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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上的尤里 #維勇# 聽說,滑冰夫夫分手了啊!

維勇文,微奧尤

電影天生一對paro

OOC多

男男可生子世界觀,只是知道的人不多。

我想嘗試寫逗比文(不是

維勇均已退役,老維當俄羅斯的設計師,勇利在日本開連鎖咖啡廳,順便幫勝生烏托邦打打下手。

勇利的叫勝生安妮,維克多帶的叫荷莉・尼基福羅夫,沒錯小孩名字跟電影一樣,但是個性應該會不一樣。

以下正文。

據說多胞胎總是能創造奇蹟。

今天維克多又設計出一件引領時尚的衣服了。

荷莉看著雜誌上那一件件奪人眼球的衣服,自豪地笑了。

果然是我爸爸!

荷莉暗自竊喜著,她靈敏的耳朵立刻聽到了門外的動靜,迅速的從床上爬了起來,走出房間。

「爸爸!」荷莉舉著雜誌開心的跑道眼前,黑色的頭髮跟溫潤的褐色眸子溢滿喜悅。

「荷莉,今天過得如何啊?」維克多笑成一個心型,迎接他家寶貝的懷抱。

「再好不過了!時裝秀我看了!爸爸真是太厲害了!」荷莉在維克多臉上吧唧的親了一口。

「是嗎?荷莉喜歡就好。」維克多也在自家寶貝有點肉肉的頰上親一口「不過一個月不見,荷莉你胖了一點啊⋯⋯」維克多伸手捏捏荷莉帶點肉感的臉頰,思考著怎麼讓自家寶貝減肥。

「啊!爸爸閉嘴!」荷莉羞紅了臉。

維克多的手機很不識相的在這時響起。

「喂?這裡是維克多。」維克多接起了手機「⋯⋯克里斯,我說過我不接需要耗時這麼久的單子吧?荷莉還要上學呢。」

切,原來是克里斯叔叔,那這又是工作了。

荷莉不滿的蹲下戳戳維克多結實的小腿肚,維克多嘆口氣,一隻手抱起了鬧彆扭的荷莉。

「日本?」維克多表情訝異了一下,又輕輕地嘆口氣「搬到日本住一年嗎?還剛好是長谷津?克里斯你別多管閒事了⋯⋯」

荷莉一聽到日本就嚇了一跳。

尤里叔叔說日本存在著一個維克多的逆鱗,說完這句話他就被爸爸的冷眼逼走了。

爸爸以前是滑冰界的傳奇,這點荷莉是從還在現役的尤里口中知道的。

可惜荷莉從沒看過那些,因為爸爸不給她看。

不過她聽過旁人的八卦,有關維克多・尼基福羅夫的似乎都會圍繞著一個人轉,就是勝生勇利。

勝生勇利就是日本人。荷莉這點還是知道的。

維克多無奈地掛上電話。

嘖,這個瑞士人的臉皮怎麼厚成這樣?一直用工作壓我,分明就是故意的。

「荷莉,收拾些東西,我們要去日本了。」

打電話的克里斯偷偷跟後面比了一個讚。

尤里等人臉上都出現笑意。

這維克多都等了十一年還不解決問題,他不煩我們可都要煩死啦!我跟奧塔還想結婚呢!

同時,在泰國的披集・朱拉暖收到了搞事的訊號。

長谷津小學今日依舊很不平靜。

安妮沒有理會班上的騷動,繼續看著他手裡的書。

銀色的長髮就像銀河,更別提那像是藍天的眼睛了。

啊,好想滑冰。

「轉學生啊!還是女生呢!」

「聽說是從國外轉過來的誒!好酷喔!」

「而且,雖說髮色跟眼睛顏色不一樣,但是跟安妮長得好像啊!」

這一句話到是拾起了安妮的好奇心。

跟我長得很像?

安妮識趣的收起了書,抬頭看著講台。

早會要開始了。

「各位,今天有一位轉學生轉到我們班上了。」老師身後跟著一個黑髮的人低著頭。

「她剛來到日本,日語說的不太好,記得要跟她多多包容喔。」荷莉抬起了頭,一下就跟安妮對上了視線。

這個人!長得跟爸爸好像!

荷莉迅速的從驚訝中回神,這點處驚不變到是跟維克多一個樣

「我是荷莉・尼基福羅夫,請多指教。」荷莉鞠躬。

「班上英文說得最好的就是安妮了,你就坐安妮旁邊吧。」老師順手的指到安妮身旁的位置。

可惜,有人。

「至於你就做最後一排最後一個位置吧。」

「喔耶!」那個人高興的說

最後一排最後一個啊!陽光好又靠窗,睡覺也不會被老師發現啊!

「請多指教,我是安妮・勝生。」安妮微笑的說。

老天,他跟爸爸笑起來根本一模一樣。荷莉暗暗的想。

⋯⋯等等,她說她姓什麼?

「你姓勝生?!」荷莉抓起安妮的手興奮的說。

安妮瞪大了冰藍色的眼睛。

這個轉學生,怎麼這麼外向啊?

兩人下課都看著彼此,所有想跟荷莉搭話的人也就這樣跟他們乾瞪眼。

誰敢亂打破這兩美女互視的一刻呢?

天,眼前這個人不但外表像老爸,樣子跟自己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啊!

荷莉跟安妮不忍扶額吐槽到,這樣誰都會想到彼此老爸跟自家老爸一定有姦情啊!

「那個」兩人同時用英文問到。

班上同學跟看寶一樣的驚呼「喔!同步了同步了」

安妮無奈地瞪了一眼附近的同學,他這群同學怎麼可以蠢成這樣子呢?

她回過頭才發現荷莉也跟她做了一樣的動作——無奈的瞪了旁邊同學一眼。

同學這可真的是看到珍稀動物了。

「你先說」啊,居然又同步了。

安妮無奈的扶額,努力忽略掉那陣陣的驚呼。

趁著安妮扶額的瞬間,荷莉趕緊說「那個!中午一起吃飯吧!」

安妮聞言,笑了出來。

「正好,我也在想這一件事。」

荷莉不用一個早上就跟班上打成一片,這個交際手腕,果然是維克多的孩子啊⋯⋯

終於到了中午。

「你爸爸果然是勝生勇利!」荷莉興奮的尖叫著。

就算在沒有人的天臺,安妮還是想把她的嘴給摀起來。

但是對於這新來的人,她並沒有這麼做。

「是,我爸是勝生勇利!你小聲一點啦!」安妮沒好氣的說,她的耳尖因為感到羞恥而紅了起來。

「啊!抱歉。」荷莉頑皮的吐吐舌頭。

「不過,荷莉,你長得跟我爸真像,你不會才是我爸的孩子吧?」安妮皺起眉頭的看著這個外表比她還像日本人的俄國人。

「我也這麼覺得欸!安妮,你跟我爸長得好像啊!」荷莉眨眨她紅棕色的大眼睛,安妮現在矛起來覺得是自家老爸在期盼的看著她了。

「天啊,不會是真的抱錯了吧?⋯⋯」安妮無言的扶額。

⋯⋯等等安妮妳為什麼一定覺得是抱錯了呢??荷莉無奈地想到

老天,安妮皺眉頭的樣子跟老爸根本一個樣子。

「不可能啦!我是在俄國出生的誒。」荷莉朝安妮擺擺手,他理所當然的認為安妮是在日本出生的。

「⋯⋯我也是在俄國出生的啊⋯⋯」安妮看著荷莉,無奈的說「只是我剛出生沒幾天我爸就把我抱回日本了。」

「欸?!真假?」荷莉錯愕。

「嗯,我爸是這樣跟我說的。」安妮把玩起掛在脖子上的金色戒指,這是他思考時的小動作。

那金色的戒指看起來超級眼熟的喔!

「嘿!我也有跟你一樣的項鍊!」荷莉驚呼道,也抽出掛在她脖子上的項鍊「這是我爸給我的,本來是戴在他右手無名指上的。他說這是護身符!」

「噢,我跟你怎麼有這麼多相似之處?我爸也是這樣跟我說的!你別告訴我你的生日是萬聖節。」安妮冰藍的眼睛看向荷莉,她看見荷莉瞪大了眼睛「呃⋯⋯你在跟我開玩笑嗎?」

「嘛?真是一場神奇的惡作劇啊⋯⋯」荷莉聳聳肩「我前陣子才剛滿十一歲呢!還拿到一堆糖果。」

「嗯⋯⋯大人也都用糖果來敷衍我,除了我爸。」安妮找到了收不到生日禮物的同胞,拍拍荷莉的肩。

兩人突然同病相憐了起來。

「我爸的八卦都是繞著勝生勇利轉的,所以我一直都很好奇勝生勇利是誰。」荷莉終於要開始講正經的了。

「是喔?我爸這裡倒是沒什麼八卦欸?他雖然教我滑冰,但是從來都沒提過維克多這個名字。」安妮靠著欄杆,朝天空發呆「每次問優子阿姨我媽是誰,她都笑笑的敷衍過去,就連她女兒們也都不理我。」

「喔!這個的話我聽過尤里叔叔說過,他說大幹十五年前出現一種藥劑,男生打了一種藥劑之後,就可以生小孩了誒!女生的話可以讓人懷孕喔!」荷莉手掌互拍到。

「?我爸說的?」安妮聽到尤里這個名字,不明所以。

「噢!不是啦!他的暱稱是尤里奧,現在在俄羅斯,是花滑現役冠軍喔!」荷莉自豪的說,雖然沒有比說到維克多還要自豪。

「你認識尤里・普利謝茨基?」安妮挑眉。

「嗯!」荷莉在點頭的同時,手上被塞一個簽名板。

「請務必,幫我要簽名。」

「⋯⋯」

「不過,真的有這種藥劑嗎?這可是直接改變生物的構造欸?」安妮還是有點不可置信,雖然她是尤里的小迷妹,但是不表示她就會無條件相信尤里的話。

「喔,是真的喔,尤里奧叔叔在我過來前才去打呢!」荷莉淡定的說。

⋯⋯我剛剛是不是聽到什麼驚天動地的大新聞??

「什什麼?他是跟誰啊??」安妮覺得晴天霹靂。男神要被追走啦!

「奧塔別克叔叔啊!」荷莉淡定的說,這對她而言簡直是稀鬆平常的事「他們平常閃的跟什麼一樣啊?不過⋯⋯好像是顧慮到我爸,他們才遲遲不結婚的⋯⋯」

維克多每次看到他們傲嬌、不老實的放閃,那眼神冷的喔。

「⋯⋯你跟我真的太多相似之處了,那個藥劑也很讓人懷疑。今天就先緩緩吧。」安妮終於從各種驚人消息回過神來,同時,午休結束的鐘聲也響了起來。

「嗯,尤里奧叔叔的事你似乎很訝異啊?」荷莉笑著說。

「⋯⋯」安妮害羞的撇過頭。

雖然荷莉沒看過維克多害羞的樣子,不過大概就是這個樣子吧?

「不過。」安妮走回教室的路上出了聲「我爸有給我一張照片,我小時候很愛拿出來玩。我爸說那是他最重要的人的照片,確實長得是跟我有點像,是一張從中間被撕開的照片。我明天拿來給你看。」

荷莉看著安妮漂亮的側臉出了一下神。這個人真的也跟我長得好像啊。

「欸,我剛好也有一張照片欸,也是被撕掉的,上面的人長得跟我也很像。我明天帶來。」荷莉把玩一下項鍊。

「我知道了。」安妮對於他們的相似之處已經見怪不怪了。

「對了。」兩人停在教室前面,這次換荷莉出聲了。

「怎麼了?」安妮疑問到。

「先別給爸爸知道我們已經認識彼此的事吧?」荷莉棕色的眼睛咕嚕地轉了一圈。

安妮低頭思考了一下。

「確實,就這麼辦吧。」安妮想到勇利對於他認識荷莉之後所有可能出現的反應,點點頭。

假如,自己的爸爸真的是彼此父親最重要的那個人,他們還是分開了十一年以上。如今又有重拾這感情的希望,似乎,反應都會非常過激呢?

「對了,我中午忘記問你。」放學收書包的時候,安妮又開口說了一句。

「問啥?尤里奧叔叔懷孕了沒?好像懷了喔?剛剛傳訊息呢!」荷莉蠻不在乎的背起書包。

安妮的書一下嘩啦啦的全掉在地板上。

「不是!」安妮羞紅了臉。

「那是?」荷莉不明所以的幫她撿起書本,別以為她沒看到安妮鉛筆盒裡有尤里奧叔叔的滑冰照片,安妮一整個下午可都在摸著項鍊盯著那照片瞧呢!

「我想問!維克多他!」安妮對這真的太過外放的姐妹感到扼腕。

「爸爸他?」荷莉再一次的忽視掉一個尤里奧的相關商品。

「有沒有!新對象?!」安妮覺得她長期安靜的形象在這一天都碎成渣渣了。

「喔!這個啊!」荷莉這才被點醒了。

荷莉自信地笑了。

「放心,絕對沒有。」

安妮看見這個自信的笑臉,嘴角也跟著上揚。

「是嗎?我爸也沒有呢!」

「荷莉寶貝!」維克多張著他的愛心嘴,微笑地迎接她剛到家的孩子。

他們現在住在離學校只有一小段距離的小公寓頂樓,維克多覺得離學校近他也比較好照應。

當然,這也是因為這樣剛好離烏托邦勝生比較遠。

還有,離勇利的咖啡店總店也有些距離。

不過對他而言,當然是小孩重要啊!絕對不是為了躲勇利!

維克多正努力的用這套說詞說服自己。

「爸爸!我回來了!」荷莉習慣性的衝進維克多的懷抱。

「今天是上學第一天,你過得如何啊?」維克多微笑的說。

「好極了,爸爸。日本真是個好地方!」荷莉笑得燦爛。

天啊!我家荷莉怎麼這麼可愛?!跟他爸好像啊!啊啊啊好想見勇利啊!!不行但是我不能去見他!

維克多似乎因為愛人近在眼前而有點放飛自我。

「那荷莉,你有沒有見到姓勝生的同學呢?」維克多裝做不經意地問道。

荷莉腦袋警鈴大作,看似天然呆的老爸這次果然警戒心十足啊!你果然跟勝生勇利有姦情!

「欸?沒有欸?」荷莉故作無辜地眨眨眼睛。

「這樣啊⋯⋯」維克多垂下眼睛。

荷莉拉下了警報線。

「我回來了。」安妮朝偌大的咖啡館內喊道。

勇利擦乾手從廚房裡面走出來。

「回來啦?那今天我們就早點回去吧,披集叔叔來了喔。」勇利掛著一個溫柔的微笑。

「欸?這樣啊。」安妮又揹起了剛放下不久的書包。

嘖,披集叔叔以前也是滑冰的,是爸爸的老友,愛搞事。現在維克多又在⋯⋯這案情恐怕不單純啊!

安妮掐指一算,覺得披集是來幫忙搞事的機率十分的高。

好吧,他猜對了。

「那我先去洗個澡喔。」勇利揉揉安妮銀白色的頭髮,就走出客廳。

「⋯⋯披集叔叔,爸爸洗澡加泡溫泉應該需要三十多分鐘到一個小時,有什麼事就快說吧?」安妮挑眉問到。

「你這麼聰明,你爸知道嗎?」披集賊笑到。

「你別再亂諷刺我爸笨了,我們速戰速決,跟維克多有關?」安妮一臉你再不說我就不聽你說了的表情。

「正是!看來你遇到荷莉了。你不是一直好奇你爸的另一半是什麼樣子嗎?他現在暫時長居日本,你不覺得這是一個好機會嗎?」披集從他的包裡拿出染髮霜跟變色片。

喔?他這是間接承認我爸跟維克多果然有姦情嗎?

「這是結婚照吧?」荷莉緊盯著她們合在一起的照片。

「是結婚照啊。」安妮淡定的看著白西裝的兩人親暱的接吻合照。

「我這張真的是你爸啊?」荷莉無可置信地說。

「真的是我爸啊。」安妮看著勇利那個幸福的笑臉,這麼幸福的臉她自己的沒看過!

「這張我爸的照片真的是你的啊?」荷莉緊盯著維克多虔誠的將吻印在勇利唇上的照片,她爹什麼時候信教了他怎麼不知道?

「我放這個照片的鎖盒密碼是1225,信不信?」安妮被荷莉的問題用到有點煩,不耐煩的說。

「我信,我信。」荷莉舉起雙手。

一陣靜默,荷莉又按耐不住心裡一大堆她眼前虛幻的現實,開始發問。

「所以我們兩個是雙胞胎啊?」

「同年同月同日生,還在同一家醫院,又有對戒跟兩個爸爸的結婚照。如果我們不是雙胞胎,那我就要懷疑你爸外遇了。」安妮翻了一個白眼。

「嘿!我爸才不會外遇!注意一點你的用詞!」荷莉不滿的說。

「好啦,我知道啦,打個假設而已,別兇我!總之,我們確實是雙胞胎。」安妮不耐煩的說。

兩人又陷入一陣靜默。

「那個,我認識一個叫披集・朱拉暖的人。」安妮說著,從口袋裡拿出可以洗掉的黑色跟銀色染髮霜和變色片。

「喔!披集叔叔啊!我好久沒見到他了,他過得如何?」荷莉微笑地問著。

「你認識他?」這件事倒是讓安妮比較震驚。

「泰國人,皮膚有點黑,SNS狂人,超級喜歡搞事,黑髮,濃眉。對吧?」

「你真是樣樣切中要害。」安妮給荷莉比了個讚「他給我這些東西。」

「噢,這是要搞事的節奏啊?」荷莉乾脆地拿起銀色的染髮霜看一看「這招是互換身份,對吧?」

「正是如此。要跟著搞事嗎?」安妮挑眉問到「不過,我不會戴變色片。」

荷莉笑了出來。

「我會。這麼好的時機,不搞事一下好像對不起自己啊!」

「不過,我們都跟彼此不熟,就這樣貿然交換身份似乎不太好?」安妮擔心的說「而且,明天就是假日了。」

跟另一個爸爸一下相處這麼長的時間,似乎很容易被發現。

「你爸昨天有問到我的事?」荷莉打開了藍色的變色片。嘖嘖,這是高級品啊。

「沒有,他不知道我們學校有轉學生。你爸呢?」安妮了然於心地打開染髮霜。

「他有問到有沒有姓勝生的。」荷莉很快地就戴上變色片。

安妮的手頓了一下。

噢,真慘。

「不過,你真被他發現也不會怎麼樣啦,他都忍十一年了,不差這幾天。」荷莉眨眨眼睛,她的眼睛已經變成漂亮的冰藍色。

「你怎麼敢這麼篤定?」安妮繼續上他的染髮霜。

荷莉又自信地笑了。

「我爸可是斯拉夫人啊!」

敵方不先示弱,那爸爸就沒有談判的可能。

玄關的鞋子整齊地擺放排列。

「荷莉寶貝!歡迎回來!」斯拉夫人張開了雙臂。

安妮開始不知所措起來。

勇利對自己也不會突然做這麼親暱的舉動。回家後的擁抱他們幾乎是從來沒做過的。

呃⋯⋯現在我該回應嗎?還是無視呢?

荷莉並沒有跟我說。

「荷莉?」維克多疑惑的皺起眉頭。

如果是荷莉的話,會回應吧?

安妮在思考前便動起了身體,撲進維克多的懷抱。

「我回來了,爸爸。」

安妮哽咽地說。她挺意外自己這時會哽咽的。

在看到維克多之後,在所有思考出現之前。

安妮只有冒出一個想法,應該是因為自己的基因有一半是屬於這個人的關係吧。

這個人,絕對是我失去已久的那個人,絕對是讓自己不算圓滿的家庭變成一整個圓的人。

「?荷莉,在學校被欺負了嗎?」維克多注意到了聲音中細微的哽咽,語氣溫和地問著。

「沒有,爸爸。」安妮將聲音埋在維克多的胸膛「只是,今天發生了一件讓我很感動的事。」

雖然你現在只能叫我荷莉,但是我十分期待你叫我真名的那一天。

今天這個孩子或許不是荷莉。

觀察力超群的斯拉夫人淡淡的想。

維克多看著埋在自己懷裡的黑色腦袋,溫柔的在上面印下一吻。

但是啊,孩子。我一定會盡我所能的補給你這些年你所沒有的,我的愛。

歡迎回來,安妮。

一推開玻璃門,就有濃濃的咖啡香傳出。

「爸爸!我回來了!」荷莉高興地朝店裡大喊,他終於能夠親眼目睹勝生勇利的樣子了。

黑髮的青年擦乾了手上的水珠,拉開廚房的咖啡色布簾。

「歡迎回來,安妮。」勇利微揚起嘴角,藍框眼鏡底下的溫潤褐眸盈滿水光

跟華麗的維克多不同,勇利是純淨的美麗。

這世上或許已經找不到比眼前的人還乾淨的人了。

荷莉出神地想。

「對了,安妮。離關店還有些時間,今天你要不要試著做餅乾啊?」勇利溫柔的說。

「餅乾?好啊!」荷莉回過神,聽到關鍵字,有些高興的說。勇利訝異了一下,但是沒有多想。

完美的餅乾出現在勇利眼前時,勇利確實嚇了一跳。

安妮上禮拜烤餅乾還烤焦好幾個,怎麼會⋯⋯

不,不可能是荷莉吧?維克多又不在日本。

「對了,安妮。等等陪我去冰堡吧!」勇利有些思考混亂的說。

「啊,好。」荷莉從烤出完美餅乾中的喜悅回過神,她迅速地應了一聲。

荷莉自認為,維克多已經是世界上最溫柔優雅的人了,但看來他錯了。

青年在冰上的姿態實在讓她移不開目光。

眼前的人不同於外剛內柔的維克多,應該說是恰恰相反。

眼前的人讓她覺得嬌小、柔弱,但褐眸裡的堅毅是無法讓人忽視的。

鋼琴曲正從音響裡傾瀉而出。

這首是爸爸他也很喜歡的一首歌,是“yuri   on   ice”。

荷莉一直以為這首是由里奧叔叔的歌,但看來並不是。

這是屬於勝生勇利的專屬曲目。

一曲終了。勇利滑回場邊,灌下一大口水。

荷莉還沒從剛剛的表演中回過神。

「安妮?」勇利皺皺眉頭「你不滑嗎?」

荷莉這才注意到旁邊放著符合自己尺寸的冰鞋,她趕忙搖搖頭。拜託!她不會滑啊!

「今天我想看爸爸滑!」荷莉微笑的說。

「這樣啊?」勇利放下水瓶。

今天的安妮似乎真的怪怪的?

勇利不確定的想著。

曲子又換了一首。

這次是“不要離開伴我身邊”。

這首,荷莉聽尤里奧說過,這是維克多還在滑冰時滑過的曲子。

為什麼,勇利會滑這首歌呢?為什麼,維克多還會聽yuri   on   ice呢?

啊啊,難道不是因為他們還愛著彼此嗎?

「⋯⋯啊咧?」荷莉眨眨眼睛,淚水不停的落下。

「為什麼?」這首曲子,勇利滑起來會這麼悲傷呢?

荷莉將手放在眼睛上,試圖止住淚水,但似乎是徒勞。

她只知道一件事。

希望之後,一直到永遠,勝生勇利能夠一直伴在維克多・尼基福羅夫身邊,為了不再讓維克多聽這兩首歌時,有悲傷的表情。

安妮認為這個假日他過得挺愉快的。

她去了跟維克多合作的日本公司,進去維克多的臨時工作室。

她從沒看過這樣美麗的衣服,簡單,卻不失華麗感。

除了自己,沒有任何人能在工作中打擾他。

專注的藍色眼睛盯著自己的設計圖,勾勒出簡單的線條。跟上課時的荷莉一模一樣。

會很認真的參考模特的個性,加進自己的設計裡。

另外,模特的身形都很像勇利。

「荷莉,你覺得這衣服是要配白色帽子還是黑色帽子呢?」維克多在最後開始拍攝前問到,跟工作時有些犀利的目光不同,他看向自己的眼睛柔得像一灘水。

「⋯⋯白色。」安妮回答道。

維克多微笑著。

「我也覺得。」

安妮覺得高興極了。

維克多伸一個懶腰,時間已經不早了,今日的工作也告一段落了。

「荷莉,該回家囉⋯⋯」維克多往後一轉,發現捧著自己作品集的孩子已經睡著了。

累了也不說一聲,果然是勇利帶大的孩子。

維克多微笑地嘆口氣。

安妮睜開了眼睛。

啊咧?已經到家了??

安妮伸手拿起擺在床頭櫃的手機,開啟螢幕。

啊,居然已經早上了,昨天太興奮了。

她關上螢幕才注意到全黑屏幕上的自己⋯⋯

是藍眼睛!

「欸?!變色片呢?!」安妮突然驚叫出聲。

「睡美人,勇利沒有教你帶著這個東西睡覺對眼睛不好嗎?」

安妮看向門口,維克多笑臉盈盈地看著她,修長的手指拿著的正是她剛剛在找的變色片。

「沒想到當一個人真的睡死之後,睜開她的眼睛她不會有感覺呢!」

安妮第一次覺得維克多的笑臉這麼可怕。

荷莉一早起床就收到安妮傳的被識破的訊息其實感覺不到太多的驚訝。

維克多的戒心已經被提起來了,那他就一定會察覺到。

她沒料到的是維克多會讓他們兩個一起罰跪。

「寶貝們,你們變色片是哪裡來的?」維克多微笑著問她們。

看起來這件事讓他很生氣。

「⋯⋯披集叔叔給的。」荷莉說到「染髮霜也是。」

「喔?是嗎?」維克多咬牙。

披集・朱拉暖,我記住你了。

披集背後突然竄起一陣涼意。

「?披集君,怎麼了?」勇利疑惑的看著寒毛倒豎的友人。

「沒!沒事!」披集乾笑到「對了,安妮呢?」

「噢,她去朋友家寫作業了。」勇利把杯子洗淨,晾乾。

「這樣啊⋯⋯」披集臉色變得鐵青。

他覺得他可能被背叛了。他直覺冰皇未來要對他報仇了!

「不過爸爸你是什麼時候發現我不是荷莉的?」安妮看著洗乾淨的頭髮問到。

「嗯⋯⋯最一開始吧?」維克多將食指抵上唇間「荷莉的鞋子不太會擺整齊呢,還有,荷莉習慣是左手扭開水龍頭⋯⋯」

哇咧老爸你平常是多觀察入微??

荷莉無奈的想著。

「不過,最重要的還是眼睛。」維克多食指移開唇間「荷莉的眼睛比變色片還漂亮。」

維克多笑成愛心嘴,自信的說著「因為荷莉的眼睛跟勇利一模一樣,所以我絕對不會認錯的!」

明明就如此深愛對方,那為什麼這十一年從沒聯絡過一次?

「不過,因為我想看看安妮現在過得如何所以我沒有說呢,但是如果我今天再不戳破,你們兩個大概又會帶著變色片睡覺吧?」維克多看著心虛撇過頭的兩人。

維克多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算了,我知道你們對於自己的身世一直無法了解透徹,所以你們一直很不安吧?」維克多伸手揉揉兩個孩子的頭,已經洗乾淨的頭髮透著淡淡的花香。

銀髮的男人擁抱了兩位嬌小的女孩。

「對不起啊,明明是我跟勇利的問題,卻讓你們不安了。」維克多的藍眼難得透著些許的失落,可惜兩個臉埋在他肩膀裡的孩子看不見。

荷莉因為朝夕的相處感覺到了,安慰性的拍拍維克多的背,而安妮盯著維克多的髮漩⋯⋯

她無意識的戳了下去⋯⋯

維克多愣住了,將兩個小傢伙輕輕的推開自己的懷抱。他訝異地看著安妮。

安妮呆愣愣的看著眼前跟自己配色一模一樣的大人,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的舉動似乎有點不禮貌。其實她剛剛只是下意識覺得這樣做似乎就能對這個失落的大人做到什麼。

維克多注意到剛剛小傢伙是淺意識這樣做的時候,笑了出來。

「安妮你真是⋯⋯」跟勇利一模一樣。

維克多用力拍拍自己的臉頰。

維克多・尼基福羅夫!你振作一點!讓自己的孩子擔心像什麼樣子!一個父親還要讓自己的孩子安慰這可真是丟臉啊!

荷莉發現原來維克多的眼睛可以這麼漂亮。以前就已經很美了,但是似乎少了一點什麼,現在,那個東西回來了。

原來,勝生勇利真的是給爸爸帶來光輝的人。

「我決定了,我要去找勇利!現在!」維克多握緊了拳頭說。

「欸?」兩人都愣愣地看著維克多。

「等等等爸爸你是在說什麼?」荷莉以為維克多的個性,他不會提出主動去找勇利的。

「爸爸他現在應該會在店裡忙喔?」安妮思考著爸爸一整天的行程「不過今天會提早打烊,所以三點過後應該會出現在冰堡。」

「欸?今天不是週休嗎?」維克多呆呆的說了一句。

「爸爸的咖啡店從我上小學之後就是全年無休的喔,啊,不過只有總店是這樣,所以也沒有特別放到網路上。」安妮手指抵上下巴「這麼說來,爸爸總是會讓自己很忙碌呢!咖啡店打烊後就回奶奶家幫忙,假日輪休的話究去滑冰場教人⋯⋯」

安妮還記得她上小學之後坐在咖啡店的吧台,晃著小短腿看著爸爸忙碌的背影。

『爸爸,你怎麼總是這麼忙呢?』安妮咕噥著問。

勇利只是揉揉她銀色的小腦袋,苦笑著。

『因為一個人忙碌的時候,就沒有空去想另一個人了啊。』

聽到這些話的維克多天藍色的眼睛下起了雨。

明明兩人就像是彼此的氧氣一般的存在,他們怎麼可以缺氧這麼久都不聯絡⋯⋯

不,其實兩個人都已經窒息了。他們只是依然在呼吸,依然有著意識,依然等著彼此的活著。一直到見到彼此之後,才能綻放出生命的光彩。

三點的時候勇利準時出現在冰堡門口。

他動作麻利地換上滑冰鞋,不用十分鐘便站上冰場。

今天聽見安妮去同學家寫作業後,披集就變得怪怪的呢。剛剛他說明天就要回泰國了吧?真是,又要寂寞了呢!

啊,今天要滑什麼呢?

真希望再滑一次伴我後維克多就會出現啊⋯⋯就跟以前一樣。為此已經幾乎每天都會滑伴我呢。

不過,三胞胎不在呢!應該不會出現吧⋯⋯啊啊不行,怎麼又在想他了!快想想其他的!

伴我的音樂已經在冰場上迴盪,而勇利的身體則是自然的跟著音樂開始舞蹈。

對了,跟安妮說好要編一支舞給她滑滑看了。

啊⋯⋯要編什麼呢?維克多在就好了,安妮跟他長頭髮時長得一模一樣,一定很適合滑他編的舞。

不過,不知道荷莉過得怎麼樣呢?那個跟我長得一樣的孩子。當初下意識的就是抱走安妮就回來了,看來我對維克多的意念還是很深啊⋯⋯

不!怎麼又想到維克多了!

啊,痛。

「啊,勇利跳躍失敗了。」維克多好笑地看著他的學生兼戀人「他一定又在想事情了。」

「爸爸他每天都滑伴我啊?怎麼會跌倒呢?」安妮小聲地說了一句。

兩個小孩應該不知道,這首“伴我身邊不要離開”對他們兩個而言是多麽重要。它是讓他們兩個相遇的歌,更是他們倆第一次一起滑的歌曲。

它就像是定情的信物一樣重要的歌曲。這也是為什麼維克多很愛聽這首歌的原因。

勇利一直滑這首歌,是在等我嗎?等我像當初一樣突然出現⋯⋯

維克多看著冰上的勇利,努力忍住淚水。

荷莉觀察著這樣的維克多。

勝生勇利真的是一個很厲害的人。他讓我看見太多驚喜,我從來都不知道爸爸會這樣哭的。

怎麽樣的哭?這很複雜,似乎是帶點相遇的喜悅、帶點後悔的悲傷,可能還有一點願意等待的感動。

這麼複雜的眼淚,是我第一次看見。

荷莉不是沒看過維克多哭,她記得她有次因為朋友受傷所以晚了一個小時回家,維克多一看見她推開家門就哭了。

那是混著擔心跟生氣的眼淚。

這是荷莉目前看過維克多最複雜的眼淚。

只有這時荷莉才真實的感覺到:自己的爸爸也是人啊。

維克多對荷莉而言,是家人、偶像,甚至是神明一般的存在。

維克多的行事一直都太游刃有餘,荷莉甚至有就算天塌下來,這個人也一定會有辦法的感覺。

荷莉認為,這麼樣強的一個男人,應該是不會有眼淚的。

可是她錯了。

自己的爸爸終究是一個人。

只是,要他變回一個人,勝生勇利是必須的。

勇利滑完伴我,放下手的時候是面對維克多的。

他當場僵在原地。

哇擦,我是誰?我在哪?為什麼維克多會在這裡?這是幻覺嗎?還是我在作夢?還是我滑得太專心掉進異世界的門了?還是我無意識地跑到俄羅斯了?這裡真的是冰堡嗎?

在勇利的腦袋被幾千萬隻草泥馬跑過的時候,維克多已經換上冰鞋滑到他的面前。

「勇利~這不是幻覺,也不是夢,更不會有異世界的門喔~」維克多張著愛心嘴,拍了拍眼前小豬的臉頰「這裡是長谷津的冰堡沒錯喔。」

勇利張大了眼睛,維克多跟安妮很有默契的同時摀起耳朵,荷莉不明所以的也跟著掩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荷莉敢打賭勇利的尖叫全日本都聽得到。

「勇利,叫完了嗎?」維克多看著嚇死的勇利,微笑地問了一句。

他還講不出話,看起來還有⋯⋯維克多識相的再次掩起耳朵。

「維維維維維克多?!!!!!!!!!!!」

「哎呀呀勇利不要這麽激動啊。」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勇利你先冷靜下來啊。」

「荷莉為什麼也在這裡?!!!!!!!!!」

「這不是因為我在這嗎?」

⋯⋯

荷莉根安妮就這樣墊著腳尖的趴在柵欄旁邊看著兩個大人鬧騰了好久。

「安妮。」

「怎麼了?」

「你不覺得我們比他們成熟嗎?」

「噗哧。」

「笑什麼啦?」

「沒有,只是我剛好也是這麼想。」

「啊,爸爸被打了。」不過好像一點都不痛啊,勇利的力氣難道很小?

「啊,爸爸被抱了。」爸爸的身體幾乎完全都看不見了呢,維克多真的蠻高的。

「喔?手牽手一起滑回來了。」兩人同時出聲。

勇利的臉真紅。

維克多笑得真燦爛。

「這樣他們兩個是和好了嗎?」安妮問著。

「不知道呢。」荷莉一臉無奈得盯著眼前的兩人。

「荷莉、安妮你們先在這裡等一下喔~」維克多笑容燦爛的說。

「欸?爸爸你們要去哪裡啊?」安妮本想跟過去,卻被荷莉拉了回來。

「我的直覺告訴我不要問你會怕。」荷莉目送他們走出冰場。

安妮想想維克多的燦笑。

「嗯⋯⋯確實是挺可怕的呢。」安妮抖了抖嬌小的身體。

「是說冷戰了十一年其實不到五分鐘就解決了呢?」安妮穿上滑冰鞋,既然現在離不開這了,那她就要滑好些天沒滑的冰了。

「嗯,不過他們當初到底是為什麼會分居呢?」荷莉看著安妮踩上了冰。

「算了,現在都和好了,應該也不重要了吧?」安妮現在冰上普通的滑了幾圈暖身。

「不,總的來說,我還是挺好奇的。」荷莉目光跟著安妮走。她不會滑冰,倒也沒什麼興趣,只是很喜歡看人滑而已「看他們兩個這幾分鐘那黏膩的樣子,他們會吵架應該是奇蹟吧⋯⋯」

安妮跳了一個二週跳。

荷莉的眼睛隨著起跳時的碎冰反光跟著閃閃發亮。

「喔!第一次跳成啊!」安妮高興的說,但很快的就轉回剛剛荷莉的話題「嗯?我覺得應該不到奇蹟吧?畢竟他們兩個也是人啊。」

對啊,再傳奇的一個男人,依舊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他會哭,會笑,會生氣,會愛。

「對了!荷莉!」安妮突然滑到荷莉面前,湛藍的眼睛閃閃發亮「你不會滑冰,要不要學一下啊!我教你!」

荷莉眼睛咕嚕的轉了一圈。

「安妮你啊,真的很喜歡滑冰啊?」荷莉嘆了一口氣。

「對啊,我長大後想變成花滑選手!」安妮高興的說。

「這樣啊。」一個家庭有三個人當花滑選手啊?那果然還是學一下好了,以免以後講一些話題聽不懂「那我學好了,不過我不想當花滑選手喔,所以你不用教我跳耀,平面的滑冰就好了。」

「噢,放心。我也不會教跳耀。」安妮發現可以一起滑冰的小夥伴,高興的嘴都合不攏了。

「不過荷莉,你不當花滑選手,你想當什麼啊?」安妮牽著荷莉的手,滑了冰場半圈。

「我啊?糕點師吧?我挺喜歡做點心的。」荷莉專心地盯著自己的腳,爬把步伐給踩錯了。

「欸?!那以後我生日蛋糕給你做吧!」安妮興奮的鬆開了手,然後荷莉就滑倒了。

「啊!荷莉!對不起!」

「斯,沒事。不過你別忘記我們兩生日同一天啊⋯⋯」

「荷莉!安妮!你們兩個交換了身份?!」勇利的聲音從冰場的一端傳了出來,他披著維克多的外套,步伐有點闌珊。

噢,天。老爸你這禽獸。荷莉不禁扶額。

勇利在維克多的幫助下滑到了安妮跟荷莉身邊,他將兩人抱在一起。

「真是我的失職。」勇利懊惱地說「沒有第一時間認出你我很抱歉,荷莉。」勇利的眼睛映出水光,荷莉這才深信維克多為什麼會分辨出交換身份的兩人了。

這紅棕色的眼睛是獨一無二的,變色片真的無法仿造出來。

「你真的長大了呢。荷莉。」

維克多又住回了烏托邦勝生,就是他原來的房間裡。荷莉則是跟安妮住一起。

「沒想到又回來了呢。」維克多有些感傷。

「一來到這就會想到馬卡欽呢⋯⋯」勇利明白維克多的感傷。

馬卡欽十三年前,是在這里嚥下最後一口氣的。在維克多的懷裡。

而維克多以比賽回來沒有馬卡欽的等待很不習慣為原因之一退役了。

而勇利在隔年也退役了,因為他懷孕了。

「算了!不要想這些傷心事了!勇利~我們來做吧~」維克多提起精神撲上勇利。十三年了,早該放下了。

「喂!早上你還做得不夠啊?!荷莉都用鄙夷的眼神看你了啊!不對為什麼荷莉會知道這些事啊?!」勇利一想到荷莉早上一臉禽獸的眼神看著維克多就覺得很害躁。

「克里斯荼毒的啦!勇利~都忍了十一年了⋯⋯不做嗎?」維克多淚眼汪汪的看著勇利,但手可沒這麼無辜的樣子,手在脫勇利的褲子。

「克里斯?!為什麼他要教荷莉這些啊?!等等安妮荷莉在隔壁啊!喂!」勇利努力拉著自己的最後防線。

「他們兩個已經睡了啊,勇利。不用擔心喔。」維克多親了勇利的臉頰一口。

「你是發情期的兔子啊?!」勇利大聲的吐槽著。

「如果我是發情的兔子就可以做的話,那我當然是啊!」維克多正式的撲倒了勇利。  

「荷莉?爸爸他們是在打架嗎?真吵。」安妮睜著圓圓的藍眼看著荷莉,一臉純潔樣。

「對對,他們在打架,所以趕快睡覺吧。」荷莉用被子遮起躁紅的臉。

該死,這個禽獸老爸!!

據說多胞胎總是能創造奇蹟。

勇利是相信這一點的。

三胞胎讓他跟一生摯愛相遇,雙胞胎讓他跟一生摯愛重逢。

多胞胎之間的連結是不可能斷的,而這樣強大的連結或許就能夠引發一場奇蹟。

自己既然已經身在這個奇蹟之中了,那為何他不相信這件事呢?

「勇利?在看什麼呢?」維克多遞給坐在床上滑著手機的勇利一杯咖啡。

勇利微笑著把手機遞給維克多。

「我覺得,我們的孩子果然是個奇蹟呢!」

小段子1   關於荷莉的知識。

維克多出去找靈感的時候會把荷莉帶到冰場去,給尤里奧等人帶他比較安心。

而荷莉大概在小學三年級的時候,某天突然注意到尤里奧走路姿勢非常不對勁。

她拉拉站在一旁難得出現的克里斯叔叔的衣角。

「克里斯叔叔,為什麼尤里奧叔叔走路姿勢這麼奇怪?」

「噢,他跟奧塔叔叔在努力幫你做個小弟弟或小妹妹啊。」克里斯眨眨眼睛。

「克里斯,亂教公主小心皇帝處罰你。」米拉在一旁一臉看好戲的看著克里斯。

「我只是說實話啊。」克里斯聳聳肩。

而荷莉一直到小五上健康教育時才知道克里斯那時的意思而羞紅了臉。

結論:問題不要亂問。

小段子2   關於吵架的原因。

「所以說爸爸你們當初是為什麼要分居啊?」荷莉吃著早餐淡淡的說,她一整個晚上都聽他們“打架”而沒睡好,她正哀怨的看著維克多。

「阿咧?是為什麼呢?」維克多愣愣的看著勇利。

「呃⋯⋯為什麼咧?」勇利尷尬的笑了笑。

總不能跟孩子說是因為當初因為產後躁鬱然後跟維克多吵是日本的果醬好吃還是俄國的這個無聊的理由吧?

結論:這十一年的分居全部都是兩人賭氣的結果!

小段子3   關於安妮的料理。

「安妮,你真的很不適合進廚房呢⋯⋯」勇利無奈的看著眼前的黑暗料理。

天啊,寶貝,你是加了什麼進去啊?為什麼草莓蛋糕裡面會有蘿蔔跟馬鈴薯?草莓呢??而且是我幻聽嗎?它似乎在笑啊?!

勇利在看看旁邊幾乎都烤焦的餅乾,那餅乾的樣子像是被人追殺時候出現的驚恐表情到底是怎麼做出來的?它如果會叫我也不意外啊!

結論:生化武器。

小段子4   關於披集的懲罰。

「披~集~君~」維克多微笑的看著披集「你最近過得如何啊?~」

「呃⋯⋯挺好的啊。」披集笑著說。老天,勇利!快救我!

「是嗎?那你是說把你丟進日本海裡好呢?還是丟到西伯利亞的凍原上好呢?」維克多笑盈盈地問著「啊!還是把你丟進沒訊號的地方一整年更好咧?」

「⋯⋯我錯了對不起我不該給荷莉他們變色片請你不要把我丟進沒訊號的地方⋯⋯」

結論:亂搞事,會出事。

小段子5   關於稱呼跟姓氏。

「那麼,稱呼怎麼辦呢?」勇利思考著,這件事其實挺重要的啊,不然都爸爸爸爸,不知道在叫誰呢。

「很簡單啊~爹地跟爸爸不就好了?」維克多笑說「一個是英文一個是日文啊,多好分辨?」

「那姓氏咧?」勇利覺得這方法可行。

「就荷莉・勝生・尼基福羅夫跟安妮・勝生・尼基福羅夫啊。」維克多又笑了「外國的姓不是都很長嗎?」

「⋯⋯」勇利沉默了。好像是這樣沒錯但又有哪裡不對。

結論:真是國際化。

隱結論:作者不會俄文。

小段子6   關於未來的樣子。

「勇利,我是不是老了?」

滿是皺紋的手在另一隻手上摩娑,手上的銀色結婚戒指有些陳舊卻依舊閃亮。

「不會啊,維克多在我眼裡就是維克多。」

「嗯,勇利在我眼裡也依然是勇利喔。」

「荷莉的麵包又得世界第一了呢,這是幾連霸啦?」

「是五連霸喔,跟你當年一樣呢。」

「這樣啊。」

「安妮現在退役,滑冰教練當得還不錯呢!」

「是啊,她也是五連霸呢!」

「尤里奧的小孩也是在滑冰嘛!」

「對啊,是安妮的得意門生喔。」

「維克多,我突然好想吃荷莉的蛋糕啊。」

「荷莉跟安妮等等就回來了,到時一起吃吧。」

「嗯。」

「爹地!爸爸!我們回來了!」荷莉跟安妮的脖子上依舊帶著那個被兩個老人稱為護身符的戒指。

「哎呀,終於回來了。快,進來坐。我等不及要吃蛋糕了!」

結論:這個故事未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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