,不好意思。這區的炸彈似乎今天就會爆,等下如果開始爆了,請抓好別亂晃嘿。」

      「咦?」

      還搞不清楚狀況時,計程車的周邊開始像放鞭炮一樣爆個不停。而爆炸的次數與規模一次比一次來的巨大!

      蟲哥緊緊握著車窗邊的握把,整個身體縮成一團,眼裡則大量噴灑著眼淚。

      (怎麼回事?現在是怎麼回事?我還不想死阿!我還不想死阿!)蟲哥下意識的不停搖著頭。

      蟲哥:「司機大哥!我要下車!拜託,麻煩讓我下車!」

      司機似乎沒聽到,反倒是使勁的踩油門狂飆中!

      (‧‧‧完了嗎?我的生命到這邊就完了嗎?)當蟲哥這麼想時,眼裡卻看到了有些奇怪的景象‧‧‧

      「是我的錯覺嗎?」蟲哥在車子裏看到從車子旁爆破的火焰中有某種白白半透明,似曾相似的某種東西!

      而且隨著轟炸過的地方,都有這那東西的出現。

      (到底‧‧‧是什麼東西?)蟲哥順手的摘下那阻擋右眼全黑色單眼墨鏡,淡水藍的瞳孔與左邊的黑褐色不同。

      「到底是什麼東西呀!」當一切看清楚後,蟲哥後悔了‧‧‧

      車後方有著宛如海嘯相似的東西跟著,那些白白的半透明物體被那吞噬後,成了那東西的一部分。看不到頂端的半透明海嘯,讓蟲哥伸出頭來想看看那玩意到底多高?

      「少年仔!現在隨便伸出頭是很危險的呦!」司機一臉帥氣的警告著。

      「咦?」還不懂意思的蟲哥,把頭轉回向司機的一剎那間,某樣物體就在幾公分之差下落在旁邊,不到0﹒3秒的時間便感受到後方的劇烈震撼。車後體被暴風吹離地面30公分,再高一些可能就把車體給掀翻了!

      「少年仔?沒事吧?」司機似乎習慣了這樣的場面,頭也沒回只是稍為問一下。

      「ㄊ‧‧‧痛死了!」剛剛翹起來那一下,讓蟲哥直接敲到了車頂板。痛雖痛‧‧‧但是還想活命,蟲哥含著眼淚雙手還是緊緊抓著扶把!

      「有怎樣嗎?」聽到人還有出聲,司機姑且問一下。

      「弄、弄丟頭殼。」淚眼汪汪的蟲哥,哭聲都跑出來了。

      「丟工外面危險,不要隨便探出頭。爆炸就危險ㄟ!機嘛先給我踮踮!」

      司機全身專注的眼前"掉落"的轟炸物,以一個不似計程車司機的身手"高速"閃掉所有掉落眼前的"障礙"!

      「抱歉啊,今天的炸彈稍微多了一點。」司機大哥遞了一樣東西到蟲哥眼前。

      「你看,這是我女兒的照片。很可愛對吧?今天載完這一車,我就要回去看她了。不知道她長多大了?」周圍轟隆轟隆響著,司機大哥說了句不太符合現狀的話來。

      「耶~~~~!」蟲哥一臉窘樣的發出哀嚎。

      「大哥阿!請你堅持下去啊啊啊啊啊啊!」龜縮起來蟲哥大感不妙!

      「女兒很可愛呀!在等你回家阿!別說得這麼感傷啦!還有看前面啦!」

      聽過唷!蟲哥聽過那句名言喔!那種一但說出來就超不吉利的名"退"場台詞,蟲哥知道的唷!但是還不想退場呦!還不想在名為"人生"的舞台上退場阿!

      「看到了!」司機大哥見到眼前生機的一絲曙光!

      只見前面大馬路上畫著一條橫向紅線,而紅線再往前是完好無缺的街道。那裏似乎就是轟炸停點的樣子!

      「還差一點!還差一點!」蟲哥的精神和司機大哥專注力達到同步!

      「轟隆!」一記車尾零距離爆破,車體整個完全掀翻起來!在空中呈現完美的三迴旋車體前拋。蟲哥和司機大哥的同步完全沒有任何意義。

      車體完美的越過紅線,墜落地面卻是車頂碰地!唯一慶幸的,碰撞地面的力道只是讓人感到腦震盪,還有些許暈眩。至少一般人大概如此,偏偏蟲哥是連著車頂一起朝著地面撞上去,除了腦震盪外頭頂還多了開放性傷口,加上頭蓋骨有些許裂縫。大概要注意腦溢血外,沒什麼嚴重的外傷。

      說也奇怪,當車子經過了紅線之後,卻也真的沒受到任何攻擊!蟲哥滿臉是血的從車裏狼狽的爬出來,卻沒注意自己的頭皮掀了一塊起來。

      當實際的放下心來,才可以感受到那條線的明顯之差,所有的黑色焦痕真的僅僅道那條紅色的邊,這裏真的是一個月前自己還待過的城市嗎?蟲哥搞不清楚了。

      那司機大哥人呢?出來了嗎?從計程車裏!蟲哥這才想到,還沒看到司機大哥平安的樣子啊!好歹也算是救命恩人。

      「咦?」正當蟲哥轉過頭去,想找那救命恩人的身影。不知道什麼時候,車子周邊圍起一道人牆!那些人是哪來的?

仔細看著那些人,一點都不像一般市民!除了一個人之外,基本上的穿著都是一致的。也不像是軍方的人,屬於越看越可疑的組織類型。

      「喂!你們!你們可以幫幫我,看看車裏面有沒有人嗎?那台車的車主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果可以請幫我救救他好嗎?我會付醫藥費的!」

      全身痠痛的蟲哥,就眼下來說有人可以求救總比沒人要好,即使對方不像善類對於人與人之間的互助,就算是流氓也不會撒手不管吧?

      蟲哥就在那看著,看那一群人破壞了車門,把司機給拖曳出來。雖然有些粗魯,但是司機大哥還活跳跳亂精神一把!只是有些奇怪,為什麼司機大哥被人拉出來後,還粗魯的推開那些救他出來的人?

      還有更奇怪的‧‧‧為什麼?為什麼看到的那些傢伙會出現在這裡?那些白色半透明的傢伙!

      沒有墨鏡遮擋的蟲哥,清楚的看到那些半透明的傢伙們,從各處的東西裏分離出來,不管是街燈、垃圾桶、公共電話、廁所、變電箱、電線杆、水溝蓋等等。

      全部都圍向這裏,就連紅線那頭也有那些傢伙在探頭探腦觀看著!

      「你已經無路可走了"人偶"!」似乎是團體領頭的人說話了。

      「哼!佔據根據地,我的其他同伴不會放過你們的!不管在人數上還是應用能力上!」司機咆嘯道。

      蟲哥這才想起來,司機看得到那些怪東西,卻說軍方埋的炸彈這種不自然的謊言。就算想深入追究,也沒機會了解了。

      「就算要"再"死一遍,我也要拖一個下水!」

      原本打算做些怪異行為的司機,卻先被對方拿的不知名武器給貫穿身體。原以為會有的鮮血畫面,灑出來的卻是發光的液體!

      (怎麼好像看過這‧‧‧液體‧‧‧的樣子‧‧‧‧‧‧咦?‧‧‧)

      蟲哥沒發現自己失血過多,在瞬間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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