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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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是圓的。很圓,很亮。讓人看了會不小心著迷的。“嘿,霾——”一個重重的手壓過我的肩膀,“瑞克。找我有什麽事?”我拿著汽水,問著這隻手的主人。“找你還需要理由的么?”他笑笑,沒把我的話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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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安霾。一個普通的十七歲少年。我沒有超能力,我不是英雄,我不能改變世界。我的外貌平平,學習能力也處在中上,不是老師會注意的人。簡單來說,我平平無奇,是路人甲乙丙丁。我特別喜歡我的年齡。處在禁忌和自由之中——不覺得特別完美嗎?雖然很快就會消失。我唯一的特長只有一個——彈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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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這樣,我也不是學校的吉他王子。可憐吧,其實我一點都不可憐。爲了不想被派去參加那些狗屁比賽,我故意裝得自己什麽都不會。絕佳的伎倆。這樣我就可以利用那些準備的狗屁時間去學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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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想什麽?”瑞克。瑞克是我的搭檔。他雖然對吉他一竅不通,但在鋼琴領域上可是非常厲害的。跟我對吉他的熱忱是一樣的吧?不過他就跟我不一樣了。他去過非常多的比賽,幾乎每次都是拿冠軍。因此,就算鋼琴王子吧?不,他本來就是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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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瑞克怎麼相遇的呢?這又是一個漫長的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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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什麽都沒想。”“又是腦袋放空時間嗎?”“這是一種心靈修煉,懂嗎?”“OKOK……”他揮揮手表示贊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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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月臺。我跟另外幾位搭檔的住所——真可惜,可笑。我們幾位被稱為“不良少年”租下了這個露天臺,加一層室內。雖然很小,但裏面裝滿著我們的心血。還幫他取了個名字——“月臺”。爲什麽取名叫月臺?因為那天有月亮。對吧,這是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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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臺里有個樂團,名字叫“Tempest”。意思是大風暴。爲什麽取這個名字?我也不知道,我看到一首歌的名字叫這個覺得很有趣就這麼用了。兩位貝斯,一位鍵盤手,一位主唱,一位鼓手,一位吉他手。那個吉他手是我。簡單的隊伍,但每個都是厲害的人。我再來說說吧。我們還有藝名,其實是不想讓父母知道我們的行蹤,雖然我們根本沒有。但還不是活到了現在?靠自己打工能夠賺多少錢?但我們還是租下了月臺,玩著我們熟悉的樂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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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臺只是一間舊大樓的頂樓和下一樓小層的小東西而已。我們在頂樓做很多事情,除了睡覺,吃喝都在那裡。平時都是主唱煮飯,但有時候我和瑞克會煮。簡單來說大家輪流吧?雖然我們的其中一個貝斯曾經因為燒壞鍋被我們K了一頓。從此以後,他就不敢動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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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主唱和貝斯他們回來了。”瑞克把手從我身邊放開,去門口那邊迎接他們。我們的主唱。樂團裡唯一的女性——優雅,孤單,朝氣。她有很強的歌唱技巧,是一位女人教她的。歌聲也很好聽,但幾乎什麽樂器都不會。勉強會讀一點豆芽字再加學校教的豎笛,還有我教的一點吉他之外,她幾乎GG了。不管怎樣,我們都很喜歡她。說了這麼多,她的名字叫祈。姓段。她是個漂亮,堅強的女孩。美麗地讓人覺得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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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貝斯。尼可拉斯和亞倫。兩位都是很帥的男孩子,也很有才能。尼可拉斯對經濟特別有能力,數學也很強。尼可拉斯就給人比較穩重的感覺吧?可能是長得比較高?骨架比較大?真的是辛苦他了。亞倫就比較文藝,雖然對貝斯有跟尼可拉斯對貝斯的熱忱,但他不喜歡運動。喜歡彈貝斯,不喜歡運動。彈貝斯不是運動的一部份嗎?還是他覺得只是娛樂?我不知道。我跟他們兩個關係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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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鍵手就是瑞克。那我就不怎麼介紹他了。說說我們的鼓手。我們的鼓手是個跟我差不多的人。裕煙。三無。沒錢,沒外貌,沒身家。也是什麽都十分普通的人吧。總以為他和我是一模一樣的,但其實不是。他對音樂的認識比我更深,理解也是。我還需要一點時間才能到他的程度吧。另外,裕煙是我們之中最大的。他今年十九歲。他比我成熟,比我厲害。他在月臺里也擔當著重要的角色——最大的經濟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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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瑞克,尼可拉斯和亞倫都是十七歲。裕煙十九歲。最小的就是祈了。她十六歲。十六歲青春年華,不好嗎?另外,我還有個雙胞胎哥哥。我之前沒說過吧?他的名字叫安塵。對音樂一竅不通,但對文學和那些我看不懂的深奧語言特別瞭解和熱愛。他的口才也特別好,上次就幫我們樂隊籌到了一個地點表演。我還挺感謝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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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其實月臺還挺陰森的。因為是個舊大樓。下面也沒人住。只剩下偶爾會有幾個黑道混混會來,還有老闆娘而已。但我不管啦,月臺是我的家。是我們賴以所存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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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走了,要去上學。”早上。天氣貌似不是很好。我嘴裡叼著祈烤的土司喊著瑞克。“好,走了。”他匆匆忙忙喝完果汁,向我這邊跑來。我們從樓梯走下去,中間遇到一個混混。雖然我們有學空手道跆拳道什麽的,但還是不要惹事比較好。我們乖乖地閃一邊。他帶著不好意的眼神瞟了我一眼,之後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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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混混看起來蠻帥的,藍色的頭髮,唉,染的吧。臉上有疤痕,身體還算強壯。手臂上有很多刺青。看起來凶神惡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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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 馬路旁。現在是五點四十分。七點上課。雖然我們的同學很多都開車了。沒辦法,誰叫我們沒錢。租上月臺已經花了我們很多錢了。你問我樂器是哪來的?是裕煙的繼父送的。很有錢的中年人呢。看起來和藹可親,但裕煙不喜歡他。但月臺能夠存活到現在一半是他的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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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怎樣,快走啦,不然會遲到的。”瑞克對我喊。現在天都還沒亮耶。每天,我們都是是第一個來到學校的人,雖然沒比校工先生早就是了。誰會在早上6點去學校?7點上課?我們真是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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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窮到連腳踏車都買不起。走了一段路,我們到了一間很大的學校,對,是公立的。我們的學校,海言中學。是個名氣很響的學校呢,雖然我們只因為靠近月臺而且是免費的學校才讀的。天還不是很亮,看起來有點陰森森的。算了,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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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路走在走廊上,沒有人,燈也沒開,真的很暗。當我們到課室時,我們把書包丟在座位上就滾去其他的地方了,順便開窗。是我們的工作呢。誰叫我們這麼早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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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新的空氣讓人覺得特別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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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又走過走廊。幾乎沒人,不,是根本沒人。學校的走廊都很長呢,不知道爲什麽。我們走到了一個課室,音樂室。每天上課前,我們都會來到這裡。彈吉他,彈鋼琴。是個非常美妙的旋律呢。我們一直享受著這種優雅的旋律——至少我覺得是這樣就好了。我和瑞克總會對著彼此笑著,那是最美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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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音樂的熱忱,我們Tempest何嘗不知道?不,應該是每個樂團,每個歌唱、演奏家,都有過的感動,熱血沸騰的感覺。對音樂的執著,讓我們的人生變得更好了。雖然偶爾會吵架,偶爾會互比中指,但還是美好的回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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裏面很黑,因為沒開燈。只有外面一點點微弱的光照進來。我穿過鋼琴,到後面的櫥子拿吉他。真不知道爲什麽吉他的櫃子沒被鎖起來,不怕被偷嗎?不得不吐槽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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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非常漂亮的音樂呢。音樂,可以璀璨奪目,也可以是帶著一種樸素美感的一種情感。我稱音樂為一種情感,我希望,而且他根本不是東西。我,和Tempest的人,大概吧,看到這種情感時,都會在臉上掛起燦爛的笑容。至少我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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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后,我們離開了音樂室。音樂室離我們的課室超遠的,還是早點回去的好。音樂室附近是初四甲班,是祈的班。祈的成績很好呢,也很漂亮,人又溫柔,排除她是孤兒之外這個殘酷的現實,她幾乎是完美的。不像我,那種普通到不行的人呢。又有點惡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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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班的人貌似都是有錢的大少爺大小姐呢。所以到現在,6點20分都沒半個人來。是賴床還是…?幾乎每天都是這樣呢。除了祈在那兒坐在自己的位子上輕輕地哼著小曲,寫著筆記。沒辦法,她必須要煮早餐,被迫最晚出來。真是辛苦她了。不過,現在還是挺早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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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回到班上。陸陸續續有幾個人來了,我哥也來了。我們像以往一樣拍著彼此的肩膀,互相笑笑。瑞克去找亞倫他們了,我和哥聊著天,還有什麽好聊?但還是很開心。真心希望,這種幸福能夠一直一直持續著。希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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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外面下起了大雨。雷聲一個接一個來,一個比一個大聲。我跟哥再也說不下去了。我走到外面看著這個情形。外面下著大雨。雨聲很大聲,空氣中帶著一種潮濕的味道。怎麼突然下雨了?感覺真奇怪。一個看起來貌似是初二的學弟來到了我們班,叫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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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克走到我旁邊,手中拿著昨天他的愛慕者給的兩瓶可樂,順手給了我一瓶。因為瑞克是個大帥哥嘛。鋼琴和學業都這麼好。每天都有巧克力,汽水,情書……諸如此類的。但每次他都帶回家給我們吃。可以說是校草的那種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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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回來了。他沖到我面前,手中拿著幾份文件。面露喜色。“發生什麽好事了嗎?”“當然是好事了。”他把那份用皮黃色信封裝起來的文件遞給我。“是什麼東西?”我問。他俏皮地眨眨眼,我做了一個嘔吐的動作給他看。“你開了就知道了。”他保持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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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開了那份文件。瑞克在我肩膀那邊看著。齊刷刷的字,“迷離夜;槍染玫瑰樂團爭霸賽”這是什麽啊?樂團爭霸賽?我沒耐心地往下看,“第一名,三千元馬幣。”我瞬間呆了三秒鐘,“三千元馬幣!?”瑞克在我身邊大聲喊起來,“對啦,就是那麼多錢!”“嗚哦,去吧去吧…”我旁邊的幾個人興奮地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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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長,你覺得怎樣?”“去吧。”我把那紙放回去。“記得通知尼古拉斯和亞倫他們。裕煙也是。”“哥,好好收著,我們Tempest要去參加。”“那好。”我把文件交給他。啊,三千塊。不知道是多麼高的數額呢,對我們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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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課過去了。我們Tempest在音樂室集合。“所以,要什麽曲目才好?”我提問。這場比賽有四次預選。這麼高額的獎金,應該會有很多人參加吧。“四場預選,一場半決賽,一場決賽。還不知道我們能不能撐過預選。”“不,我們絕對能通過的。”亞倫。“那就提個音樂給我看。”我喝著水,做出要求。亞倫低下頭,坐下來思考。“主唱,這次要高分貝,低分貝還是中分貝?”我轉頭望向祈。“我比較擅長高分貝,優先考慮高分貝吧。”“預選兩場低分貝,一場中分貝,一場高分貝。如果能進到半決賽的話就中分貝。決賽就高分貝吧。”我做出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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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們連預選都進不去呢?”裕煙問了這樣的問題。對耶,要是我們連預選都進不去?我們的臉沉了下來。“怎麼可能啦,Tempest是最棒最強的!”瑞克笑笑說。“對啊。”“就是。”亞倫和尼古拉斯。“我贊同。”祈笑了笑,做了一個OK的手勢。裕煙撇頭一笑,“那麼我們就去吧。不管能不能進到預選。”大夥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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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從低分貝開始好了。主唱你覺得可以是什麽?”我的一句話破壞了氣氛。我知道。但沒時間好笑了。她收起笑容,一臉正色地對我說“第一場,低音倒帶。”“蔡依林的歌。接下去。”“第二場,中音,忘塵。”“第三場,Rolling in the Deep,低音。”“Adele的歌很難唱的耶。你確定嗎?”“對,我確定我可以。”“那好。”“第四場,我是一隻小小鳥,高音。”她做出結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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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對於吉他的部份我行。貝斯,鼓手和琴手意下如何?”我先看到了瑞克點頭。接下來,尼古拉斯,亞倫和裕煙也點頭了。“半決賽還很久,現在先練習預賽的吧。”祈笑說。“回家吧。”我拿起書包,是很舊的白書包。要破了。我往門口走去。我聽到腳步聲,他們應該跟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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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后,我們回到月臺。這些歌祈都唱過的。沒事沒事。我們吃完午餐后,做了那些該死的功課,裕煙,尼古拉斯和祈在洗碗。亞倫則在準備樂器。哥在寫著文件,我不知道是什麽。我則在祈的歌譜文件夾里找著那些歌的歌詞和歌譜。OK,祈的能力是很強的,沒人能夠否定她。你不要跟我說蔡依林能否定她,無視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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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有些紙已經舊得染上了淡淡的黃色,有些還是嶄新的白色。我輕輕抽出幾份要唱的歌曲,往頂樓那裡走。亞倫已經準備好樂器了。他看到我,沖我一個“OK”的手勢。祈他們洗好碗了。她站在站立式麥克風前做試音。尼古拉斯和亞倫在接著音線。我看到瑞克已經準備好了。裕煙推著那鼓。我有拿過那鼓,超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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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著吉他做準備。“第一場Rolling in the Deep.”我們以前彈過這首曲子的。對我們來說這首不難,但對主唱是個挑戰。一,二,三,開始。琴聲,貝斯聲和吉他聲響起。過了一段時間才有鼓聲的出現。“There’s a fire starting in my heart , reaching a fever pitch…”主唱的聲音比較甜美,但卻有那種淡淡的滄桑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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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 could have it all…”副歌。是最難唱,卻又最吸引人的部份。感覺又像低音,又像高音的這種感覺,是歌手吸引人的一點。感覺迷離,神秘,優雅。我又覺得有點堅強的感覺,不知道是我多想了還是真的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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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一首歌繼續,大家的表現都很出色。因為啊,能進到Tempest的人,都是努力且讓人覺得欣喜的人呢。每個人有不同的特點,尼古拉斯沉穩,亞倫活潑,祈溫柔,裕煙讓人覺得安心,瑞克聰明,哥,神秘?我惡劣。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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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到了最後一首我是一隻小小鳥。“辛苦了,明天繼續…”離預選還有五天。哥已經幫我交了報名表。雖然Tempest不是一個大樂團,我們在學校也不出名,因為我的不同意,所以我們沒在學校上臺表演過。不過倒是很多人好奇,爲什麽祈和瑞克會跟我們這些人混在一起。當然,我不會告訴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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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又一天的努力,預選的日子也一天一天逼近。在預選前一天晚上,大家都睡了。大概是晚上11點左右吧,我看到祈坐在頂樓上,抬頭看著月亮。徐徐的微風,有點冷。她棕色的長髮隨風飄著,背影讓人覺得優雅,但我覺得淒涼。月亮總是那麼美。不管什麼時候都是吧。“怎麼了?”我坐在她旁邊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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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霾?怎麼還沒睡?”她看著我,問。“那你呢?”她可是很重要的人啊。是唯一的女性,又是我們的主唱。“我只是,有點心事罷了。”我不知道爲什麽,我總會注意著祈。她在我心目中尤其重要,甚至可以比哥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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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眼眶里只看到一個人的那種感覺。她優雅,溫柔,朝氣,漂亮,又孤單。她堅強。是個孤單又堅強的女性。可以說是現代新女性嗎?應該不是吧。上次她在尖石那邊跌倒的時候秒哭了。“介意和我說嗎?”,“千萬不要說出去哦。”她把手指放在嘴巴上。我點頭。“其實啊,我一直喜歡著一個人。”哦,祈有喜歡的人啊。“男的女的?”我故意地問。她白了我一眼,我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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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的。他在Tempest里。”我有點在意了。心裡湧出這種緊張的感覺。就是那麼一瞬間,緊張,擔心,憂鬱,甚至還有一絲絲…傷心?好像很久以前就對祈有這種感覺了,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在Tempest里除了你之外其他都是男性啊,女士。”我爲了掩飾緊張,不自然地笑了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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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臟撲通撲通地跳著。緊張嗎?擔心?不,我在想什麽。我心裡默默嘲笑了自己幾句。我,會喜歡,有資格喜歡祈這種女性嗎?我不知道。但下一秒我改變了主意。不,我真的喜歡她。我真的真的愛她。“是一個叫諾—”她還沒說完,唇被壓上。沒錯,那是我的。我失去一點點的理性,“我喜歡你。”這個吻只持續了一秒鐘,像蜻蜓點水一樣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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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名字叫諾亞。”她有點嚇到,然後小聲地說出這兩個字。諾亞,是我以前的名字。不,祈也喜歡我嗎?真的嗎?宛如夢境一般的事實,讓我覺得異常興奮。現在的情況,就是我們互相相愛著。互相暗戀著。“我陪你。”她用小得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對我說。我抱著她,誰叫她那麼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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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我奉獻了我的初吻,給我的初戀。雖然只是像蜻蜓點水一般,但,我還是覺得緊張。更何況我只是一個平凡的十七歲少年。連一場戀愛都沒談過的男孩。現在,就是第一場了吧?戀愛像糖一般的甜蜜。我現在感受到了這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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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頭對額頭。那種感覺,覺得好棒。“好了,去睡吧。”“好。”之後,我們各分東西。雖然我們的房間是同樣的。誰叫我們沒錢多租一個房間給祈睡。我遲遲不能入睡,我真的好高興,好高興。但很快的我又睡著了。我期待著,祈她的想法跟我一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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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星期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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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大樓…就是這裡了。”裕煙指著一個像金字塔一樣的大樓。我們坐著裕煙繼父的車來。我們跟他的繼父關係還算不錯。而且我們感激他。沒有他,就沒有月臺。那個大樓好大,真的很大很大。今天的選拔賽就是在那裡舉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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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牽著祈的手帶頭,之後是哥他們。哥算是我們的秘書吧?兼聯絡員。我感謝哥。沒有他,我們今天也不會來到這場比賽。“你好,我是Tempest隊伍的隊長…”“我知道了,還請先進去會場稍等片刻……”登記好后,我們一行人就進去了會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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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真的真的很多人。大部份都是年輕人,但也有中年人。最特別的應該就是我們這群青少年了吧。咳咳,我們看起來最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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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找了一個位子放下我們的東西。我們沒什麽衣服好穿的,還要繼續感謝裕煙的繼父免費租給我們衣服。租給了我們沒人快5、6套,4天穿的,進到了決賽的話還可以繼續租。我超感動。我們輪流去換衣服。祈先換,之後我們這一群屁屁男生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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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漂亮的小禮服。祈戴著一個小禮帽,長袖圓口小禮服。禮帽上有緞帶,分別是黑紅兩色。禮服是白色的,後面還有一個大大的蝴蝶結。我們剩下的跟祈差不多,只有我的衣服是黑色的。我們的帽子比祈的大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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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們換好衣服后,比賽也差不多要開始了。第一輪,我們對到一個中年男子的樂團。我們拿出經典曲倒帶。他們用的是男高音,也是非常好聽。但因為我們貝斯比他們的貝斯優秀,所以我們險勝這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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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繼續。第二輪我們遇到一個滿是年輕男女的樂團。三男三女。他們走龐克路線,歌曲也非常有視覺系的風格。視覺系,搖滾什麽的也是不錯的。我們這次派出我是一隻小小鳥。他們的高音出了一點問題,今天祈的情況很好,所以贏了這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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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輪。我們不幸地遇到了一個最強的樂隊——Spare.他是一個很強的敵人,裏面只有男性成員。最出名的是他的貝斯。他們的貝斯非常強。我們逼不得已只能拿出Rolling in the Deep.我們的實力不相上下。更貼切的說,我們比他差一點點。最後成績出來了,因為主唱和鼓手異常優秀,所以我們真的差點就輸了這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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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輪。是今天的最後一輪。我們拿出了忘塵。祈的聲音本來就甜美,唱起這歌雖然帶著一種不知道如何形容的滄桑感,但異常美麗。對面的樂團好像不怎麼強,甚至比我們還爛。所以我們很輕鬆地贏過了這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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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高興的,我們進到了半決賽。今天的比賽就這樣結束了。明天繼續。“各位都辛苦了。”大家笑笑。要走的時候,我在地上看到了一張紙。上面印著一朵槍和玫瑰。哥特風格的字體寫著【槍染玫瑰】。上面還有一些玫瑰的圖案。我默默把他帶了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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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回到家了。當我們到家的時候,已經快晚上了。天色快暗下來了。今天是我煮飯。大家都很餓,但還是有節制地吃。飯錢要自己賺啊。不能吃太多。祈跟我在洗碗。沒辦法,大家都很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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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后,祈去睡了。哥過來了。“今天覺得怎樣?”他問我。“還好。”“老弟,”“我沒學音樂的話,你會怪我嗎?”“你在說什麼傻話,我當然不會。”我哥什麼時候變笨了?早我一分鐘出生就變笨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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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哥,別懷疑,我最愛你了。”這是事實。當我最孤單的時候,是他在那裡陪著我。當我惱怒的時候,是他阻止我。當我大哭的時候,是他給我懷抱。我不知道。我無法把祈跟哥放在一起。他們對我來說同等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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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覺得我可以有祈,可以沒有哥,但我現在改變了。我愛他們兩個。一個都不能少。不同的愛,不同的情感,拜託請不要給我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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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今天怎麼了?”我問著我旁邊這個幾乎跟我一模一樣的男孩。“不,我沒事。”他笑了。我沉默不語,繼續洗碗。他在頂樓吃著巧克力,望著星空。滿天的星星,閃爍著漂亮的光。星星有一天會不會消失?星跟月能不能共存?總感覺我的問題好白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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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在頂樓睡著了。今天天氣很溫暖,讓人覺得很舒服。我起床的時候我已經是在頂樓了。哥也在我旁邊,靠,我們果然是雙胞胎。“早安咯。”對著一個還在睡覺的“自己的哥哥”說。他顯然沒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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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輕輕打了一下哥。他睡得像頭死豬一樣。我不管他了。我去煮早餐,今天吃雞肉粥。第二個起床的是裕煙。之後大夥們漸漸起床。現在是早上6點15分。今天的半決賽在早上9點開始。“嗚,果然還是霾煮的雞肉粥最好吃了…”“你知道就好。”我笑著回覆瑞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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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輪的練習。這次我們要演唱的是幸福的子彈。是低音。我們決定在決賽,如果我們能去到決賽的話,就用高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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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8點抵達會場。哥幫我們登記好了。今天的地點是在沙漠廣場。是一個很大的廣場呢。裏面人來人往,是繁榮的商業街。想到要在這麼多人面前表演,就覺得有點不習慣。我們去廁所換衣服,除了裕煙先看著樂器之外,其他的都去換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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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衣服像是軍人啊…還好不是迷彩服。是帥帥的白色軍裝。祈穿著AA裙,兩邊開小叉,長袖衣。果然漂亮,苗條的人穿什麽都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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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開始了。這次對到我們的是一個中年,偏年輕,大概有30歲出頭的男女人的樂團。他們的高音很強,雙高音。但男高音的喉嚨好像不是很好,我也不知道,是評審說的。我們的低音略勝一籌。這次我也在後面幫忙做副唱。於是,我們險勝了。順帶一提,他們的吉他手真的很厲害。我非常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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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造成了小規模的轟動。一群高中生贏過了年輕人。這值得光榮嗎?應該是吧,我也不知道。反正我覺得最重要的是,我們開心就好。那3000馬幣也很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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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我在車上,望著窗外的風景。天氣還不錯啊。很久沒坐車了呢,以後也沒機會了吧,至少到20歲為止都沒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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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回到了月臺。明天就是決賽了。我感覺非常緊張。這可關係到一大筆錢…和月臺。好像跟月臺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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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頂樓發呆。我不知道該做什麽,明天要演唱Rolling Girl.因為聽說明天有動漫集會,我的同學推薦給我們的,說祈適合唱這首歌。我們聽過了,也覺得不錯,所以就選了這首歌。祈他們坐在桌子旁吃著瑞克給的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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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的口袋掉出了一張黑色的卡,小小的。大概是名片大小。哦,是上次那張槍染玫瑰的。在地上撿到的。唔,那張卡本來不是白底的嗎?算了。反正又不是什麽好玩的東西。我又把他收回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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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u ikkai , Mou ikkai ——”又是副歌。我這次偷懶做旁觀者。我帶著愉快的心情聽著音樂,特別還是自己樂隊的音樂。大家,都很棒的感覺。不,他們本來就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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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賽,會緊張嗎?”我問著無聊的問題。“嗯,其實不會哦。”“有霾的話一定會優勝的。”裕煙和瑞克回答我。“大家加油吧。”我抓起吉他,參與最後一次的練習。槍染玫瑰,對準你的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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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還是有月亮的一天啊。今天多了很多星星呢。“嘿——瑞克,站好哦!”攝影社的同學突然來到了月臺幫我們拍照。“笑一個——”朝氣的女聲。“葵,多謝了。”尼古拉斯笑著對那位替我們拍照的女性說。“嘛嘛,不客氣的說,能夠捕捉到Tempest我才覺得非常高興呢。”她豎起大拇指。亞倫在一旁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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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照出來了。我在中間。祈在我的左手邊,瑞克在我的右手邊。在祈的旁邊是尼古拉斯,在瑞克旁邊的是亞倫。裕煙站在後面。誰叫那個裕煙那麼高。裕煙旁邊站著哥。照片照的很不錯,不愧是攝影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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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杯茶吧,之後你最好走。天色太暗這裡不安全。”哥說。她點頭答應。不久,她走了。我回到房間里先睡了。“我要先睡了,你們也最好早點睡。”我不記得他們有沒有回覆我,我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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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賽。不知道爲什麽,敵方棄權。我們不獲而勝。真可惜,我們連敵方長什麽樣子都沒見過。於是我們成了總冠軍。有點莫名其妙。我也不知道爲什麽會這樣。心撲通撲通地跳著,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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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照常回家。一到頂樓,大家突然就倒了下去。那張類似是名片,寫著槍染玫瑰的卡片飛了出來,不,那個顏色,真的變了。從黑色到白色,到現在的血色。他轉過頭,後面寫著四個小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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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突然從白天變成了黑夜,天空是黑色的,沒有星星,也沒有月亮。我感到懼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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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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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張卡發光了。我伸手嘗試把他拿回來。但不成功,他飛太高了。那張卡開始高速旋轉,我的瞳孔睜大。我想跑,我真的想跑。但腳完全使不出力氣。我眼前一暗,四肢無力地趴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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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臉上有一滴滴液體從我臉上滑過。我眨了眨眼。透明的液體。我看到哥和祈。他們就在我的正前方。那個透明液體,應該是露珠吧。看起來剛下過雨。“這裡是哪裡?”我問著他們。“我不知道…”哥回答我。“尼古拉斯,亞倫,瑞克和裕煙呢?”我緊張地問著。分離,可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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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搖頭表示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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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黑面的的東西從我背後出現,發出吱吱的聲音。像是很久沒被保養過的機械會發出的聲音。“歡…迎來到,吱吱,遊戲…王國。”有兔耳。是,兔耳娃娃?“什麽是遊戲王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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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規則是什麽?”我和哥發出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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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王國就是,吱吱,一個王國。來到這個世界的人…都強制成為人民。”兔娃娃繞著我們飛了一圈。“規則,吱吱,是…找到拉斐爾之塔…爬到最頂樓聆聽…并服從命令,吱吱。”祈低頭不語。“你的名字是?”我意外地問了一個問題。“我…叫混沌兔。特別來接待,吱吱,Tempest的人的機械兔。”“我明白了。”我拍拍身子,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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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斐爾…之塔,就在這世界的正中間…”混沌兔發出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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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我帶路。附近聽到了腳步聲,他們跟上來了。還有一種只有機械才有的小雜音。明顯是混沌兔。我無聊的把手伸進口袋里,挖到一張卡片。“這是什麽…?”上面畫著一些不規則的形狀,在形狀的邊緣有一些文字。在地圖的正中央,被麥克筆劃著一個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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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就是,吱吱,地圖。”混沌兔補充幾句。我點頭,繼續走。不知不覺又是夜晚了。現在我們離那塔有三十英里左右。我們在附近找到了一個小洞穴,什麼東西都沒有。我和哥出去外面找一些柴木生火,順便拿一些果子什麽的。“哥,我這裡有兩捆了…”我喊著離我不遠的哥。“嗚!”是動物的聲音。我提高警惕。“哥——”我輕輕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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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我在這。”我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我轉頭,是哥。“我找到了三捆。走,回去吧,我還拿了不少葡萄。”我點點頭。混沌兔跟祈呆在洞穴裏面,“我真的不知道,少了你的我會是怎樣的…因為我愛你。”我對哥說。這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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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把柴木放置在洞穴裏面。我們找到了幾批布,不知道哪來的。我把最美的那個給祈,剩下的給哥和我。之後,我們便睡了。一陣轟隆的聲音傳來,就像是有一個很大的建築物正在移動。我嚇到了。我走到洞穴外,“這是…”一座銀白色的高塔,就離我只有五十步遠。“吱吱,這就是,拉斐爾之塔,吱吱…”混沌兔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我身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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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和祈從我身後出現,“這是…?”異口同聲。“拉斐爾之塔。”混沌兔替我回答。我點頭。“要,現在去嗎?”我問。寂靜,只有鳥偶爾飛過的聲音。今天的月亮好像圓了一點,亮了一點。現在是晚上,大概吧。至少天還很黑。沒有月亮,但有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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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現在去吧。”哥做出回答。“那,我也去。”祈跟上我們。拉斐爾之塔。額,這塔真的很高。有一種古代的氣息,裏面佈滿壁畫,還有一些我看不懂的字。還有一層一層的樓梯,都是漂亮的螺旋形。都很高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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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麽都看不到。還好塔裏面有很多窗口,不然我可能連撞到鬼都不知道。月光從窗口外透出來,為我照明。“啊——”一聲淒涼的尖叫聲傳來。一開始只有一個,後來越來越多,多地讓我覺得刺耳。我抓著祈的手往前跑。我轉身想抓著哥,但來不及了。一個大大的柱子掉在我前面,擋住了我的路。“哥————!”我站在原地,無力地喊著。沒有回覆。一切寂靜。我的眼淚瞬間掉了出來。但我很快地便調整心情。沒錯,我沒時間好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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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不知道抓著她跑了多久。跑到哪裡。還是很黑。我們好像來到了一幅畫前。祈好像有點歇斯底裡了。那幅畫上有一個類似蒙娜麗莎風格的人,只不過是個男性,而且沒穿裙子,擺放方式也變了。臉的部份被撕掉,畫紙上貌似還有類似血跡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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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霾,這裡是哪裡,爲什麽我們會在這裡,塵他也不見了…”她的淚一滴滴順著她的臉流下來,有點歇斯底裡的喊著。“我不知道。”我很老實。我真的不知道爲什麽會來到這裡。“…嗯。”她稍微冷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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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情況很糟糕,我不知道哥去哪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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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他,我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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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抓著我的手,摩擦著,“希望,我能夠永遠和你在一起。”她笑著說。那是多麼漂亮的笑容,很美,但又那麼傷感的笑容。好像就要離別似的。“嗯,我也希望。”她停止了摩擦。我反抓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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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對我也多麼的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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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除了哥之外第二個願意接近我的人。願意那麼自然地對我,就算我是個惡劣的人也一樣。我真的,很愛她,很感謝她,很喜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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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你。”我在心中對兩個人都這麼說著。我真的希望,他們能夠知道。只是我沒有勇氣對祈說出這番話。我不知道能不能給她未來。我不知道能不能她跟著我之後會怎樣。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也許我想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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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那個刺耳的聲音。祈嚇到了,她抱著我。我不知道什麽會來,我也很怕。我蓋上眼睛,一陣鈴聲傳來。是那種大大的鈴鐺敲響的時候會發出的璀璨聲音。瞬間,尖叫聲沒有了。突然變得異常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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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輕輕鬆開祈的懷抱,站了起來。“發生了什麽事?”我問。“我不知道。”她回覆著我剛才說了好幾次的答案。“總而言之,繼續走吧。”“嗯。”她點頭,起來。我們走上樓梯。樓梯我說過了對吧,是漂亮的螺旋狀。希臘白的顏色,讓人覺得特別漂亮,雖然那麼樸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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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鐘聲持續響著。當我們越走越上的時候,那個鐘聲的來源地就越來越近。我一直牽著祈的手,沒放手過。我期待。我期待最高一層會是怎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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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轉過頭。我發現,混沌兔不見了。對,混沌兔從我們進來塔之後就沒跟著我們。算了,反正我連他是什麼東西都不知道。可是既然他是只來迎接Tempest的人的兔子的話…算是,迎接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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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繼續走著樓梯。當好像終於到了最後一層,因為我看到了光,我興奮地轉過頭準備要跟祈說,但就在那一瞬間,她被抓走了。光裏面伸出一個手,看起來像是機械的,又像是血肉的手。我頭腦斷電。我覺得好像有一種東西從身體裏面被抽出來,異常痛苦。“不要——”我大喊著。但沒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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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種情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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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點,可以這麼說吧,就在我前面。既然她是被拉到那裡去的,只要去到那裡,就可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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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麼相信著。雖然害怕,但,我爲什麽要害怕?我問了自己。對。我沒有什麽可以害怕的。死了就算了,反正我這個吉他手看起來也很多餘啊。雖然是個團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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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吞了一口口水,往上走。我關上眼睛,因為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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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在我眼前顯現。我摸著扶手往上走。我打開眼睛,眼前的景象讓我流下了冷汗。我的瞳孔猛然睜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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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這是怎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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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架子。一個在左,一個在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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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和哥被吊在上面。還沒死,看得出來。只是綁在上面。他們中間有一個鈴鐺。非常大。哥還沒死,太好了,祈也沒死。但現在,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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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有藍色頭髮的人從鈴鐺後面走出來。額,原來鈴鐺後面還有位子啊。跟那個上次我跟瑞克看到的混混很像。不,根本就是同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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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色的頭髮,左眼上有疤痕。黑色的眼睛。八字形的鬍鬚。這個年代,還有人留這種形狀的鬍鬚哦?我感到有一點意外。好啦,以上都不是重點。我吐槽了自己一下,但下一秒我真的覺得很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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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開口了。“我是這塔的統治者,和克利翁。”,他拿著一把槍往天空射了一槍,有煙火。是,真的槍?。我流下了冷汗。不是吧,真的?下一秒我聽到“去你媽的和克利翁,再射我啊!”天,天空說話了?好吧。和克利翁沒搭理那個“天空”。“我,已經跟蹤你很久了。”什麽?正太控?“我的目的就是要這兩個人,安塵,葉祈,其中一個死。這是遊戲規則。有一個死了,有兩個就可以存活下來。誰是被抓走的就會只能被命運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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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丟下了那把槍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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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身氈斗地拿起了那把槍。這樣意思就是,哥,跟祈,只有一個能活下去?“如果我死了呢?”“其他的就會存活下來。”他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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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霾不可以死的!”祈被綁在那裡,全身扭動著,“要殺…就殺我吧!”她吞了一口口水,貌似下了決心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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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樂團爭霸賽又是什麽?” “那只是個誘餌。” 他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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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覺被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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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萬,不可以做傻事,殺我吧,我對Tempest毫無用途。” 哥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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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要做什麽。我腦袋一片空白。我拿起那把槍,指向自己的心臟。我看到他們驚恐地睜大眼睛。地圖從我的口袋中飛出來,嚴格來說上面已經沒有地圖了。變成了一張像我昏迷之前看到的那張卡。凡賽爾玫瑰。上面有漂亮的哥特式邊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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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你,帕麗斯。” “我愛你,亞洛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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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快速地旋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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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見了,世界。”我對自己那麼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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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我按下扳機。了血如玫瑰一般的凋落在地上。玫瑰,碰到了槍,合為一體。玫瑰染上了槍,從此以後叫槍染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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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張卡停止轉動。掉了下來,掉在霾的額頭上,變成一個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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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一男一女的聲音同時出現。太遲了。來不及了。在他死的那一瞬間,他們感受到掉下來的感覺。碰。掉到了月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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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煙,尼古拉斯,亞倫,瑞克,祈和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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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mpest,今天宣佈,沒有團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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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裏面的那幅油畫的臉漸漸長了回來。頭髮,眼睛,臉。畫的上方刻著一個漂亮的手寫英文名字,Noah.下方有幾個小字,看起來十分陳舊。[The G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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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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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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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古拉斯 & 亞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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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團長的第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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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葵?找我有什麽事?”一個高大,帥氣的男孩子站在一位女孩的面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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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尼古拉斯,其實,其實我,”那位名叫“葵”的女孩子結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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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一直都很喜歡你!”“請你,和我交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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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古拉…”亞倫經過。什麽,葵說喜歡尼古拉斯?心痛的感覺。心感到莫名的淒涼。心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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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葵。謝謝你,但我不能接受,因爲我有喜歡的人了…”尼古拉斯帶著歉意地說。“沒,沒關係。我們還是做朋友吧。”三年的暗戀,就這麼結束了。她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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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倫躲在墻後面。偷聽不是好習慣,好孩子不要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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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古拉斯走向牆角那裡。葵她走了。傷心地走了。難免都會傷心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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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倫不開心的賭氣,“剛剛被人告白了吧?”“你怎麼知道?”尼古拉斯一臉驚訝。亞倫鼓起嘴巴,“才,才不跟你說呢。”之後頓了頓,親了尼古拉斯。“我,我,我喜歡你。” 尼古拉斯呆了幾秒。之後拿了個畫板蓋著前面,頭伸過去,吻過亞倫。“我,也喜歡你呢。你終於知道了。”他笑了笑。亞倫臉紅,不知所措。自己喜歡的人,也喜歡自己?“我,我是男生。”他轉頭。“我不在意。”尼古拉斯牽著亞倫走了。回月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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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又是另外一個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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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all my boy and girl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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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AH - 安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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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IS – 段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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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OS – 安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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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CK - 陳宇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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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ARON – 張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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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CHOLAS –葉獅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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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NE – 吳裕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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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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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臺,真的是很挑戰我的題目。第一次寫那麼長。真的是第一次。我知道這次的月臺可能不是我最好的作品,但我花了很多時間下去。其中還要感謝我的女友PARIS幫我校訂和想點子。沒有她,這個小說撐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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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番外又是另外一個故事了,你沒看錯,這是B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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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祭司術的原因是月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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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臺的劇情可能走得太快了,我也明白。但,還是希望你們會享受我寫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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楓月淚 2013年9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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