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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遊記2017.07.18第五篇

今天是大學醫學院剛報到的日子,小月很開心的報到完,拿好了書順利地到了家。

爸爸:「我的寶貝女兒終於要上大學了!想當醫生還是博士?」

小月:「爸爸~~~(飛撲上去)我好想你喔!啥時候回來的?」

爸爸:「我那邊工作室剛忙完就馬上回來了,因為今天是我女兒的大日子咩!」

小月:「嘿嘿~爸爸那我有沒有禮物啊?」

爸爸:「當然...沒有啦!」

小月:「吼~爸爸騙人。」

爸爸:「誰說的,吶~你看不就在這裡嘛!」

爸爸說著說得像是變魔術一般憑空的拿出了一個小禮物盒。

我高興地拆開了禮物盒子,裡面是一對月亮型的月光石耳環跟一個月亮型的丹泉石墬子。

小月:「哇!是月亮欸!謝謝爸爸!我最愛爸爸了。」

爸爸:「這是爸爸挑漂亮的原石特地幫你做出來的喔,絕無僅有只有你有喔!」

小月:「哇~~~太棒了,我爸爸是神啦!」

爸爸:「哈哈這還差不多,走吧~我們去準備一下,等等去外面吃。」

媽媽:「你們父女倆終於聊完了,先說等等要去哪吃吧。」

大妹&小妹一口同聲的祝賀:「大姊!恭喜你上醫學院。」

小月:「謝謝~我最親愛的小繪師跟小廚師。」

晚餐後…

小月:「咦?媽~爸爸呢?他不是說要陪我一整天嗎?」

媽媽:「誰知道你爸又再忙甚麼,剛一回到家接了通電話就說工作室那有事,他又馬上趕回去了。」

小月嘟著嘴嘟囔著:「怎麼醬子,說話不算話。」

媽媽:「全天底下的人都知道你爸是大忙人,他肯回來送你禮物已經不錯了不要嫌了快去睡吧。」

小月:「喔~好啦!我知道了!」

距離開學還有幾天,可是卻不見爸爸的蹤影

小月:「媽~爸爸呢?我住校的時候他很少回家嗎?」

媽媽:「我們早就習慣了,他常常忙到沒空回家就直接在工作室那睡了,已經很久了。」

小月:「有這麼忙嗎?」

媽媽:「我怎知道,只要他記得拿薪水回來就好了。」

小月:「媽~~~你怎醬啊。」

媽媽:「人啊!年紀大了,甚麼激情也沒了,不用想太多,過得去就好了。」

可是在小月的記憶裡,爸媽在她從小就是如膠似漆甜蜜的不得了,

怎麼覺得好像哪裡怪怪的?但又想不起來。

開學幾個月後

依然不見爸爸的蹤影,奇怪的是妹妹跟媽媽似乎一點也不擔心正常的過日子。

想起朋友家的父母親最近因為外遇的離婚官司吵著正兇,心裡就緊張了起來。

小月忐忑不安地問:「媽~你說爸這麼久沒有回來該不會是外遇吧?」

媽媽:「不知道。」

媽媽很直接了當的回應之後,漠不關心的繼續弄她晚餐要炒的菜。

小月越想越怪,忍不住拿起手機打給了爸爸,手機居然直接進入語音信箱。

這可怪了,以前不是都會通的嗎?我是不是忘記了甚麼...

又隔了幾個禮拜,小月竟然下課回家的路上遇到了爸爸。

爸爸:「女兒你有空嗎?」

小月:「爸!!!你去哪了!!好幾個月沒回家也沒來個電話擔心死我了。」

爸爸:「來~幫我開這輛車跟我去工作室,我開那一輛,到了我再解釋給你聽。」

小月:「喔。」

可是開著開著,爸爸竟然越開越快,感覺快跟不上爸爸了。

她忍不住加速,車速已經越來越快了,卻依然追不上爸爸開車的速度。

小月越來越怕,竟然就忍不住開了車門跳了車,

車子往前開了好幾百公尺就自撞分隔島停了下來,好險沒有任何人員傷亡。

因為心情實在是很差,小月衝回家時直接對媽媽大吼:「爸根本怪怪的,媽幹嘛都不說。」

原本以為媽媽會有所反應,但媽媽很平穩的跟她說:「你爸早就外遇了。」

小月驚愕:「甚麼!!!甚麼時候的事情?這怎麼可能?我是在作夢吧?」

(是在作夢啊XD)

媽媽:「那時候生完妹妹沒多久,我在坐月子的時候沒做好,身體大傷,

不知道是不是你爸等了太久,他就...」

小月:「他就甚麼?!這也太誇張了吧!爸爸才不會這樣呢!!!」

媽媽:「可是他就是那樣了!不然他在你心裡是怎樣的爸爸呢?」

就在小月激動的問媽媽時,大妹跟二妹也一起回來了,一臉疑惑的看著小月。

問:「姊你再激動甚麼?」

小月:「喔~因為爸爸太久沒回家了,我隨口胡謅爸爸有外遇,媽媽就承認了。」

大妹:「那是真的,只是姐姐一直在學校住宿跟唸書,很少回家才不知道吧。」

小妹:「爸爸已經好幾年都沒住在家裡了,我們早就習慣了,不過爸爸還是對我們很好。」

小月:「.....為什麼都沒人告訴我呢?」

媽媽:「我們都希望你能考上醫學院跟好的大學,怕影響你就沒想告訴你了。」

大妹&小妹:「是啊~反正又不是啥大不了的事情,你看媽媽一個人過也很自在啊。」

聽完妹妹們跟媽媽的反應,小月的內心痛得很,原來在她忙於課業時竟然疏忽了家人。

媽媽看了小月露出自責的樣子

媽媽:「你爸就是多情了點,在外有了種也不能不負責,甚至別人還不知道他結婚了,

繼續組了另一個家庭了,只是你爸爸把她們保護得很好,我們也不知道是誰。」

小月激動的大吼:「那我們呢!!!我們算甚麼?我們不都是她最愛的家人嗎?」

媽媽:「我唸佛已經多年,這事情我已經看破,很早之前我就見過那女的,

要不是為了你們,我們早就離婚了。」

小月:「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我不想聽!我不想聽!」

小妹:「就知道大姊你會這樣情緒太過激動,所以我們才不想告訴你。」

小月喃喃自語:「爸爸他怎麼可以這樣?!他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們?!」

彷彿已經聽不進去所有的話語,覺得心被撕裂成了無數細小的碎片。

為什麼這種感覺會比失戀還要痛徹心扉?被背叛是媽媽又不是我,怎麼會如此傷心。

『How   much   your   happiness?』

你的幸福要賣多少錢?

小月的手機鈴聲瞬間響起了*【亞北ネル】ケモノの唄。

想起來裡面她最喜歡的那句歌詞How   much   your   happiness?

(How   much   your   happiness?你的幸福要賣多少錢?)

此時的鈴聲響起來真是格外諷刺,她看了看手機是爸爸打來的。

接起來

爸爸:「小月你怎麼沒有跟著我一起開車到工作室呢?我看到車子撞毀以為你出了甚麼事情,

幸好你沒在裡面,沒有受傷吧?」

小月:「爸你...你...怎麼可以外遇?!我們算甚麼?媽媽又算甚麼?你不是很愛媽媽嗎?」

爸爸:「小月你別激動聽爸爸解釋,感情這種事情本來就是沒法控制的,你不是知道嗎?」

小月激動的嘶吼:「我當然知道!!可是你怎麼可以這樣瞞著我這麼久。」

爸爸:「我跟你媽媽溝通過不想影響你的學業,所以...女兒相信我,這很難啟口跟你說。」

小月:「屁!都是屁話!你不是跟媽媽很恩愛嗎?這都是假的嗎?」

爸爸:「當然不是,只是爸爸有了另一個歸宿了,所以爸爸得負起責任。」

小月想起發生在自己身旁的朋友父母離婚時,朋友因此好幾天都食不下嚥夜不能寐,

她現在終於親身體驗到那種忐忑不安跟極度焦躁的感覺,感覺很想死,但她又不是媽媽

怎麼會如此痛楚,又如此令人難以接受...

小月:「爸!讓我看看她們,我想看看是誰,破壞我們的家庭。」

爸爸:「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說,所以我才不想告訴你,她們是無辜的。」

小月:「無辜甚麼?那我們呢?媽媽她才無辜!!!被你如此辜負著!!!

我從來沒有這麼想死過,爸爸我恨你!」

小月一邊說一邊拔掉耳環直接狠狠的把耳環摔在地上

那美麗的月亮型月光石耳環頓時摔得四分五裂,在月光的照耀下依然閃爍著僅存的虹光。

本來也想把項鍊拆下來摔,但此時她已經哭得不能自己,跪坐在地上捨不得摔。

等她情緒穩定後手機已經掛線了,12點了夜深了,她沒想到她連晚餐都沒吃。

她甚麼都不想去想,將自己埋沒在浴室的溫水裡,洗好後直接鑽進被窩裡甚麼都不去思考。

隔天早上

小月吃完了早餐直接出門,但她不是去學校,是去爸爸的工作室。

她偷偷的在爸爸工作室對面的肯德基二樓坐著,

點了一杯大濃湯跟蛋塔直盯著爸爸工作室的出入。

一直做到日落西山,爸爸工作結束後,看似爸爸準備離開公司回另一個家。

她慢慢地跟在爸爸後面有一段距離,直到爸爸走進一間類似工藝品店裡面

她在外想了一下,忍不住推門進去,一進去就是看到一個正對面的骨董大鐘,

鐘看起來歷史非常悠久,指針通通指在12可是鐘擺卻沒有停止擺動,

看樣子只是個擺設。

在一到三樓她看了許多爸爸的作品,有栩栩如生的石雕,

也有宛若真人的人偶,忽然聽到四樓有些許的聲音。

她踮起腳尖偷偷的走上四樓,不出任何聲音,聽著四樓那竊竊私語的談笑聲,

小月躲在一個屏風後面看著爸爸跟一個清秀的女子正在摟抱談笑著,

那親密的耳語幸福的笑容,瞬間讓小月想起在家孤單的媽媽令她難以忍受。

她衝了過去大聲尖叫嘶吼歇斯底里的大罵著:「爸爸!你這個騙子!我恨你。」

爸爸護住那名女子,把小月擋下來:「小月你冷靜點!快停下來。」

小月憤怒難忍的說:「我要死在你面前,讓你後悔一輩子,為何要辜負我跟媽媽還有妹妹。」

說完後小月往窗戶那衝過去準備跳樓,爸爸卻拉著她不讓她跳。

她以為是爸爸的不捨,誰知她回頭一看,爸爸緊張的臉上竟然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爸爸一手抓著她一手拿個石頭做的印章往她的胸口蓋上去,然後放開抓著她的那隻手

說:「乖~死了,再來投胎當我的女兒,我最摯愛的寶貝乖女兒,爸爸會好好補償妳的。」

時間像是停止慢了半拍,停在墬落的那一刻,小月緊盯著爸爸那一抹詭異的笑容跟私語

歇斯底里地嘶吼著:「我不要!!!你不可以這樣!!!」

瞬間夢醒了

我癱坐在床邊,揉揉頭晃晃腦,看一下手機才4點16分,

原來是夢,心臟還在撲通撲通地跳著,不管了!!!先打給媽。

小月:「嘟............(電話響很久怎還沒人接?好緊張!媽該不會出事了?」

媽媽:「喂?」

小月:「媽咪!我要問你一件很怪的事情,妳不要覺得我很奇怪好嗎?」

媽媽:「喔~好啦!甚麼事?」

小月:「爸爸有外遇過嗎?」

媽媽:「沒有啦!妳在發啥神經?」

小月:「沒事,我做了一個好可怕的噩夢,夢到我上大學爸爸還在卻已經外遇,嚇死我了。」

媽媽:「你一定亂看了甚麼東西才會這樣亂想,快點出去曬曬太陽吧。」

小月:「沒啦,我朋友的父母最近也是在鬧離婚,我看她很痛苦的樣子,

有開導她,講得很輕鬆,沒想到換我夢到的時候確實覺得令人難以忍受,一整個痛苦想死。」

媽媽:「你還是多出去走走曬曬太陽才不會想太多...」

小月:「喔~好啦!知道了。」

媽媽:「跟你說我最近吃了薑母粉結果受到55公斤以下,我買一點給你吃吧。」

小月:「好了,知道了,有空我再回去拿,順便去拜拜老爸。」

(其實我爸在我七歲就過世了,我的父母非常相愛著,到現在媽媽依然沒再婚。)

掛完電話pm5:00小啾下班了

小啾:「可以幫我擦藥嗎?」

小月:「你怎麼又弄傷了?」

小啾:「就不小心掉了兩塊小皮皮。」

小月皺皺眉瞪著小啾子,細心的幫他用碘酒消毒後再擦面速力達母,

小啾親親了我的臉說:「該醒醒了,回到現實吧...我下班了沒事了,好嗎?別怕。」

待續...

**********************************

裡面有介紹到How   much   your   happiness?

是【亞北ネル】ケモノの唄

我是非常喜歡這首歌的節奏,雖然歌詞沒有很令人驚艷

不過看youTube影片的時候,認真地看了一下中翻

裡面意外插了一句「How   much   your   happiness?」

翻譯成:你的幸福要賣多少錢?

讓我心裡造成了衝擊

幸福一直都是人心裡最想要的

SO也是意外的這句小插曲讓我深深地喜歡這首歌

在此為各位獻上歌詞跟連結有興趣的人可以看看

【亞北ネル】ケモノの唄【オリジナル】中文字幕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k73XVGdEiJg

要花朵的話就用手摘下來給你吧

沒有錢的話拿來當髮飾也可以啊

還是說想要的是"免費的麵包?"

在獻媚之前還是先去垃圾堆裡找吧?

像流浪狗一樣躺在草堆中的我們被夕陽喚醒

沒有固定作息時間地並肩走向角落裡

光彩流溢的大街饕餮盛宴的繁華街

興致勃勃地走馬看花  

卻又馬上將目光扭向一旁

敲打著斷折的雨簷沐浴著排氣口的熱氣

安逸什麼的拋之腦後

不和諧的blues

與紅格紋包裝紙相襯的

輕快的小曲無法讓野獸舞動

今夜將愛戀和寂寞灑向夜空

和渾身泥濘的流浪狗一起歡鬧吧!

散發著霉味的雨滴敲打著溝渠裡濕漉漉的塵土

從被磨破的鞋底傳上的冰冷石板路的鈍痛感

販賣空瓶的間隙   與全家福的笑臉擦身而過

打扮可愛     身高相仿的少女

沒有雨傘能撐的右手     還有也空著的左手

要是能做買賣的話

How   much   your   happiness?

(你的幸福要賣多少錢?)

像沉溺在童話故事裡般

廉價的矜持無法與野獸的心靈連接

如果讓人很厭倦的日常工作

不去死的話也很低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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