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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花

          今天放学繁是一个人,本要来接她的梵说临时有事没办法来了。

      平时学校门口有很多的士现在只有一辆,繁不是很想上去,从她站的角度看不到司机模样,只看到挡风玻璃一片黑,让她下意识觉得害怕,但她平时没坐过公交,所以不知道公交站在哪里,现在天也晚了,好像只能坐。梵也不叫个人来接她,可能是太忙忘记了吧。

      于是她慢慢走过去打开车门,坐进车内试图看清司机模样,但那人戴着帽子,只能看到他干净的下巴和薄薄的红唇。

      “麻烦到××××”她报了个地址。

      司机不开口,点了头,随后车子就启动了,繁看车内有司机的身份证明和车牌就稍稍放了心,拿起手机偷偷拍了张发给梵。

      “叮”司机的身上传来手机接到讯息的声音,繁并没放在心上,只扭头看窗外倒退的景色,隐隐中闻到一股香味。

      真奇怪今天梵没有回她短信,明明平时只要她晚点回家就会马上打连环电话问的。

      说起梵,他是爸爸生意上的朋友,两个月前爸爸因为国外分公司的事和妈妈出国了,留下她住在梵家里。对梵的事业她不是很了解,只知道他是个有钱人,从昂贵的服装可以看出来,还有房子也很大,是××黄金地段的别墅。家里只有钟点工负责煮饭和打扫卫生,到点下班就只剩下她和梵,梵白天去公司,晚上回家会教繁功课,看不出他功课居然很厉害。

      繁坐了一会感觉身上有点无力,胸闷,试着提起手想按下窗,结果提不上力。

      也发现窗外本该熟悉的景色已经变成了陌生的道路,而且没什么行人。她这才开始害怕起来,觉得不对劲,可已经来不及了。

      前面的司机缓慢停下车,关门绕到繁这边的座位打开车门。

      繁猜到了一些可能性,轻轻摇了头努力往后挪,指尖颤抖着使不上力,喉咙里发出一声哽咽,心脏拼命鼓动。

      梵你在哪里?

      但这声哽咽却让男人起了反应,低低笑出声,阴冷诡异的笑声,生生让人起鸡皮疙瘩。

      繁发现自己不仅使不上力,连视线都模糊了,努力眨着眼睛也没办法把慢慢靠近的男人看清。

      她被男人轻易就按倒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不要...别靠近我”有气无力的说着,星眸蓄满泪水,她不知道这幅样子让男人只想更加“疼爱”她。

      模糊中看到男人跪在她两边,伸手拿掉帽子和脱掉衣服,动作间传来另一种味道,是香水。

      男人不顾胯下女孩的拒绝,俯身伸出舌头描绘她的脸庞,舔去泪水,双手一边扯掉女孩的白色校服。

      “走开,唔唔,不要!”扭头躲过男人的舌头,胃里一阵反胃。

      梵你为什么还不出现.....

      男人用肿.胀蹭了蹭女孩的大腿,伸进一只手慢慢褪下女孩的蕾丝nei裤,磨蹭间还碰到皮肤,让他深呼吸了几次才控制自己。

      女孩一直低声哭着,上气不接下气,男人似乎有点犹豫,但很快就又继续动作,下定决心般。

      解开拉链,把*胀放在女孩花芯处摩擦,很干,进去可能会更痛。在衣服的口袋里拿出一管药剂,涂在女孩的花芯上。

      繁感觉有什么碰上自己,慢慢的身下那处越来越热,甚至有点痒,迫切想要什么,但她脑子又清醒得很,她宁愿自己此刻昏睡过去....

      “啊.......”一阵撕裂的痛传来,指尖揪紧衣服颤抖,哭得更大声。谁来救救她,谁都好...

      男人没有停留很久,开始动作起来,一丝血腥随着隐隐可见,这让他莫名兴奋,喉咙发生低低笑声。

      双手紧搂女孩的白馨身躯,更用力的深.入她,红唇忍不住贴在她的额上,眼上,鼻尖上,摩拜。

      即使心里无法接受,但身体的改变她控制不了,在一开始的疼痛过后很快传来一丝快.感,这种感觉快把她淹没,越来越多越来越快,竟可耻的发出低吟“唔...”紧咬下唇,为什么会这样?

      两人的交合处一股白色的液.体流出,变成沫,男人的动作也由温柔变得快猛,发出***的声音,车子也跟着耸动。

      繁昏睡过醒过都被男人控制着,不知道被欺负了多少次,窗外的天已经黑了。

      男人发出一声低吼后趴在她身上深呼吸着,她感觉到身下的黏腻,似乎有什么进来了又出去。

      2

      繁醒来后只剩她一人了,那人不知道跑到哪去,身上的衣服好好的穿着,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但只有她知道她再也回不到以前。

      抱紧腿把脸埋进膝盖,似把眼泪哭光了,此刻居然流不出一滴,只呆呆的睁着眼睛。

      手机铃声响起时候才骤然回过神,是梵,这个铃声只有梵打来的。

      拿起手机一看,79个未接电话...

      但她不想接,她不敢回去,她怕被发现。

      她要赶快离开这个地方,这里的一切让她作呕。

      下车后发现这里是树林里,她寻着光线走走停停,在终于走出这里的时候已经体力不支摔倒在地上,从小就娇生惯养的繁没吃过苦,今天的事给她身理心理都带来打击,她好想缩进梵的怀抱,告诉他我们不生气了好不好,对了,昨天梵还很生气的不跟她说话呢,也不知道为什么...

      3

      那件事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那天晚上梵找到了她,问她怎么回事,然后要带她去医院,因为她膝盖摔流血了,但她像是见到鬼一样的扯着梵的衣角,说自己没事不要去医院,苦苦哀求才让梵松口,带她回家,亲自给她处理伤口。

      他问她怎么了?她闭口不言,低着头,忍了又忍才没把脚从梵的手里抽出。

      “先吃点东西,你现在不说,等你想说了跟我说。”然后伸手摸着她的脑袋。

      这一个星期繁请假了没去学校,学校门口的的士会让她想起发生的一切。繁也尽量在家陪她,曾经问她是不是跟那个司机有关,只见她拼命摇头,梵也只好不再追问。

      她每夜都会梦到那个男人在她身上驰骋和低吼,然后一声尖叫从床上坐起。

      这时梵都会以最快的速度来到她房间,抱着她颤抖的身躯轻声安慰她“只是梦,别怕,我在这”

      “你别走”她紧紧抱住梵。得到的是点头,他在一边陪着她。

      4

      那糟糕的一天慢慢在梵的陪伴下被冲淡了些,但永远不会忘记。

      一个月后她开始回学校上学,那些的士居然都消失了,没再见过,这让她松了一口气。

      但很快一件事打得她措手不及...

      这还得从她上教育课说起,课堂上老师说男女结构不同,说女人的月经,说宝宝的来源。

      同桌一脸神秘得意的对她说“我听我姐说男女ML的话就有可能会有宝宝”

      繁没理她,她又仅自说着“有宝宝的初期症状就是呕吐,爱吃酸辣,嗜睡...”

      她后面再说什么繁没再听了,因为她回想起自己这几天一直反胃想吐。

      “怎..怎么才能知道有没有...有没有宝宝...”紧捏着手指按在桌下,怕被看出她的颤抖。

      “去医院查啊,还有一个就是去药店买验孕棒,我厉害吧,老师讲的我早就知道了。”

      脑袋一片空白,只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外人说什么已经不重要,她只觉得完了。

      5

      繁怀孕了,那天听了同桌的话后她找到个机会翘课去药店,把自己全身包得严密,看不出是个中学生,然后跟柜员说要验孕棒,趁梵在公司的时间回家,在厕所里按说明书做,然后得到了两条红线。

      把验孕棒扔垃圾桶里后浑浑噩噩的躺在床上不知所措,她根本不敢给梵知道,更不敢给爸妈知道,那她要怎么办?

      自那日后这是第一次哭,闷住被子哭得喘不过气来,

      梵去接繁下学时候听她朋友说提早走了,他就把车开回家,比平时都早,轻轻上楼推开繁的房门,看到被子拱起一堆,走过去把被子拉下,果然繁在睡着,只是满脸泪痕,他忍不住皱起眉头。

      6

      她只是个小孩,不懂的事有很多,也不敢找大人商量,每天活在煎熬中不知所措,日子却是一天天过去的,

      等四五个月的时候她开始套着宽松的外套,还好天气也适合所以不会被人看出奇怪来,

      她是想就这样瞒天过海,然后到了日子就偷偷生...之后呢?把小孩扔在哪个地方吗?一想到有那种可能她顿时充满恐惧和愧疚。

      但却被梵知道了,他知道了,而且早在打扫阿姨从垃圾桶里拿出验孕棒拿给梵的那天就知道了,那他为什么什么都不问?要不是她今天来到他书房看到柜子里熟悉的验孕棒,她还不知道他知道了。那他会不会告诉爸妈?或者爸妈也已经知道了?

      她像傻了一样很多事都想不清楚,担惊受怕的看着梵的表情,他就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还是很温柔的对她,她甚至想着那个验孕棒不是她的,是别人的。

      本来日子就这样过下去也已经很好了,梵对她越来越好,她也越来越依赖梵,她每天上下课,他上下班,晚上一起在家看电影,吃饭,教她功课,像回到以前一样,多好。

      但所有的美好都不可能长久。

      这天晚上她因为把一本书落在梵的房间里反回去,浴室里传来水声,梵在洗澡,她走到书桌看到自己的课本,正要拿回来,看到左边的抽屉原本关着,现在却开了一条缝,鬼使神差的拉开抽屉,就看一眼也好。

      里面躺着普普通通的信封和一瓶香水,人都是有好奇心,看到香水总想拿起来闻一下,梵也不例外。

      “为什么这么熟悉?”是的,这味道很熟悉,好像在哪里闻过。

      但她只疑惑了几秒就没再想,放下香水,拿起那个信封。

      梵在浴室里泡着澡,恍惚间听到外面一声闷响,他站起身扯过浴巾,然后打开浴室门,没有人,但地上散落着照片。

      照片上的女孩光着身躯,身上点点红点,满脸泪痕,好不可怜。

      低咒一声快速穿上衣服大步走出房间,来到繁的房间发现人不在,下意识惊慌的往门外快步走去“繁繁!”

      繁捂着肚子踉跄的跑着,粗粗喘着气,心里布满恐慌。

      那个香水味她想起来了,就是那个人身上的味道,为什么?为什么是梵,是她日夜依赖信任的梵,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只想躲起来,躲在一个没人的地方。

      “繁繁”突然一声低叫,梵从拐角出现,吓得繁停不住脚步,撞上去,被梵紧紧抓住。

      “放开我!放开我!”她拼命挣扎着,

      “嘘嘘嘘,别人都在睡觉呢,别吵到别人,跟我回去”他很轻易的就抓着繁,把她往家的方向带,有意无意的不让她碰到肚子。

      繁被一手抓着手一手捂着嘴巴,架着回到那个地方,到客厅后被放下,听到落锁的声音。

      “别过来!你别过来!”她倒退着迅速远离他,话语间都带着颤抖的声音。她怎么也想不到那个人会是梵,把她囚在窄小的车里***让她怀孕的人,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繁,过来,我慢慢跟你说,后面有桌子你小心点”他朝她伸出手,被她惊慌躲过。

      他无奈的笑了,平时脸上的温柔笑脸也全部消失,有的只是阴森森诡异的笑容。

      “别惹我生气,过来”

      7

      繁当然是不可能再“白白送死”,转身就想逃回房间再想办法出来,但下一秒就被擒住“啊..”

      视线一黑,晕了过去。

      醒来时候是在梵的房间里,他不在。起身走到门口,转动把手“咔嚓咔嚓”被锁上了。

      拍响房门“外面有没有人?放我出去”没有响应。

      房间里的电脑电话全被拔走,只剩沙发和床,她站在落地窗前看外面的黑夜,什么都没有,她连跟路人求救都不行...爸爸妈妈你们在哪里?为什么还不回来,都快一年了...这与当时说的不一样,

      8

      梵隔天晚上就回来了,她躲着他接近,也不想跟他说话,他似乎喝了酒,脸上有红晕,身上酒味也很重。

      他很乐意玩这种你追我躲的戏码,也不着急,像猫逗老鼠般看着她在角落瑟瑟发抖。

      “别浪费力气,你是逃不掉的,哈哈哈”

      繁倔强的扭过头不看他,梵盯着她光滑的肌肤,微眯起眼睛,喉咙滚动,想起那天在他身下承.欢的美丽少女,呼吸急促。

      繁也发现了他狼般的绿光,“啊..”

      那晚繁没能逃过魔爪,在六个月的身孕里被.迫承.欢,他伏在她身上一边动作一边低喃说了很多话

      原来梵喜欢她很多年了,一直默默的等着她长大,但她心里只是把他当长辈,在学校也有暗恋的男生,在搬过来的日子里天天叽叽喳喳那个男生的一切,梵嫉妒的发狂。

      他不后悔做那些事,现在孩子也有了,生下来后就这么自然和他在一起好了,但被繁的爸爸发现了,他们夫妻俩偷偷回国要给女儿惊喜,在路上撞见女儿的情况,他愤怒的质问,

      梵把他们都杀了,是意外,他们威胁他要把繁带走,冲动之下开车撞上他们,当然这个事繁还不知道,只以为他们还在国外,到时只要来个空难掩饰过去就好了。

      他现在只要让繁卸下心防,爱上他依赖他重新信任他,永远呆在他身边就行了,他会好好对待她和孩子。

      9

      两年后

      “宝宝,晚上爸爸回来就带我们去看电影好不好”繁抱着怀里两周岁的小孩,满脸幸福笑容。

      宝宝听不懂妈妈讲什么,但可以感受到她的快乐,吐了嘴里的泡泡咯咯笑。

      梵打开房门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忍不住也扬起嘴角,从繁手里接过儿子,高高举上“宝宝今天有没有听妈妈话啊?”

      “梵,今天怎么这么快下班?”繁扬着脑袋拉着梵的手腕,

      “想你们了”说着低头亲在繁的唇上。

      繁红了脸颊,害羞的低着头,自两年前一天醒来后发现坐在身边陌生的梵,问他是谁,他说她因为摔下楼忘记了以前的事,他们结婚了,还有个小孩,对于他说的这些她没什么感觉,但看到他眼里的爱意,就莫名相信了他,每天跟他生活在这里,没出去过一步,他总说怕她磕到哪里而限制她出门,她心里想的都是他很在乎自己,于是也没意见。

      梵对现在的生活很满足,跟繁忘记以前幸福的住在一起,没有谁来打扰,

      繁自从知道那件事后一直不原谅他,后来还知道了父母已死的事,接受不了事实跑出去摔下楼梯,近生产的日子被这么一摔当时吓得梵一颗心提到喉咙,反应过来冲下去把繁抱起来,她的身下流出一堆血水,沾满衣服毛毯,刺慌了他的眼,

      生产过程不是很顺利,他蹲在身边握紧她的手,不让她睡着,很怕她一睡不醒,

      繁紧紧咬住梵的手,发泄般用力,孩子最后生出来了,他的手也留下了那个牙印,

      繁无论如何都不原谅他,他没办法,只好弄来一种药让她服下,忘记了以前不开心的事,与她重新开始。

      繁觉得梵有点奇怪,每次她走到大门外,被梵发现后总会冷着一张脸把她拉回房子里,“不是说了不要乱跑吗?”

      “我只是想走走,你平时上班我都没事做”撒娇的摇摇他的手,翘起红唇表示不满。

      “是我的错,我以后会多陪陪你”他抱住她,亲在她额上“你只要听话”

      “嗯。”她满足的笑了,缩进他怀里,闻着熟悉的味道。

回作家的P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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