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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李汎煙的母親在幼稚園老師多番的苦勸及強烈建議之下,不得不從幼稚園退學了。母親將李汎煙轉到鄉鎮縣上的其中一間名為第五小學的這間小學,在該校的老師對李汎煙進行了一系列的學習評估之後,認為其雖然只有七歲卻非常聰慧,心智年齡遠大於她原本實際的歲數,於是建議破例讓她跳級,直接就讀二年級。

母親得知這個消息後心裡異常高興,因為她可以直接省去原本一年級需要繳付的學雜費用,於是便欣然接受老師的提議,直接讓李汎煙插班到二年級的某個班級。

在需要到學校報到及上學的第一天,母親在晨光未亮之際就將李汎煙從熟睡中叫醒,叫她趕緊起床梳洗及整理,因為今天是到新學校上課的第一天,不可以遲到要留好印象予老師們。李汎煙不慌不忙地梳洗完畢之後,母親便過來在她的脖子繫上了紅領巾並打了一個漂亮的西裝結,再在她左胸的那處戴上了一個紅色印有「第五中學」的橫向長方形學校胸口針,完成了一系列的動作並且確認無誤後,母女倆就早早出門去了。

第一天上學,李汎煙的表現不錯,認識了同桌並且跟對方成為了朋友。每當小休及午飯時,她們倆人都會待在一起,而在學業方面李汎煙的確頗有天賦,每個學期的總成績均是名列前茅。李汎煙入學了大半年之久,始終只有同桌那一個朋友,她並沒有成功認識到其他的新朋友,大家都對這個突如其來的插班生敬而遠之,漸漸地原本的同桌也與班上的其他人成為了朋友開始有了其的朋友圈子,不再那麼常與李汎煙待在一起了。雖然李汎煙在學校只有那麼一個朋友,但學校裡的老師卻異常地對她這個聰慧過人的插班生頗為讚賞及愛護有加。

李汎煙在這間學校平靜的生活還是被打破了。身為一個插班生,卻完全沒有插班生該要有的謙卑恭敬,亦不主動去與周遭的同學成為朋友,剛開始時大家只是在背後竊竊私語地談論她,再到後來看到她的成績在班上一直榜上有名,李汎煙的過於鋒芒畢露終究引起了其中幾個女同學對她心生妒忌,甚至後來變成懷恨在心,想要教訓她一頓,讓李汎煙吃一下苦果。

某一天下午準備放學時,李汎煙的同桌說有要事跟她談,等一會兒放學後在與班級同層的盡頭洗手間等,李汎煙不虞有詐欣然答允,答應會準時出現。結果當李汎煙如約而至的時候,等待她的卻是班中的其中五名女生,然而李汎煙從沒有與她們有過任何的交集,更不知道她們的名字。

她們五個女生將李汎煙推進洗手間內並關上門,其中一個看似是領袖的女生率先開口:「李汎煙,誰叫你整天在那邊那麼的招搖及討得老師們的歡心,還一副看不起其他人的趾高氣揚的樣子,今天就稍微教訓一下你,讓你吃一些苦果,知道午麼叫做轉校生應該要有的樣子!」說罷,便給其他四個女生一個眼色,她們隨即死死地按捺住李汎煙,讓她動彈不得沒法反抗,只能任人宰割。

李汎煙想要奮力掙扎逃脫,但奈何身形瘦削及寡不敵眾,始終無法避免被這五個女生輪流的一番折騰。十多分鐘後,那五個女生終終停下手來,打開門便一起揚長而去,只留下一身狼狽坐在地上的李汎煙。李汎煙神色木然地盯著洗手間的門,再低頭看了看被弄得東歪西倒的衣服及凌亂的頭髮,頭皮及身體各處都傳來陣陣的痛感,一切終於都結束了,今天依舊是漫長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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