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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心最深(山姥切国広⤬審神者)

      2015.5.1

      在看到降下一軍繼續堅持一段時間不斷降下櫻吹雪的山姥切有點愧疚。

      想對這樣的他說謝謝你這麼努力。

      標題用來形容山姥切和審神者之間的關係。

      作為初心審神者和刀劍間兩人的深厚情感。

      (作業曲:終わりのセラフ   ED)

      ※

      山姥切國廣是本丸裡最早跟在審神者身邊的刀。

      一開始的時候,審神者總是把他帶在身邊,無論是戰場、或本丸裡。

      但隨著時間流逝,本丸裡的刀劍們急遽增加。

      他開始從常駐隊長的位置被撤換下來,開始不在一軍隊伍裡。

      他明白這不是審神者的錯,客觀考量下誰都會把更強大的刀編入主力中。

      審神者現在偶爾還是會讓他編入一軍,而其他時間大多都是處於待命狀態或帶隊伍遠征。畢竟主上大人目前的訓練方針似乎是想把短刀的孩子們練起來。

      他也很努力想要回應審神者的期待,被降下一軍不再常駐時間,櫻吹雪從未間斷過。

      但就算再怎麼堅持,在有更強刀種存在的隊伍裡,櫻吹雪最終仍是停止飄散。

      他詫異地看著最後一片櫻花飄落在手掌心,而不遠處傳來的動靜讓他反射性的轉過頭去。

      「山姥切!!小秋和今劍要幫你鍊結,快點過——」

      審神者從屋子的另一端跑過來,面帶笑容的神情在望見不再飄散的櫻吹雪後愣了一刻神。

      他在她的眼裡看到了動搖。

      「……小秋和今劍要幫你鍊結!」她笑笑地走過來拉住他的手往祠堂走:「太棒了這樣一來,你又能變得更強了!!」

      他看著審神者微笑的側臉,酸澀的感覺蔓上心頭。

      但是山姥切發現了一件事。

      即便隨著本丸內刀劍的增加,素質越發越強;即便自己再也無法降下櫻吹雪。審神者仍是三不五時的就拉他去祠堂鍊結,只要內番有工作,審神者都必定會指派一項讓他去完成。

      明明只要鍊結一次兩次就能輕鬆超越自己的太刀這麼多。

      明明需要內番工作提升素質,以期在戰場上發揮更卓越的大太刀不在少數。

      他只是把打刀。

      只是一把素質也不算頂尖的打刀。

      但山姥切卻是本丸裡面第一把數值全滿的打刀。

      全滿的速度僅次於隊內的螢丸。

      「您這樣做又什麼意義呢……」他低喃。

      「不要看輕自己,山姥切。」燭台切光忠站到他身旁,金黃的獨眼凝視在庭院裡打掃到一半落花的審神者。

      審神者發現了他們,朝這邊揮了揮手。

      他和山姥切也揮手回應審神者。

      「你這是連帶在貶低努力培養你的主上大人。」

      山姥切望向院中的審神者,而對方顯然對他們談話內容毫無頭緒,只是歪頭眨了眨眼,蜜色的流蘇耳飾在髮間晃了晃,她衝著自己微微一笑。

      溫暖似煦陽的笑容,就如同初次見面那樣。

      「那我就要這把了。」

      那日,當她從五把刀中挑中了自己時,他既是抗拒苦惱又是……喜悅的現形在她眼前。

      「……我是山姥切國廣。」

      他彆扭地向這看起來相當柔弱的新主人擠出一句自我介紹的話。

      「你好,我是───」

      她笑笑地伸出手示好,而他靦腆地回握上。

      「對了,山姥切,你是我的第一把刀。」

      「……怎麼了嗎?」

      領著山姥切往主屋走的她在前方停下腳步,轉過身面對他,兩只手往前豎起食指強調『1』這個數字。再次重複了一遍剛剛的話,然後笑了笑。

      「山姥切,你是我的第一把刀。」

      那時候的山姥切不明白的微皺眉。

      「你現在該知道那是什麼意思了吧。」

      聽完山姥切敘述這段的燭台切笑了笑,轉身走入室內。

      山姥切拉了拉披在頭上的斗篷,這條白布曾經在見面後沒多久,被審神者的她抑不住好奇心詢問。

      「……為什麼你要把被單披在頭上呀?」

      當時的山姥切因為十分在意別人將目光擺在自己身上這件事,並沒有重視審神者把白斗篷當作被單的錯誤,只是一個勁的解釋自己的由來,還有自己不是贗品的事情。

      現在想起來……

      「為什麼會把斗篷認作是被單呢?」那個人。他笑。

      不過,從那個時候他就知道,她比起一個人的身分更注重自己對現在這個人的相處了解。

      所以當他闡述完自己並非贗品後,她也只是淡定地回以笑容,說。

      「嗯,我了解了。」

      自己十分在乎的贗品真品的事情對她而言似乎一點也不重要。

      在強烈表達自己的不滿後,審神者不明白地開口:

      「我不認識山姥切這把你說的真刀……管別人說是仿的還是贗品。我只認識眼前的你,山姥切國廣。」

      「對我來說,你就是切切實實獨一無二的存在。」

      「主上大人老是丟內番工作給山姥切,這樣不好吧?」身為頭幾名加入本丸的加州清光說。雖然能夠培養部分能力,但大多數的刀劍在被分發到工作的當下都不是這麼情願的。

      她似乎沒有過問山姥切的意願就擅自將事情強加給他。

      審神者一楞,尷尬的轉過頭詢問身旁的金髮男子。

      「山姥切你說呢?」

      對上愧疚的眼神,山姥切知道她大概是被不再飄下櫻吹雪那幕刺激到,所以一頭熱的想把最好訓練和照顧通通給予自己。

      這樣一心一意在乎自己心情的主上大人,誰捨得苛責呢。

      在面對眾多大太刀、太刀詫異的眼神下,也堅持己見用盡全力培養自己。

      山姥切覺得自己真是過份幸福了。

      「怎麼一直愣在這?不進去嗎?」

      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打掃好庭院的審神者已經湊到跟前,她笑著拍掉山姥切頭上的落葉。

      「您還記得見面沒多久對我說的那句話嗎?」

      「……時間有點久了,而且當時我應該說了很多句話。是指哪一句?」

      見山姥切不說話,審神者有點緊張:「很重要的話嗎?我現在想想。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想得起來的。」

      「不,其實,想不起來也不要緊。」

      ──山姥切,你是我的第一把刀。

      不記得也沒關係。

      審神者已經用行動證明了山姥切在她心中無可替代的位置。

      為了回應你的重視。

      我也不能再不正視我自己了。

      「唔,山姥切,你的被單?」

      他將身上的斗篷取下,把眼前的審神者包起來。

      「這、這樣不要緊嗎?你不是——」她緊張想將斗篷取下披回對方身上。

      「不要緊。」

      他說,彎腰把額頭靠在對方的額頭上。

      「已經不要緊了。」

      「是嗎。」審神者彎起嘴角。

      「對了。」他難得喚了一聲除卻狐狸以外只有他知道的──審神者的真名。

      「這東西不是被單而是斗篷。」

      「誒?是這樣嗎?!」

      在一陣震驚後,審神者開懷的笑了。

      被單也好,斗篷也罷。

      更重要的是,山姥切已經不需要透過別人來肯定自己的價值了。

      「真好。」她說。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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