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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無心的少年(上)

「我全名叫麥克‧華爾特斯,可以叫我麥克就好,今年二十歲,沒什麼特別的專長,但我願意學習,還有就是……那個……什麼的……喔對!我會修理一些簡單的機械。」

在一間房間裡面,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給人一種華麗的感覺而圍繞在四周的白色磁磚牆給人一種壓迫的心理感受,一名青年站在講台上,講台後面的牆掛了寫著(招募人才)的布簾,在青年的面前有著一張檜木製成的長型會議桌,而在桌子後面有三位面試官,他們聽完麥克敘述完以後,便開口問道。

「學歷資質如何?」

其中一名面試官發問,這名面試官臉上長著兩撇鬍子,給人一沉穩的感覺

「還好,高中畢業。」

麥克回答……

「語言程度呢?會哪一國的語言?」

另一名有著金色頭髮的面試官向麥克詢問,貌似是一名外國人呢。

「只會中文。」

麥克吞了吞口水回答。

「那麼,你希望能在這裡找到什麼樣類型的工作。」

最後一名面試官發問,這名面試官沒有前面兩位那種突兀的特徵,反而給人一種像是在街上會遇到的那種平凡路人一般。

「任何都行!只要薪水能別太低就好。」

麥克心裡只祈禱著希望能找到一份工作。

三位面試官彼此互相討論了一會後……

「嗯……好的,先請回吧,如果有消息會再通知你,謝謝。」

「好的!謝謝,那麼我先告辭了。」

麥克向面試官鞠了躬後,便離開了。

「又沒成功呢,已經第十一家了,沒想到找份工作這麼難。」

麥克走在街上嘆了口氣,一邊說著一邊將報紙上的其中一格給打了叉叉。

他一邊走著一邊找看看哪邊有工作可以找,突然……

「咕~~」

麥克的肚子發出了哀號聲。  

「話說,自從把老爸老媽留給我的最後一點積蓄花完以後,就再也沒吃東西了。」

麥克摸了摸肚子後,肚子稍微安分了一點。

「還好我從小到大都吃得很少,只靠三千元就能度過兩年了。」

他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安撫好自己的肚子後,繼續前往下一個找工作的地方。

「我看看,是這裡沒錯吧!」

麥克停在了一間拉麵店前仔細看了一下報紙上的地址後,正要走進大門時……

「小心!」

一輛失控的貨車朝著一對正在過馬路的情侶筆直地衝了過去。

「碰!」

失控的貨車因撞到旁邊的電線桿而停了下來,貨車司機急忙地打開車門衝了下來。

「剛剛那對情侶呢?有沒有事?卡車的剎車失靈,沒有辦法控制。」

司機急忙的解釋並向街上的人詢問有沒有人受到傷害。

那對情侶倒在一旁的馬路上,但看起來顯然沒有大礙,只有一點擦傷。

「太好了,你們不要緊吧?」

司機立刻上前尋問。

「我們沒事,可是剛剛有一個人……他把我們推了出來……不知道他有沒有事……」

情侶戰戰兢兢的回答。

「啊──!」

此時一名女子大叫。

司機聽到立刻前去關心,當他和其他路人到達女子的身邊時,都明白她為什麼要大叫了。

「我的天啊!太悽慘了吧!」「聽說他是為了救人才會變成這副德性的。」「剛剛我還看見他站在拉麵店的門口呢!」「傷的真重,腦漿都流出來了……」「來人快叫救護車啊!」

一輛警車在街道旁停了下來,兩名員警發現到了這裡有意外立刻呼叫支援,並上前尋問,正當司機以及其他路人都在向警察及救護人員解釋情況的時候。

「討厭,左手又斷了,這次的裂痕不怎麼大呢!」

一個悠閒的聲音,在場所有人的吵雜聲瞬間停止。

「你們怎麼啦!幹嘛用那種眼光看著我,喔!對了。」

青年看向在一旁癱坐在地上的情侶。

「你們有沒有怎樣,沒受傷吧!」

情侶們並沒有回答,而是用和在場大多數人一樣驚愕的眼光看著青年。

「哇!頭也破了,這下腦袋真的有洞了,得去找那位醫生修補,雖然很不想去那邊的說。」

青年一邊說著一邊拿起自己斷掉的手臂,爬起身子一步一步地走離事故現場。

而在場所有人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麼事,連警察都目瞪口呆。

「他剛剛……是不是爬起來說話了。」「沒錯沒錯,而且還把自己的手臂給撿起來。」「照理來講她剛剛那樣因該已經死了吧!」「而且他還在我們面前直接走掉,為什麼沒有人要上前去追問他。」「別說了,剛才妳不也跟我們一樣嚇到連腿都使不上力氣嗎?」

在一條毫不起眼的小巷子裡,有著一堆只能在暗處裡做的店面,想當然爾納些店面沒有招牌,只有少數幾家比較合法的店面才敢掛上不起眼的招牌,一名青年慢慢的一步一步地走過這些店面,來到了小巷子最深處的一家小診所,除了外觀破舊連名字也沒有,只有一個大大的十字掛在上面,青年在診所面前停了下來。

「到了呢,雖然十分不情願也不想再到這地方來……」

青年碎碎念的說著,手上拿著斷掉的左手手臂,而拿著他的便是手臂的主人,麥克。

麥克推開診所大門,進到了擺滿了雜物、垃圾的大廳,還有一堆老鼠和蟑螂簡直很難讓人相信這是一間合法經營的診所。

「醫生!費斯特醫生在嗎?」

麥克向大廳裡面大喊著。

「稀客呀~~你有多久沒來探望我啦,害得我好孤單呀~~麥克。」

一個狡猾的男人聲音述說著。

「鬼才想來探望你啦,要不是我受到自己處理不了的傷我也不想到這裡來。」

麥克沒好氣的對站在暗處的男人說著。

「別這樣嗎,好歹我也是一名國家認可的合法醫師呀。」

男人邊說邊朝著麥克走了過來,當他走到了稍微有點光線的地方時,才看清楚他的長相及模樣,雜亂不開的黑色頭髮配著黑框眼鏡,嘴角露出陰險狡猾的笑容

身穿紫色上衣配牛仔褲   最外層披著一件白色的長袍,此人因該就是麥克所說的費斯特醫生了。

「雖然我不知道你的醫師執照是怎麼拿到的,但我敢肯定給你治療及動手術的人十個有九個已經進精神病院了,我就是唯一沒被你弄成神經病的那一個。」

麥克質疑的否定費斯特醫生。

「話不能說的那麼難聽嗎,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你們好呀,會弄到進精神病院是他們心靈太脆弱了,才沒辦法承受我的治療方式。」

費斯特醫生向麥克解釋著。

「好了,閒話就先說到這了,說吧!又怎麼了?」

費斯特推了推眼鏡向麥克問道。

「你是不會自己看喔!一個人拿著他斷掉的手臂,腦袋還缺了一個口,這樣叫正常!」

麥克沒好氣的說著。

「嗯……正常人當然不會這樣,不過是你的話,那我覺得還蠻正常的啊!」

費斯特開玩笑的說。

「好啦,過來這邊坐好吧,我去拿工具。」

似乎注意到麥克的臉色,費斯特立刻住口並走向他自己專門放手術器材的(工具室)

「真是的……」

麥克邊抱怨著邊坐到手術台上,將自己被血染紅的白色上衣給脫掉後,他的身體全

身上下都有被紅線縫過的痕跡,在他心臟的位置那裡與其說是沒心臟倒不如說是有一個可以直接用手穿過身體的空洞。

至於為什麼會這樣,連麥克自己也不清楚。

在等待費斯特回來的同時……

麥克回想起小時候父母照顧他的時候,自己身上還沒有這些紅線和空洞,直到十歲生日的隔天,父母就像人間蒸發似的消失了,而醒來後發現在自己心臟的位置那邊有了一個洞,而且受傷、流血、骨折什麼的都絲毫不會感到一丁點疼痛,麥克也不以為然,向老師尋求解答什麼的只會被抓去國家的秘密機關當研究生物吧!

所以麥克一直以來都在保守著這些秘密。

直到十八歲高中畢業典禮那天……

麥克被叫到了學校頂樓後被人陷害給推了下來,他從五層樓高的地方直線墜落。此時他的身體早已四分五裂,當他恢復意識的時候是在費斯特的診所,而身上縫著的紅線也是費斯特幫他弄的。

費斯特只說他對這方面有特別的研究而已,但他也不理解為何我沒有心臟,所以覺得我很特別,一直想留我下來做研究什麼的,而我當然是先跟他道謝然後逃之夭夭啦!

「好了!找到了,貌似紅線快要用完了,看來必須再補貨了呢!哈哈……」

費斯特邊走出工具室邊苦笑說著。手上還拿著銀針以及一綑紅線,悠哉地走到了麥克的身邊。

「醫生。」

「嗯?」

「我究竟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副德性……」

麥克百思不得其解的向費斯特提出詢問。

「嗯……我也不知道呢!只知道你這種狀態好像是得到了一種怪病,貌似醫不好呢~~不過別擔心不會有生命危險,因該說……你不會死才對。」

費斯特想了想後,一邊幫麥克縫好他的手臂,一邊說著。

「我啊~~從小就是科學家家族出生的,所以老爹總會要我認真讀書,將來才不會丟他的臉,於是我在十二歲那年拿到了大學的博士學位,但我對發明什麼的沒興趣反而對人體醫學及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卻特別有興趣,於是我只花了兩年就讀完了別人需要花五年甚至十年才念完的醫學院拿到了醫師執照,但對此我還不滿足,於是又向東方的醫術發展甚至是巫術邪術甚麼的我都有研究,你這個病我真的無能為力只能盡量幫你治療到最好的狀態。」

麥克聽了以後   神情便放鬆了許多。

「謝謝你,醫生,要不是有你願意幫忙,我可能現在還是行屍走肉呢!」

麥克向醫生道謝。

「哪裡哪裡!而且我也要謝謝你啊!讓我明白原來還有更神秘的東西等著我去研究發覺呢……好了,看吧,跟新的一樣了,哈哈!」

費斯特將麥克帶到一面鏡子前,就他試試看新接回的手臂活動的正不正常,這讓麥克想起之前雙手被弄斷後給費斯特醫生修補以後,他到家裡才發現費斯特把她的雙手縫反了,害他一整天沒辦法拿東西,應該說拿了東西以後馬上就會掉下來。

「我試著動看看。」

麥克說完後開始大幅度移動左手臂。

「嗯,沒什麼問題,謝謝了,醫生。」

麥克向費斯特道謝。

這時,從麥克的肚子傳來了野獸般的咆嘯聲……

「你是不是又忘了吃飯啦!說吧!這次又幾天沒吃東西了?」

費斯特貌似很習慣的問著麥克。

「沒說很久啦!三個月而已……」

麥克感覺像經常這樣,用稀鬆平常的語氣回答費斯特。

「好吧!要不今天在我這吃頓飯完再走吧!」

費斯特好心的提議麥克留下來吃飯。

「不!絕不!你休想再騙我一次,我記得上次留下來吃飯發生什麼事,當我恢復意識的時候我躺在你的處刑(手術)台上被你五花大綁,而你拿著電鋸就站在我旁邊,還好我立刻掙脫,不然身體又要少了那些部分都不知道了!」

麥克貌似受過一次費斯特的(款待)後十分排斥費斯特在找他一起吃飯。

「那是誤會啦!只是我做菜的時候不想心把剛研發的麻醉藥看成香料加進去了,然後你昏睡以後想說讓你在這過夜,我房間剛好滿了只好讓你暫時睡在手術台上好讓我去整理房間挪個空位給你睡,結果整理到一半一隻小強爬出來,我就趕快拿(對付小強方案裡的武器)來消滅他,結果你剛好醒了。」

費斯特向麥克解釋來龍去脈。

「喔~~原來如此,等等,你拿電鋸打小強?」

麥克似乎發現了盲點……

「對呀!電鋸還只是一般等級的呢!要是遇到會飛的就要到特殊處理方案了。」

費斯特向麥克解釋。

「等等,一般等級就用到電鋸了,那特殊……」

「怎麼了嗎?」

「不不,沒事沒事……」

麥克似乎腦袋被人賞了一記耳光。

「既然……沒什麼事的話,時間也不晚了,我要先回去囉!」

麥克想找藉口趕快離開這鬼地方。

「等等,麥克,在你走之前這個給你吧!」

費斯特拉住麥克的手並將一疊東西塞入他的手中。

「這是!醫生,你……」

麥克看向手中的東西後驚訝地看著費斯特。

原來費斯特給麥克的是一疊鈔票。

「那疊估計有一萬塊吧!省著點花啊!順便去一燙美髮店,你那棕色髮型難看死了,哈哈哈!」

費斯特說笑的對著麥克道別。

「醫生你……我不能收,這是你自己辛苦賺來的錢(也可能是從不知道哪個來你這間診所的可憐蟲身上扒下來的)」

麥克試著將錢還給費斯特,但費斯特拒絕。

「那一小筆錢算什麼,你就當我救濟你就好了,快去給自己買頓好料的順便去趟整形醫院吧!你的臉越看越醜,哈哈哈。」

費斯特繼續說笑著。

「好了快滾吧!臭小鬼,太陽早就下山了,快回家吧!」

費斯特邊說著邊將麥克推出門外然後立刻關上大門。

「喔對了!要是身體有什麼問題再來找我吧!我很樂意替你看診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最後直到費斯特那爽朗的笑聲消失為止麥克還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到別人家的診所看病不用付醫藥費就算了,既然還倒貼一萬元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

麥克一邊想著一邊走在回家的路上,當麥克走出小巷的時候,街上空無一人,只有月亮伴隨著他。

「哇!已經這麼晚了喔!看新聞跟報紙都說在這社區裡有殺人魔,這陣子陸陸續續都有人被殺害,而且屍體找到的時候血都已經吸乾了而且還斷手斷腳,到現在還是沒有找到兇手。」

麥克邊害怕地說著邊加快腳步。

這時,在不遠處,有個金色頭髮的女生蹲在馬路邊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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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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