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傑爾.利斯一到特任部就屌而啷噹的跟大家打起招呼,手裡的檔案胡亂揮舞著,笑著說道:「嘿,大家早呀!今天你們也是一樣要充滿活力來聽帥氣的長官說話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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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看著他一片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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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是一樣這麼沒個正經啊!」幽緋琳露出一臉嫌棄地看著,絲過飛兒挑眉沒有說話,內心卻也是相當的認同,映佐替眾人泡好咖啡,律楓津則是在傑爾.利斯進門到現在一眼也沒有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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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樣說人家會很傷心的!」傑爾.利斯嘟起嘴,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讓幽緋琳差點吐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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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正事快說,說完快滾。」幽緋琳不客氣的對他說道,他還想再多跟大家敘敘舊,真的不想在宣布主要任務這個部分浪費太多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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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楓津抬頭看了一眼傑爾.利斯,神情轉變為認真,起身對傑爾.利斯說:「我去叫雅典娜跟淳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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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佳不知道為什麼遲到了,但就他對雅典娜的了解肯定是睡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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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他們去總部匯報。」傑爾.利斯伸手示意律楓津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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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人在這裡,他們是能向誰匯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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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楓津看著他疑惑的皺了眉,隨即想通,是向十二顧問匯報集合狀態與未來活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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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過飛兒瞄了一眼傑爾.利斯又瞄向律楓津,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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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雅典娜以前的習慣,如果要匯報會帶上她或者是律楓津,又或者是映佐,帶上淳佳匯報這樣的事情以前從未發生過,他只能斷定雅典娜肯定有其他的顧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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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爾.利斯快速的解釋了再次聚集大家的原因,開始進入主題,講解反叛軍目前的情況,當聽到叛軍復活時,大家的表情一致都有些難看,絲過飛兒看見律楓津卻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她只能猜測傑爾.利斯已經私下先找過她,不然以她的個性,肯定是會當場吵起來,心裡對傑爾.利斯無疑是佩服,對我們所有人的了解遠遠超過我們的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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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所交代的任務,由律楓津與幽緋琳前去奎丹城收集叛軍目前的勢力分布、滲透狀態,能否將他們一次性消滅為主要任務內容。」傑爾.利斯無表情地下達命令:「後天出發,你們還有一整天的時間可以規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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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律楓津與幽緋琳異口同聲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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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致上狀況就是這樣。」傑爾.利斯掃過房裡的幾人,確認沒人有問題後,邁開步伐走出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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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緋琳心裡有點訝異,還以為傑爾.利斯會在這裡等到雅典娜回來,走得這麼乾脆倒是讓她覺得奇怪,絲過飛兒同樣也抱持著一樣的想法,她決定起身追上傑爾.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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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將。」絲過飛兒在他身後不遠處輕喊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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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問題?」傑爾.利斯雖然在眾人面前都是一個沒正經的樣子,但私底下對絲過飛兒總是非常認真,因為他明白,絲過飛兒不是那種可以打哈哈裝作沒事帶過的對象,她跟他一樣,想知道的事,可以用盡各種方法得到,與其讓她到處詢問讓人起疑,倒不如直接跟他說明白還比較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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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讓我們重新組回?」絲過飛兒其實一直也有這樣的疑問,但她卻沒有對他人說過,即使是關係親近的幽緋琳她也沒有提過,幽緋琳是個直腸子的人,她只開心大家又能聚在一起,卻沒有深想過這當中存在的原因,假如律楓津昨天就跟傑爾.利斯見過面的話,那律楓津肯定也問過他這個問題,絲過飛兒很清楚傑爾.利斯這個人,除了對自己,傑爾.利斯所說的話,多少都會保留,絕對不會讓你知道所有面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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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爾.利斯陷入沉默,他看著絲過飛兒,眼神有點陰鬱,壓低聲音道:「如果有選擇的話,我絕對不會選擇將你們調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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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絲過飛兒就明白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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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如果有選擇,傑爾.利斯又麼會把我們又湊在一起,絲過飛兒看像身旁的牆,似乎透過牆看見裡面的律楓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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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銳如絲過飛兒,他就算對當年的事知道的不完全,大概也能猜出一二,從他看著牆的舉動,傑爾.利斯就知道絲過飛兒清楚自己的擔心,他雖然大可以不把律楓津調回,但他需要一個沒有絲毫猶豫就能保護雅典娜的人,可以站在雅典娜前面,幫他阻擋一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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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他就是這麼自私的人,可以無所不用其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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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有天你必須要對他刀劍相向的話,我希望你毫不猶豫地動手。」傑爾.利斯沒來由地說出這句話,讓絲過飛兒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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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典娜回來的話,當我跟他說聲我會很想他的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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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爾.利斯這麼說著的同時轉身離開,擺手又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說著,留下思考著的絲過飛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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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報告完事項的雅典娜皺著眉揉著自己的太陽穴,這群老人真的是讓自己喜歡不起來,食古不化,在會議室外的椅子稍作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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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頭呼出了一口氣,淳佳幫他去拿了瓶水,不再他身邊,他可以好好冷靜想想,該怎麼面對被調回前線的律楓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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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不能完全不讓他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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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定會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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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最後在醫院病房外看見律楓津的樣子,平靜到難以想像,他可以猜測是傑爾.利斯做了什麼,而傑爾.利斯也親自告訴他,他把律楓津的記憶鎖了,實際上怎麼鎖的雅典娜沒問,他也不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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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天之後雅典娜就不再見律楓津,一次也不曾到醫院探望,直到昨天成為他們這些年的第一次照面,雅典娜覺得對律楓津很抱歉,但他的上面還有很多的位階壓著他,更令人心寒的是自己居然在事件發生的瞬間他燃起了將律楓津當作棄子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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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向自己剛開會出來的會議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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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這些老人說的沒錯,他必須保證律楓津出任務時絕對不會再爆走,但那個爆走的原因難道不是軍方該承擔最大的責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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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典娜閉上眼,那個鮮紅的身影又出現自己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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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喊著,用著悲傷的表情看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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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懇求著誰來給他致命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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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認得那個眼神,那是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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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信任自己一定會給他一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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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眼神裡同樣也帶著絕望,能夠刺痛人的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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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典娜?」淳佳站在一旁歪頭喚著,等著雅典娜回神後,將水遞給了他,微笑問著:「在想什麼,這麼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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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佳多少也猜到是方才開會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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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一個比一個還要犀利,他在一旁聽的都冷汗直流,但一提到關於律楓津的事,雅典娜是看向了淳佳,似乎是在猶豫要不要叫他出去的樣子,淳佳要起身的同時,雅典娜搖了搖頭,張口回應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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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再次爆走,我會毫不猶豫執槍。』雅典娜堅定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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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楓津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除了雅典娜、傑爾.利斯與當事人,特任部中沒有任何人知道實情,今天要不是跟著雅典娜來,他或許還不能知曉為什麼律楓津會被調離前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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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佳看著雅典娜,想問卻覺得這件事情不要知道比較好,多一人知道也許就多一層危險,昨天看律楓津的態度,像是不記得自己有失控過的樣子,看起來就是刻意避開讓他記起,若是他不小心說出去,或者現在隔牆有耳的狀況,那反而就更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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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樣的回答會讓你覺得太冷血嗎?」雅典娜靠著牆抬頭看著淳佳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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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佳看著他,沒有馬上回答,像是在斟酌自己的話,最後謹慎地說:「我相信你每個決定都是經過深思的,不然那樣的話你絕不會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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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對視,雅典娜率先離開視線,就在他要在開口的同時就禁聲,聽見了從淳佳身後淳來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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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兩個還沒回去呀!」一個老人慈祥的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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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佳轉頭的瞬間,雅典娜也跟著起身,兩人一同舉起手禮問候:「左論前上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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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不用這麼禮貌啦!」左論大笑著,向前拍了拍雅典娜的肩膀道:「幽緋琳就再一次麻煩你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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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典娜感受了那壓上肩膀的重量,眉頭皺了沒皺一下,看了一眼淳佳,讓他稍微退開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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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論前上將看見淳佳退開後便壓低聲音說:「剛剛會議上提的,還是希望你在考慮一下,畢竟有未爆彈在不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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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論前上將,這不是我一個人能決定的,這是由傑爾.利斯上將親自挑選且下達的指令,我剛才也在會議時說明了我的立場與行動。」雅典娜分常冷靜的說著,並不被威權撼動,繼續說道:「如果您對這事項有異議,屬下會將這件事告知傑爾.利斯上將,請他親自跟您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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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論聽見這話,也沒翻臉,就過往上將來說,左論算是脾氣最好的,只當是年輕人血氣方剛,輕輕拍了兩下雅典娜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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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孫女說,要他常回來看看我這老人,我很想他。」左論笑著離開,留下目送他離開的雅典娜與淳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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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論清楚傑爾.利斯為何不願意接受顧問團給的人員名單,卻不贊同他這麼做,想起許多年前,那是他把雅典娜調派到傑爾.利斯身邊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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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的傑爾.利斯,血氣方剛卻很有腦袋,知道怎麼帶領一個部隊以最有效率的方式完成任務,那也是他同意讓傑爾.利斯帶領第九分隊的原因,只可惜,他沒注意到自己的隊員行為上出現了偏差,甚至放任他們的行為,導致最後出現了無可挽回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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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爾.利斯希望你這次能比當年更能掌握你人員的狀況,否則你會比當年痛苦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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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論心裡這麼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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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典娜的心情很糟,只覺得這些糟心的事為什麼都不能順利解決,更痛很傑爾.利斯當他們這群人棋子,就算在心裏多敬重他,認為他處理事情的手段有多高招,都已經不能改變他在雅典娜心理變得有多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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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確定由淳佳陪著自己前來是對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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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應該是由絲過飛兒來陪自己來匯報,但他擔心要是他倆不在,出了什麼意外,沒有人能控制住,除了他就是絲過飛兒還有辦法能壓住律楓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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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佐本來也是匯報候選人,但他是個膽小的人,他要是聽見方才那些針對性問題,他一定會很擔心,會出什麼樣的岔子自己可不好捏,律楓津就更不用說了,一切會刺激他想起過往的事情都應該要避免,淳佳相對比起幽緋琳要中立的多,冷靜的多,他會衡量事物輕重,絕對不會隨便提問那些他並不想回答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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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天你必須要對他刀劍相向的話,我希望你毫不猶豫地動手。」雅典娜淡淡的說出了這句話,那是在他確定自己要接下特任部隊長職務時,傑爾.利斯對他所說的話,現在說出這句話,是在對著淳佳說,也同時是再一次的告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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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再手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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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佳看著雅典娜,突然覺得很悲傷,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才會讓人說出這樣的話,他們這些人再次集結真的是好事嗎?不安強烈的襲擊了淳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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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回去吧!雅典娜。」淳佳心疼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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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都已經這般不安,更不用說雅典娜到底承擔了多少,他要保護我們眾人,又要去抵擋一切對律楓津抱持疑慮的人,他如今能做的就是只有在背後支撐著雅典娜,陪伴他所做的每個決定,是隊員對隊長的支持,也是朋友對朋友的相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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