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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盤上的約定-約定

「今天是第幾天了呢?」

泉看着A班的空位置,這麼問着。

那個位置正是レオ所座的地方。

從那場Live   後,就沒有在學校看過レオ了。不過這也沒辦法,必竟Chess那件事對レオ傷害實在太大。

今天去看看吧,就算他不肯見我。泉這麼想著,取出了放在書包裡的I   Pad。  

※※※

下課鍾一響,泉馬上背起書包,往レオ家前進。為的就是能早一點見到レオ。

進到レオ的家後,從他妹妹得知レオ不只把自己關在家裡,連最喜歡的作曲,最近也漸漸寫不出來了。

「レオ的妹妹,帶我去レオ的房間,我有事找你那個笨蛋哥哥。」

語畢,露卡便帶著泉來到了レオ的房間。

泉站到レオ房門前,便是一踢。

「聽得見嗎,笨蛋國王。」

泉說著又在門上踹了兩下。

「吵死了,是誰?是誰在妨礙我的妄想。」

レオ正在房裡作曲。聽到吵雜的踹門聲,使得原本就為了作不出好曲子而困擾的レオ更加煩躁。

「喂!聽見了就給我回應一下。」

這聲音是セナ?レオ這麼想著走到了門邊。

「有事嗎?」

雖然沒有開門,但レオ終於給了回應。レオ的聲音相當憔悴,讓人不禁懷疑他有沒有好好打理平常生活起居

「還真是有氣無力,有沒有按時吃飯啊。」

セナ依舊與平常一樣,レオ心理想著。

雖然是叱責,但充滿著體貼。這就是泉關心他的方式。根泉相處這麼久的レオ當然也明白這點。

可是對於現在的レオ,泉的溫柔卻彷彿像是利刃一般。讓レオ不得不想起那段不堪的過往。

曾經一起歡笑的伙伴,在瀕臨利益與溶榮耀的抉擇時,那面帶微笑選擇利益的場景。

「喂!你有聽見嗎?笨-」

「囉嗦!」

說話到一半   ,被レオ的怒吼應聲打斷。

レオ以顫抖的口吻說著。

「為甚麼來找我,為甚麼要對我溫柔。我會變成這樣明明都你的錯。」

許多情感一擁而出,眼淚像雨水般不斷落下。

我一直深信,深信著能在那所學校裡找到跟自己一樣願意為偶像付出一切的夥伴。是你的認真讓我產生希望。

「都是你的錯,都是你…。」

最後的聲音被哭聲蓋過,另一側傳出重捶門板的聲響。

對於國王痛苦的責備,泉並沒有反駁,因為對泉來說這些都是不可動搖的事實。

※※※

不知過了多久,レオ終於停止啜泣。

「セナ,你還在吧。進來陪我下棋。」

才在想着レオ終於肯開口說話,沒想到一開口竟是下棋。這點讓門外的泉怒氣急速成長。

「你是笨蛋嗎?你是笨蛋吧?現在是下棋的時間嗎?」

面對レオ唐突的提議,泉不意外的發出了煩躁的語氣。為了表現自己的不滿,還特別強調笨蛋兩字。

不過レオ早就知道泉沒有興趣,為了使泉提出幹勁,レオ便提出了大膽的賭注。

「贏得輸的那方得實現贏家的任何心願,如何?」,

聽到國王這麼說著,泉眼睛閃爍起一絲光芒。

泉答應了賭局,並走入レオ的房間。

現實的家伙,レオ一邊想著一邊準備起棋盤。

在レオ準備棋盤的同時,泉沒有閒著。他環視著レオ的房間,看著散落在地板與床鋪上的無數紙張。

泉撿起了其中一份,寫在上面的是レオ再也無法完成的曲子。

「セナ,別站在那裡,要開始咯。」

聽見レオ的叫喊,泉放下了手上的樂譜。坐到了レオ的對面,開始了兩人的對弈。

對弈中レオ不的進攻,讓泉根本無法招架,突然-

「セナ,你應該知道知更鳥嗎?牠們的聲音相當美麗,可以說是天籟之音。但是如果牠們無法鳴叫,還有什麼價值呢?」

レオ移動著手中的棋子,以自嘲的口氣問著。

泉安靜的聽着,他很清楚知更鳥是一種比喻。比喻自己跟知更鳥同樣只有一個種才能。失去了唯一天賦的自己又有什麼價值?

「價值是由別人評斷的東西嗎?」

泉一臉鄙視的說著,一手將棋子往前推。

「居然留了一手。」

真是充滿セナ風格的答案。レオ這麼想著,然後大笑了起來。

「可惜,Checkmate!」

這場棋局最後由レオ獲勝。。

泉心中充斥著不甘,但勝負以分。

「是你輸了,セナ,不能反悔哦。」

一如往常卻的笑容,一如往常的語氣。泉卻感受到一種不尋常,那是國王心中的掙扎。

泉知道レオ想請求他的事絕對不會是好事。即便如此泉依舊傾聽着國王的請求,不,對泉來說更接近於命令吧。

「如果有一天知更鳥不再歌唱,到時候…。」

レオ的發言還來了一片寂靜。國王提出的請求使泉有些不知所措,同時也清楚明白他的國王是認真的。

「這就是你的願望嗎?れおくん。」

使用著平常很少用的稱呼,像是盼望著能聽到不同的答案似的不斷的望向レオ。

只是レオ早已下定決心。

面對著レオ的請求,泉沉默了一段時間。。

「超~煩人,…,算了,誰叫這是國王大人的命令呢?」

レオ提出無理要求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只有這個命令真不想順從,儘管很不是滋味,但國王的命令是絕對的。泉選擇無奈嘆息,走出了レオ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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