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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 微虐《 隔著距離》

幽幽營火旁一個身影縮在角落,吐出凝結在空中的白色氣息。

那人眼角微微泛紅,臉上掛著說不出的憔悴跟思念。

夜晚的寒冷讓即便靠近營火的人也忍不住打寒顫,吳邪看向青銅門,諾大的門後隔著是無盡的距離,全部思念緊鎖在那裡面⋯也緊緊纏著自己內心最脆弱的那一面。

吳邪忍不住站起來用手扶摸上那道該死的門,垂下的眼眸泛著千絲萬縷的想法。

呢喃著“悶油瓶,你在這裡面還好嗎⋯⋯胖子最近在北京搞大生意⋯⋯小爺我當然過的很好,只是我在想一個傢伙,他有沒有好好吃飯好好休息,我⋯⋯我只想等著你⋯。”

手控制不住的握緊顫抖,底下臉,咬緊牙關的嘴艱難的吐出幾個字“小爺我,不准你忘記你是誰,忘記,忘記我是誰⋯”

青銅門內

一道身影座落在青銅門旁的石堆上,那人正在擦拭自己的愛刀。

臉上依舊是那張俊冷的面容,唯獨墨染的眼神披上一層霧濛。

微微的火光照亮著一定範圍,張起靈收起愛刀,盯著火光思索著一些煩擾自己內心的事。

他的記憶彷彿被凍結在剛進青銅門時,一個面容若隱若現的浮出腦海。

進門時那張臉像似告訴他他的離去讓那人十分不捨得,他的眼神為什麼能如此澄澈卻也如此悲傷。

想到那人當時的眼神張起靈心中隱隱作痛,他從來沒有那麼在乎一個人過,唯獨那人,他竟然想用生命去守護。

只剩一個人因該對他來講是最稀鬆平常的事了,但此時此刻的他,感受到痛苦,他沒做錯什麼,他只知道他所做的事是在保護那個人,可是跳動的心臟時不時像有根針在扎著。

他低語著“吳⋯邪⋯我想你了。”

ㄧ句句話迴盪在腦內。

那人的聲音就像在耳旁一樣訴說著忘不了的事“如果,如果你消失了!我會發現的。”

“如果沒人記得住你,那就讓我用我的生命來記住你。”

“小哥!小哥!我在這裡!”

⋯⋯我明明會遺忘很多事,為什麼他要如此執著我呢,為什麼他的執著讓自己感到開心讓自己感到擔心。

我明明因該在幾百年前就跟隨自然法則安安靜靜的消失在這世界上,我只害怕拖累到那人,他不應該為我停下所有腳步。

也不該停下這十年的時間,這片空白全部留給自己就好了,他不應為我如此浪費。

但是自己好像在期待在害怕⋯期待十年後與他相擁與他一起,害怕自己又回到最初,害怕門一開後沒有他的身影。

他跟自己都是脆弱的,他無法跟隨自己永世,自己無法阻止他所不能停下的流沙。

一道門阻隔住兩個人的思念,一句話都形容不出苦苦的廝守。

吳邪徹夜未眠,微微紅腫的眼眶還流著剔透的淚珠,聲音有些沙啞,也不知道晚上講了多少,哭了多久。

“小哥⋯我說等你十年就是等你十年,呼⋯我不想讓你背負更多東西了,讓我也一起分擔吧⋯⋯十年算什麼⋯對吧,我們之間的感情隔了幾百世紀都不會變的。”

青銅門內的悶油瓶也沒睡,惆悵的嘆氣聲在平時根本不可能存在,但現在的他或許認清自己到底需要什麼了。

“吳邪⋯我想記住你⋯我想見你,你會等我的嗎⋯⋯”

分離最痛苦的莫過於距離與無能為力,每個時刻他們一定都是痛苦的。

一道門的距離,有如一個銀河系,所有的想念都要留到十年後才能與你坦然相見,在怎麼故作堅強也是假象。

裊裊灰煙能不能傳達任何我的消息,一絲一渺也可以,我只想讓對方知道我在等他,在思念他,在期待,在忍受。

吳邪/張起靈撫摸上青銅門,用勁畢生所有的感情化作一句“張起靈/吳邪,我等你,我相信你會記住我的,因為我信任你。”

蒼蒼白雪,高聳白峰,一行行飛鳥整齊畫一的翱翔天際,雪停了,淚水也止了,在寒冷的冬季在苦思苦等之下,暖春也會來臨的,我相信你是我的那片璀璨春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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