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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二章】:「尋」

            【末日‧二章】:「尋」

      「所以說,能確定的線索就只有張邪衢跟藍淒竹?」楊雷多問道。

      第二天早晨,眾人已開始討論剩餘的混血人到底在何處。

      「對,藍淒竹也是個瘋子,但身材又這麼高大,絕對不是正常人,而且,2005年9月多時就消失了,跟我們接獲通知時的時間差不多。」張昊凰。

      「分頭行動吧,在情報網上,張邪衢的身影在廣東有出現。殭屍事件的爆發過後,才過十年,那絕對還沒恢復元氣,那邊真的很像是張邪衢會去的地方,總去陰森森的地方。」張昊凰續道。

      「我與李柏洛去臺灣找藍淒竹。」戈爾道。

      「呃……我可不可以也去臺灣?我想回去看看我的家人。」楊雷多小心翼翼的問道,深怕一說錯話就被蒼老冥罵。

      「啊?你也有家人啊?」戈爾用貌似不知道「家人」是甚麼的眼神看著他。諷刺的語氣使楊雷多頗感不快。

      楊雷多慍道:「當然啊,我又不是跟你們一樣是殺手,怎麼會沒有父母。還有你剛才的語氣我覺得很像在詛咒我。」

      「誰說殺手就沒有父母!」李柏洛紅了眼,大概是因為他父母在殭屍事件死亡的事,才讓他這麼生氣,但個性可能樸實到射鵰英雄傳中的郭靖也得自嘆弗如,以致想罵也罵不出甚麼東西,不過個性與他的職業倒大相逕庭。

      「閉嘴!吵啥吵?」蒼老冥喝道:「楊雷多,你給我安安靜靜的待在小木屋裡,七年前你是舉世聞名的科學家,失蹤這麼久,一去到公開場合,一定會引起騷動,所以你待在這,懂了沒?還有咱們三個禮拜後統一返回這裡。」

      「是……」楊雷多囁嚅道。

      蒼老冥在這五人中算是領導人物,戈爾單獨作戰能力與合作進行戰鬥的能力強,卻不擅長領導,李柏洛同戈爾一樣,張昊凰則善於分析情勢,針對每人的能力進行作戰部署,而蒼老冥有股莫名的威嚴與氣魄,擔任領導進行嚴正的命令下達在適合不過,楊雷多則是沒甚麼擅長,要說的話大概也只能說多年進行科學研究,腦內知識算是所有人裡最高,但是論武功、作戰等等,可能只算普通,甚至中下。

      一天後。

      眾人散去。

      冷清。

      孤寂。

      約一分鐘後。

      「颯颯。」狂亂之風飛舞、躁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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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戈爾露齒一笑。

      對決,混血人的力量覺醒後真正的對決。

      三天過後,戈爾親自駕駛著噴射機來到臺灣,並在臺灣省桃園縣與李柏洛分頭進行搜尋活動,不料不出一小時便在桃園的一所公寓頂樓遇到了藍淒竹,而戈爾認得藍淒竹是因為在精神病院的照片上看過。

      戈爾話不多說,想以武力使藍淒竹屈服。

      嘩的一聲,卻是藍淒竹先發制人,以一道勁道狂猛的水波往戈爾身上襲來。

      戈爾「嘖」了一聲,往旁跳開,由楊雷多所持有加培赤所給的書可知,水剋火,但不剋炎,就連炎都將水和冰給剋掉。戈爾暗笑一聲,心想這位瘋子怎麼就好巧不巧遇上我這七道只有「火」和進階的「炎」的傢伙,幾乎可以算是把你的水、冰給剋掉了呢。

      高手對決可不許胡思亂想,戈爾在心裏這一嘲諷,又給藍淒竹擲了幾點寒星──冰針,好在即時避過,否則戈爾身上可會有些細小的透明窟窿了。

      「啊──兀那賊子!速速將命拿來!我那遙遠地伊人,還盼著我呢──」藍淒竹用戲子般的唱腔和異語言胡亂唱道,真不愧為瘋子,果然有「混血瘋子」之風。

      戈爾心下恚怒,心想生平還未有人敢如此譏笑於我,這小瘋子倒是頭一個。二話不說,熔炎聚於手中,黏黏稠稠,極可怕的力量。戈爾用了一道熔炎牆,防禦藍淒竹。

      戈爾正準備以大量的岩漿向藍淒竹狂襲而去時,心中驀然一凜:「以熔炎攻擊勢必將會把公寓燒掉!」此時炎牆被戈爾吸回,才一瞬間的事,若炎牆在停留半晌,公寓勢必被岩漿熔成兩半。

      戈爾微一遲疑,馬上被藍淒竹驚濤駭浪的攻勢給襲擊,無數水流嗆進口鼻,直將戈爾嗆的連連嗆咳。

      這下原先有著豐富實戰經驗而佔優勢的戈爾登時縛手縛腳,藍淒竹卻是如魚得水,情況馬上反轉。

      自在的運用七道比運用刀波還要難上許多倍,所以戈爾之前都在不斷苦練七道,刀波早就很久沒有使用了。

      戈爾在這之前並沒有帶上武器,只帶了一把頗舊式的半自動手槍來,因為認為靠七道就可以把藍淒竹解決掉,所以連刀波也使用不了,只能用被剋且威力較小的火來進行攻擊。

      「轟隆!」極大的火柱往藍淒竹身上源源不絕的噴去!

      只見藍淒竹也以水柱還擊,只是他並不知道之間相剋關係,還以為冰也是剋火的,所以一手以水柱攻擊,一手則不斷化出巨冰擲出擾亂戈爾。

      只用一手水柱攻擊戈爾,威力登時減了一半,但水仍舊剋火,依舊緩緩促使火柱節節倒退,並且冰塊也不斷促使戈爾閃躲,此時倒成了僵持不下的窘境。

      藍淒竹驀地靈機一動,剎那間停止冰塊攻擊,又在瞬間以製造冰塊的右手化出一個極厚的弧形冰牆,立時將兩人分隔開來,幾乎將戈爾包了起來,冰牆極高,戈爾想跳也跳不過去。這時火也只能不斷燒軟冰牆,直到冰牆變薄為止,才能一舉貫穿厚冰。

      慢慢的,慢慢的耗著。

      附近的平民早已見到附近一所公寓火光衝天,有人說是外星人降臨,也有人說是發生火災,但,總之,已經有一群人圍在旁邊觀看,精神病患藍淒竹倒並不怎麼在意,反而是戈爾,知道在拖下去事態可會越來越嚴重。

      戈爾額頭沁出汗水,心想:「在這樣下去跟你沒完沒了,到時後鬧到附近一群死老百姓和警察跑過來那還得了?」一咬牙,顧不得其他事情,只求速戰速決。

      由火轉熔炎,「轟」的一聲,威力猶如天壤之別,不到十秒的時間便幾至將冰牆給貫穿,藍淒竹只得奮力的再將冰牆補上。

      但是實力是有差距的。

      補冰的速度完全比不上熔化的速度。

      「啪搭。」冰牆裂開。

      「碰!」冰牆爆裂中融化。

      冰牆被熔炎貫穿的那一剎那,戈爾巧妙快速的停下攻勢,並且雙手各射出一條熔炎的細箭往藍淒竹雙手射去,貫穿了雙手的手腕,卻又準確的避開要害,並沒有使雙手廢掉,但目標已經達成,藍淒竹的攻勢暫停。

      戈爾再一躍向前,抽出手槍,以槍托部分往藍淒竹頭上用力一敲!

      馬上昏倒。

      戈爾抓著藍淒竹直接往公寓跳下,馭著熊熊大火來降低衝撞力,落地時毫髮無傷,還藉此嚇開群眾。

      但是公寓整個被熔掉了,不管是老弱婦孺還是年輕有為的社會新鮮人,更是前途茫茫的上班族,通通被燒個精光。

      算了,沒差。

      殘忍,殺手天性。

      「外星人跳下來啦!」「大家快逃啊!」「這是消防隊員嗎?」

      群眾沒有頭緒的胡亂猜測,卻也同時有志一同的作鳥獸散。戈爾則知道此地不宜久留,當即大步跨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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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李柏洛嗎?」

      「嗯,我是。」

      「找到藍淒竹了,可以回來了,我在臺北的『殺協』集合點等你。」

      「我們已經退出『殺協』了,我們還能去?」

      「我把裡面的人全幹光了。」

      「沒有人跑掉嗎?」

      「沒有。不過消息有洩漏,可能是用電子郵件洩漏的,來了就宰掉就行。」

      「嗯,掰了。」

      「掰。」掛下電話。

      戈爾看了看附近,血洗過後的一片死寂,原先臺灣的殺手全部聚集在這裡,戈爾要一個藏身點,這裡是最理想、最隱密的,再好不過了。

      如果要藏身點,那就只好,殺光囉。

      殺人的觀念就這麼淺薄,這是殺手必要的天性:殘忍。

      「幹!你這王八蛋!敢殺光咱們的人!兄弟們,宰光他們!」一個光頭的死肥佬踹開了門大吼著,身後還率領一群愛耍流氓的社會敗類,國中生的頭髮更是五顏六色,還抓著髮膠,活像一群超級塞亞人。

      戈爾「嘖」的一聲,上個小時就有三批不識相的人衝過來找死,全被殺光,現在又有一批,而且都是群沒用的混混,跑過來也根本無濟於事。

      捲起彷彿可以吞噬大地的狂暴之火,掃了過去。

      「轟!」先是全數焦黑於當地,再來則是全部變成灰燼,使的集合點又多了許多骨灰,又得讓戈爾得再清掃一遍。

      這就是臺灣殺手腐敗的地方,與黑道勾結。「殺手協會」,「殺協」,「殺協公約」裡有一條便是不可與黑道勾結。當初台灣的殺手公會同意了所有條約,才加入這世界最大的殺手公會,「殺協」,卻因為離「殺協」的主要控制與發源國「美國」太遠,控管不易,因此漸漸腐敗,殺手的素質也漸漸低落。順帶一提,蒼老冥等兩人,並沒有參加殺協,又曾殺過殺協的人,因此被殺協通緝為頭號通緝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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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咿──」同在美國小木屋的門一樣,是木門,也會發出刺耳的聲音。

      李柏洛停停走走,慢慢走才回到集合點,倒不是因為玩樂,而是殺協不斷阻撓回程的路,因此足足花了一天的時間才到達集合點。離回去的時間還有兩個禮拜又三天。

      「戈爾!在嗎?」李柏洛在隱匿的集合點中大喊。

      「在!我在顧著藍淒竹。」戈爾回話。

      「殺協那群人可能已經知道小木屋的所在了,過不了多久消息一定會傳回美國,殺協也一定知道我們會回去,我們與蒼老冥他們在世界各國都是通緝要犯,各國軍方在殺協中也有臥底,這時殺協與各國軍隊一定會全面出動,形成混戰。所以趕緊回去吧。」李柏洛道:「還有,我找到了一個女人,是楊雷多要我帶她回去的,我先把她安置到噴射機上了。」想來楊雷多應該是在商定好前往的地點後,準備的一天時間內跟李柏洛講的。

      「現在要回去了嗎?」李柏洛又問道。

      「嗯,應該沒必要在這耗了,而且在待下去,遲早會有一大票殺手來獵殺我們,雖然我不怕,但是挺麻煩的,呵。」戈爾邊抓著藍淒竹走出來邊輕笑道。

      該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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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這邊,蒼老冥的情況可就大不相同,在廣東繞了四天以最快速度一天繞一圈,結果,卻連個臉上有刀疤的人都沒見著,更別說看到張邪衢了,不過也難怪,被殭屍侵襲也只是十年前的事,生活人數都還沒恢復到原本的五成,人口數還是極少。在殺協中,儘管殭屍事件已經過了十年,還是被稱為「殭屍之都」,因為據說廣東內,還有人在秘密進行殭屍實驗。

      「老冥,咱們都找遍整個廣東了,還用的著找麼?幾乎就是沒希望了。」張昊凰幾乎完全放棄希望的說著。順帶一提,張昊凰有兩個人格,一個極為精明、謹慎,另一個則是玩世不恭的懶散,現在便是懶散的人格。

      「別放棄,保持著希望,剩下的幾天總是會找到的。」蒼老冥鼓勵。

      「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張昊凰的手機鈴聲響起,是歡樂頌的的鈴聲,而且打來的是通越洋電話。

      「喂?」張昊凰一愣,接著狐疑的接起電話,畢竟這隻電話的號碼很少人知道。

      「是我,戈爾,你們不用找了,張邪衢在小木屋這。」戈爾說出了令人震驚的事實。張昊凰開了擴音,以致於兩人都聽到了。

      「好衰,找這麼久結果在那?操媽昊凰回去啦,掛電話。」蒼老冥怫然不悅道。

      「喔好我們回去啦掰。」張昊凰快速講完掛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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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倒流回到眾人皆出發的時候,在出發前,張邪衢便已潛伏在四周,但是躲的極遠,以致眾人都沒發現,至於知道此處的原因,大約便是跟蹤戈爾而知。

      「颯颯。」狂亂之風飛舞、躁動。

      「誰!」楊雷多大叫。他已嗅到緊張的氣息,何況七道中的「風」攻勢前兆已經出現。

      「呵呵,發現了嗎?嘻,拿你當第一個試試的傢伙吧,哈咯咯咯咯咯。」異語言。怪異詭譎的笑聲,由屋頂傳來。楊雷多的直覺告訴他說,這個人便是蒼老冥口中的張邪衢。

      二話不說,從剛才的言詞便可得知他要宰了自己,如果不是也一定會對自己進行攻擊。

      當即催動體內的七道,拔出身後兩柄晶芒劍,備戰。

      劍上纏上雷電,而苦練了七年,也將七道的相剋表背的滾瓜爛熟,知道風是剋雷的,但還是得奮力一搏,不然七年苦練就白費了。

      「咯咯咯。」持續怪笑。

      長劍揮出!白藍色的刀波!楊雷多想以刀波取勝!往屋頂狂速飛去!

      「碰!」強大的氣流摜破屋頂,更將刀波衝散。

      一個人影落下。

      與張昊凰長的一模一樣。

      但左眼旁邊,有一道刀疤。

      張邪衢。

      先發制人總是對的,楊雷多心知在說話也沒甚麼用,立刻由手中長劍的劍尖放出許多一顆一顆約棒球大小的小雷球。

      揮出刀波,帶著雷球。

      「颯!」又是狂躁之風,再將雷球與刀波衝散。

      但這次不再留情。

      本來只是強風,但如果在強風中挾帶風刃,威力可就大不相同了。

      「噗滋!」楊雷多鮮血四濺,全沒料想到風中竟挾帶類似小刀片的風刃。當下騰騰騰的退了好幾步。

      「嗚嘎嘎嘻嘻,流血了呢啦哈哈哈哈!」張邪衢看到鮮血,戰意更是驟升,眼睛也瞪的老大。根本就是個虐待狂。

      「甚麼怪物……」楊雷多摀住左臂上的傷口,左手的劍早已落地,這戰是沒法再用雙劍了。也是異語言。

      一躍,衝向張邪衢,右劍橫劈!同時劍尖點出雷球!

      張邪衢閃開,往上一躍!

      「滋滋滋滋滋!」奏效了!張邪衢並沒有發現楊雷多偷偷在其他沒有破損的屋頂擺放了三顆雷球,預料了閃避位置,果真中計!只可惜是由虛弱的左手放出,威力並不大,並不致命。

      既然有了七道相剋的關係,功力又沒有張邪衢強,唯一的辦法,就只有將那本加培赤所撰寫的書,裡面自己學到的精妙絕倫之劍法,發揮的淋漓盡致!

      當下劍鋒一轉,朝著還沒有回神的張邪衢斜劈一斬。

      張協衢並沒有被電的神智不清,只是有點迷糊,但當然知道劍來了要閃。往左一扭身,劈空了。

      劍鋒再一次巧妙的挽了劍花,神出鬼沒,左邊又一橫斬。

      唰!的一聲,劃傷了張邪衢的腰際,全然沒料想到這招竟會如此變化。

      張邪衢大怒,極為惱怒,心想練了這麼久的功夫,論資質、論天賦、論功力,都是高於你,竟還給你電到又劃傷!

      「颯颯颯颯颯颯颯颯!」狂風怒嘯,張邪衢散發出了極為血腥、詭譎的氣息,拔出身後一柄戰鬥至今都背在腰間的一口重劍。

      那柄長劍劍身墨黑,劍鋒卻是極為銳利,約比楊雷多的長劍還長十公分,由外觀的寬厚,可見此劍極重,破壞力極強,也是銳利之極,屬上上好劍,又有王者之風,散發一種君臨天下之感,十足的一把寶劍。為一口以闇修羅打造而成的帝殺劍。

      楊雷多不禁納悶:「為甚麼加培赤給他的是一柄這麼好的劍,我卻只是兩柄

普通劍?」殊不知他是最後一個拿到武器的人,其他的武器都是由其他人自行選取的。

      纏上風,可使它變的是順風而行,鋒利、威力更增。

      張邪衢身後狂風颯颯。

      帝殺劍一揮!

      青綠色刀波飛出!

      楊雷多運起最後僅有的氣力,反持右手長劍,肌肉賁起,奮力抵擋!

      「滋!」極為尖銳刺耳的聲音,是刀波與劍摩擦造成,但維持不到半秒,長劍便給擊飛,被削弱一些力量的刀波直接砍上楊雷多。

      鮮血四濺,楊雷多被刀波砍飛直至撞牆,刀波其力方盡。

      楊雷多早已昏迷,接下來張邪衢就霸佔了小木屋,將楊雷多的全身用鋼鏈鎖住,除非外力幫忙,否則不可能解開。

      然後就在小木屋度過了剩下幾天,楊雷多一滴水和一點食物都沒吃、喝到,靠著混血人堅強的體質才活了下來。

      剩下就是戈爾與李柏洛回來後,張邪衢正呼呼大睡,楊雷多早已餓昏,戈爾與李柏洛趁著張邪衢呼呼大睡時,偷偷摸摸且又迅捷無比的對他打了強效麻醉劑,再將他五花大綁,然後再將楊雷多鬆綁,給他大吃大喝又睡了一陣子,楊雷多才恢復精力。再打電話給張昊凰,通知他們回去了。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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