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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四章】:「全到齊」

            【末日‧四章】:「全到齊」

      俄國,車諾比邊境。

      此時車諾比因為不明情況導致輻射再度惡化,因此車諾比原先隔離的區域再增大多了六十公里,因此有許多正常空屋,可供混血人群居住。

      2012年11月18日,剩三天。

      還少五位混血人。

      「嗒、嗒、嗒、嗒……」皮鞋的踏地聲,逐步逼近蒼老冥等人的住所。

      「喀。」一間房屋的門驀地開啟。

      「咯咯咯,混血人啊。」是張邪衢,操著順暢的異語言。

      那走過來的人一共有三位,由一名穿著黑西裝黑長褲……不,那三人全都穿著一樣的裝束,由一名儀表非凡的男人領頭,隨後跟著一名全身有著文人氣息的男人,再來則是一名女子,有著與秦絨真不遑多讓的體態。窈窕纖細的身材、細緻玲瓏的五官,唯有臉龐上一道劍眉增添了一絲英氣,但看似年紀沒有很大,因為從她的臉龐上看的出涉世未深所洋溢的稚氣,再加上身高在混血人裡,可能只是個比普通國中生更高一點的人而已。三人看來便似東西方混血。除了女子是一頭烏黑的長髮外,其他人都是黑短髮。

      那領頭的男子回話道:「在下等便是。」此話一出,數間房屋的門均「喀」一聲被推開,所有混血人全數走了出來,唯有秦絨真並未走出來,因為她毫無戰鬥能力,出來也沒有任何幫助。

      蒼老冥首先發話:「打算合作嗎?咱們可都是混血人啊。」蒼老冥說這話的用意是因為先前已經有了張邪衢、藍淒竹的前車之鑑,雖然以武力懾服了他們兩位混血瘋子,但是之後的混血人肯不肯配合還是個未知數,距離「那天」只餘下寥寥三天,在動武的話只怕到了「那天」時便有人受傷,因此只看餘下幾人願不願意配合,不願意也不會在以武力懾服了。

      「汝姓甚名誰?」藍淒竹驀地又將武俠小說的話搬上來。

      「在問別人的名字之前,應該先報上自己的名號吧?」領頭的人又發話了。張昊凰一聞此言,便代替藍淒竹將各自的名號說了。

      「在下是『法爵‧科皮耶』,這位是我的弟弟,『修多‧科皮耶』,再來是我們之間最小的小妹,『芬緹‧科皮耶』。」法爵道:「如果你們要我們三人配合你們的話,那……」

      芬緹搶著道:「那也得看你們有沒有本領讓我們信服。」法爵微微一笑,並不生氣。

      法爵接著繼續說:「你們派……」

      這次換修多插嘴:「你們要派三個人跟我們三個分別進行戰鬥,只要你們贏了我們之間任何兩個人,我們就可以跟你們合作。」法爵還是微微一笑,仍然不生氣。楊雷多不禁覺得法爵氣度真好,要是換做楊滄,楊滄可能已經揍人了。

      還是得動武嗎?也罷,他們三個只有那「法爵」看起來比較難對付,只要贏過其餘兩個人就行了。張昊凰心想。

      張昊凰說道:「那倒成,只要你們不抵賴便行。先說好,點到為止啊!」張昊凰只想一同合作,因此說了點到為止。法爵點了點頭。張昊凰扭頭向眾混血人道:「我、蒼老冥、戈爾,上去對陣,沒意見吧?」眾混血人均無意見。

      張昊凰招了戈爾與蒼老冥過來商討作戰計策。張昊凰首先低聲笑道:「田忌賽馬也。」

      蒼老冥笑道:「哈哈,真有你的,俺倒沒想到呢。」戈爾卻聽的一頭霧水。

      張昊凰向戈爾道:「你是外國人,沒聽過這典故,不過不打緊。」又道:「咱三人裡面,我應該最弱,所以我去對付那看來最強的『法爵』,老冥去對付『修多』,戈爾呢,你就去對付那『芬緹』吧。」兩人點了點頭,揮手叫眾人走旁邊點,隨即站到三人面前,擺好備戰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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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爵優雅笑了笑,說道:「我的七道可是蠻棘手的,你要小心囉。」加培赤因為找到法爵等三人時,是直接找到三人,節省許多時間,因此有將七道的相剋表告知他們。

      張昊凰也笑道:「我的也是呢,鹿死誰手,猶未可知呢。」說著喚出了兩柄毒劍。隱約見到了法爵眉頭皺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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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蒼老冥取出晶芒爪,戴在手上,一手燃上火燄,一手纏上熔炎,狠戾的道:「我不會傷你性命的。」

      「糟……」修多似乎低聲說話,但是沒人聽到。手中閃爍著藍色的電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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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先說,我可不會憐香惜玉。」戈爾靜靜的道。取出一拐,轟,火燄狂猛的包覆拐子,另一手則冒出熔炎。

      「我才不像你想的那麼不堪一擊!」芬緹嬌叱道道。四周氣流改變,化出無數風刃,往戈爾身上襲來!

      戈爾「喔」了一聲,往旁跳開,吸回熔炎,拔出一拐,也燃上火燄。

      「呵。」戈爾笑了一聲,似是覺得很好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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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巴蓄滿短鬚老人以老練狠辣的劍勢套路向身穿黑斗篷的男人襲來。斗蓬男不疾不徐的高速閃避,劍絲毫跟不上斗篷男的速度,卻仍鍥而不捨的狂猛攻擊。兩人移動的方向都是向著車諾比。

      「嘻,就到了車諾比在收拾你好了。」斗篷男。看不見臉的暗黑斗篷中,似乎藏著無窮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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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昊凰所使的兩口毒劍始終搶不進近距離的攻擊圈,但法爵的兩柄闇刀也攻擊不進去。

      法爵的七道是「闇」,果然十分棘手,可惜碰上的是「毒」,兩者是勢均力敵。

      「呼!」兩劍兩刀都被使的呼呼生風。

      「鏗!」雙刀壓住了雙劍!

      「嘖……不好對付啊……」張昊凰暗忖。雙刀之勢正緩緩的壓過了雙劍,雙劍卻又不時的往上突破。

      毒液不斷往闇劍上攀升,但黑暗卻也不斷往毒劍襲來。

      張昊凰與法爵陷入僵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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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滋!」數條雷電不斷彈出,但沒有一發擊中蒼老冥。

      手爪揮動,已將修多的臉龐劃出無數血痕,卻仍等他自己認輸。蒼老冥早已手下留情。

      「還不認輸嗎?」蒼老冥喝道。

      「糟糟,別認輸才好,抬不起頭……面子丟光啊……」修多喃喃自語,卻不認輸。雷電仍不斷由修多的指間彈出。

      蒼老冥不再多說,收起火燄、熔炎,手爪火速攻向修多的肩膀,使其脫臼,一剎那,修多根本反應不過,雙膀脫臼後才反應過來,就連肩膀的衣物也被劃破。

      修多單腳纏上雷電,往蒼老冥小腿橫掃!

      蒼老冥單腳踢向修多大腿,使其雷電之勢消散,再將一爪兩指之間鋸齒刀片置於修多喉核間。

      「認輸?」

      修多見要害被敵人制住,急忙喊道:「認輸認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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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咻!芬緹手刀刀氣不斷飛出。

      戈爾輕鬆的躲過。

      其實勝負早在戈爾出了第二招時揭曉了。

      第一招,單拐往臉襲擊,芬緹以手刀發出的刀氣和四處飛散的風刃阻擊,驚險躲過。

      第二招,另一拐往腹部刺出,攻勢快到芬緹見都沒見到,若非戈爾手下留情,芬緹早以死於非命。

      「投降了吧!」戈爾知道自己其實早就贏了,只是在等芬緹主動認輸。

      「芬緹!你打不過他的!認輸了吧!」修多敗後,跑來觀戰,卻發現芬緹早以處於下風,是以勸降。

      「哼,」芬緹再以一波刀氣攻擊。「認輸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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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昊凰往後一躍,雙劍脫離與雙刀的僵持之勢。

      「涮!」法爵舞出兩道暗黑色斬波。張昊凰也以斬波迎擊,不過攻擊速度較快,是斬出了四道暗紅色斬波。

      法爵不等刀波相撞,往前奔跑,矮身過了刀波,與張昊凰正面對決!

      張昊凰沒料到法爵竟會矮身閃過刀波,以為會由旁邊襲來,因此是在凝神防禦兩側。

      法爵使闇刀往張昊凰頸部夾殺!根本無從還手!

      雙刀砍過。

      雙刀消散。

      「我贏囉。」法爵笑道。

      「哈,你真強。」張昊凰苦笑道。他知道,法爵最多也只用了八成的實力,若是以全力攻擊,自己早招架不住了。或許他施以全力,可以跟蒼老冥一拚?   張昊凰胡思亂想。

      一陣腳步聲,所有人全部都走了過來。

      「抱歉,我們輸了……」修多表情歉疚卻又彷彿鬆了一口氣的說。此時眾混血人都聚集到了適才張昊凰與法爵戰鬥的地方。

      法爵道:「好吧,既然如此,我們是一起行動的夥……」

      「轟隆!」從中壟斷法爵言語的一聲轟然巨響,伴隨而來的是一名老人正拿著一柄闇劍與一個身穿黑色大斗篷的男人正鬥在一起,不過說是鬥在一起似乎有點不妥,因為斗篷男只是一味的閃躲,並沒有攻擊。造成轟然巨響的原因似乎是有個大爆炸。

      「我不再留情了!」老人怒道。

      「嘻,不留情才好呀。」斗篷男笑道。

      斗篷男再往後一跳,轉身,卻瞥見法爵等人均錯愕的看著他們倆。

      「嘻嘻嘻嘻嘻嘻嘻!混血人都在啊!好極了!」斗篷男又笑。由身高便可看出是否為混血人。

      「颯!」氣氛改變!斗篷男倏地放出無數殺氣、邪氣!身後老人也騰騰騰的退了數步!

      斗篷男高舉雙手,冒出一縷縷闇氣——斗篷男竟然已經修練到如此精深的地步!

      但沒有人前去阻止他,因為殺氣與邪氣太過猛烈,只能微微移動。闇氣逐漸成型,漸漸的,是幻化出了一個非比尋常的巨型闇黑大戰刀!s

      那大戰刀並非普通的大戰刀,而是異常巨大!若非高舉向天,儘管與距離張昊凰等人有約五百公尺之遙,黑戰刀往前一揮要砍到張昊凰等人是綽綽有餘。

      「嘩!」斗篷男將黑戰刀往旁一擺,狂猛的向張昊凰等人強襲而去!

      眾人已習慣了殺氣、邪氣,已經開始防禦:蒼老冥架起雙爪、張昊凰化出毒牆、法爵舞起雙刀架擋、修多與芬緹共使雷電與狂風防禦、張邪衢取出帝殺劍、佈下風網防刀、楊雷多雙晶芒劍纏上雷電、布置雷網迎敵、楊滄提起湛星槍格擋、化出冰牆禦刀、戈爾抓起雙拐燃上火燄成防禦之勢、李柏洛抽出一口金劍——皇邪劍,劍身湛出金光、壓低重心迎刀、藍淒竹反持雙把短湛星刀蹲低防刀。

      「轟!」黑戰刀上未擊中眾人之時,便已激起無數勁氣,這並非是刀氣,而是因為黑戰刀過大所產生的勁風。

      「滋──」各種兵器、七道與黑戰刀相接,聯合眾人,成功將黑戰刀格擋飛出,但還是有人被打到吐血。斗篷男還是握著黑戰刀。

      「轟!」斗篷男還不罷手,繼續拿著黑戰刀,打算用黑戰刀橫掃一圈才肯罷休!勢必會攻擊到原先與斗篷男戰鬥的老人!

      「颯!」老人催起一陣狂風,他是多重七道者!

      還不止,老人身旁也燃起大量的闇黑色的火燄「闇火」與闇黑色的熔炎「闇炎」,融合了火與炎的燒灼特性和闇的強大破壞力,威力極大!同時間再化出兩柄闇戰刀防禦!

      數千風刃同時擊上斗篷男所造出的闇戰刀,闇炎與闇火也轟向闇戰刀,兩把比之斗篷男的闇戰刀還要相對小的闇戰刀也一齊往巨大闇戰刀砍去!

      「碰!」巨大的闇戰刀霎時間被轟的灰飛煙滅,留下一縷縷闇氣飄回斗篷男身邊。

      眼見李柏洛、戈爾、蒼老冥、張昊凰、法爵都還毫髮無傷的站著,但張昊凰與李柏洛已在連連喘氣,張邪衢將帝殺劍插入地面,單膝跪地的喘氣,嘴角還留出了一絲絲的鮮血,楊滄的湛星槍被彈飛到身後約十公尺處,楊滄也同張邪衢一樣的單膝跪地,只是一絲絲的流血變成了大口大口的吐血,芬緹與修多雖然是兩人合力,但現在都盤坐於地的調理內息,因為適才闇黑大戰刀的威力實在過於強大,藍淒竹則是握著雙把湛星劍在地上滾來滾去的咳嗽兼吐血,楊雷多是將雙晶芒劍插入地面倚撐著流下鮮血。看來他們都受了很重的內傷。

      斗篷男又化出一柄普通大小的闇戰刀,指著張昊凰與李柏洛道:「你們兩個!在喘氣的!我如果剛剛沒跟這個老頭玩玩的話,擊的倒你們兩個!」老頭應是指獨自一人擊散闇刀的那名老人。

      「我如果剛剛沒跟法爵打的話你現在可就不會這麼說了!」張昊凰不甘心的反嗆。

      「嘻嘻。老頭!要不是那群人先幫你打歪,你一個人頂多只能把戰刀打成兩截,打不散的!嘻!」斗篷男對著老人道。

      斗篷男又轉頭對著張昊凰等道:「嘻嘻嘻嘻嘻,不錯,有五個人站著沒倒,比預料的多呢!」看來他是把張昊凰和李柏洛算進去了。「嘻!那不把你們全宰了!」狂妄之語。

      「此人身上帶有強大的邪氣,絕不能與他接觸,如果沒有強大的力量勝過他,必然會自我毀滅!」法爵出言警告。

      「喂!年輕人,別接近那渾球!他會為周遭帶來毀滅!」原先與斗篷男對陣的老者也出言警告。

      「嘻嘻,原來我會為周遭帶來毀滅啊,嘻。你們叫我無名氏好了。」斗篷男……不,是無名氏,無名氏道,說完隨後便往車諾比更內部疾奔走了。

      「嗯……我想,我們先去休息一天,一天後再談好嗎?畢竟大家都受傷了。」法爵蹙著眉頭憂心忡忡的道,因為他剛剛才見到了修多吐了一大口鮮血。

      「走唄,回房養傷!」蒼老冥說著便去攙扶不住喘氣的張昊凰,張昊凰卻揮了揮手,跑去扶起了楊雷多。

      「老先生!你也去休息吧!都是混血人,希望明早能談談!」法爵道。老人「喔」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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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晨,全部人聚集到了一所空房屋。到車諾比中心只剩兩天。

      「俺叫『姜秋龍』!六十幾歲啦,不過身體還壯的很吶!哈哈!」姜秋龍爽朗的笑著,全然不似昨日才與別人拚死狠鬥的模樣。

      「那,您是要進入車諾比時與我們一起行動了?」楊雷多恭敬的問。法爵在這之前已經說了會配合蒼老冥等人了。

      「不然呢?呵呵。啊,還有啊,記得那個莫名奇妙襲擊咱們的人吧?咱跟他雖然同是混血人,但他是異類!瘋狂的異類!」姜秋龍激動的說,眼中透出的些許殺意或許便是要殺無名氏的恨意。

      寂靜無聲。

      「所以,我們碰到他的話要怎麼對付他?我們之中或許只有您能與他相抗衡。」蒼老冥見識過姜秋龍的厲害,就連說話也恭敬起來了。

      「呃嗝──不不不,俺也對付不了他,昨天俺使全力也擊不散他的黑刀,更別說跟他鬥了。」姜秋龍邊打嗝邊講。

      「幹他娘的,咱一起行動做掉他行啊。」楊滄故態復萌,蒼老冥猛瞪一眼,楊滄卻視而不見。

      「哈哈,幹他娘的!所以要一起行動啊!」姜秋龍大笑。

      在談笑聲度過一天,唯有楊雷多帶著秦絨真散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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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剩下一天,最後的寧靜。

      雖然昨天原是在說笑玩樂,但是今天便瀰漫了一種不安的氣息,就連一向髒話多的楊滄、愛發癲的藍淒竹都安靜了下來。

      「收拾收拾,出發吧,去中心。」蒼老冥。彷彿天性使然,他們每人都知道中心在哪。

      他們今天就要接近車諾比的中心了,準備再過一天,迎戰未知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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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一天,不必贅述,到了接近中心點的地方後和去的過程,完全沒有發生任何事情,平靜的一天。

      已經到了,中心點。楊雷多護著秦絨真走在最後面。

      無名氏也早就到了。

      全部人凝神戒備。

      「嘻嘻,放心啦,我不會出手的,當然,如果你們想打的話也會奉陪的,嘻嘻!」說著凝聚了兩柄黑刀握在手上,卻沒發出半點殺氣。他是為了追求更高的力量而來的,如果沒有更高的力量,當時就不會……

      不不,別胡思亂想了。無名氏告訴自己。

      眼前是個極為寬廣平地,雖然知道已經到了中心點,但是卻不知如何是好。

      「終於來了,我們兩名使者已經恭候多時了呢。」地面猛然打開一道往地下延展的階梯,並肩走上來了兩名與無名氏一樣穿著黑斗篷的人。他們都操著流利的異語言。

      「請下來吧。」兩名使者同時開口、同時閉口,默契無與倫比。

      蒼老冥臉色一變,道:「他怎麼知道會有混血人來?」眾人也心知不妙,紛紛退開數步。

      「『小小皇』神通廣大,早就知道你們會來了。快下來吧。」使者又是同時開口同時閉口的講。

      眾人心知再拒絕也是無用,只得跟著走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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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這位是懦弱人,所以無法參與戰鬥。」楊雷多,兩名使者笑了笑,沒有言語。

      眾人眼前是一個無比巨大的空間,寬、長均極大,高度也極高,四面插滿火把,前方牆壁頂端有個正方形的窗戶俯瞰底下,只是沒有玻璃。前方地板有著由白線繪製著約四十平方公尺的長方形小空間,四十平方公尺的小空間有著十三個。

      「請各位分別站到格子中。」兩名使者。眾人疑雲滿佈的站過去。

      窗戶內人影晃動,唯有兩個黑色身影佇立於窗口交頭接耳的說話,看來身高極高。

      「叫姓魯的四個人下去,其餘的人你自己分派。別讓『小小皇』失望了。」窗口上雙手負於身後的人發話,神態恭謹的一人應聲而去。這是在窗口的對話,混血人眾縱然聽力再強也鞭長莫及。

      「喀啦!」「咻!」「轟!」白線上方驀然間落下如同監獄關罪犯的網狀鐵牆,四面將混血人眾關住於四十平方公尺的小空間,如同牢籠,混血人眾完全無法反應,高度直接通達天花板。懦弱人秦絨真被隔在網狀鐵牆外,只能觀戰,下來的道路也已被封住,無法逃開。

      「接下來,你們會接受測驗,分別必須擊倒我們『修羅人』之中最弱最弱的弱者,如果你們連這些弱者都擊不敗,你們也不需要再繼續參與後面『小小皇』所準備的『測驗』了。」佇立於窗口之人對混血人眾發話。聲若洪鐘。「勝利條件,殺死他們。獲勝了之後,鐵牆會落下形成一條路,在更內部十三條道路還有其他道路會形成交錯的迷宮,裡面有許多藥物與食物散落各地點,藥物上面會標明使用方式,食物你們大概都知道。你們必須取得七個透明箱子,七個箱子裡面都裝有著七道的力量,你們取得後事情自然會與你們說清楚。時間到懦弱人紀元2012年12月21日。」窗口之中的人發話。混血人眾心想要拯救懦弱人世界大概只有這個法子,但楊雷多忽略了秦絨真,只能讓她在牆外乾著急。

      無比巨大的空間,底部有著一道門,此時門被開啟,走出了十三個人,走向鐵籠。

      鐵籠的牆上有一道門,十三個門同時打開,分別進入了一人。

      混血人眾心中一凜。這次的敵人非比尋常。

      各自的戰場。

      屠戮的序幕已然拉開。

      測驗開始。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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