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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誕虐戀】二十年以來的聖誕節

*根本來不及參賽的作品。*

      她很孤獨,直到遇見了他。

      她的孤獨,是她的莫可奈何。

      他的偏執,是他的經年渴望。

      他們愛上彼此,是命中注定。

      她甫睜開眼,明晃晃的白熾燈澆淋而下,刺痛了她的雙眸,拂平了她的經年不安。

      窗外雪絮飛捲空中,凜冽寒風呼嘯而過,歡樂笑語聲迴盪在人潮熙熙攘攘的街道。

      惡意的、不堪的、狠毒的回憶一如浪濤般襲捲而來,順著當年的傷疤蜿蜒而裂,殷紅暗沉的血液汩汩流出,各個傷痕盡是猙獰醜陋,揭露了,十五歲那年的聖誕節。

      曾經的那名少年,笑的燦若驕陽,待人如同初春暖陽,美好的讓人惦記不已。

      大人們都說,不要在高中的時候談戀愛。

      成績會退步、心思尚未成熟……諸如此類的原因,她都懂,也全都同意。

      可是,當她遇見那個少年之時,所有的堅持,全數崩塌。

      一場綿延千里之長的青春歲月,或許總會有那麼一個人,或多或少,渲染了某個人的青春歲月。

      大人們都建議不要在學生時期談戀愛,但他們也最清楚,在那一個初生之犢不畏虎、狂傲奔放的年華,是否栽進一場愛戀,是無法控制的。

      他都懂,可是當他遇上了一個自卑卻也是自傲的少女時,他栽了。

      初見鐘情,再見傾心。

      「同、同學……」她鼓足了勇氣,朝那名少年開口。

      「嗯?」少年撩起眼皮,眸色很淡。

      「我、我可以和你當朋友嗎?」膽怯的嗓音,卻藏不住欣慕之情。

      少年瞭然一笑,「好啊。」

      這是他們的開始。

      「妳這樣不羞恥嗎!根本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他那麼好,配妳根本就是浪費。」

      「妳這個樣子,怎麼有臉和他走在一起?」

      「如果我是他,我根本不屑看妳一眼。妳不要把他的善意錯當成喜歡。」

      殘酷的話語,卻又一針見血。有些話由外人來講,雖然刺耳,卻也是最真實的。因為他們是站在旁觀者的角度,嫉妒也好;羨慕也罷,說出口的話銳利如刀,在當事者身上留下鮮明的印子。

      少年側著光,一旁五彩霓虹閃爍,一閃一滅,看不清少年的表情。

      不過這也不重要,少女心說。遲來的道歉,沒有意義。

      「對不起。」少年悽楚一笑,脣瓣翕動了下。

      三個字,畫下了句點。

      也成了他們感情的陪葬品。

      從此少女的人生萬劫不復,晦暗無光。

      又是一年過去,再度來到萬家歡喜千家樂的聖誕節。

      ——一個團聚的季節。

      她隻身走在路上,指縫間撚過不知名樹叢,走過斑斕的熙春,走過炎炎的溽暑,走過蕭瑟的晚秋,更走過凜冽的寒冬。

      「如果可以,我想和妳走過無數個一年四季。」曾經在她心底棲息的少年,給予了她一句承諾。

      只可惜,這個承諾永遠無法兌現。

      那個少年,終究不屬於她。

      忽地,一翦黑影照下,捲起溫熱的氣息,搔著少女的頸間。

      她略為不耐的抿抿脣,輕輕地說:「抱歉,借過。」在洋溢著幸福的喜悅的街上,人潮攘往,她只想快步回到家裡,遮掩掉心頭的失落感。

      那人沒動。安靜且美好的佇立在眼前,一如既往地撩動她的心弦。

      少女煩躁的抓了抓頭,一如既往地賞予了他頭頂的小髮旋。

      「我回來了。」少年褪去年少的稚嫩,西裝革履,眸眼中攜載著億萬星河。

      她仰眸,翹望著男人,脣瓣翕動了下,一行清淚悄悄滑落。

      「嗯,歡迎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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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多久了才寫完><

沒事就當一個短篇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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