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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Alice 01 — Caster 1

白奕棋感到非常的困惑,年紀還在30歲前段的他因為緊閉的眉頭顯得更為蒼老而且憔悴,長期失眠讓瘦削的面孔上掛著二個黑眼圈,使得尖尖的鼻孔更為特出,事實上他就不是純正的東方人,有著1/8的歐洲血統。

聖盃戰爭及英靈都不是他能應付及徹底理解的事情,作為魔術師卻只屬三流的他早已有心理準備,但眼前的事卻更為離奇。

他成功了,在沒有觸媒,甚至不知道正確的儀式的情況下,成功地召喚出平常絕不可能成功的英靈,但對方是怎看都不超過10歲的瘦弱女孩。

而且名字是愛麗絲,那個歷史神話人物叫這個名字,並在孩童時代留下傳說呢?白奕棋拼命壓下混亂的思緒,說:

「對,我是你的Master。請告訢我你的真名。」

⋯⋯

⋯⋯⋯

⋯⋯⋯⋯⋯

「竟然睡著了!?」

「嗚嗚…不要拉愛麗絲的面,這是犯規,犯罪呀!」

白奕棋額頭冒出了青筋,不理得對方是作為英靈的高等存在,便捏住她的臉頰使勁拉扯。

還真是柔軟啊,白奕棋心想。有點不捨得放手,直至見到愛麗絲流出了豆大的淚珠才鬆開。

「吾吾⋯乃cast — 」咬到舌頭了。

「Caster   ,謹遵召喚而來。你是我的Master嗎?」說完便握緊拳頭,展現一副了不起的樣子。這有很困難嗎?

「對,我是你的Master。請告訢我你的真名。」

「愛麗絲就是愛麗絲啊。」

「姓氏呢?」

「嗯⋯⋯⋯⋯⋯忘了!嗚-」被毫不留情地彈了額頭。

「換一個問法,你是愛麗絲夢遊仙境(Alice’s   Adventures   in   Wonderland)的主角愛麗絲嗎?」他在心裏祈求,千萬不是要跟那種莫名其妙的童話角色一起去打聖盃戰爭。

「那是什麼?」

「好!」   這次換成白奕棋緊握拳頭歡呼。

「那麼你是那裏及什麼時代的英靈?」

「不知道啊。嗚-竟然連續彈了二下。」

「唉,關於你的真身問題暫且不再探究,先讓我看看你的本領吧,概然是Caster就能夠制作陣地,先強化這個房子應對其他襲來的英靈。沒問題?」

「陣地制作嗎⋯⋯當然沒問題,交給愛麗絲吧!」

「那我先去弄點吃的東西,要用到什麼特殊材料就即管開聲,如果要用到活人祭品,幾個的話問題不大,數量多就難辦了。」Master在離開前說出了很有魔術師風格卻對孩子過於殘酷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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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鬆了一口氣,白奕棋沒有立即前往廚房,而是躺在就近的沙發上,剛才一直故作冷靜,現在雙手卻顫過不停。

在召喚前設想過無數情況,要是叫出了古代君王就充作臣下,豪邁之人則與其共飲美酒,總之要投其所好,又不能被過度輕視,最好能建立不卑不亢的合作關係。

嚴格來說英靈是以從者(Servant)的形式召喚出來,是魔術師的僕人,而且作為主人有著三次著絕對命令權,但即使有著如此條件,白奕棋也沒有掌握英靈的自信,卻沒想到自己甚至連情緒都控制不了而動手,就算外表是孩子也是不得了的恐怖存在。

「所以我才一直是三流魔術師啊」他自嘲道。不過就算能力不足,他仍有非實現不可的願望。

令咒是在三天前在他的手上出現,在這之前聖盃戰爭不過是限於魔術師間流傳的都市傳說而已。

據說在日本冬木市存在可以實現一切願望的聖盃,每60年就會舉辦一場名為聖盃戰爭的儀式,最多容許7名魔術師各自喚出古代的英靈以從者的身份共同參戰,戰至最後一人即可獲得實現願望的權利。

對上一次是在距今70年前左右舉行,那是第三次舉行聖盃戰爭,雖然正值第2次世界大戰,對追求願望的魔術師來說無關痛癢   -   本來是這樣想的,在殺到餘下2名英靈時,德軍竟無視同盟在這時候介入,以軍隊的力量硬把聖盃搶走。(註:一)

可是這隊德軍最終也沒有回到本國,在路途上失去蹤影,任德國日本及創造聖盃戰爭的魔術師們拼命尋找,始終一無所獲,從此再沒有人知道聖盃去向,只有關於聖盃戰爭的傳說流傳開去。

「誰也沒想到聖盃就藏在這個東西文化交匯的城市中,並且會在70年後突然運作起來吧。所以沒有人有所準備,召喚出來的英靈只是隨機,強力的英靈有限,只要跟其他同樣弱小的魔術師同盟,就有獲勝的可能,這是我唯一能把握的機會。」他不斷重覆對自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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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愛麗絲把陣地建好了!」她叉腰挺胸自信滿滿地叫喊。

白奕棋拿著熱牛奶回來時立即便看到了那個「陣地」。

或許這世上再沒有事情能讓他驚訝了吧,他向女孩遞出手上盛滿了熱牛奶的杯子,洋溢的香味讓對方睜開了大大的眼晴並露出期望的眼神,然後他又從口袋裹拿出巧克力棒再拋上半空,愛麗絲便像貓般躍起想抓緊美味的零食。

Master的右手隨即由遠至近,在愛麗絲的眼前由小變大,最後只餘下手指的殘影,曾讓超級頑童震驚最終只能屈服的彈額頭神技敲在那顆小腦袋上,讓她發出嗚咕的聲音往後倒在「陣地」上,翻倒了不少書本。

所謂的陣地,不過是用書本堆疊而成的圍牆,大少剛好能容納愛麗絲一人,在白奕棋回來時她就像鑽入箱子的貓兒般灣身置於其中。

「這是什麼啊。」

「陣地!」

「這陣地可以保護什麼。」

「咕-不讓你彈額頭!」她吃著巧克力回答。

「但已經被破壞了。」

愛麗絲腦內響起猶於晴天霹靂般的巨響,露出十分滑稽的面容後便凝固。

白奕棋卻早就沒再留意愛麗絲,他只顧得抱頭煥癱躺在椅子,死命地思索著到底有那裹錯了,是召喚了太弱的英靈?還是儀式失敗,喚來了普通人的死靈?也有可能是不完全的召喚,降臨的是未處於萬全狀態下的英雄?

好比如愛爾蘭的光之子(註二),雖然在傳說中是個堪比海格力斯的大英雄,但他最初卻是個夭折的孩子,是他的父親太陽神把死嬰變成蟲子,讓母親連水吞下,再經歷了一次出生後才成就偉業。

那麼應該試一試嗎⋯?   這時Master瞄了愛麗絲一眼,流露的表情嚇得她立即把雙手護著額頭警戒地瞪著。

不太可能吧,他很快放棄這個念頭,在沒有提示下胡亂嘗試只會釀成無法補救的後果,最少要知道多一點的資訊。

就在這麼想著的時候,眼前的景像出現了變化,一項屬於Master的技能因這念頭而啟動了,有幾行文字浮現在眼框內,寫出了從者的能力值:

力量   :   G-   魔力:   C

耐久:   G-   幸運:   A

敏捷:   G-   寶貝:   D

接著他便昏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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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一:本故事以Fate   Apocrypha(外典)為基礎進行2次創作,同樣地發生了德軍搶奪<刪除>Gund..</刪除>聖盃的事件,但有所不同的是收藏地點,在外典中聖盃最後抵達羅馬尼亞,但在這部作品中讓聖盃早在途經東南亞時便失蹤。日軍亦因此提早向某殖民地進攻,當時包括英國籍、華籍以及印度籍的士編成的軍隊面對2倍於己方的兵力,戰爭持續了18日後結束。

註二:即是本來第五次聖盃戰爭中的Lancer,若把愛爾蘭的神話分成三章,那會有一整章都是講述他的事蹟,所以說是堪比海格力斯的大英雄,不過在Fate   Stay   Night中的表現是不會有人看得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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