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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露/納露】重生日《現代架空》

01

我和他,永遠隔著一道距離。

我們是在高二分班的時候認識的,開學第一天他就坐在我前方。

一頭礙眼的粉毛像猴子似地動個不停,連要抄個筆記都困難,我捲了一個紙棍,狠狠地給他敲下去。

一陣哀號,我裝作沒事,授課老師停下手中的動作,憤憤地轉了過來。

「夏   ●   多拉格尼爾,麻煩你安靜一點。」

他那回眸一瞪還真有點嚇人,眼睛末梢微微上吊,霸氣十足,我就喜歡這種霸氣的,不過僅限於欣賞,我的理想型還是那種體貼又溫柔的。

夏,好吧,我記住你了。

那節下課我貧血的老毛病又犯了,像個老太婆似地趴在桌上一動也不動,就搞不懂為毛女人要有大姨媽這煩死人不償命的東西,再加上天生的貧血,我可以看見三個粉毛,真是暈死我了!

我艸!有地震!也來得太剛好,偏偏挑在這種時候,我費盡力氣把頭抬起來,卻看到那上吊眼的粉毛把腳跨在我桌子上,嘴裡還叼著一根草莓口味的棒棒糖。

是嫌自己不夠粉就是了?我暗自吐嘈著。

我滿臉怨念地瞪著他,真是好大的膽子,居然在我大姨媽來的時候煩我,沒聽說過女人大姨媽來的時候是最不能惹的嗎?

「滾開!沒看到我在睡覺!?」

他直接無視我的話,用腳再晃了一下我的桌子

好小子!非得逼我給你爆擊你才肯滾是不是?

「喂,剛才幹嘛揍我?」

「因為你像猴子一樣動個不停,擋住我的視線害我不能抄筆記!」

別以為你像個太保我就怕你,我就不信我兇不過你這粉毛!

「呿!就這樣你就打我?」

「對啊,不然呢?」

他聳了聳肩,轉身一屁股坐在我的桌子上

我靠,我今天不打死你我就去染成粉毛!

「渾蛋不是叫你給我滾開,別吵……」

我一個激動站起來,卻忘記那該死的大姨媽和貧血

我閉上雙眼,準備好和大地來個親密擁抱,接下來就沒知覺了,應該是摔得太慘了吧,拜託別摔到臉……

好樣的,那粉毛不笑死我才怪。

醒來的時候眼前一片白茫茫,刺鼻的藥水味充斥整個房間

「這是哪啊,我該不會摔死了唄!?」

「沒死,是我把你扛進來的,妳是吃了什麼,怎麼這麼重,累死我了。」粉毛拉開簾子向我說道

你丫的就不能說是用抱的嗎?還有後面那句是多餘的!

「後面那句可以不用說!總之謝謝了。」

我和夏就這麼認識了,他人也不壞,雖然看上去像是個太保,但其實是個粗神經的白痴

我從來不相信緣份這東西的,就好比我不相信在幾千萬人之中,我和夏又唸了同所大學而且同班兼鄰座。

我去,現在我開始相信孽緣的存在,我高中兩年的錢包被這上輩子餓死的傢伙吃得慘不忍睹。

「嘿嘿,露西我們又在一起了。」

「你笑毛啊,渾蛋!我警告你離我的錢包遠一點!」

「露西,你說今天吃肉包好嗎?」

這傢伙竟然直接選擇無視!我上輩子到底是欠了誰啊!

02

我和夏,說像朋友也不像朋友,說像仇家也不是,畢竟我不討厭他,即使他的行為的確非常渾蛋。

也許,有些曖昧。

例如一般男性與女性朋友不會時時刻刻都黏在一起吧?

沒錯,是時時刻刻,別懷疑。

每天都會上演十幾次私闖民宅的事件,搞到我炸毛就只好給他打個地鋪。

我去,這渾蛋居然趁我睡得和死豬一樣的時候偷爬上床,隔天早上就成了非常詭異及曖昧的姿勢,我想我這腿勁都是給他磨出來的。

我就這樣渾渾噩噩地沒節操過了好幾年,直到大三的某個情人節,我終於受不了了,大街小巷全是情侶,我嘴上說不在乎,其實在乎的要死!

我也想交男朋友啊!被夏這麼一搞,節操掉滿地,誰敢要我啊!

於是那天我把夏拉過來,非常嚴肅地告訴他說

「夏,我覺得我們不能在這樣子了。」

「什麼?」

「你丫的渾蛋都是你害我一個男朋友都交不到,你看你天天搶我的床和被,又死賴在我家吃白飯,有人要娶我才怪!」

我霹靂啪啦地說了一堆,他繼續啃著他的肉包子,我知道他一定沒聽進去!

「那我娶妳唄!」

「我說你這人不要每次都不聽人家講話啊,我告訴你……唉!!你!你!你說什麼!?」

「我說我娶妳啊,不是嫌沒人要嗎?」

我實在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所以我就在那傻個老半天,才吐出一句話來。

「我是這麼隨便的人嗎,蠢貨,我才不需要你這傢伙同情我……」

我突然感到一陣鼻酸,這到底是高興還是難過,我實在很不想承認這蠢到家的事實

其實我很高興……

「我很認真啊,我喜歡妳。」

「當真?」

真是逆天了,你這臭太保居然能一本正經地說出這種話!

「當真。」

「渾蛋,我喜歡你喜歡的要死你知道嗎。」

跟我計畫好的人生完全不同,我原本是幻想有個大帥哥來個勁爆大告白之類的……

我必須承認,夏這傢伙有時挺帥的,我想也許我高中就喜歡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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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我打死都沒想過這麼狗血的事情會接連發生在我身上。

這段戀情來得晚,但去得快。

這是多麼狗血的劇情,連我這個有嚴重幻想症的人都沒想到。

每年我的生日,夏都會提早一日替我慶祝,原先我以為是他社團忙,因此沒有過問。

後來我覺得實在太不對勁了,每年我生日那天,夏那渾蛋不知道死哪去了,於是我悄悄跟著他。

還記得那天濕氣很重,經過路邊的垃圾桶還不時聞到陣陣霉味,實在夠噁心的。

我一大早就守在他家門口,不一會就等到他了,他身著黑色大衣,一副要做壞事的樣子,接著我便跟了上去。

他朝著林中走去,愈走我愈發毛,陽光所能照射到的範圍愈來愈小,鳥鳴也逐漸減少

太安靜了,令人不安。

最後我終於盼見一道光,打在中央的一塊草地上,那裡很美,也很寧靜。

我看著夏拿了一束花放在中央的石碑上,仔細一看才發覺那是個墓碑。

他說了幾句話便在那墓碑旁坐下,眼神頗有幾分哀傷

那墓碑究竟是誰的?我很好奇,在夏離開後我跑去一探究竟,上頭刻的名字我從未聽過,不過我覺得很好聽。

——莉莎娜   ●斯特勞斯

我向夏的初中同學打聽了一下,才得知她是夏初中的女友,聽說她死的那天是和她男友在一起,令我十分不解,她的男友不是夏嗎?

她是因為車禍而去世的,我還聽說她死的時候,夏連一滴淚都沒有。

是恨她嗎?我倒覺得不是,否則他不會露出如此哀傷的神情。

不過真正令我感到狗血的是,她的忌日正是我的生日。

我的心情很複雜,雖然有這種想法實在有些自私,但我還是很想知道,我的生日在夏的眼中,究竟是什麼?

我和他始終隔著一道距離,我們擁抱過,但只是輕輕的擁抱,不是愛到刻骨銘心的緊緊相擁

我們吻過,但只停留在嘴唇及臉頰的輕吻。

我想我大概懂了…我和他之間永遠都有著那麼一段距離。

我是個堅強的女漢子,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我一直撐到隔年我生日的前一天,我知道他都會掛著閃死人不償命的笑容來替我慶祝。

可是那天我沒心情過生日了,一早我就發了簡訊給他,叫他不用來了。

他打電話給我,問我為什麼,他永遠也不會知道電話另一頭的女人是用什麼樣的心情將這些話一字一字地吐出來。

「為什麼今年不過生日?」

「為什麼不明天過?」

「嘿嘿,我有事嘛」

「夏,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嗯?」

「對你而言我的生日是什麼?」

我等待著,電話另一頭卻無法給我我想要的答案。

也許我早就做好最壞的打算了。

「露西的生日?當然是很重要的日子啊!」

「是生日,還是忌日…?」

我大概能猜測到夏的表情,我隨便敷衍了一句就掛了。

我知道在我知道真相之後,這段感情必定無法持續下去。

夏沒和我提分手,是我提的,與其看著他躲躲藏藏,倒不如我自己斷得一乾二淨。

我只願意賭一把,因為我知道這世上大部分的男人都不是好東西,愛好美色又風流

人既然只有一顆心,那麼我想也只能讓一人擁有。

我把我的心給了夏,這是我的籌碼,賭輸了也要不回來,我就只賭這麼一次。

但我終究還是輸了,我想我這輩子再也不會愛上任何人了。

人都會變,像我就是,不過有些本質改變不了。

每個遇見我的朋友,第一個反應就是檢查我有沒有發燒,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他們沒有,我就是露西。

我開始有女人味了,不再像以前一樣太常爆口粗,我變得安靜、沉默

但其實我內心還是像個小爺一樣豪爽,只是心中不再泛起漣漪。

和夏分手已經五年了,那是段美好又狗血的回憶,已經淡去不少。

我離開那個小鎮,去了紐約,沒有人來送我,因為我沒告訴任何人,療傷只需要自己就足夠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04

“coffee,please.”

「老樣子嗎?小露」

“sure.”

蕾比動用了許多資源才找到我,她是我初中時期就好上的姐妹

當她問我為什麼不告而別,我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太多了…無法解釋的情感太多了。

她決定來紐約陪我,並找了份工作,就在一間小咖啡館,生意很不錯。

剛泡好的黑咖啡放在我面前,我抿了一小口,熱氣瞬間暖了我凍傷的鼻子。

「不夠苦。」

「得了吧,你根本沒忘記他。」

我苦笑了一下,是沒忘,但是已經淡了。

「是人都會改變,回憶不會消失,可是會淡化。」

我就只說這麼一句,其他的我便不再多說,也沒啥好說了。

還記得以前我很愛喝焦糖可可,但自從分手過後我就再沒喝過,反正喝什麼都是苦的,於是我開始追求極致的苦感,愛上了黑咖啡。

攪拌匙在杯中輕輕碰撞著,窗外一片白茫,希望晚點回家的時候不會凍死。

來到紐約五年了,感覺自己每天都渾渾噩噩的,除了工作,沒什麼事值得我費心。

突然想起和夏那個大渾蛋在一起的幾年,每天都和瘋子一樣,無數的吐嘈點…

也許我已經不愛他了,只是記得他,懷念著那段青春,懷念著當時還是小女孩的自己。

我說過,一個人就只有一顆心,我把我的心給了夏,或許夏的心早已給了別人。

戀愛就是這樣的,我不怪他,不過我難過的是自己有種被拿來替代的感覺,類似複製品,而且還不是完全的複製品,因為我的生日遠比不上她的忌日。

為什麼我會這麼說?那是因為我看過夏初中的畢業紀念冊,莉莎娜是個漂亮的女孩,銀色短髮頗有幾分俏麗。

我和蕾比一起去看的,她還說我們倆很像,這是種讚美,因為她實在很漂亮,可是話傳入我耳朵卻是種諷刺。

夏你這個大渾蛋大傻瓜,小爺我是露西   ●哈特菲莉亞,不是複製品啊!

時間久了,這事自然成了我心中的一根刺,別碰就行了,以後找男朋友一定得先好好調查一下才行!

噗,我在說什麼呢,不會有以後了,渾蛋。

意識有點模糊,喝完咖啡後我灌了點酒,看來我的酒量實在不怎麼樣。

「蕾比,待會…開車載我回去。」

迷糊中瞧她向我壞笑一翻,我嘈!這丫頭不會想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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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醒來的時候我已經到了蕾比家,身邊放著一碗熱粥

十分寧靜,通常蕾比都會放著音樂,一邊哼歌一邊看小說的,現在怎麼連個人影都沒有?

我向客廳走去,依舊無人,我拿起外套準備出門找她,一個小女人在這種大都市亂晃實在不太好。

「喂」

我愣住了,身後穿了的是男人的聲音,臥嘈!

「蕾比,妳好樣的,交了男朋友不告訴我,而且這男的聲音怎麼這麼像…」

我回眸那瞬間就後悔說了這句話,臥嘈!!!!!!!!

「八成我酒沒醒,我再回去躺躺。」

那幻影擋住了我的去路,還向我挑了眉,一頭粉毛,礙眼!

雖然我對於許多事的習慣變了,但覺得粉毛礙眼卻一點都沒變。

「渾蛋,我又不想你,怎麼連我喝個酒你也要變幻影出來煩我!」

「露西。」

他按住我的肩膀,雙眸與我交會,仍不減當年的霸氣

我輕輕一笑,好像什麼都明白了。

「你回去吧,我知道是蕾比搞的鬼。」

「露西,對不起,我…」

「我沒事,不過一場戀愛,誰沒失戀過?」

我拿開他的手,轉身後各種情感都湧了上來,可能是我的心還在他那兒,和身體起了共鳴唄。

「露西,能不能回到以前?」

我去,那酒是加了什麼催淚劑嗎?

背對著他,我清楚地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不過我們終究回不去了,我不知從何解釋,也許夏還是夏,可是露西已經不是露西了,更諷刺的說法是,露西不可能是莉莎娜。

我披上外套拔腿就跑,攔了一輛計程車就閃人了。

能不能別打亂小爺我的生活,我這五年不是好好的嗎!

我抓起手機第一通電話就是撥給蕾比,但是她居然給我關機了!

等一切結束後,她最好請我吃一整個夏天的哈根達斯!

回到家後我吞了顆安眠藥,估計會睡到晚上,管他的,只要睡著就行。

要是我記得關機的話,大概能睡到明天早上

晚上的時候蕾比給我打了通電話,第十八通我才醒來,迷迷糊糊地聽她吼了什麼,隨後瞳孔逐漸放大,感覺世界停止了運轉。

「妳說什麼?」

「妳是沒睡醒啊,夏出車禍了!」

我罵了聲shit就往外衝,連外套都沒穿,可是外面正在下雪。

一路上我是用Max速度狂奔醫院的,夏你這個大渾蛋,我還沒罵完咧!把我當替代品害我心痛得要死,我說分手跑開的時候你居然沒來追我!

我衝進醫院,撞飛幾個護士而已,看見蕾比坐在手術房門外,我二話不說直接衝上去問夏的情況。

蕾比搖搖頭,什麼都沒說,我大概知道什麼意思了。

「去你的渾蛋夏,我只是一個早上沒看著你而已…就給我出什麼車禍,快給我起來不然我死後去找你,你就完了!」

我終於知道這幾年我變氣質終究是個假像…

我哭昏後,就被扛進休息室裡,我醒來後第一件事就是哭著問夏的情況

又是一片沉默…

「你們是全啞了是不是!說話啊!」

蕾比不說也罷,護士不說話是什麼情況!

「小露,夏已經…」

夠了,多麼狗血又老梗的連肥皂劇情節,為毛全發生在我身上!

「好了,妳別說了。」

我一直是堅強的女漢子,至少在我認知裡是這樣的

我叫他們全部出去,讓我在房間靜一靜

剛才發生了什麼?

哦,我想起來了,昨天我甩開夏那個大渾蛋跑了出去,接著睡死在家裡,醒來後就接到蕾比的電話說夏出車禍了,我拼了死命衝到醫院,把我美麗的臉蛋都給哭花了

結果呢?蕾比說夏已經…

「夏,唔…夏……」

我總算知道女漢子不是萬能的,他不該來找我,我們注定不會相交,就和漸近線一樣,趨近,但永不相交。

「夏…」

我覺得我又快昏了,坐在床上卻失去重心,悲慘地摔了下來,連同身邊的花瓶一起,只是它們摔個粉碎,而我沒有,我多麼希望自己和它們一樣。

當我哭到快死的時候,突然覺得被拉進一個溫暖的懷抱中

我去,這人的味道怎麼這麼像…

「夏…是我剛才從床上摔下來死了嗎?」

我睜開快哭瞎的雙眼,只見那鬼魂對我挑了眉,如同當年一樣欠揍。

他伸手摸了摸我亂糟糟的金毛,把我擁得更緊,此時我才意識到外頭的氣溫是零下,於是我又往裡蹭了蹭。

「傻瓜,我沒事,只是扭傷手臂而已」

臥嘈,我有沒有聽錯?我忽然覺得人生就是場騙局,叫小爺我尊嚴何在?

「唔…你和蕾比都是個大壞蛋!」

他笑著聳了聳肩,我哭著蹭了蹭鼻,此時蕾比走了進來,臉上還掛著壞笑,我親眼看見她和夏互相眨眼

「你們都是渾蛋!居然有陰謀!」

我氣得推開夏,大渾蛋大白痴我再也不理你了!

蕾比意識到我可能會殺了她,早就不知躲到哪去了,逃走前還聽她弱弱地說了一句「我只是說夏已經沒事了,妳自己想歪我也沒辦法。」

蕾比,今年夏天的冰淇淋妳是請定了!

沒想到夏這死小子竟然堵住出口,我帶著滿滿哭腔叫他給小爺我讓開,他反而笑得更燦爛了。

「你到底滾不滾!」

「那妳得嫁給我。」

「我已經不愛你了!」

他又向我挑了眉,我真心想把他扔出窗外!就像之前我把他踹進泳池一樣。

既然人在這,不問白不問,我總需要一個答案接受這一切。

「你還沒回答我…對你而言,我的生日是什麼?」

「重生日。」

「什麼?」

他咧著嘴燦爛地笑著,他的笑容是我見過最好看的,待我回過神的時候,已經牢牢地被他抱住了。

「露西的生日,就是我重生的日子。」

我有點不明白,不過卻莫名覺得感動,我可以理解為這是愛我的意思嗎?

「渾蛋,小爺我愛你愛得要死你知不知道!?」

我扯住他的衣領開始強吻他,我才不管你以前怎樣,反正你現在是我的。

什麼狗屁距離通通給露爺我滾開,這男人是我的,永遠都是。

後來我才得知夏和莉莎娜是和平分手的,原因是莉莎娜去留學了,兩人的感情淡了於是就和平分手,關係就成了如同兄妹一般。

後來她交了一個男朋友,但很不幸地他們一起出了車禍,莉莎娜當場死亡,而她的男友被送入加護病房。

夏趕到醫院去看他,得知他撐不了多久,最後他男友拜託夏記得去看看莉莎娜,因為夏是她很重要的哥哥。

我陪夏一起去看了莉莎娜,才發現在她的墓碑背後刻著另一人的名字,他們的名字被刻在同一座墓碑上,多麼浪漫,卻也令人哀傷。

他說我的生日是他的重生日,因為我能照亮他的一切,讓他逐漸走出失去妹妹的痛苦。

這麼肉麻的話我也只說這麼一次,這男人是我的,我會用盡一生的力量去守著他。

我們約好了,等我們有天老了,死了,就立一座墓碑在他們旁邊,彼此比較不孤單。

我一直很想這樣說,你的命是小爺我給的,你八輩子都是屬於我的,不對,是永遠,誰讓我的生日是你的重生日!?

【重生日,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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