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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T 閃亮星─肆夕耽美稿件大募集

《夜宴風波》

CP是《Eve   Project》的零羅!

莫名的古代文!

###跟###   ###不一樣!(?

超短超雷的防雷牆請不要打我拜託(跑

*不喜慎入*   *有ooc請見諒**從臉書粉專搬運的同人文,作者皆為同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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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唰啦——

      一名男子正獨自站在一片水中,水的高度在他的腰下一點的位置。

      (水?這裡是夢境嗎?)

      他想著,因為他很清楚沒多久前的他已經躺在床上,準備入眠。

      唰啦——

      一波小小的浪打在他的腰際。

      (感覺十分的真實呢……)

      他如此想著,泡在水裡的感覺、水帶來的冰涼感,是如此的真實。

      「咦?」突然,他愣了一下,他看著自己在水中的倒影,「我頭髮怎麼變色還變長了?」他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長的及腰、又烏黑亮麗的頭髮。

      叮呤——

      忽然,隨著一陣風吹過有鈴聲響起。

      他一抬頭,映入眼簾的是白色的巨大亭子,「有人?」他隱隱約約的看見有人坐在亭子那。

      嘩啦、嘩啦——

      男子正努力的涉水前行,大概是想到亭子那裡去吧。

     

「呼、呼……」因為在水裡走、距離又些遠的關係,他開始微微喘息。

      唰——

      之後,他在亭子前停了下來,只有距離兩三步,眼前正是他剛剛看到的人。

      對方是一名女子,有著一頭撒在亭子地上的白髮,身上穿著以紅為底,白色為襯的舞服,正好襯托出女子的氣質。

      ——好美。

      男子一邊想著一邊下意識的靠近,當女子就在眼前時——

      叮呤——

      隨著鈴聲響起,女子抬起了頭,兩人視線交對。

      女子的赤瞳正直視著男子的藍眸,誰都沒有說話,也沒有發出聲音,有也只是水聲和風聲罷了。

      颯颯——

      忽然,一陣強風吹來。

      (唔……眼睛、睜不開!)

      男子用手遮擋著,但這陣風就像是要把他吹離這個地方般,既強又不停歇。

      眼前的女子正離自己越來越遠,「不!」他不自覺伸出手、大喊出聲,彷彿要搞清楚什麼是一般。

      ……

      「什?」在夢裡被吹走的男子醒來了,他看著自己似乎是剛剛伸出去的右手,默默的收了回來。

      「頭髮!」還有點慌神的他急忙的下床確認自己的模樣,「沒變……」他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嘆了一口後氣就放心了。

      (剛剛那個、真的是夢嗎?)

      他扶著額頭自問道。

      「啊啊……」一回頭,他看見自己房間桌上的一堆卷軸,「怎麼還有這麼多?昨天的我在做些什麼?」他自言自語的說著,身體卻是很自動的開啟工作模式。

      ###

      叩叩——

      不知道坐在桌前多久後,門被敲了兩聲。

      「請。」男子頭也不抬的簡略回應道,「主人,這個。」從門外進來的僕人遞給男子一份新的卷軸。

      「天啊……這不是壽宴的、的的?」他接過卷軸,一打開就是不得了的消息,「奴婢先行告退。」剛剛進來的僕人看到自家主人的結巴樣,打算先走再說。

      「我真的能去嗎?」男子喃喃自語,他的手正微微顫抖,看來他挺興奮的。

      「你興奮啥呢?」突然,一道聲音響起,「哇啊啊啊!呼、你別嚇我啊太郎哥!」被嚇得差點把卷軸弄破的男子不滿道。

      「明明不是第一次壽宴,零人你怎麼能興奮成這樣啊?」倫太郎甩甩背後的斗篷,臉上正掛著笑容。

      「因為我是第一次去。」零人以天真的語氣說道,「嘛~也是呢、畢竟你之前都因為那些騷腦的東西,所以沒去吧?」倫太郎坐上桌子翹著二郎腿,看著他周圍一堆又一堆的卷軸。

      「是啊、因為壽宴前一天突然冒出很多呢。」零人苦笑道,「看來這次是特別指定你一定要去呢。」倫太郎露出大大的笑容說道。

      「是啊!」零人也笑著回覆,其實兩人年齡差了六歲,一開始相處也不好,大多是因為倫太郎不大願意保護比自己小的零人,但幸好,漸漸的這兩人好了起來。

      「已經午時了,我叫人送飯吧!」「啊、好的。」

      ###   ###

      「預子大人,我們該回房了。」在廣大的花園裡,一位僕人對著一名女子說道。

      「請。」僕人雙手遞上了青色的面紗,女子隨即接過後戴上,「壽宴將近,預子大人準備跳舞祝壽嗎?」僕人彎著腰低頭問道。

      戴好面紗的女子點點頭,表示無誤,「小女明白了,近日會吩咐人趕快準備的。」僕人領著那位「預子大人」走回她就寢的房間。

      ……

      (我還想出去多走走……)

      回到房間後,坐在窗邊的女子撐著頭想著。

      (那麼就偷偷跑出去吧!)

      她想著,隨後換成了和平常不一樣的服裝。她走到鏡子前,拆下自己頭上的緞帶和面紗,綁起了另一個髮型。

      (走吧!)

      她朝著鏡子露出來大大的笑容和堅定的眼神,隨後便跳出窗戶,偷偷走到了後門出去遛達了。

      叩叩——

      在她溜走沒多久,房門就被敲響了。

      「預、我送新的舞服來了。」門外傳來的是有些輕柔的男聲,「預?我要進去囉!」等了一下沒有得到回應,男子準備推門而入。

      「……果然偷偷跑出去了。」推開門,環顧了房間一圈,沒看見那個熟悉的人影,男子便清楚的知道那位預子大人跑出去了。

      「真是……難得我奮力的做了一下午衣服吶~」男子有些不滿的嘟嘴自語著,他把自己手中的衣服放在房間裡的桌上攤開,確認加欣賞自己的作品

      「真可惜、但也只好等她回來了。」男子拎著自己剛做好的舞衣離開了,他並沒有告訴任何僕人女子跑出去了,反而是說她睡著了,要他們別打擾她。

      (你可又欠我人情囉、預。)

      男子邊走邊想著,臉上掛著的笑容似乎在盤算著什麼。

      「呀~我又有動力做衣服了!趕快回去吧!」他邁開步伐,朝自己的家奔跑著。

      ###

      「唉……我怎麼被趕出來了啊!」零人正走在尚未散會的市集裡,『別弄這些破卷軸了!多出去走走比較實在!』他回想起五分鐘前的情況,倫太郎因為受不了自己每次一開啟工作模式就停不下來,所以就把自己趕出來走走了。

      「我只是想趕快處理完,這樣才能去壽宴啊。」零人邊走邊抱怨著,看來他真的是十足的工作狂。

      (對了、那個夢……)

      忽然,他想起了自己做的夢,明明之前那些夢在醒來後很快就不記得,或是只會記得一點點,但這次的不一樣。

      ——因為他到此時此刻還記的非常清楚,而且感覺也特別清楚。

就好像自己曾經那麼做過一樣。

      碰——

      突然他似乎撞到了什麼。

      「啊啊!非常對不起!」原來,他撞到了一個女孩子,他伸出手想要拉她起來,但對方似乎愣住了。

      「啊、妳沒事吧?」她看著對方自己重新站起,拍拍自己看起來十分昂貴的衣服,「沒事就好。」零人看對方點點頭表示沒事後就放心了。

      「請問你的名字?」零人靦腆的笑著問道,但被撞到的女子只有用手指了指自己微開的嘴巴,隨後搖了搖頭。

      「不能、說話?」零人歪頭問道,女子點點頭,「啊啊、很抱歉。」零人顯得有一點慌張,但女子卻行個禮後就走了。

      「誒、等等!」零人伸出手想留住那名女子,但是沒有成功,女子走得飛快,像是急著回去一般。

      (她的眼睛……讓我有種熟悉的感覺,就跟、那個夢裡的女生一樣呢。)

他愣著思考著。

      「不、不可能,夢裡的女子眼睛是紅色的,所以不會是她的。」零人有些自我催眠道。

      ……

      「我回來了。」回到自己房間的零人說道,他一路上都在思考剛剛遇到的那位女子。

      「歡迎回來。」坐在窗檯看夕陽的倫太郎笑著回覆道,「吶、太郎哥,我問你喔。」「怎麼了?」倫太郎歪頭問道。

      「預子大人是不是不能說話啊?」他抬起一直低著的頭,看著倫太郎認真問道,「是啊、預大人不能說話喔!」倫太郎微笑說道。

      「為什麼啊?」零人不解的繼續發問,「聽說是因為預大人她從小話不多,但有一天卻說了四個字『大旱將臨』,剛好被路過的將軍聽到了。」倫太郎手抵在下巴說道。

      「聽到了、然後呢?」零人急著聽接下來的故事,「將軍本不以為然,但剛回城的他想起了,國有幾處已經種不出食物來了,所以便告訴了皇上。」

      「連同預子大人的事?」「包括預大人的事。隨後皇上就要大家開始儲備糧食,結果真的沒有多久,旱災就來了。」

      「旱災結束後,皇上召見了年幼的預大人,並賜她一名為『預子』,只不過有一些人是稱預大人而已,至於不能說話是因為什麼原因我就不清楚了。」說完故事的倫太郎露出大大的笑容說道。

      「原來如此啊~那、預子大人的眼睛是?」「是很美的碧綠色喔!聽說的。」「那、頭髮?」「是夕陽般迷人的橘色!當然也是聽說的~」

      「啊啊、聽說預子大人的名字是羅輝奈喔!」倫太郎笑著接續說道。

      「是嘛。吶、太郎哥。」零人用沉重的語氣說著,「嗯?」倫太郎還是第一次看到出來工作外,這樣認真的零人,「我今天好像撞到預子大人了……」零人鐵色發青的說道。

      「你認真?」「認真。」「沒說謊?」「沒有。」「……」「……」

      「節哀。」倫太郎雙手合十道,「喂。」零人冷淡的吐槽道,「不然我還能說些什麼?」倫太郎皺眉加擺手表示無奈。

      「不過你怎麼會撞到預大人啊?」倫太郎問道,他的眉毛都快擠在一起了,「你剛剛趕我出去的時候,一沒注意就撞到了。」

      「假的吧?」倫太郎冷眼看著零人說道,「都說了是真的。」零人也以同樣的態度回他。

      「嘛嘛、我想預大人是不會計較的,所以你放心~」倫太郎拍了拍零人的肩膀,要他別太在意。

      「時候不早了,請早用膳並就寢。」倫太郎催促道,「嗯。」零人也乖乖的去睡覺了。

      ###   ###

      叩叩——

      隔天清晨,預子——羅輝奈的房門又被敲響了。

      「早安啊、預。」一開門,就是一道熟悉的身影,羅輝奈視線在他身上掃了一遍,最後停在那人抱在懷裡的好幾套舞服。

      羅輝奈指了指那些衣服,面有難色的看著男子,彷彿就在表示;這堆衣服是怎麼回事?

      「妳昨天欠了我一個人情。」男子微微笑說道,他很自然的走進房間裡,隨後催促羅輝奈趕快換上自己昨日做好的衣服。

      ……

      「這件如何啊?」他朝剛換好衣服出來的羅輝奈問道,她穿著白底藍邊的衣服,袖子處有用藍色繩子做的繩結,雖然看起來有些樸素但卻帶出了她的氣質。

      「不是你想要的啊。」男子見羅輝奈搖搖頭,有些失落道,「再換一件吧!」但他不死心,硬是要她繼續試穿。

      『雪成。』羅輝奈嘴露出這兩個字的唇型,「怎麼了?」站在羅輝奈對面的雪成緊張了一下。

      『這件就好。』羅輝奈拾起一件白底紅邊的衣服,她微微笑著看著雪成,「啊啊、你喜歡就好!」雪成也以笑回對。

      「這兩件你就收著吧!我留著也沒用,畢竟本來就是為你所做的。」雪成邊整理邊說道,他把衣服摺好放在桌上。

      「面紗和扇子之類的飾品我也都準備好了,放心吧。」雪成把準備好的面紗、扇子和耳環等放在那疊衣服上。

      羅輝奈笑著輕點了頭,「那麼我就先走了。」沒有繼續留在這的理由,雪成行了個禮後就走了。

      「咦?怎、怎麼了嗎?」在雪成要開門離開前,羅輝奈拉住了他的袖子。

      「啊啊、是宴會上要用到的曲子吧?」羅輝奈拿了幾張上頭寫著曲子的紙給他,她點點頭,表示無誤。

      「我會馬上吩咐下去的!」雪成露出大大的微笑說道,他十分喜歡羅輝奈她的舞和曲子,不僅僅是迷上了她的曲子和舞蹈,還有就是——

      ——他仰慕著她。

      他從來沒有和任何人說過,拚命的為她製作衣服也是如此。

      因為每當看著羅輝奈穿著自己所作的衣服跳舞時——他終於感受到自己是也有用處的。

      羅輝奈笑著點點頭,隨後送雪成離開了,一路上雪成說了很多的話,即使她無法回覆雪成他也是照樣的一直說,從來沒有停過。

      ……

      「唉……今天、果然一套衣服也沒賣出去啊……」在夕陽照耀市集,一位穿著有些優雅又有些清新的男子正嘆著氣。

      (什麼時候才能賣出去啊……就算只有一個小小的飾品也好啊!)

      他把一件件的衣服收進箱子裡,動作看起來已經很習慣這種事了。

      叩叩——

      突然有人敲了敲自己的木箱。

      「咦?啊、妳好,請問?」雪成面露疑惑的說著,他只見眼前的女子指了指自己尚未收起來的一件衣服。

      「咦?我的衣服怎麼了嗎?」雪成的頭上冒出了許多的問號,對方看見雪成不懂自己的意思,隨即拿出了錢來。

      「妳、你要買我的衣服嗎?」雪成震驚的瞪大眼睛說道,女子點點頭,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容。

      「好、好的!我這就為你包起來!」雪成還處於驚嚇的狀態,但他馬上回神來為客人服務。

      「那個、謝謝妳願意買我的、衣服。」雪成把東西遞上前時吞吞吐吐的說了這些話,在這市集賣了這麼久,這還是頭一次有人來買自己的東西。

      『很好看。』對方雖然有動嘴巴,但卻沒有發出聲音,「誒、啊!謝、謝謝!」雪成有些開心也有些疑惑,怎麼明明看起來沒有任何異樣,怎麼她不說話呢?

      ——後來,他才知道原來那位女子就是預子。

      從那之後雪成就只為她做衣服,就算有一些富貴人家看上了自己的衣服,他也不賣也不給。

      因為他覺得——為預子做事才是自己這一世的使命。

      ……

      「我想彈彈看!」雪成帶著躍躍欲試的心情坐在古箏前,雖然古箏不是主要的樂器,但雪成目前只有古箏,二胡被借走了。

      (雖然我比較想拉二胡……)

      雪成惋惜的想著。

      雪成隨意的彈了一個音,讓自己進入狀態。

      隨後,他把只看過一遍就背起來的曲子流暢的彈了出來。

      雪成完全專注的在彈奏中,他彈出的不僅僅是音符,還帶著他對預子的尊敬和仰慕。

      ……

      「呼……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有些舒爽呢!」彈奏完,雪成抬頭看著某處說著,臉上帶著有些自信的笑容。

      「來去會會那人吧!順便拿回我的二胡。」雪成站起身來,揮揮自己的衣袖,準備出門拿回自己的二胡。

      ###

      「雪成?你怎麼突然來啦?」在雪成到來後,零人馬上放下手上所有的工作就出來迎接了。

      「零人、近來可好啊?我來拿我的二胡的。」坐在零人對面的雪成靦腆的笑著說道,兩人是舊識,常一起作樂,但自從零人升官後就少之又少了。

      「啊、抱歉。我忙得忘記了、這就去拿。」零人起身三步並做兩步的走了出去。

      「給。」沒多久,零人就拿著雪成的二胡回來了,「啊啊、謝謝你。」雪成客氣的邊說著邊接過二胡。

   「是我才該謝謝你。」零人露出笑容說道,「壽宴將近,我來提個詞吧。」零人喝了一口剛剛沖泡好的茶說道。

   「啊啊、沒問題。」雪成也拾起茶杯說道,他看著零人拿出紙張和筆墨,十分有自信的沾墨後下筆。

      零人寫完一句後講筆交給雪成。

      雪成接過筆後隨即寫上了自己想好的詞。

      「不錯。」零人接過筆時說道,「彼此彼此。」兩人表面上是提著詞,但說不定兩人正默默的爭鋒著呢。

        ……

      「完。」雪成撇下最後一筆畫,隨後將筆放下,「好久沒這麼開心了呢。」零人看著雪成,眼裡透露出的是放鬆和愉悅。

隨後,雪成向想零人道別後就離開了。

        ###

      (明明是壽宴但卻沒發生任何事情呢。)

        零人好像知道些什麼的想著。

        一聲古箏的聲音響徹整個會場。

      隨後,羅輝奈出現了,她站到會場中央,身著的舞衣袖子甚長,是昨天讓雪成幫她改的。

      隨著音樂的開始,羅輝奈她也開始跳舞,轉圈、開扇、甩手、合扇等等的動作,是如此的行雲流水,毫無分寸差錯或不美的地方。

      「琵琶為暗,二胡為陽。身處難境,無法脫身。」跳著跳著,羅輝奈她突然張口說話了,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

        突然,她把自己手中已合上的扇子指向零人,「以己救吾等盛世。」她的眼裡滿是篤定,沒有其餘一絲絲的感覺。

      「什……」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最近太累了,零人有一瞬間把羅輝奈看成自己夢裡的那位女子。

        唰——

        一把苦無擦過羅輝奈的臉龐,把她的面紗和幾根頭髮削斷了。

      「是誰?」本來躲在一旁的雪成氣憤的大喊並衝了出來,護在羅輝奈身前,「雪成,冷靜。」零人平淡的說著,還啜了一口茶。

   「你在說什麼?剛剛可是有人想攻擊預子大人啊!」雪成激動的說著,他看著站起身來的零人走過來。

   「以我救盛世?」零人看著羅輝奈問道,彷彿是為了確認,他看著羅輝奈對自己點點頭,隨後陷入了短暫的思考。

   「其實根本沒有人要謀殺誰,這一切只是自導自演罷了。」思考結束,零人說出來自己的想法。

   「什麼?」雪成難以置信的反問,「那個苦無、是預子大人的。」零人略過雪成和羅輝奈,直徑的朝地上的苦無走去。

      唰——

      「看吧。」零人輕鬆的將插入地毯中的苦無抽出,苦無上頭有著「預」的刻痕。

      「預子大人、為什麼?」由於在眾人面前,雪成不能以平常那有些親密的稱呼來叫羅輝奈,所以只好用預子大人來代替。

      然而羅輝奈並沒有回答雪成的問題,只是靜靜的看著,「唔!」羅輝奈只是靜靜的微笑著和零人對視,兩秒後零人的胸口就劇烈的疼痛著,一陣接著一陣,似乎還有什麼液體流出。

      啪唦——

      半晌,零人失去的了意識。

      ……

      「……醒!醒醒!」有道聲音呼喊著,「唔嗚!」零人緩緩睜開眼,剛剛那胸口的疼痛感不見了。

      「咦?我、怎麼了?」零人扶著自己頭,坐起身子,環顧四周,「你啊、剛剛說的那些話都是錯的。」雪成坐在零人身旁,冷冷說道。

      「怎麼可能?」零人難以置信的問道,他看著四周的慘狀,兩眼瞪大,「預子大人?」零人看著前方不遠處倒在地上的人。

      零人奔向羅輝奈身旁,跪坐在血泊中,「不……預子大人?預子大人!」他激動的搖著羅輝奈那冰冷的身體,不停的呼喊著,本剛恢復氣色的臉瞬間蒼白。

      「沒用的……不管、你在怎麼叫、都是沒用的。」雪成手握拳頭,聲音哽咽的說著,零人回過頭,這時的他才發現雪成的肩上和腿有傷。

      「雪成、你?」零人看著雪成,心裡滿是愧疚和難過,「預子大人他為了你、連自己的性命都捨棄了!」雪成悲憤的大喊著,眼淚自他的眼眶中流出,一滴接著一滴。

      「我、沒想過會發生這種事……」零人低著頭,看著羅輝奈蒼白的臉龐,下意識的摸了一下。

      「你別碰預、咳!」雪成激動的大喊,但他卻咳血了,他無力的倒在地上,喘氣著,似乎時間也到了。

      「雪成!」零人走到雪成身旁,將雪成背了起來,「雪成你撐住,我絕對不會讓你死的!」零人有些虛弱的說著。

      (救不了預子大人,至少要保住雪成!)

      零人在內心下定決心,一步接著一步的緩慢走著。

      確認雪成已無大礙後,已經是三天後的事,零人被倫太郎強行拖到床上休息,沒多久就閉上眼睛睡著了。

      ……

      「呀、你醒啦?」一睜開眼,就聽到了有點陌生的聲音。

      (不、我有聽過。)

      零人如此想著,隨即抬頭看看周圍。

      天空是一片藍色到粉色的漸層天空,還有些許雲正在飄著,腳下踩的明明是水——透明的、映照著夢幻天空的水——但自己的腳卻沒有陷入水中,反而是在水面。

      「咦?預、預子大人?」驀然回首,那裡站著的是預子大人——羅輝奈。

      「好久不見。」羅輝奈像是什麼也沒發生般的露出大大的笑容說道,這次見到的她沒有戴面紗,並且開口說話了。

      「那個、我……」零人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有些支支吾吾的,一個大男人的,如此扭扭捏捏的,實在是不大好,又不是面對自己心儀的女子。

      「你還記得那個夢嗎?」羅輝奈微笑說道,現在的她彷彿去除了「預子」這個枷鎖般自由的笑著、說話著。

      「記得。」零人抬頭再次和羅輝奈對視,他的眼神裡帶著堅定,「那個是我們前世喔!」羅輝奈說道,隨後轉身看向了天空,她身上的衣服和在宴會上看到的不一樣。

      ——這件衣服和當時夢裡的衣服是一模一樣的。

      「誒?」此時,羅輝奈的頭髮不但變長了,還和白色成了漸層。

   「好久不見、零。」羅輝奈回頭,說了些零人不明白的話,「這是我最後一次為你跳舞了,你要好好看著喔。」她眼裡泛著淚光,跳著「零」生前最喜歡的舞蹈。

      看著這「最後的舞蹈」的零人留下了眼淚,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流淚,只覺得好像此時此刻,自己死了也無所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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