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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國BASARA】從屬關係(政小)

2009/06/18  

      他家的主子一定還在生氣吧。小十郎這麼想。

     

      對松永一役,因為自己單槍匹馬的闖入對方陣營裡,加上又為了政宗大人的安危,阻止他勉強上陣而對自己的主人刀刃相向,身為屬下的自己做出這樣的行為,本應以死謝罪的。

     

      「你這樣還真是不解風情啊。」但是主子笑著這麼說,阻止了小十郎以死謝罪的舉動。

      可是,身為政宗大人身邊最親近的重臣,小十郎怎麼可能不了解政宗大人的心情。回到領地之後一句話也沒說,只是把自己關在房裡,就連下人在房門外囑咐用晚膳也沒有跨出房門一步。

      真令人擔心啊。小十郎一邊擔心主子的身體尚未復原,不好好進食就無法早日恢復元氣,但一方面知道主子生氣的原因是自己,無論如何也不敢貿然前去打擾政宗大人,現在看到他,政宗大人一定會更生氣的吧。跪坐在自己的房裡,小十郎心裡掙扎萬分,他知道自己當下沒有考慮後果就闖進松永陣營是多麼危險的事,而對自己的主子刀刃相向,更是罪該萬死,從來沒有人膽敢作出這麼冒犯主子的舉動,只因為自己比政宗大人年長,又是與他最親近的重臣,就讓自己一時忘記了自己的身分。雖然他早已有以死謝罪的覺悟,但是主子卻阻止他這麼作,讓自己的自責更深了。

      「為什麼要阻止我呢?政宗大人。」小十郎閉上眼睛,喃喃自語著,陷入了自己的思緒裡。

      小時候的梵天丸少爺,是個沉默寡言的孩子。在看到少爺第一眼時,自己也從來沒有想過少爺能有今天這樣的轉變,成為一個充滿霸氣與自信的當家,當時的自己甚至擔心,未來的伊達領主是這樣一個內向退縮的少年,該如何輔佐這樣的主子領導伊達家呢?比梵天丸少爺年長十歲的小十郎,除了有著家臣應有的忠誠之外,不免多了一點像在看待自己弟弟一般愛憐的心情,於是他盡己所能地侍奉著少爺,教導他劍術,希望他能為了自己與伊達家變強;教導他知識,希望他能明辨世間的是非;不知不覺間,他所給予的,已經超越了家臣所能給的範圍,他知道少爺因為眼疾的缺陷得不到母親疼愛,就連這個部份,小十郎也希望能給予少爺滿足。

      當自己被輝宗大人引介給梵天丸少爺時,自己就已經發過誓,他要將自己完完全全的奉獻給伊達家,因此這次的事件,他是抱著必死的決心才做出這樣的舉動,少爺是被注定要取得天下的人,是不能在這裡倒下的!就算會犧牲自己的性命,他也要讓少爺達成天下一統的心願。

      這是他片倉小十郎景綱存在的意義,他是為此而活的。

      但是,他卻無法了解現在的政宗大人為何阻止自己以死謝罪,他不僅沒有盡到保護主子的責任,也冒犯的自己的主子,最後更讓主子負傷上場,雖然松永順利被殲滅,伊達家的寶物也得以取回,但之前這些疏失就已經夠多了。而既然對自己感到憤怒,卻為何未對自己施以任何懲罰呢?小十郎擔心著主子是因為看重彼此之間的主從情分而對自己網外開恩。

      「這樣是不行的啊,政宗大人,小十郎從以前就教導過您,做領導人最忌諱為私情所絆,若為人情所絆,要如何公平的對待每一個屬下,又要如何讓你的子民信服於你?」小十郎思緒及此,深深地嘆了口氣。左思右想之後他決定前去勸說,至少現在,必須讓身體未癒的主子好好進食。至於其他的賞罰,就等明日再請政宗大人發落吧。

      小十郎走到政宗大人房門前的走廊,正好看到侍女端著兩三壺酒準備進入政宗大人的房間,他叫住侍女:「是政宗大人命你們備酒的嗎?」

      「是、是的,大人說他不想用膳,卻命我們備酒,已經送了四五瓶進去了…。」侍女也一臉擔憂的回答,看來她也是相當擔心大人的身體吧。

      「真是亂來…」小十郎皺起眉,「讓我進去吧,我來勸勸他。」擋下了侍女繼續送酒進去讓政宗酗酒,小十郎推開了房門,從室內昏暗的樣子看來似乎沒有點燈,但是透過窗子灑落近來的月光,隱約可以看見坐在堆疊的酒瓶中的伊達政宗,背對著房門,正在灌一瓶新開的酒。

      一聽到開門聲,伊達政宗便開口道:「太慢了!我這瓶都快喝完了呢。」

      「政宗大人,是我。」小十郎靜靜地開口。「在下是來勸您以自己的身體為重,別再喝酒了。」

      「…原來是你,小十郎。」伊達政宗轉過頭,語氣瞬間冷淡不少。「嘖,難得喝酒的好興致都被破壞了,我就說你不解風情。」

      「在下知道大人還在為松永一事感到生氣,但是現在在下出現在這裡並不是要讓您更生氣的,只是希望您多為自己的身體著想,您傷重未癒,而這樣灌酒…對您的健康似乎不妥。」小十郎跪在政宗的背後,將身子壓得低低的,必恭必敬道。

      聽到小十郎這麼說的政宗倏地站了起來。

      「你覺得我在生氣?」他走到跪著的小十郎面前,居高臨下的問。

      「是的。」感受到主子逼人的氣勢,加上一靠近就可聞到的酒味,讓小十郎大氣也不敢喘一下,將頭壓得更低。

      「那你說說看,我為什麼會生氣?」語氣有點輕挑,或許是酒氣所致,小十郎幾乎可以想像主子說出這句話時輕勾嘴角的模樣。

      「…在下…因為在下以下犯上,傷害了您。」這是最主要的原因了吧,沒有一個主子被自己的臣子這樣對待不會感到生氣的。

      「真是個好理由。」伊達政宗笑了,他蹲下身子,用手將小十郎的臉扳起,「小十郎啊,你還真是不夠了解我啊。」

      「在下…真是萬分抱歉…!」小十郎閉起眼睛,在被政宗大人觸碰到臉的那一剎那,小十郎覺得心裡好像有什麼東西崩落了。

      「那你再說說看,如果我是因為這個理由生氣的話,為什麼當時還阻止你以死謝罪?」扳著小十郎的臉的那隻手收得更緊了,那收緊的力量彷彿是在壓抑著自己的怒氣。

      「…!」被問到連自己千思萬想也想不出的問題,小十郎不禁感到汗顏,過去當政宗大人還是少爺的時候,自己總是無所不知,無所不答的,而如今,他竟然面臨了詞窮的窘境。

      「說啊!」手指的力道加重了幾分,伊達政宗將臉靠近小十郎:「你不是應該要很了解我的嗎?小十郎。」

      「在下…在下不知。」他只能據實以告,若是知道答案,也不會如此矛盾,如此煎熬。「但、但是小十郎已有接受任何懲罰或制裁的心理準備!」無論政宗大人的答案如何,都比賜死這個懲罰還要輕微許多,光是這點,就讓小十郎覺得自己受到了政宗大人的特別恩惠,或許是看在過去那份情義上,雖然這並非是自己所希望的。

      聽到小十郎的回答,伊達鬆開了手:「任何懲罰?」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是的。如果這樣能讓政宗大人氣消的話,小十郎心甘情願接受任何懲罰。但是在接受制裁之前,在下希望政宗大人以身體健康為重,在下的罪還等政宗大人身體復元後再追究也不遲。」

      「你真的很愛說教耶,小十郎。本來我喝酒喝得好好的被你打斷,這是讓我生氣的第一點,然後你又這麼囉唆,又讓我更加不爽,這是第二點。」伊達政宗伸出手指一一算著:「最讓我生氣的一點是,跟在我身邊這麼多年還這麼不了解我。」

      不夠…了解政宗大人嗎?小十郎心裡暗忖。過去…當還是梵天丸少爺的時代,他可以很有自信的說他了解梵天丸少爺,但隨著年紀的增長,當時的少年成長為現在眼前這個男人,他可以感受倒時間和彼此年紀的差距在彼此之間劃下了一道鴻溝,加上自從成為伊達家的領導,身分的界線更讓彼此之間產生了無法跨越的隔閡,就算過去再親近,現在也不能再像從前那樣毫無分寸。縱使小十郎依然把政宗當作自己的弟弟一般疼愛,但是那也只能深藏在自己的心裡,一旦表現出來是有違主從名分的。也或許就是這樣的關係與這些年來的轉變,讓自己越來越不了解政宗大人吧。

      「既然你說希望我氣消的話,那我只好現在懲罰你讓我消消氣了。」伊達政宗的聲音將小十郎拉回了現實,他瞇著完好的那支左眼,像是發現了什麼新玩具一般地笑了起來。

      聽到政宗這麼說的小十郎抬起頭,對上了政宗那隻眼,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那種眼神,只有在面對戰場上的敵人才會出現,那代表了獨眼龍即將大開殺戒的警訊。

      「把衣服脫掉吧,小十郎。」和冰冷的語氣成對比,伊達政宗的嘴角浮現出一抹殘忍的微笑。

      「政、政宗大人?」小十郎愣了一下,對於主子提出的要求感到不解。

            「我說,把衣服脫掉,you   see?身為伊達家的重臣,讓你像個卑賤的小姓一樣服侍我,就是我對你的懲罰。」答案揭曉,此刻的伊達政宗看起來相當愉快,因為酒的關係,甚至增添了那麼一點狂氣。

      原來…是想要用羞辱我的方式作為懲罰嗎…?小十郎總算明白了,這的確…是個嚴厲的懲罰哪,政宗大人。但是是自己說無論什麼樣的懲罰都會接受,現在的小十郎也只能照辦而已,他脫去了身上的衣物,一絲不掛的站在主子面前,等待主子的下一個命令。在同為男人的主子面前赤身裸體事實上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但是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一切都是未知的狀態,這個未知讓小十郎感到緊張,他感覺到自己手心正在發熱,不覺地握緊了拳頭。

      「你很緊張啊,小十郎。」感受到對方渾身緊繃的狀態,政宗笑著伸出手將小十郎握緊的拳頭一根一根扳開,「與其握拳頭,不如握這裡吧。」並將他的手帶到自己的胯間。

      「…是的。」小十郎聞言依順地解開政宗的腰帶,褪去他的下半身,主子年輕而富活力的性器彈了出來,他伸出手,開始有規律的上下摩擦了起來,自己從來沒有幫另一個人做過這樣的事,顯得有些笨拙,但在他拙劣的技巧之下,依然感覺到主子的性器在自己的手中逐漸變硬、變大。

      「賣力一點啊,小十郎,沒讓我徹底舒服的話這就不算懲罰了。用你的嘴吧。」似乎是不太滿意的樣子,政宗開口這麼說道。

      於是小十郎屈辱地跪在主子的雙腿間,將性器含入口中,開始深深淺淺的吞吐著,雙手沒有停止愛撫的動作,搓揉著陰莖下沉甸甸的雙球。

      被對方溫暖的口腔包覆,並且以舌刺激著敏感的環狀地帶,政宗的氣息開始變得狂亂,忍不住伸手按住小十郎的頭,弄亂了對方一向梳得油亮整齊的黑髮。「很好…就是這樣…小十郎…」從下身一點一滴升起的快感,竄流至全身,手的力道也忍不住地加重。

      「咕…唔…」難受的窒息感令小十郎嗚咽出聲,主子漲大的性器在口腔中壓迫著,幾乎要頂到他的喉嚨,一絲唾沫從他的嘴角流下,屈辱感和羞恥感交織在一起,伴隨著一絲異樣的感覺從心底悄悄升起,此刻身上感受到的熱度似乎不只是因為緊張而已,還有其他的…更熾熱的…

      口中的性器開始顫動,那是對方即將射精的前兆,小十郎想退開自己的口,卻被政宗緊緊地扣住了頭:「給我喝下去,全部。」隨後,他便在小十郎的嘴裡豪不客氣的釋放了自己的精液。

      「嗚…咳、咳…。」被腥嗆的體液沖入喉中,小十郎忍不住咳了起來,政宗這才放開他,唾液與溢出的精液沿著抽出的性器流出,染濕了小十郎的嘴角與鎖骨,甚至還有一兩滴灑向他壯碩的胸前。他喘著氣,伸手擦去嘴角的殘液。

      或許是因為年輕的關係,已經解放過一次,政宗的性器也只是稍稍的軟下而已。「看來你還不夠賣力啊,小十郎。」主子慵懶地聲音響起,一隻腳移到了小十郎的腿間:「還有,你看看,這是什麼?」政宗的腳撫上了他的性器,那裡不知何時已成了昂然挺立的狀態…

      「…!」敏感的部位被施加了力道,令小十郎倒抽了一口氣。

      「看來你一邊舔我也一邊自己興奮了呢。」腳趾滑過男人脆弱的部份,沿著肉桿突起的血管上上下下游移著,時輕時重的挑逗著對方。

      「政宗…大人…!!」一股強烈的羞恥感衝擊著小十郎的內心,他不曾被這樣對待,更何況對象是個男人,是那個自己所敬重的主子,是那個伴隨他從小到大的梵天丸少爺,是他視如己出的…

     

      是片倉小十郎景綱存在的意義。

     

      他知道對自己而言,伊達政宗的存在比什麼都重要,政宗將右眼獻給了他,而自己發誓成為對方的右眼,從那之後,梵天丸少爺蛻變成一個外向活潑的少年,他不再因為自己的外貌自卑,也由於小十郎的照顧與訓練,順利的成長,成為伊達家的當主。他會這麼做,只因為他是伊達政宗。他一直以為,這是出自於忠誠心與那份如同對待自己弟弟一般的疼愛,可是現在,對於自己同樣升起的那股慾望,小十郎感到迷惘了。原始的慾望在呼喚著他,支配的他的精神與理智,好像有什麼東西即將崩壞了,而令自己害怕的是,那個東西崩壞之後自己會變得如何?一想到這裡,小十郎便忍不住地顫抖了起來。

      「看來你也很享受嘛,這裡興奮得好像快射了。」政宗一手拖著下巴,一手撈起旁邊的酒瓶,往小十郎的性器淋去。

      「嗚…!」酒水的冰涼把小十郎的思緒拉回現實,被政宗愛撫的快感一下一下的衝擊著僅存的理智,他的身上泛起了紅晕,緊咬著下唇,不敢發出一絲聲音,更不敢想像現在的自己,到底是用什麼樣的表情呈現在主子面前。

      「很棒的表情呢,小十郎。」像是在回應自己的思緒一般,政宗靠近小十郎的身體,在他耳邊輕聲地說,並伸出舌頭,舔舐著對方紅透的耳垂。

      「啊…嗚…!」被碰到另一個敏感的地方,小十郎終於忍不住射出自己白灼的體液,噴濺在政宗的腳上。

      「唉呀唉呀…小十郎,看看你幹的好事。」政宗吹了一記口哨,將被體液沾污的腳湊到小十郎面前,沉聲說道:「自己弄髒的,就自己舔乾淨吧。」主子下達了命令,小十郎聞言用雙手捧住對方的腳,小心翼翼的舔舐自己射出的液體,從腳趾、趾縫、腳背…一直到腳踝,連含帶吻地清理乾淨。

      從上方俯視這個光景,讓伊達政宗身上的熱度又升高了幾分,平日不苟言笑的表情,此刻卻因羞恥而染上的縻亂的紅暈,那一頭整齊的黑髮,被自己的手弄得有些紊亂,幾縷髮絲垂至前額,雖然看起來有點狼狽,卻增添了幾份性感的味道,舌尖與唇交互舔舐著,發出啾啾的吸吮聲,形成了相當淫猥的一幅景象,下深的火熱早已漲大到令人疼痛的地步,他腳一施力,將小十郎推倒在榻榻米上,迫不及待地覆上自己的身軀,啃吻著對方精壯的軀體。靈巧的舌滑過對方胸前的紅點,另一隻手則不忘挑逗另外一邊,以拇指和食指摩擦著,直到兩點像是被潤澤過的果實一般,閃著水亮的光澤。

      小十郎大口的喘著氣,身子微微地發抖,一陣陣酥麻的感覺從政宗的舌尖傳到自己的四肢百骸,他無力抵抗快感席捲而來,只能無助地抓緊一旁散落的衣物,腦子閃過一幕幕與政宗相處的畫面:那個躲在輝宗大人身後,一語不發的陰沉少年、被母親嫌惡地揮開手,躲在自己懷裡哭泣的少年、望著天空,若有所思的模樣、戴上自己為他準備的眼罩,那高興的神情、還有,繼承家業之後,帶著伊達軍衝鋒陷陣,奮勇殺敵的神情、充滿自信地向自己宣佈一定會取得天下,勢在必得的神情…以及,用充滿堅定的眼神看著自己,說:「我的背後,就交給你了,小十郎。」那種充滿信賴與肯定的神情…。

      可是,為什麼現在會變成這個樣子呢?政宗大人。您對我的憤怒,竟然到了這個地步,不惜去毀壞過去所建立的,那平穩而安定的主從關係,過了這一夜,我們彼此之間的關係會變成怎樣呢?

      這是我小十郎最害怕的一件事啊…除去了主從關係,我們之間還剩什麼?您還會需要我嗎?政宗大人…。

      「看來我的懲罰還不夠嚴厲啊,你居然還有精神分心?」主子冰冷的嗓音響起,一臉不悅地看著底下的人。

      「在、在下…沒有…」被發現思緒飄遠的小十郎,慌亂的否認著,看來政宗的確非常了解自己,就連自己的心思都看得一清二楚。

      伸手將躺在榻榻米上的小十郎拉起,並強迫他改為跪趴姿狀態,一隻手滑向了男人另一個私密之處:「這裡,還沒被玩過吧?小十郎。」

      聽到主子這麼說,小十郎慌亂的轉過頭:「政、政宗大人,您要做什麼?」

      「我說過了,這是懲罰。」回應小十郎的問句的,是政宗的笑臉,一手撥開臀瓣,一手則以食指探入對方那未經人事的祕道之中。沒有潤滑地進入那窄道中,帶來的是強烈的疼痛,讓趴著的人痛得眼角幾乎要擠出淚水。

      「放鬆一點,不然會更痛。」政宗用不帶情感的聲音說著,拿起酒瓶淋在小十郎的股間,充當暫時的潤滑劑。

      「嗚…」拼命忍耐著疼痛與屈辱感,小十郎感受到政宗的食指在自己體內翻攪、抽動著,耳邊響起政宗低沉的嗓音:「感覺到了嗎?小十郎,現在進去的是我的食指…還有中指…啊…good,連無名指也進去了呢…你的這裡好熱啊,你聽聽看,你的這裡正發出啾啾的聲音呢…好淫蕩啊,小十郎。」

      「政、政宗大人…」他想抬起頭說些什麼,卻被由下身升起的快感弄得吐不出隻字片語,主子的聲音彷彿帶有魔力一般,侵蝕著理智與神經,跪趴著的雙腿幾乎無力支撐身體的重量,幾度幾乎就這樣癱倒在榻榻米上,才射過精的性器又悄悄地抬起頭,冠狀凹陷的部分甚至泌出了一點晶亮的液體。

      一手持續的侵犯著小十郎的私密之處,一手揉捏著結實的臀瓣,享受著習武之人平日鍛鍊之下而成精壯而富有彈性的肉感,看著小十郎在慾望和理智之間拔河狂亂的姿態,伊達政宗滿意的笑了:「吶,再為我狂亂一點吧,小十郎,普通的花街女子或小姓被我這樣對待,早就已經爽到天邊去了,你的反應實在太不合作了,真是太無聊了,看來我需要再多做點什麼才能增加你的樂趣了?」

      「不…」小十郎搖了搖頭,似乎在拒絕政宗的話,但是現在的他也只能抓緊了身下的衣物,深怕一說出口的不再是完整的句子,而是一連串的呻吟。

      「你可沒有權利拒絕我。」政宗說著抽出了手指,就在對方以為懲罰已經告一個段落而稍為放鬆之時,隨即將方才的酒瓶插入被拓開而一張一合的粉色小洞之中,連同瓶裡的酒一同灌了進去。

      「啊啊啊…啊啊!!」沒有預期的被插入了異物,讓小十郎瞪大了眼睛,咬緊的嘴角終於忍不住發出哀鳴,酒瓶堅硬的觸感與灌入體內的異物帶來強烈的不適,他的腰劇烈的顫抖著,雙腿一軟,趴倒在榻榻米上。

      「Hey,識相點,這可是從異國進貢來的珍貴美酒,因為是你才有機會跟我一起享用哦,小十郎。」一手抬起小十郎的腰,一手在小十郎結實的臀部重重地拍了一下,「好喝嗎?Ah?」

      一邊吸氣忍住不適與疼痛,小十郎艱澀地開口:「這、這樣的好酒…賜給在下…太、太浪費了…啊、…」

      聽到小十郎這麼回答,政宗不滿地嘖了一聲,內心的不悅感更深了,本來只是想要藉由這樣的懲罰,敲醒小十郎頑固如石頭一般的腦袋,但是現在看起來似乎只能達到反效果。

      你真的不懂我在氣什麼嗎?小十郎。你真的一點也不了解我在想什麼嗎?你眼中所看到的我們的關係,就只能是主從關係而已嗎?我不是已經把我的右眼給了你,不是已經把我的身後交給了你,你為什麼就是不懂呢?

      我想要你、想要你成為我的。

      所以我根本不在乎你對我刀刃相向這件事,我在乎的是再也看不到你這件事啊!!

      一想到當自己從昏迷中醒來,聽到部下告訴他小十郎隻身前往松永陣營的事,他就擔心得快要瘋掉,不顧身上的傷勢,提起刀駕了馬就往外衝,當時的自己完全聽不見外界的聲音,他只想得到一件事——

      小十郎,你一定要給我平安無事!

      我伊達政宗絕對不能失去你!!

      就算取得天下是我命中注定之事,可是如果那是一個沒有你的天下,對我而言沒有任何意義!

      回憶起當下的焦急與心慌,政宗不禁皺緊了眉頭,使勁一抽將酒瓶拔出小十郎的體外,殘餘的酒延著粉色的肉穴向外溢出,涓涓滴滴地流到榻榻米上,形成了一個小水漥。

      「嗯、啊啊——」小十郎痛苦的嘶吼出聲,終於支撐不住,癱倒在榻榻米上,全身劇烈地顫抖著。

      抓起小十郎的髮,強迫他與自己面對面,政宗說道:「我根本就不是在氣你傷害我這件事,為什麼你就是不懂?」聲音裡帶著憤怒,卻也夾雜著悲傷,「不要用那一套主從的倫常來束縛我,是你說要成為我的右眼的,你早就已經是我的東西了,為什麼你就是不懂?」

      「政宗…大人…?」還未從身體的不適中回神過來,小十郎疑惑地望著伊達政宗。政宗大人…在說什麼呢?政宗大人…不需要我們彼此間的主從關係了嗎?可是、如果我們不是這樣的關係,我小十郎,又有什麼資格待在您身邊呢?如果主從關係可以讓我永遠待在您身邊的話,那我寧願永遠以一個家臣的身分陪在您身邊就好…您是伊達家的首領,是奧洲的龍,能夠伴您一生的,應該是更尊貴、更匹配的上您的一名女性,不是我,不會是我這個人——…

      像是要實現自己的宣言一般,政宗打開了小十郎的雙腿,將自己勃發已久的火熱性器插入小十郎濕濡的體內,開始深深淺淺的抽送了起來。「看吧,小十郎,你是我的東西,我要你…全部屬於我,you   see?」

      感受到體內被主子的陽物給貫穿,那是比酒瓶更火熱、更貼緊自己的東西,在自己的體內肆虐著,狂暴的宣示他的主權,除了接合的部位,兩人的身軀也緊密地交纏在一起,汗水沾濕了彼此,輕輕重重的喘息聲交雜在一起,此刻彷彿再也沒有比這個更近的距離了。小十郎伸手擁著伊達政宗寬闊的背,用力到了指關節都泛白的地步。

      政宗將額頭靠向小十郎的額頭,輕聲地說:「…我喜歡你,小十郎,我喜歡你啊…」

      「政宗、大人…」聽到政宗的告白,小十郎驚愕地睜大眼睛,喉頭一緊,想要說些什麼,一股熱氣卻先衝向眼眶四周。

      「怎麼?聽到我的告白,高興的想哭了嗎?」看見小十郎眼角泛著晶亮的液體,政宗邪惡地一笑,加大了下身的動作,甚至騰出一隻手握住對方也同樣蓄勢待發的性器,惡意的摩擦起來。

      「在、下…沒有…嗯—…」前後方都被刺激著,讓小十郎無法好好的說出違心之論,只能撇過頭,不去看主子那充滿戲謔的眼神。

      「你可以再坦率一點的,OK?」伸舌舔去眼角的液體,狡猾的吻灑向對方的前額、鼻頭、臉頰上的疤、最後來到小十郎的唇畔,給予對方一個充滿霸氣的、宣示的深吻。

      「不可以…再離開我身邊了。」像是宣言也像是命令,政宗低沉的話語透過耳膜刻進小十郎心裡,在兩人雙雙被高潮所席捲之際,他使勁最後的力氣擁緊了身上的男人,回應著他的誓言:「是的,政宗大人。」

      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我們是屬於彼此的。

      —我們是,從屬關係。

        *               *               *               *               *               *               *

      後日談。

      為了慶祝政宗大人和片倉大人無事歸來,加上松永那個大混蛋掛掉,伊達軍中的小弟們秘密籌備了一場慶祝party。佈置場地、張羅佳餚忙得不亦樂乎。熱鬧的patry最不可或缺的就是酒,小弟們紛紛拿出家中珍藏的佳釀,準備加入歡樂的拼酒大會。

      「很好很好,今天大家就給我把tension炒到最高吧!!」伊達政宗龍心大悅,一口氣乾掉手中的大吟釀。

      「喔喔,真不愧是筆頭,好酒量!」小弟甲佩服地讚賞,趕緊再替主子添了一碗酒。

      「說到酒,主子上次掛掉松永之後回來喝的那款酒好像很好喝的樣子,您一連喝掉好幾瓶呢!」小弟乙回想那次前前後後大概回收了十幾罐酒瓶吧,拿回家賣了個好價錢,科科。

      「據說是異國進貢的美酒~真好呀,那個味道讓人聞了就醉呢,真想嚐嚐看~」小弟丙羨慕地說,「不過筆頭您真是厲害呢!一個人可以解決掉這麼多瓶酒!」

      「笨蛋,那晚不是有片倉大人一起陪筆頭喝酒嘛!」小弟甲回頭吐槽道。「話說回來,真想知道異國的酒是什麼風味呀!」

      「對呀對呀,片倉大人!那酒喝起來怎樣啊?」

      「你們問他也沒用啦,我要他喝,他還不肯,說什麼『這樣的好酒賜給在下太浪費了』,HAHA!」伊達政宗喝到高興之處,模仿起起小十郎說話的樣子。

      「哈哈!筆頭您學得太像了,一整個就是片倉大人的模樣啊!!」底下的小弟們無不笑成一團——

      「啪機!!!!!!!」打斷笑聲的,是一聲清脆的瓷器破碎聲。

      「唉呀!片倉大人,您怎麼把碗捏爆了!!」

      笑得正高興的伊達政宗忽然感覺到一股寒氣,他聞著小弟慌張的聲音看去——

      完了完了,玩笑開大了,是極殺MODE的小十郎!!!

      「政宗大人…請問這是宴會的餘興節目嗎?」和必恭必敬的敬語相反的是小十郎背後熊熊怒火與極殺MODE開啟之下放出的電光。

      「才、才不是咧!Calm   down!calm   down!小十郎!我只是開個玩笑…」感受到對方的怒氣,伊達政宗害怕得節節敗退。可是極殺MODE開啟的小十郎可是拳腳並用的。他一個上前,揪住政宗的衣領,投出一記完美的暴投——

      「給—我—去—菜—園—好—好—反—省—啊!!!!!」

        從那天之後,全奧州的人都知道,不可以在片倉大人面前提起酒這個字。

        至於原因,大概只有筆頭和片倉大人本人才知道了吧。

        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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