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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確是閃婚》(BL,天然呆X悶騷)

木君:本篇的攻(?)沒有什麼交往經驗,個性感性,急性子,有點天然呆。

小莫:本篇的受(?)沒有什麼交往經驗,不喜歡給人添麻煩,交往經驗薄弱。

他們已經結婚,同處一個房間一張床,上床很正常,不過是依循本能,小莫卻本能的感到尷尬。

「做什麼?」

「沒什麼,我要刷牙。」

被推開讓木君有些不悅,這份不悅持續一整天,整天思考該怎麼質問,等他想好,也已經下班了,可是小莫沒有接電話。

「你知道幾點了?」

等過11點,才終於接到小莫的電話。木君並不想當囉嗦的另一半,只是小莫既然都是成人、又和他結婚了,不讓他擔心是義務也是責任。

「我、我有事今天不會回去。」

「你在哪?」

「沒在哪,就公司。」

「好吧。」

木君整晚都睡不好,起床後又打了通電話過去,小莫說他在公司,木君想來想去請了半天假,就著他的名片摸到公司去。

地址是個共用辦公室,有個小小的招待櫃檯,木君先出示了名片。

「您好,我找莫先生。」

「請問您……?哪裡找?」

櫃檯先生奇奇怪怪的看了他一眼,尋問充滿疑問,好像他不該來一樣。

他掏出身分證做為回答,看到兩個並列在一起的名字,櫃檯先生沒再發出任何聲音,在看著他幾秒後,木君乾脆自己走進去。

其它分租人都在忙,沒人知道他去了哪裡,木君只能離開,焦躁的搓著戒指,他幾乎不了解小莫。

小莫在家門口被逮個正著。

「你那麼早?」

他身上有飯店備品的芬芳,看起來不想說太多話。

木君不懂,那天晚上並沒有什麼不對勁,還有點火熱,他們在餐後喝了點酒。

那是場很美妙的性愛,在認識小莫後一切都很好、變得更好,衝動本來就沒什麼道理,他們都結婚了。以至於木君並沒有想得太多,就著幾分酒帶來的膽量,張嘴吻上去,小莫熱情的回應著他,發出小動物的低吟。

抱著他像有了全世界,美夢不再只存在於夢中,延續到現實,每分每秒都在填充現實。

當被小莫推開時,木君找不到詞來形容自己的感受。小莫喝多了,酒後的行為可能違反他的意願,因為不想和自己親熱,寧願住飯店也不願回家。

「今天休假,我在等你。」

木君回以一個迷人的笑容。

看他迷人的笑容,小莫一下忘記自己原本要做什麼,在他呆在原地時,木君拽住他,把他往屋裡拉。

「我……我工作還沒完成。」

小莫擔心說錯話,擔心被拉進屋子、拉進房間、拉上床做難以啟齒的事,感覺得到他的心情不好,開始想解釋自己是真的有事,是什麼事,要做什麼做什麼諸如此類。

「我陪你去。」

結果木君沒再追問,維持一貫的體貼諒解,小莫才鬆口氣。

辦公室離家不遠,木君丟了車,沒牽他的手,自動跟在後面。

一路上,小莫的心情很好,不知道在好什麼,可能是因為木君能有更多時間陪他。

工作的確有事,一些零碎的事情,處理完不過半天,期間木君就在茶水區喝茶,當小莫出來時,他正和另一個新創老闆聊天,說得神采飛揚。

居然這個時候了,木君先是停了一下,衝著小莫微笑、舉手示意,動作很僵硬,調整過後還是不太自然。

小莫也回了個微笑,一下子感覺有什麼不對,卻說不上來,可能先婚未戀都是有點尷尬的吧。

他們一起吃了稍微早的午餐。

從進餐廳開始,除了交換點餐意見外,木君就沒有再說話,之前他從不少噓寒問暖,問飯問穿暖穿涼,最少會問問工作。

他們簽過婚前協議,婚後要同房,小莫並不是沒在反省,只是沒想到木君那麼小氣,少同床共枕一次都生氣。

他們的故事沒有一見鍾情,撇開愛情不說,木君對他一直很好,想像和他共度一輩子並不難,婚後上網看過幾則婚姻守則,才發現是他想得太簡單。

買好戒指那天,他們想著順便約會。

木君招他過來,左手扣著小莫左手,看兩雙戴著戒指的手交疊在一起傻笑。

當時小莫並沒什麼特別的感覺,頂多覺得新鮮,某種奇怪的感覺浮現,充滿苦澀。

#他不舒服

親熱、上床、發生關係,已經是前天的事情,快要吃完時,木君才驚覺已經延宕48小時。

小莫氣呼呼的喝湯吃肉,一勺都不分出去,努力吃飯的樣子很滑稽,木君差點笑出來,也就不再糾結昨天早上的事情。

當木君決定沒事之後,小莫卻皺起眉毛,好像有點難受,眼睛還矇上一層水霧。

「莫……怎麼了?」

「沒事,咖哩有點辣。」

這家咖哩木君吃過,是甜的,但他沒有追問,而是說:「那我幫你吃,你點別的。」

「不用、沒關係,你吃飽了嗎?我有點累了,想先回去。」

謊低劣得很沒誠意,木君沒有戳破,興起一股慢慢磨的耐心,一時忘記自己其實是急性子。

小莫臉色真的很不好,木君不質疑不舒服的部分,在結帳後帶他回家,然後默默決定要和他冷戰。

洗完澡,都還沒見識到冷戰戰術,小莫就爬到主臥雙人床上,捲起棉被睡了。

在客廳摸了幾小時,超過就寢時間一小時,木君才走進臥室,意料之外的是,小莫沒賭氣睡客房,熟睡在他們的床上,側過身、四肢鬆散的超過中線。

抱起來好像會很舒服。木君邊想邊實行,將人抱進懷裡,全身的肌肉找到支撐,睡得比昨天順暢安穩。

睡到一半,身邊動靜吵醒了木君,他在睏意中張開眼睛,聽到小莫在呻吟。

「怎麼了?」

和他冷戰的心在融化,緊張沸騰。

「肚子這邊有點……痛。」

小莫額頭汗水直冒。

「我開車帶你。」

「我還穿著睡衣。」

這並不是管睡衣的時候,但小莫很堅持,忍著痛脫褲子、穿褲子,脫衣服、穿衣服,下床沒走幾步,胃裡一陣翻騰,小莫差點吐出來,木君一點都不嫌棄,一直扶著他到坐進副駕駛座。

「可以繫安全帶嗎?」

「可以。」

驅車開到醫院,醫護七手八腳的把人塞上擔架,被隔開的一瞬間,木君感到有點無助。

「莫先生的家屬。」

「我、我,我是。」

他掏出皮包,掏出身分證,醫師看都沒看,他只能再收起來。

和他解釋的醫師年紀輕輕,一口老成的說話方式,初步判斷並沒有大礙,只是痛得有點不尋常,得等隔天早上專科醫師會診,到時候才能知道要不要住院。

留院不是住院,沒辦法進病房,布簾隔開空間,除了必須的醫療器材之外,只有一張椅子,連掛衣服的地方都沒有。

「身體有沒有好點?」

木君很累了,卻沒有回去,而是在那裡等,等著接他回家。

「嗯,沒事。」

一個巴掌拍不響,一個人要吵架不容易,冷戰卻很容易,只要不說話就可以。

冷戰莫名其妙持續了三天,他們維持一樣的作息,只是不接觸、很少說話。

小莫刻意和他保持距離,加班吃飽才回家,一回來就洗澡、進臥室,

木君在方面都受不了,簡直要被天生的急性子搞瘋,在客廳嗑了半天瓜子,逮到他進房間,往床上用力一坐,算是示意和好。

這幾天天氣變涼,厚被子來不及乾,暫時蓋毯子擋一下,毯子在木君手上捲成一團,他鼓起勇氣厚著臉皮,交出毯子的一個角。

「謝謝。」

小莫清冷的說道,拎起角想拉來身上,可是毯子太重,拉是拉過來了,床鋪跟著被弄得亂七八糟,他只得掀開被子,俯身去弄平皺摺。

一點腰裸露在外,能清楚看到凹陷的曲線,趴伏在床上冒汗喘氣,目光困在小莫在的範圍,往上是他的唇,往下是……等他拉平,木君覺得自己的魂也被拉走了。

「做什麼?」

這聽起來像在挑戰,事關男人尊嚴,木君一時忍不住,一手逮住肩膀,壓倒他的身體。

新床比以前睡慣的軟,小莫還沒習慣,全身陷進床裡動彈不得。

氣息混在一起,還沒碰到,就已經感覺到皮膚的熱度,氣氛正在升溫,粉紅泡泡充滿畫面,乾柴都已經就緒,就差點燃,等火燒得一發不可收拾,木君按著床,壓住小莫,雙唇微微顫抖,看起來充滿渴望,毫無預兆的抽身,冷得促不及防。

小莫剛坐直,下意識拉住他,目光落到他的手上,該在無名指的戒指不在那邊。

木君收回手,燙到一樣。

「你搞什麼?」

臥室安靜得沒有一點聲音,小莫怒氣沸騰,氣得都在喘。

「戒指是我買的,你不要也是還我。」

「我沒有不要。」

「那是便宜貨,賣掉也不值錢。」

小莫還是冷冷的。

木君隱約看過這個情節,他好像在討論板看過這篇文章,一個女網友結婚五年,某天發現戒指早就被老公換成現金,花得一毛不剩。

「就說沒有不要,也沒有要賣,只是……只是拿起來而己。」

「沒有賣掉,在哪裡?」

為了證明清白,打開抽屜,打開裡面的盒子,再打盒子裡的袋子,越找越覺得悲傷,小莫分就分,連戒指都收回去,難道還要重覆利用嗎?

已經把自己宣判成前夫,木君憋不住了,哇哇大哭起來,捏著戒指做最後的反抗。

小莫一時著急,並不知道自己想什麼,也沒有多做解釋,硬是搶過去。戒指還很新,好像剛擦過上油,亮閃閃的,和還在櫥窗時一樣惹眼,買的時候小莫什麼都沒想,只是覺得就是這個。

第一次看到木君的時候,小莫同樣沒想太多,在看到未婚夫樣貌的同時就覺得就是這個人了。

「戴好。」

小莫沒對結婚有經驗,繁複的婚禮細節讓他很毛,交換戒指時用了多餘的力氣,當時木君還退了一步,台下賓客倒抽一口氣。

這次得用剛好的力道,把戒指戴回他手上,看到戒指又在他手上,小莫的心才舒坦下來。

「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木君下意識捏住拳頭,連小莫的手一起捏住,包著他們的婚戒。

「你的名字跟著我,我沒有不要你。」

「你希望我們相敬如賓嗎?」

木君問道。他開始知道自己對小莫的心,他不能不碰小莫,這樣還不如當回陌生人。

語言和感情難以計量卻有重量,放在心上沉甸甸的。

作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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