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复诊，用药又减少了一样，按理说应该是好事，但是肝又不太对了，医生说，肝有点问题，不过没有什么大问题，这不是网上的废话梗，大概也不是他对我说话，而是他对着我的检验单自言自语，正因为是他的自言自语，我才怕。临走，他跟我说，最近食清淡点，不要太肥腻。其实我每日肥腻的就是一餐，但是这一餐我没办法控制啊，好似今日中午，打饭倒是很轻松，就算已经是十二点，毕竟前日初中已经回家了——其实并没有放假，而是回去上网课，三个餸都有肥猪肉，那我该怎么办，打了之后只吃里面的芋头，我对浪费倒是没有什么愧疚，只是感叹肥腻避不开而已。下午上课碰到高三的学生，跟他们说起学校的餐，他们也说跟以前没得比。其实学生吃得要比老师好得多，但我也可以理解学生的意思。现在学校的饭堂大概相当于二十年前的公立学校的饭堂的水准，二十年前的公立饭堂的饭，偶尔我也食过一两次，但我的判断并不是基于近乎完全消失的记忆，而是对两个异时的饭堂的经营模式的体认。两个的经营模式是一样的，那么，结果大概也就差不多。虽然学生少，但是我感觉接下来学生会陆陆续续回来，当然今日过冬，不能这么说，但是，下个礼拜吧。现在是要讲新课呢？还是要复习呢？无论是复习还是讲新课，最应该认真听课的那一群人不在，也就没有什么好纠结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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