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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T 閃亮星─肆夕耽美稿件大募集

1.開端

      「真是有勞你了。卯夜。」

      「不會。」

      一位穿著西裝,大概三十歲上下的紳士。和一位被稱作卯夜的少年站在靈能者對策小組的工作現場。紳士將手上的信封交給卯夜。

      卯業將信封打開後,說:

      「這次比較多?」

      「這一次的人物比較特殊,一直是個麻煩人物。」

      而這位紳士就是對策小組的最高領導人,而能和這樣的人物肩並肩站著的少年當然也不是簡單人物......不,開玩笑的。他根本不是神麼偉大的特殊人物。只是一個因為不喜歡讀書而四處打工卻有女朋友的人。

      而這樣的他可以有現在的待遇都是因為某一次的巧遇,而巧遇的對象不是人,而是一把劍。

一個月前

      在走了無數次的街道上。

      卯夜在路中央看見了一個從未在這看過的物體。

      「為何有一把劍插在路中間。」

      一把長達一點五公尺的寶劍就這樣插在道路中間,那把劍有著點到為止的裝飾,銳利的刀刃,刀刃上還有著一些沒看過的文字雕刻在上面。而且還微微的散發著光芒。

      面對這離奇的一幕,卯夜做不出什麼感想。

      「算了,管他的。」

      他就這樣打算繞過這一把劍。

      在接近劍的同時,卯夜感覺有人對他說話。

      "你就是被選中的人嗎?"

      與其說是由人對他說話,到不如說是有這樣的一句話這樣傳到了他的腦袋裡。這讓卯夜一時反應不太過來。

      「......?選中的人?」

      "是的,你正是被這把劍選中的人。"

      (什麼情況。)

      這聲音到了第二句時,一個模糊的人影出現在劍的後方。

      與其說是模糊,不如說是特徵被特地影藏起來一樣。

      聲音偏向女性,疑似有著長髮。

      好,開始思考吧。

      天凜卯夜,二十歲,四處打工的家裡蹲。

      四處打工好像和家裡蹲衝突到了。

      一個再普通不過的人,過著一個再普通不過的日常。

      今天,此時,遇到了完全超出他思考及理解範圍的一把劍和一個模糊人影。

      "選擇吧。你要拔出這把劍,獲得強大的力量。還是棄......"

      「我棄權。」

      "是嗎?那你只要......你棄權?"

      「是的,我棄權。」

      再說一遍。

      天凜卯夜,二十歲,生活算美滿的廢人。

      嗯?好像不太一樣。算了。

      這個問題完全不必聽到她問完。

      對卯夜來說。這種大幅踏入非日常的事,可能有許許多多的人非常的嚮往。不過,這一種雖然是高報酬率但是風險更高的日常。NO,這是再明確不過的答覆。有了還算是穩定的金濟來源和一個女友,我的日常已經很美滿了。這樣的日常交給那些有熱誠的人就好了。

      "那個,你不重新考慮嗎?"

      「不,免了。」

      我明確的拒絕了這一份邀請,而且那一把劍一副就是最強最特別有著某種歷史的劍。要我接受太高難度了。那一把劍選中我或許也只是他亂扯的。

      "接受了這提議的人已經不少了喔!而且他們正在募集同樣擁有能力的人。可能會形成工會運用這樣的能力......"

      「不,那聽起來就好麻煩。」

      "可能會牽扯到一些大人物的委託而獲得一些獎金喔!"

      我忍不住對這一句話有了反應。

      先聲明一點我不是一個見錢眼開的人,我只是為了讓我和女友的日子過的更好一點而有所反應。

      我面對那一把插在地面上的劍走向前去,看著那模糊的人影露出了"終於說服你了"的表情,我裝做沒看到的握住了地上那一把劍的握柄。慢慢的增加力道,

      「拔出來就可以了對吧。」

      在模糊人影不停說著"好險你接受了"、"每一個聖物只有被選重的人才能使用阿。"之類的話時,我慢慢把那一把劍拔出。

      慢慢地將通往非日常的鑰匙插入大門。

      在拔出的那一瞬間。

      「......」

      並沒有所謂的強光,也沒有強大的力量湧現。

      獲得力量的徵兆一點也沒有。

      但是,面對眼前的事物。

      我環顧四周。

      回想之前看過的事物。

      「這樣阿。」

      "你已經發現了嗎?"

      這能力對人所造成的影響。模糊的人影一邊這樣說著,一邊回答卯       夜所得出的一些結論正確與否。

      雖然有一些問題只能含糊帶過。

      不過,這樣就夠了。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這些的內容原本是不會說明的,但是你比較特別。"

      那一些人集結真的是要單純的想要好好利用這一些能力嗎。

      不對,獲得一些特殊資訊的人似乎只有我。所以他們應該真的是要好好的去運用自己所獲得的能力。

      運用這個能力不是問題。

      問題在於這能力的運用方式。

      好好的利用指的單純是充分利用能力,並不包括用途。

      這不是單純對一個區域的影響。

      這影響的範圍更大,更廣。

      所謂接受了能力的很多人似乎不只是這個國家。

      獲得這項連功能是什麼,但是在模糊人影的口中是一個極為強大的能力。我並沒有失去什麼,我這個人的人格和思想也沒有被改變。

      不過,這可能僅限於我個人的特殊。

      "你的腦筋真是靈活。"

      「只是因為不常用所以有不少空間可以思考。」

      還有個人思考邏輯有點不正常。

      這句話當然沒說出口。

      而且我不擅長解謎。

      "這能力為何被製造。你大概知道了吧。"

      模糊人影說著。

      "你後悔嗎?所背負的事物。"

      「還蠻後悔的。」

      得到這些能力,會因為能力的強大與否改變對某些災禍所抱持的觀感。

      還會因為這些能力原本的用途而失去對取走生命的排斥感。

      我沒神麼感覺並不是我冷血。而是我原本就沒有什麼太多的情感,人類所擁有的,最基本的情感。我有,但都是"我擁有這樣的情感"這種還算有感覺程度。

      除此之外,這把劍似乎真的是所謂的最強大最特別最有歷史的劍。

      「不過太遲了。」

      "是阿,你就好好的享受一下現在短暫的和平吧。"

      說完話,模糊人影就消失了。

      「短暫的和平嗎。」

      之後發生了許多事,我因為獲得的力量過於強大,於是在某次同樣擁有能力的人做亂時順便觀察一下平均的能力值到哪裡。

      之後再各案發現場解決各事件。

      大概在第三個事件時和組織的人員扯上了關西。於是就被強制招募了。

      再總部裡疑似測試能力值的一個巨大房間裡。我久違的鬧了一下,讓他們逼不得已聽取我的意見。

      還有突然發現自己的女友也獲得了能力。

      不過那又是另一個故事了。

回到現在

      「謝謝你的贊助。」

      「不,我才要感謝你的合作。」

      在他們將巨大凱甲綁走的期間我都必須待在一旁。

      要制服他因為人數眾多所以不是難事,不過要讓他不受重傷的制服似乎只能靠我。

      大部分的人受限於能力,隨便用就是巨大的破壞。或是能力完全不能和那個巨大凱甲對抗。

      此時我的手機響了。

      看了紳士一眼後。他用眼神表示應該已經沒問題我可以先回去了。

      於是我在離開現場的同時接起了電話。

      "還好嗎?"

      第一句話就是表示關心。

      「新聞報導了?」

      "是阿,雖然我相信你一定沒事。但還是忍不住打了電話。"

      「謝謝你的關心,我很高興。」

      "那就快回家吧。"

      我會的。結束這雙方語氣都非常無力的對話後我便卦斷電話開始趕路。

      雖然說好像有關於濫用能力的相關規定,不過有這個就沒差了吧。

      我將手伸向外套的口袋裡,拿出了一張卡。

      聽他說只要有這張卡只要不是太嚴重的罪行都可以免除是吧。

      「那就可以跳了。」

      說完話,卯夜的頭頂就出現了一頂王冠。

      確認了一下家的方向後,朝地上踏了一步。

      瞬間,眼前的景色變換到數十公尺遠的空中。

      「我回來了。」

      原本要二十幾分鐘的車程,藉由能力的輔助,不到五分鐘多就到了。

      「歡迎回來。」

      一走到客廳,一位少女正躺在沙發上迎接。

      少女有著飄逸的灰色的長髮,幾乎和後方頭髮等長的劉海隨意的撥到一邊。一雙半開的大眼有著亮粉紅色瞳孔。

      少女只穿了一件大了一號半的襯衫,應該說那是我的襯衫。

      「已經要冬天了,就算家裡有空調也不要只穿這樣。」

      「沒事的,只要小心訪客就好了。」

      而且想試試看你會不會襲擊我。這麼危險的嘗試是怎麼回事。

      她就是我傳說中的女友,十六夜森雨。

      一個和我有病程度差不多的女友。

      我不發一語的走到沙發前,森雨便坐起身來,用一臉期待的表情看著我。吐嘈就輸了。

      我坐在她身旁後。

      然後靠上前去撫摸她的大腿。

      「阿......不,等等!我是開玩笑的!別再......嗯!」

      然後慢慢的把手往內處伸去。

      「阿,不......卯夜,恩阿......」

      看著她一邊掙扎一邊呻吟,我就默默的將另一隻手貼到她的腹部,然慢慢往胸部邁進。

      「唔阿......」

      好,不鬧了。看她一副閉上眼睛準備好接受一切還眼角泛淚的樣子。

        我將早上買來的一盒甜甜圈拿給她,再她品嘗的同時稍微安撫她的情緒。

      「幾天的狀況如何。」

      「還好,沒有太大的問題。」

      看來是恢復冷靜了。   

      森雨的能力有一些特殊。

      她得到的能力也是所謂的很強很特別很有歷史。算是召喚魔神之類的能力。(註:因為森雨的能力並沒有到[最]的程度,並不是作者打錯字。)

      「最近都比較安分阿。」

      「可能是因為你最近釋放的靈能比較多,稍微達到了威嚇的作    用?」

      「可能吧,畢竟是這麼不合理的力量。」

      隨便施放都是不小的能量。

      (根據今天聽到的情報,我光是在壓抑的情況下散發些許的靈能就已經要達到解放軍高層,五傑的直屬官了。)

      也有可能我已經是達到五傑只是他沒感覺。

      這樣的話解放軍完全不算是威脅阿......。

      姑且算我是到直屬官好了,五傑大概不會讓自己的直屬官太弱,五傑的實力再強也算直屬官的兩倍吧。

      (......)

      好吧,算了。

      (如果領導人是五傑的十倍,這......還是。)

      這完全不公平阿。

      這場戰爭。

      我方佔有絕對優勢。應該說只要我一個人就可以壓制所有人了。

      而且因為能力的關西。在保留實力的情況下,也可以直接討伐吧。       完全消滅。

      這一個月發生了太多的事,沒辦法好好思考這些事。

      仔細想想後就覺得這一切實在是太愚蠢了。

      剛開始做出準備接受艱難任務的決心的我真事太蠢了。

      那模糊人影說我背負著重大的責任。

      重大是重大,但簡單程度實在讓我沒有什麼背負重大任務的實際感。

      「吶,卯夜。」

      此時森雨的聲音傳進我的耳裡。

      「恩?」

      「我想睡了。」

      「恩,那請妳到床上去睡。」

      不過她似乎已經進入半睡眠了,好快。

      就算因此受到震驚,也不能就這樣放著。

      只好直接抱進房了。

      就只是抱進房讓她睡覺。沒有什麼其他展開,少發情了。

      「晚安。」

      看著森雨安穩的睡臉,讓我的大腦稍微清醒了一下。這就是傳說中的藉由美好的事物淨化大腦嗎?

      「思緒越來越詭異了。」

      我一邊喃喃的說著一邊重新開始思考。

      剛開始思考就覺得這完全沒有意義可言。

      根本沒有什麼可以稱做煩惱的煩惱。

      算了,不管了。

      過一天是一天。

      管他的反叛軍。

      管他什麼組織。

      這樣消極的態度可能會造成不良教育。

      我想那麼多好像沒有意義。

      最後,出門找事做還是比較好。

      很久沒有無目標的出門了。

      平時除了買生活用品或打工之外幾乎沒出過門。

      仔細想想,現在真的能做的就只有散步了。

      「今天,來拼業績好了。」

      與其漫無目的的散步,乾脆跑到一些灰色地帶看看會不會遇到靈能者。

      我如此想著,雖然這怎麼想都是會招來麻煩事的旗子。

      不過,我現在也沒事做。

      與其在家裡打著玩過無數次電玩,也許可以在路上遇到一些趣事。只要不是遇到那該死的恐怖份子就好了。

      不過應該是不會遇到了吧,最近的靈能者做亂事件開始越來越少了,這一般來說是非常樂見的一件事,不過事情應該沒有這麼的簡單,雖然現在是由組織和反叛軍這兩個大勢力在在鬥爭著。但是也可能會有第三勢力或更多的組織正在出現當中。

      如果其餘的小組織真的興起了,有可能會成為麻煩呢。

      一一殲滅不是難事。

      但是要在殲滅的同時繼續維持著組織的名聲在某個層面上來說有一點麻煩,一般來說在小組織之間都有某個程度上的結盟,隨意的去殲滅可能會導致敵對。

      除非是那種每個人都特強的小組織,才會在完全沒有結盟的情況下活動。當然,某些智商低弱的一群人或自以為強大的小鬼不算在內。

      或著是由反叛軍所支持著的小組織,這樣的可能也應該不是零。

      反叛軍雖然是一個不小的團體,不過畢竟是一個月所組成的,而且是一群沒有明確準則的靈能者。單純一群信仰強者的傻子。

      反叛軍不像組織有一些大人物,擁有明確制定法條且實行的人脈和資金。所以內部可能分成好幾個小群,獨自去利用外面的棄子做著一些非法勾當。

      這樣的團體竟然可以持續到現在,令人驚訝。

      想著想著,不知不覺已經到了附近的車站。

      進了車站後看著人來人往的月台。

      總不可能隨便走一走就繞到了有靈能者的灰色地帶。

      要去組織一趟收集情報。

      「到組織的列車......」

        碰。

      附近突然發生了爆炸。

      當然不是上述的那樣和諧的爆炸。

      是......恩......反正是一場大爆炸就是了。

      車站的門口被炸到看不出原形,門口附近的牆也近乎是全毀的狀態。

      「所有人不准動!這裡已經被我們佔領了!」

      啊~麻煩事上門了。才剛說完恐部分子鬧事的情況大幅降低了,馬上就遇到了恐怖攻擊。這樣讀者會不會認為我這個主角說的話沒有可信度阿。不,我似乎別有這種自覺比較好。

      「喂,你。還在那邊幹麻。給我過來!」

      在我的左方有一個長滿鬍渣的大叔,拿著刻滿了許多不明文字的火槍。就是他使用爆破?能力爆破,而技能是[射擊者]?真是不錯的組合。

      在靈能分類中,能力和技能是分開的。

      能力算是靈能的基礎,而技能是由這個基礎所延伸出去用來發揮能力的一項技術。

      周圍的人看起來不是拿著超大型武器的蠻力就是手上隨時有靈河繞著的念力,沒有其他能力是爆破的人。

      所以罪魁禍首就是他?

      應該就是他們的領導人了。

      在他的小弟背後有不少人質正在集合。

      算了,姑且先配合好了。

      「來了~」

      我的回應好像激怒他了。阿,槍口指過來了。

      他開了一槍,一條紅色的直線穿過身旁。背後的梁柱瞬間爆炸。

      因為只是威嚇,所以威力沒有太大。

      但是柱子已經被開了一個洞。

      「怕了嗎?怕了就乖乖聽話!」

      突然覺得,配合他好麻煩。

      該打嗎?還是繼續配合。

      算了。

      打吧。

      「討伐,開始。」

      我在轉過身面對他的同時顯現王冠。

      「你!不准動!」

      喔喔,瞬間變臉了。

      算了,這不重要。

      趕快解決他們好了。

      周圍的同夥在同一時間都聚過來了。

      「所有人都來了吧!」

      鬍渣男看著周圍喊著。

      看來都到齊了。

      「好孩子。」

      真是省的我一個一個去找了。

      也不必擔心波及人質。

      總數十五名,能力者十二名。其餘是拿著武器的普通人。

      普通人?不過,畢竟還是歸類在恐怖分子。

      一次解決吧。五步?

      「你們還在幹嘛!快攻擊啊!他是靈能者!」

      大量的瓦礫和子彈飛來。靈能是蠻力的人也衝了上來。

      「三步就夠了。」

      瞬間,周圍陷入寂靜。只剩下一些人的呻吟。

      只剩下我站在原本的位置。

      第一步。將指定的人事物納入控制。子彈瓦樂和所有人都被定在原地。

      第二步。所有人同時被我帶到了空中。

      第三步。所有人被砸地面上。

      「好,解決。」

      我環顧四周,確認都死昏過去之後解除皇冠的顯現。

      拿出電話,正要撥號時剛好響了。

      螢幕上顯示著紳士。

      「喂?我剛好要打給你。」

      "是嗎?我正有一件事想試著拜託你。"

      「你是指我家附近的車站出現騷動?」

      "是的,所以可以......"

      「我解決了。」

      "拜託你去......啊?"

      嗯?我說了什麼嗎?我沒有說出什麼奇怪的話吧。

      "你說,你解決了?事件才剛發生不久喔。"

      「我剛好在場。」

      "那可是聖物等級A以上的焰狂喔,在現場的還有三位B級以上的靈能者。就算你在怎麼強大也不會......"

      恩,該怎麼說呢。

      「有喔。三步。」

      "......我真的不太能理解你的計算單位阿。"

      其實這不太算是計算單位呢。

      嗯?好像也可以算是呢,畢竟是步伐的次數。

      不,這不是重點,差點忘了最初要幹麻。

      「最後結果就是我解決了。還有我想拜託一件事。」

      "唔,阿,恩。怎麼了?"

      「可以幫我查一下有什麼可能正在興起小組織的灰色地帶可......以在殲滅時不必擔心......太多的......呢......」

      阿......好累,不斷句的講話真真是令人疲憊。

      "那個.....可以是可以。還有,你還好嗎?"

      「講話真是件苦差事。」

      卻偏偏是最方便且最快的溝通方式。

      該死。

      "我就幫你查一下吧,可能需要一些時間,還有。"

      「嗯?」

      "最近,稍微注意一下週邊。"

      「恩。」

      說話還真是方便。一聲就可以表示了解。

      雖然不清楚為何要注意週邊,但還是聽一下勸告吧。

      原本的目的達成後,但是需要一些時間才會有結果,在這一件事又完成之後又回到了沒事做的狀態。

      我一時興起走到了好久沒去的咖啡廳。

      一進門,裝在門上的鈴鐺發出熟悉的鈴聲。

      我挑了窗邊的位置坐下。

      點了杯咖啡和那美好的提拉米蘇。

      看著窗外的風景想著,要注意一下週邊的理由。

      襲擊,不可能。

      他很清楚我的實力,襲擊這種事並不重要。

      那些襲擊根本不算什麼。

      還是說,可能有事的不是我,而是我週邊的事物。

      當我思考到這,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森雨的睡臉。

      如果她出事。

      「我可能會抓狂吧。」

      服務生在此時剛好送上我的咖啡及蛋糕。

      「謝謝。」

      現在的我只想沉浸在提拉米蘇之中。

      但是進了咖啡廳的人影讓我無法這麼做。

      有人影進入咖啡廳是很正常的,就算是來雜場的。我也會好好的品嘗我的提拉米蘇。

      而那個人影讓我覺得似曾相似。

      一頭咖啡色的長髮,在末端變成淡紫色。長劉海遮住了右眼。

      而瞳孔也是紫色的。

      好像在哪裡,看過這女的。

      不過,感覺不太對。

      (想不起來。)

      覺得有見過,但是對那非常顯眼的外貌沒有印像。

      (用幻術掩飾著然後看著這,果然見過嗎。)

      是非常高竿的幻術,不稍微解放一點靈能完全看不出來。

她就是要注意的人?

      我一邊喝著咖啡,一邊回想著至今看過的人臉。

      (不記得外貌?)

      卯夜突然想到,明明不記得外貌。為何會覺得見過。

      見過,但是沒看過長相。

      這是什麼不協調感。

      (我真恨這顆不善常思考卻非得把疑問想通不可的大腦。)

      為了緩和這感覺,他吃了一口提拉米蘇。

      她到底是誰。不,她是什麼存在。

      一個不屬於這的存在。

      「不屬於這?」

      賦予靈能的聖物,這是來自這個世界的嗎?

      「美好的事物可以幫助思考阿。」

      把提拉米蘇吃完後,卯夜走到櫃檯。

      「那女的份我也一起結帳。」

      因為要直接把她打包帶走,不先結帳會有一些問題。

      結完帳後,依經過那女的身旁,直接顯現靈能。

      「唔?」

      少女瞬間嚇了一跳般,肩膀顫抖了一下並想要溜走。

      於是我直接抓住她的後頸,一路拖到店外。

      直接帶到組織,還是先問話。

      我一邊拖著她一邊想著。

      「等等!放開我!咿!!!!」

      一走出咖啡廳,我直接抓著她跳躍。

      在跳到空中的同時,有幾個人影追了上來。

      其中一個體型嬌小的疑似少女的速度非常快。

      轉眼間就到了背後。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既然能追上我的速度,不是速度特化型的A級靈能者就是S級聖物持有人了吧。

      不過,強烈的怪異感襲來。

      不知為何,直覺強烈地認為這傢伙不是普通的靈能者。

      是和自己相近的............

      「煩死了。」

      接連兩次的怪異感全部轉換成了煩躁。

      藉著這股煩躁感,卯業直接把所有追來的人連同自己一起轉移到別的地方。轉移到不會有人打擾的大平原。

      「............」

      所有追上來的人雖然都有遮住臉,不過還是無法遮掩驚訝的情緒。

      不過手上的少女卻沒有比剛剛被我抓住後頸時慌張。

      當我落地的同時,對方也在同時接近地面。

      不過除了前方追得最快的人,後方的人都癱坐在地。

      這應該不是因為突然被轉移而嚇到腿軟。

      應該是因為我為了進行多人轉移。

      解放了平時壓抑的靈能。

      手上的少女和最快的追兵沒事反而是不正常的。

      「那個......可以放開我了.....嗎?」

      手上的少女膽怯的提問,但是我不理她。

      我有更想問的問題。

      「妳,是誰。」

      我的提問對象是現在還站著的靈能者。

      「............秋,妳沒事吧?」

      「沒受傷。」

      對方完全無視我的問題後將手舉起,瞬間。

      她的靈能大幅膨脹。

      膨脹到卯夜的兩倍。

      「太沒道理了吧,直接開打。」

      雖然是自己先把人綁走,但也沒必要直接殺吧。

      不過卯業並沒有緊張。反而是變得輕鬆了許多。

      既然我會獲得這樣強大的聖物。

      那麼誰說沒有力量相近的聖物存在。

      因為剛剛吃了一塊提拉米蘇加上現在的靈能風暴,讓卯業的雜亂的思緒終於銜接起來了。

      (太久沒思考讓大腦都頓掉了。)

      而將手舉起的少女看到卯夜沒有做出任何防備會是應戰的舉動,顯得非常不悅。

      於是她握緊舉高的那一隻手。

      在那隻手的手掌完全密合之前,彷彿握住了某樣物體。

      然後,手往前大幅揮動。

      少女手中的物體慢慢現出了原形

      從握柄一路在空中浮現著無數的紋路,然後出現實體。

      「斷罪之鐮。」

      那物體的真面目是一把大的誇張的鐮刀。

      從一開始到現在映入眼簾的情報讓我稍微了解了一些事。

      少女的能力應該不是加速,而是急速,而技能是[武器庫]。

      因為技能的關西,再重的武器也能輕易揮動,

      聖物級別,沒有意義。和我一樣。

      少女蹲下身子,將巨大的鐮刀橫擺。

      衝刺。

      雖然字面上是著麼說,不過那樣的速度簡直是瞬間移動。

      在一切近乎靜止的世界中,只有少女揮動著手中的鐮刀。

      「什麼最強,就只有這點程度。」

      然後,在靜止的世界中。卯夜漸漸地開口。

      「讓妳失望了?」

      「!?」

      少女連忙揮出鐮刀,但是在卯業的脖子前停下。應該說是被擋下。

      (為什麼!)

      因為對方竟然敢把秋抓去,於是將靈能提昇到最大,完全不留情的衝刺到他面前。

      一進入急速的狀態,所有的一切都像是停止了一般。但是那男的,竟然還能夠說話。這樣的情景讓少女感受到的除了驚訝,還有無比的屈辱。自己最具自信的速度,卻像是呼吸般簡單被破解。

      這一份屈辱加上秋還被抓著後頸拖著,讓一股憤怒湧上心頭。

      在憤怒的驅動下揮出的鐮刀。就這樣被眼前的男的,動都沒動一下的擋了下來。

      這一刀一被擋下,少女立即將空的那一隻手往後揮。

      「魔劍!」

      在少女大喊的同時揮出了另一把劍。

      「夜皇!劃破虛偽的盾!」

      一樣在脖子前被擋了下來。

      「什麼......?」

      應該沒有夜皇消滅不了的盾才對!

      夜皇魔劍是一把能夠破除所有盾的一把魔劍。卻還是完全碰不到眼前的男子。

      在這完完全全顛覆以往見聞的情況,讓少女的腦袋瞬間無法思考。

      恢復思考之後。

      唯一能做的,就只有不停攻擊。不停攻擊。不停攻擊。

      揮出武器,被擋下,放開,召喚另一把武器。

      揮出武器,被擋下,放開,召喚另一把武器。

      揮出武器,被擋下,放開,召喚另一把武器。

      不停重複,重複,再重複。

      一再的變換武器,使用各種屬性、各種方式、攻擊任何地方。

      在急速發動的期間不停地揮出武器。

      一直到性質分類在傳說的武器全部都用完之後。

      還是無法再成任何傷害。

      「換我了?」

      此時男子的靈能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升高到自己之上了。

      「看在妳這麼努力的份上。」

      男子還是維持著一開始的站姿,在他手上的秋似乎沒事,只是周圍的地面全部化為荒漠。

      「我就盡快結束吧。」

      阿,要被殺了。

      不行,完全不行。

      光是在靈能大幅領先時都打不贏他,何況是完全逆轉的情況。

      男子將右手舉起,手上出現了金屬護手。

      在餘光看到秋一臉想哭的樣子似乎在喊著什麼。

      是我太輕率了,隨隨便便就想和最強接觸。

      對不起,秋。

      然後

      手臂揮下。

      「好痛!」

      少女發出了和被殺害完全無緣的哀號。

      「妳還好意思喊痛。」

      「咦?咦?」

      眼前的少女似乎完全陷入慌亂了。

      「你沒有要殺我?」

      「雖然妳是抱著要殺爆我的決心,不過我並沒有要殺妳。」

      眼前的少女完完全全的就是用盡所有辦法的拼命攻擊,周圍的地面都毀掉得差不多了,在她揮出武器的期間還有看到設計成針對來克我的武器,幸好那一下稍微砍歪了。

      就算得差點被中傷,但最後只在她的頭上賞了一記手刀。而她的反應讓我想在她頭上再賞第二記。

      剛剛似乎有聽到旁邊的少女不停的求饒。

      後面癱坐在地上的同夥在看到我只是用手刀稍微敲一下之後也一臉放下心中大石的表情。

      大家的思想都好可怕,還是我太和平?

      「妳叫什麼名字?」

      「我叫......呃......」

      眼前的少女看了一眼我手上的少女之後變得不太敢說下去。

      直到我手上的少女說。

      「沒事的,說吧。」

      才回答我的問題。

      之後在我的提問下獲得了不少資訊。

      這位將周圍全部荒漠化的少女叫做黑院羽奈

      她把連帽外套的帽子拿下後我才重新看清楚他的長相。

      看起來大概十三到十四歲,留著灰色的長髮。

      而她的能力和技能有登錄在組織內,但是沒有關於她的資料。

      在組織的資料裡面有很多能力在該分類的級別中沒有一個人符合的。

      而分類在SS級就有急速的能力和[武器庫]這個技能,在人員清單中沒有一個人擁有這技能。只是我完全沒想到這兩個能力竟然會是一個組合。

      「所以說,妳為什麼會和秋一起行動。」

      從咖啡廳就一直被我抓在手上的女的叫做秋,就一個字而已。

      而這位名為秋的少女。

      就是當時站在寶劍後方的模糊人影。

      進度進展的這麼快沒問題嗎?自獲得能力到現在才一個月,已經遇到那充滿謎團的模糊人影。

      「這就讓我來說明吧。」

      秋一改先前懦弱的模樣,變成和樣貌完全不相符的語氣。

      「好,停。」

      「呃?」

      「後面那一群還跪在地上喔。」

      此時秋和羽奈一同看向後方的其他同伴。

      「唔,先確認一下他們的情況吧。」

      在一個整面牆都是螢幕的房間裡,有一個人站在中央。

      他是組織的最高領導人,夜神。

      而這最高領導人正看著一個人的資料苦惱著。

      天凜卯夜,代號:亞瑟

      二十歲

      身高:174

      體重:65

      高中畢業

      在各處都有工作職位

      聖物等級:SS

      能力:不明

      「能力是不明啊。」

      當初半強迫的拉他進組織時,他在測試場所使用的能力還是沒有人可以理解,那到底是什麼。

      在場的人員有將近一半都是S級聖物持有人,卻在完全沒有處碰到在場每一個人的情況下將所有人壓制在地。連待在觀察室的人員也同樣動彈不得。就算他擁有的是SS級的聖物,要做到這件事也幾乎是不可能的。

      結果換成他半強迫的讓我們聽從他的意見。

      事後依據他個人所說:

      「那不是全力。應該說,我並沒有用到技能。」

      從他說的話判斷,他手下情而且完全沒有使用到技能。依然壓制了我們全員。如果真的要把他和組織裡另外兩個擁有SS等級聖物的靈能者放在天平上去比較,應該把組織現有的靈能者都放到這兩人這一邊。天平還是會傾向卯月吧。

      在獲得靈能後的一個月內,每天都在招募靈能者,有強大的,也有弱小的。不過在卯業出現在那裡後,在強大的靈能者,再多人的組織都顯得小巫見大巫。

      為了搞清楚他的能力,動用了組織內所有可以觀察能力組成的人才。

      在將那能力在何目前發現的能力全部比較一便後。

      完全沒有符合的。

      念力,駁回。念力是由這能力特有的靈河包覆目標,加以操控。

      不過他使用靈能時並沒有靈河出現。

      重力,駁回。操縱重力是操縱一整塊區域。

      但是除了人員之外沒有任何物體受到影響。

      幻術,駁回。據擁有心靈能力的靈能者表示。

      眼前的一切都是現實,[視破]是絕對的。在強大的幻術都沒用。

      除了這三個最有可能的能力。其餘所有的能力都對照過了。

      貨真價實的不明。

      不然就是獨一無二的能力。

      而他本人也不肯透露。

      「幸好他不是敵對。」

      這是唯一明確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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