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身穿米白色系、改良式旗袍的中年美婦人走過來,她的臉上略施薄粉、頭髮在腦後盤了一個簡單的髻,旗袍長度長過膝蓋,臉上很有光采。雖然一頭黑釉頭髮藏不住幾根白絲透了出來,但是身材勻稱,容色也端莊秀美,倒是讓人猜不出年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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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中年美婦人在距離白希樂、柳蓉依、馬懷忘三人一臂之遙時停下腳步開口:「蓉依,歡迎妳來,樂樂怎麼不招呼客人,讓客人罰站呢?」婦人左手勾過自己女兒的手肘,右手輕輕拍了拍柳蓉依的手臂。「這位小師兄是?」(一般的修行中人見面都互稱師兄師姐,大部份以年紀的長幼互稱師兄師弟、師姐師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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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過來的人是白希樂的媽媽林美怡,她只消定眼看上一看,馬上就察覺出女兒眼前的年輕人有著不同一般人的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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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靈氣是道門中人的氣場,但待要再仔細一看,年輕人周身卻現出一團薄霧,阻遮了林美怡的再往深一層的窺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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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阿姨,這是我表哥馬懷忘,他是大三學生金融系的,和我、樂樂同校。」柳蓉依也熱絡的扶著林美怡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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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阿姨您好,我叫馬懷忘,是蓉依的表哥。聽蓉依說這兒的神明生辰慶祝很不一樣,星期六剛好沒課、所以跟著蓉依過來看看,果然很不一樣。」馬懷忘笑笑的和眼前的林美怡以晚輩的方式打招呼,跟著自己表妹稱呼白阿姨,而不是師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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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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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神明生辰、也就是聖誕千秋,有十來個以上的信徒,都是桌面祝壽東西擺上兩三桌,再者還有三牲;鞭炮聲也很多,有的還持續幾分鐘,大部分都是在前一天的晚上十一、二點慶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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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鬧鬧的,而劈哩啪啦大聲炸響的鞭炮聲,有時候真的還真是嚇醒了早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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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鮮少有人抱怨,因為在台灣,幾乎從南到北,神明的聖誕都是這麼慶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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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間宮壇,選擇神明生日壽誕的當天白天慶祝,也象徵性的鞭炮一串,八音鼓聲的CD、祝賀音樂保持在屋裡聽得見的稍稍大聲些,信徒們也都聲音不大的在交談著,對比熱鬧喧囂的其他宮壇是真的很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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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學長,不用覺得奇怪。我爸爸就是怕打擾到左右鄰居,特地請示神明、經過神明應允,才改在白天當天的壽誕慶祝的,時間一樣、只是晚上十一點改成早上十一點。」白希樂看著馬懷忘的好奇表情,她大概猜到他會為這時間在慶祝神明生辰很是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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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來家裡參加神明壽誕的,不只一個人這麼疑惑過了,只是差別在有沒有問出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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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美怡轉身向著家裡面走過去,開心的左右各攬了一個小美人,邊說邊轉頭示意馬懷忘跟上,三女一男往家裡人多的地方走過去,後面跟著馬懷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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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希樂走到一個身穿白衣白長褲的中年男子身邊,輕輕喊了一聲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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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中年男子是白敬華,就是剛剛帶頭行拜壽禮的男子。他穿著白色前扣式中式風格衣服,人看上去應該接近五十旬的年紀,濃眉大眼、大大的眼睛跟女兒白希樂很相似,應該說白希樂的大眼睛遺傳自爸爸白敬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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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蛋的輪廓遺傳自媽媽,小而嚴肅的嘴巴則是來自於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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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這是蓉依的表哥馬懷忘,也是我們學校金融系三年級的學長。」白希樂簡單介紹這個讓自己莫名心生警惕的學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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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學長,這是我爸爸白敬華、也是這間宮壇的宮主;旁邊這位是我媽,林美怡。」禮貌上先介紹來客,再簡單扼要的介紹自己的父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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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你來,別見外,有什麼需要可以找樂樂。」白敬華身為宮主,自然要歡迎每個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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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個信徒,身上有種熟悉的感覺,但是自己確定並不認識這年輕人啊?難道是……希望不會是,這牽扯太玄乎、太多變化,太多不可掌握的命輪運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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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樂,回來啦。」一男一女的長輩喊著白希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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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陳伯伯、陳伯母。」白希樂轉過身子,點頭微笑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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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陳伯伯和陳伯母不用妳招呼啦,真是越大越漂亮。還有蓉依,聽說妳又打到一個獎牌啦?樂樂,什麼時候給陳伯伯當兒媳婦啊?」陳剛國和老婆許月娥和白敬華是多年朋友,白希樂從小他們夫妻看著長大,而柳蓉依因為念高中常常來白家,所以自然和陳氏夫婦也熟捻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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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站在白希樂身後的馬懷忘,在聽見這一聲何時當他們媳婦時,眼神浮上了自己都不清楚的怒意,他馬上將這莫名的怒意壓抑下去,並沒有讓任何人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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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間不到三十坪的宮壇裡大家一起說說笑笑,這邊打打招呼,那邊互相熱鬧熱鬧,再一起吃個方便午餐(有時候幾個阿姨、伯母一起煮,有時候叫便當、就是從來沒有辦桌宴客),大夥這一天神明壽誕也是一種小型老朋友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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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樂,這邊要過來坐坐喔……」白希樂聽到後方在喊自己,轉頭一看是江雲花,大聲回話「好的,江阿姨,我這就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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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裡大地一片寧靜,月明星疏的晚上,高掛阒黑天上的月亮、今晚的月光顯的特別亮,今天雖然既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夜色伴隨著幾聲狗吠和鄉下特有的雞啼聲,夜就這樣靜靜的陪著人們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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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吵雜的一、二台機車在巷道中呼嘯而過,也偶有一、二輛轎車行駛過去,但是夜—還是靜靜的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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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扇窗戶的窗簾微微的飄動著,但是窗戶明明關得好好的,床上睡著的人電風扇並沒有吹到這一方角落,窗簾等於是在無風無外力之下,自己微微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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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窗簾飄動的同時,床上本來安穩入睡的人開始左右翻覆,開始睡得不是很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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驟然,一個一身白衣裝扮的年輕男子憑空出現在這房裡,他很年輕、大約二十出頭,五官是精雕細琢的美男子,一頭長至腰間的黑色長髮只是用白色絹帶簡單的束在腦後,身上穿著他慣穿的無袖白衣長衫,衣角兩邊無風卻自己輕輕翻飄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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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一看,這男子是浮在地面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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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床上熟睡的人,不禁發出一聲喂嘆:「希兒,終究該遇上的兩人還是碰面了,為師能幫的就是指引妳一條該走,卻錯過很久的路,哎……」說完復又長長的重重嘆了一口氣,「希兒!黃泉路旁彼岸花,三途河畔來生路,情不為因果,緣注定生死;奈何橋前三生石,望鄉台前塵世鏡,望也傷心,忘也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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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一番令人費解的話後,一如出現般的驟然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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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希樂今天很早就上床睡了,今天白天家裡的神明慶壽禮程即使不繁瑣,但是因為都是父母親熟悉的客人,自己也難免要被拉著和這些人話家常,所以一個下午下來,真的也是挺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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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明祝壽時幾個常常平日就有來往的客人會留的比較晚,晚上七、八點後才走,這一般當然是和父母比較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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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的祝壽上來說,信徒都是下午五點前就都各自走了,而桌上擺的壽桃、壽麵、水果都會在信徒回家時讓他們帶上一些,帶回去和他們家人一起吃著保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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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桌上的正方形大桌上,供拜的水果則是不會動的擺上三天,而其他桌上剩下的壽桃、壽麵、水果等等的祝壽供品,會到隔天的中午才整理,這樣才算是一個完整的神明祝壽禮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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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希樂睡著睡著,覺得耳邊有窸窸窣窣的聲音不斷傳來,似乎有人在吹奏著悲傷的歌曲,鼻息間更有一股若有似無的花香味傳來,這香氣濃郁使人聞著聞著眼角不禁就留下了淚水,一股很思念、很揪心的感覺突然湧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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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希樂掀開被子,才一下床雙腳就踩到冰涼涼的地面,而自己的床也在下一秒消失,她知道自己又魂遊(靈魂離開肉體,自由行動的行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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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不是第一次了,心中害怕也沒用,因為這個時候魂識會自己行動,也不是自己可以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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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眼睛環顧四周一看,自己正走在一條白色水泥路,只是放眼望去,這條路無限延伸,看不到盡頭,前後也沒有任何其他東西的長長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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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道兩旁開滿紅豔似火的紅色花朵,是印入眼裡的唯一顏色和其他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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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紅豔的花朵似乎有一股幻人的魔力,白希樂一時失神蹲下身子、低頭一聞,紅花它香氣撲鼻,一種熟希的香氣繞鼻,確定是自己剛剛聞到的香味沒錯。身處在這奇瑰的地方,心裡不知道應該往前走還是往後走,聞著這香氣,腦中突然浮出了一個男子的影像,清晰且突兀的在腦中浮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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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中清楚看見這男子的長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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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白玉冠帶、束著半頭烏絲長髮,其餘頭髮任它自然垂下,隨風飄飛著。而被風吹動著的長髮,幾搓髮絲貼著他的臉就這樣隨風上下飄飛擺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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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劍眉星目,剛毅的臉部線條勾勒出瘦長尖削的臉型,薄巧的菱形嘴唇顯示出這男子一定極為自制,總體上來說他五官生的極其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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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穿的是墨藍色的長衫,穿在男子勻稱且高昂修長的身子,讓人感受到從他身上散發出的一股與生俱來的高貴氣度;腰間繫著一條鑲著紅玉的腰帶,衣角隨風啪啪大力的擺動著,整個人看上去顯的那麼蕭瑟、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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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上拿著碧玉做成的翠綠長笛、貼著他薄巧的唇吹奏著不知名的歌曲,笛音悠然而動聽,但是聽在自己的耳裡卻是莫名的懷念、熟悉而憂傷,他應該是自己目前所見過最好看的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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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師父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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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希樂奇怪著自己為什麼會對從來沒聽過的笛曲產生這種熟悉的感覺,連帶著心中都充塞滿滿酸澀憂傷的情懷,看著他此刻的心裡更是一陣陣的心痛感強烈湧上心頭、毫無來由的揪著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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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間,周遭景物一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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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貌年輕男子失聲痛哭的跪在地上,他的眼前躺著一個年輕絕美女子,她披散著一頭黑緞長髮,身子佈滿刀痕、劍痕的倒臥在男子的眼前,身上華麗的衣服染滿怵目的紅色,即使她的全身是那麼狼狽不堪,蒼白的臉上沾染著血跡,仍然無損這女子的無雙美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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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美女子雙眼淚水矇矓的看著男子,聲嘶力竭的哭喊:「如果這就是愛人的代價,那麼我真的後悔愛上你─司馬昊!如果有來生,我不要再遇見你,不要再愛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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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漸漸虛浮無力的手,快速的在空中畫著複雜的圖形,畫好後手轉而指著男子說,「你就只是要我身上的靈能是吧……我就用我身上姜家嫡傳女子的玲瓏靈心詛咒你,你—司馬昊今生今世與來生來世都和你心愛的女子相知相愛不相守,生則悖離、死則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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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說完後闔上雙眼,嘴邊浮出一絲笑意的嚥下最後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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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美貌男子仰天哭喊著,身子頃前抱起已經毫無生氣的絕美女子說:「我沒有利用妳的天賦稟能來成全我自己的江山,更沒有利用妳姜家嫡傳的玲瓏靈心來完成我的帝王命格!妳說我從來不曾真心愛過妳是嗎?那麼,我現在用我的帝王命格,來換和妳姜映月來生來世廝守一輩子的緣份!我司馬昊向天誓約,此約不踐、此誓不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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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臉上早已佈滿淚痕,「月兒,妳為什麼就不肯相信我是愛妳的!沒有妳站在身邊,這片山河也只剩死寂,即使為帝王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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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中的影像到這裡嘎然完全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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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跌坐在地上的白希樂臉上早已濕成一片,而自己早已眼淚不停的眼睛也因為他這一聲月兒,瞬間又撲簌簌的滑下了淚水,心中湧出無限的酸楚,好像這男子口中喊的月兒就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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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心裡像是壓著沉沉沉的石頭,心裡只能感覺深深深的悲痛,整個人再也承受不住的低下頭、趴在地上痛哭起來,歇斯底里的悶聲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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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頭上驀然出現一隻手輕輕拍撫著白希樂的頭和頭髮,白希樂知道是師父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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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哇的一聲,看也沒看的就反抓著來人的手臂放聲痛哭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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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她情緒這麼失控,第一次她這麼讓自己放聲大哭……第一次久久還無法停止心中沉壓著的深層悲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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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兒,為什麼妳這麼快就來到這黃泉路上?又為什麼要去聞這曼珠沙華的香氣?死則相遇啊,紅色彼岸花的氣味是讓人們可以再次看見在投胎前最放不下的記憶,也可以說是執念!哎……」玉明歎了一口氣,用另一隻手臂拍撫著徒兒的後背,手心裡發出陣陣微弱的白光透入她的身體中,這白光似乎有讓人鎮靜的效果,漸漸慢慢的讓痛哭中的白希樂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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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白希樂在玉明的安撫中,竟然哭到睡著了!就算睡著的白希樂,隱約還是可以聽到她嘴中發出的抽氣、啜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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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吧,睡一覺後醒來妳就會好很多的。」玉明抱起睡著的徒兒白希樂,在黃泉道上將身子輕飄飄的漂浮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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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一人一神準備離開的時候,一道沉厚的濃霧向著兩人攏罩而來,玉明摒氣一個閃身後,出現在徒兒的房裡,把徒兒放在床上後,白希樂的身子突然變成透明,穿過床上睡相很大字型的另一個實體白希樂與之重疊,玉明又瞬間消失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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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魅 ~ 祝大家106年新年快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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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有沒有守歲,聽說守歲可以給父母添福氣、平安、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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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各位朋友新的一年,事事順心、平安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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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文有點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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