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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一回:亂世朝臣

    烈日朝陽,一望無際的寬闊草原,豎立著有「青皇」一支支黑旗的城牆上,威風凜凜地隨風擺動,與下方殘敗屋舍,凹凸不平斷腸道路,形成強烈對比。

    青龍國境內飽受戰災折磨,百姓自然是厭惡一批批軍人踏過良田,搶奪壯漢娘子,以及言而失信官員請求協助幫忙整平道路,維修建築等雜事。

    此時,都城南門下,忙著修繕城門的工人們抿嘴偷笑的望著頭子,頭子緊盯著小將忙著徵選工人,一批批厭惡官員的百姓們紛紛搶著排隊,爭取修繕都城的工人職位,就怕晚到沒有名額。

    整個南門都是粗漢猛男,天氣熱得曬出黑膚,流臭汗,一群男人們整天除了打仗兼工人修牆,沒事就要種田,照理說,沒人肯當個苦頭兵。

    「他」美得不像話,秀眉鳳眼,艷唇白膚,高挑而風雅身姿,全世界也找不到比女人更加妖魅的男人,女人們看得羞愧而膽怯,男人們看得亂情浮躁,深怕恐懼自己成為斷袖男子。

    「他」生來是擾亂人心,煽動激情的妖魅男子。

    「名額已滿,請各位下次請早。」小將直接將簿本闔上。

    後頭還大排長龍,等著找活幹的男人們,紛紛騷動不平地怨懟。

    「有沒有搞錯,已經是第三天了。」

    「連正午都不到。」又一個抱怨。

    小將望一眼頭子含怒鳳眼,面紅耳赤地大罵,「少在那邊抱怨,你們是來幹活的,不是來排隊領米的,都給我滾,回去種田蓋房都行。」

    「我呸,當官就了不起。」一名漢子吐口水。

    「誰要幫你們皇將修牆鋪路,吃敗仗的。」又一名跟者喊話。

    眾人開始紛紛讚同這幾位鬧場的,情緒激昂,原本排得筆直人龍,瞬間亂成一團,能往前擠得都往桌子邊圍繞。

    「他」冷哼一聲,那兩個鬧場的,連一眼都不瞧地,轉頭就走,把爛攤子扔給小將與士卒們去處理。

    原本鬧場喧嘩的一群男人,望著「他」那身華服朝袍,繡著妖艷櫻花雨的黑綢外衣,精緻繡工與精美材質襯托著「他」華貴絕美氣質,更讓人自卑地不敢高攀,只敢遠觀眷慕,一股哀愁氣息瀰漫在眾人之間,這下子連鬧事的鬥志全無。

    「傲皇,這進度可滿意。」他冷眼望著屋內另外一位氣勢非凡男人。

    傲皇嘴角勾起性感笑容,眼眸倒映著他美艷面容,「滿意,平定內亂除了爭戰以外,再最短時間內,治理都城,安撫人心,修繕道路城牆等事情一樣都不能少,而這次進度超前的修繕工程,論功勞非風衍莫屬。」相當滿意損友的績效。

    「我可以回城了嗎?傲皇。」他警覺到傲皇眼眸中的滿意神情,令人噁心。

    傲皇剛陽線條面孔,罕見俊挺,眼眸中有著不可一世的傲氣,他是青龍國的皇子之一,而眼前的妖魅美男子是他好友兼工作夥伴,來自玄武國的黑風衍。

    「急著回去做什麼?這都城還需要你監工整頓。」傲皇笑不可言喻,眼眸中閃爍一絲輕挑的傲慢,心底老早知道這老朋友討厭什麼,喜歡什麼。

    風衍蹙眉,眼睛怒火噴出,「抱歉,我只負責賣臉的,論復興皇威,整頓都城等雜事,談不上強手能幹之人。」他故意做賤自己,貶低自個實力。

    「他」是貨真價實的男人,要他待在整座城最多男人營當中,忽視掉一群粗漢壯男露骨熱切注目,日夜談興建都城的繁工雜事,還得要舉劍劈桌,所有的武官小將才會恍然回神繼續談事,三不五十被都城情慾難耐的跨孰子弟騷擾,有再多的耐性也會爆發。

      而眼前推他入火坑的就是這傢伙,繡著青龍跨山入海圖紋的皇子,他是少數不會對自己起色心情欲的男人,雖然彼此無血緣關係,卻有著難以言喻默契與共鳴之處,是憎恨。

    傲皇的眼底充滿著對亂臣賊子的憎恨,而他黑風衍從靈魂最深處的本質便是憎恨與善妒,相互交織著共鳴。

    傲皇難得不假他人之手,逕自地倒茶輕飲,窗外灑落光線,閃耀的緞綢華貴尊袍讓人暈眩,騙得了四周下人,嚇不倒勝過美人的妖艷風衍。

    「別把自己說像犯賤似的,好歹你是我大哥挑選的愛臣之一,論能力可是強中之手,武功也不輸給高手,相貌連後宮佳麗心生妒意,只可惜,人品與交涉方面,我們可是同病相憐。」傲皇揶揄老朋友時,還不忘記扯自己的後腿,沒辦法,他與他可是好到讓大哥都懷疑他們有斷袖癖。

    「誰跟你同病相憐,當我是朋友就放我回主城,我受不了荒城破爛。」他眼底怒火炙熱,反倒讓鳳眼添增光彩,他直接把窗框當作床鋪躺,破爛的小院爛閣,門窗空洞,連屋頂都掉瓦,單手舉起碎瓦,不耐煩地抱怨,「連上個青樓聽曲看戲,這群傢伙還把我當鬼般推拒,真要讓上了青樓,青倌素質太差,彈琴還會掉弦,有沒有搞錯。」

    他恨男人汗臭味,聞個香一點的女人味,都沒機會,他快要嘔死了。

    傲皇見他怒火帶恨的情緒激昂,更是搧風點火,加油添醋,「這也沒辦法,上青樓喝酒作樂,多了你一個,全天下的女人都跟禽獸般醜陋,誰還摸得下去。就算你要找女人享樂,也只有清倌膽敢上前獻曲,再多的金錢利誘也換不到娼妓的高潔獻身,再多的名利富貴,也沒人膽敢將大家閨秀,掌上明珠嫁給你。」

    傲皇更加得意地誇獎他,「上輩子果然是掌握後宮的皇妃,頭上除了后以外,沒有一個女人敢惹你。」他喜歡激怒損友,那雙憎恨眼眸相當有親切感。

    風衍繃緊臉,怒目瞪著天空,隨風散髮絲,貼扶白顏瓜子臉,陽光讓他閃耀著明亮光輝,緞綢昂貴布料讓他更加顯貴,看似慵懶的美人躺,此刻所有人都陶醉在自身的美艷風華,迷惑人心的魅妖。

    他恨死前生的趙皇妃,只因為善妒嘗恨,孟婆湯沒喝夠,憎恨的心汙染了剛誕生的靈魂。讓他飽受寄人籬下之苦,從小失去歸宿,更多的排斥與人心邪惡意圖指染,恨死玄武國的一切,拋棄記得前生記憶的自己,那塊鄙夷誕生鬼胎異子的爛土地,連生下怎樣的人都要挑三撿四,也不想想自個什麼嘴臉,生下什麼怪物。

    女人心細膩敏感,任何一個女人見著他,第一眼是驚為天人的妒忌讚嘆,第二次是自卑自憐地退卻開來,第三次互相認識便是畏懼疏遠,人有趨吉避凶的天性,女人們窺看他怒目鳳眼之下是憎恨汙染的黑闇靈魂,便會逃離他。

    至於男人,誰不是性情中人,這點骯髒的缺點,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況且他辦事可靠,又能看著他貌美姿色,養眼解悶,只要別踩到風衍的痛點,自然是能相處得來。

    「傲皇是來找死的嗎?」他揚起諷刺的笑容,剎那間迷惑著眾人。

    「怕,我怕死了。」傲皇說得簡單,臉上卻佈滿愉悅歡樂的笑意,他愛死了楓衍的痛點,那雙憎恨怒火,近幾沒人性無人緣的毒舌,生不如死的天堂樂。

    「怎麼還不去死一死。」孽緣,傲皇不是第一天喜歡狂踩他的痛點,提起孟婆湯沒喝夠的傳言,比女人還妖艷的面容,而且他還是處子之身。

    「讓大哥知道我又找你廝混,回去就死定了。」傲皇揚起鄙夷神色,斂起整人的笑意,端正嚴肅的談起正事,「青龍國境內的內亂一一整平,這裡是最後一個需要你整頓的都城,目前進度也差不多了。晚點我要跟你一同回主城上朝。」

    風衍甩扇一揚,搧風解熱,挑眉問道,「不是還在清理門戶,那群亂臣賊子都還活蹦亂跳,你還捨得放下他們,返城上奏。」

    事情有古怪。

    青龍皇是傲皇的大哥,當年風衍送到他面前時,便擔憂他骯髒的靈魂會玷污兄弟性子,而事情如他所料,妒惡忌仇,愛恨分明的傲皇已經把風衍當成兄弟,由於過於相好,害得風衍每天要去青龍皇那裡接受訓示,只差沒有送去聽佛唸經,卻也聽膩了天地道理的爛儒文玄學。

    而今天傲皇竟然要自己跟他搭同批馬車回朝,肯定有問題,這損友分明是故意跟青龍皇做對?不可能,傲皇相當重視兄弟,不可能忤逆兄長。

    「你想到哪去了,跟女人沒兩樣。」傲皇啞然失笑,趕緊搖頭解釋,「我們該做的是整頓都城,那群垃圾以東方一族為中心,已經越過國境,開始往玄武國境內拓展,即使青龍軍主力想跨過舊界一舉消滅軍閥,我們也無須負責整頓鄰國邊疆都城。」當他接獲此消息,便特地來看看風衍聽聞玄武國新情報的嘴臉。

    風衍蹙眉冷笑,當他講了一個難聽冷笑話。

    舉扇至頂頭遮陽蔽日,五艷指,白玉臂,美人躺,風華姿,奢貴華服,妖艷男人,他是多麼地讓人引起遐想,亂世禍害,紂王的狐狸姬。

    「東方一族吸收垃圾做什麼,能成什麼大氣?」囂張的風衍慵懶地回應。

    只可惜,毒舌嘴賤,靈魂汙穢。

    傲皇嘆氣,「我還以為你會留意祖國,玄武國肯定會是生靈塗炭,地獄焦土,民不聊生,東方一族的殘酷手段,我可是領教過。」他對風衍過於黑闇部分感到敬畏,他是憎恨仇人,可沒有像風衍那般,連無辜的百姓都不給於同情憐惜,悲天憫人之心,他曾經懷疑風衍根本就沒有。

    風衍以扇遮住半張臉,露出雙眸眼瞼抖出幾滴眼淚,不用明說,他是打哈欠而流淚,象徵性地流下感傷淚水。

    「不鬧你了,你不覺得奇怪,東方那群傢伙素質不一,上下各持己見,無法同心協力,卻像個打不死的蟑螂,越打越大隻,甚至還得出動青龍軍主力對抗,也勉強將他們推到國境之外。」傲皇越想越不對勁,這幾年的仗打下來,對方幾兩重也大致曉得,連他後勤朝臣的也稍為知道一二,卻還是摸不到其中奧妙。

    風衍賞他一記白眼,「不就是蟑螂。」

    損友。

    傲皇繃著臉,沉悶無言。

    風衍蹙眉看著遠方,早在青龍皇薰陶之下,學著治國之道,成年後便開始擔任收拾善後,整頓殘城工程,撫慰破碎民心,這幾年自然清楚東方一族的變化,隨著時間流逝,每當他們往邊疆撤退,其手段越來越兇殘,凡是他們掃過的都城,怵目驚心的破敗,崩潰自殺的百姓也不在少數,論兇狠殘酷,東方肯定是第一。

      這幾年順著青龍皇的意思,故意疏遠傲皇損友,便是擔心他見到人間煉獄此景,曾經被軍閥惡黨擄走當作人質的傲皇,肯定會發失心瘋。

    慘無人道,不堪入目的人間煉獄,適合被憎恨汙染的風衍欣賞,為有身處黑暗無法自拔的憎恨靈魂,保有瘋狂的理性,走入焦土之地致力於拓荒。

    走過奈何橋,踩過地獄火,連轉生後都在人間煉獄當中打滾過活。

    「唉。」孽緣。

    傲皇沒好氣地回應,「又怎。」

    「我們私奔吧。」風衍冷笑嘲道。

    房內傳來損友噴茶後的乾咳聲,讓風衍忍不住搖頭嘆氣。

    唉,青龍國飽受戰災之苦,文化都倒退百年,身為皇子貴人的傲皇,竟然會做出愚蠢舉動,敗壞尊龍形象。

    在隨從與數名士卒保護之下,直接往主城前進,平板單調地馬蹄聲讓人都會昏昏欲睡,乘坐於馬車內的兩人乾瞪眼,枯燥沉默空間格外讓人窒息。

    早先在城內兩個人一同乘馬車回朝之事傳開,城內外熱鬧非凡,斷袖之癖,青龍皇子包養妖嬌美男子等傳言滿天飛,未嫁仕女們面紅耳赤地幻想,兩人在馬車內做出苟且之事,弄得自個面紅耳赤地,送行時還期望能看一眼兩人曖昧舉止。

    很遺憾的,兩人除了損友之交,便無更深牽絆。

    一個頻頻打瞌睡,另一個則是閉眼養神。

    「風衍,夠了沒。」傲皇怒道。

    風衍披頭散髮地枕在一邊小眠,凌亂衣領裸露幾分玉脖,鮮豔華服與他天生妖艷氣質如出一撇。

    「這副德性礙到你了嗎?」風衍明知故問地回應他。

    傲皇翻了白眼,「廢話,要是在宮中下馬,肯定會氣死大哥,這事情傳開,哪個女人有骨氣肯往我身上貼,男人誰看到我都會吐。」損友是故意的。

    「這禮冠,我看不順眼。」風衍不自主地厭惡青龍國的官帽朝服。

    他五歲時便來到青龍國,年紀尚輕,腦海中毫無玄武國任何記憶,自然地也沒看過玄武國的官袍。可是,他卻不是頭一次厭惡這身噁心的官服。

    「你該不會真的要穿女裝才會舒服。」傲皇開始擔心損友的嗜好。

    風衍飄了一記白眼,赤怒鳳眼格外動人,只可惜對方看膩了。

    有誰會被前生給牽絆住,一層層枷鎖給束縛住今生?來到青龍國之後,輾轉得知自己的前生幽魂不散,毀掉他有機會在丞相府成長的優渥日子,多少人會聲會影地轉述趙皇妃的幽魂如何作亂,可是他本人毫無頭緒,半點記憶也沒。

    要他穿綁手礙腳的女裝,太貶低身為男人的尊嚴,頂多是自個偏愛圖紋精雅華貴艷服,而眼光超乎常人挑剔,精挑細選的瑰美圖案綢緞,更添加自身妖魅風采。

    「真囉嗦,大不了在入宮前,我先下馬走入殿堂。」風衍聳了肩膀,瞧他一副擔心受害模樣,當他是瘟神。

    傲皇立刻舉手阻擾,大手一揮,「不了,這比直接入宮更惹人說閒話,你得要在下馬車前,穿戴整齊便成。」

    忽然間馬車失去重心,讓他身體一晃,傲皇整個人撲倒了風衍。

    風衍露出邪魅笑容,一把將差點撞到門板的陽剛俊朗頭顱壓入自個胸膛內,他雖然氣質妖魅,他可是身懷武功的大男人。

    「報───皇?,前方有敵人。」士卒一開車門,差點噴血,忘記事態緊急。

    他沒看錯,堂堂尊貴皇子正躺入傳聞玄武國美艷皇妃轉生的妖魅男子身上,士卒失神之際,被後刀光一閃,直接命喪黃泉。

    此時,外頭早已經殺得眼紅,刀光劍影,熱血沸騰地打得火熱。

    傲皇驚覺不妙直接舉劍奔出馬車,劍身一抖,刺穿敵人鎧甲隙縫直入心頭,他傲然地藐視卑鄙無恥的敵人,衝入混戰之中,殺得眼紅。

    一名身受重傷的大將與傲皇會合,額頭上血流不止,「皇子,這群人是東方一族人馬,他們手段殘酷,請逃命。」身上多處刀傷泛起烏黑瘀傷,是中毒跡象。

    傲皇倉促一督,來勢洶洶的壯馬悍將,敵人全都喬裝為樸素農夫裝扮,紛紛亮出兵刃暗器等等,敵眾我寡,所有的士卒武將已經是赴死挺身而戰。

    敵人見到傲皇一身罕見華袍貴服,其中一人大吼,「拿下馬車上的朝官重臣,其他的,要砍要殺,屍體上值錢的任你們搶。」

 

  一群人狂呼吆喝,彷彿得到特赦令,更加熱血沸騰地攻擊,氣勢直接蓋過低迷的士卒們。

    傲皇挺身掩護周圍所有士卒,奮力砍殺更多敵人,獨身親戰所有威脅,只要他們渴望平安拿下自己的慾望尚在,便能讓自己的下屬們多活一刻鐘。

    敵人眼見想擒拿的對手是個難纏的高手,挑起了更多高手挑戰慾望,殺氣騰騰地專挑傲皇痛下毒手,刀劍不留情,要完整地拿下尊貴人質,吸引一群高手圍住傲皇打算慢慢地玩得痛快。

    士卒力不從心地眼巴巴望著皇子身陷危機,焦慮地與四周的敵人互砍交戰。

    傲皇暗自叫苦,一時分心之際,敵人砍斷了手中唯一的保命武器,絕望之際,後頭其中一位敵人血濺五步,硬聲聲倒下,繞著自個的敵人都發楞著。

    「還不趕快逃。」風衍斥怒地責備他,右手體貼地扔出一把新的長劍給眼前發愣的傲皇,靠,損友,這傢伙本命是要被人擒拿是不是,以前被人綁過一次,關在深宮內苑,這次還惹到一票人來綁他,打算要拿去哪邊賣。

    風衍高挑風雅身姿踏過剛殺掉的敵人,大手一撈,將長髮從右邊往左邊一梳,幾搓遺漏黑髮貼扶在這張妖艷臉蛋上,鳳眼閃爍著生動光輝,是殺氣。

    黑眸一瞇,風衍警覺所有敵人身上有鼓騷動熱流,眼底有一抹炙熱發燙慾望,這種從小到大發生無數次在周圍男人本性,讓他有種熟悉的作噁感。

    他迅速揚起銳利長劍,流暢地劈砍,鳳眼併出猛烈怒火,燒透他全身,分不清是激昂的鬥志,仰或是被人羞辱的憤怒,如火鳳般華服厚袍穿梭於戰局中,雙袖如蝶展翼揮動,氣質妖艷風騷的高雅身段在眾人之間飛舞著,分不出是血飛四濺,或是一抹深闇嘗恨的艷蝶飛舞。

    敵人先是色心大起,接著是心生畏懼,經過半刻奮戰之後,是慷慨激昂地吶吼勝利,舉起刀劍向天空歡呼嘶吼,毒性發作的風衍狼狽的倒下之際,咬牙切齒地看著兇狠的敵將高手們,逐漸走進身邊,瞇眼模糊地看著血泊。

    他恨,恨這一切,多麼不甘願,傲皇竟然當真他是損友,早已逃奔遠去。他恨著眼前卑鄙的東方一族無恥士卒,竟然是用毒物。

    最恨得是自己,竟然像個忠心耿耿的傻子般,挺身而出,捍衛人品極差,只有皮骨子像個皇族的損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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