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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僕人是陪同少爺上課的侍童?

      隔日,闇蝶頂著大大的黑眼圈起床。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白天經歷的所有事情到了晚上都變成了夢在干擾他睡眠。

      打了個大大的喝欠,他尋找鞋的蹤跡,剛來時,他身上的東西都被扒的一乾二淨了,要不是被買為奴隸,衣服跟鞋子在稀鬆平常的民生物品恐怕都得他自己想辦法。

      目光掃了掃,發現不遠處有擺放數雙靴子,他挑了白色一雙,穿上後他朝鏡子照了照,昨天沒有看清,現在他可是看了一清二楚。

      深藍上衣蓋覆下半身些,淺藍色褲子搭配,腰處有著大量帶有鈴鐺的帶子,雖繁多但又不會太雜亂,看起來算有是藝術美感,在穿上長白靴,怎個人看起來又更高了些。

      好吧……應該是沒有穿錯面吧……

      整理儀容完,闇蝶走出了房,這次他可是學乖了走右手邊的路。

      食物……食物……!經過一天一夜未吃,肚子早已凹陷下的闇蝶急尋吃的下落。

      喔喔!聞到了,好香呀~~

      口水快滴落的他依循味道來源而去,終於……看到了~~

      沿著回旋樓梯,闇蝶來到一處看似食堂的地方,長桌上擺滿了三分之一的佳餚,室內光線充足、明亮,明明是白天,他卻覺得頭上的水晶吊燈好像點亮似的。

      欲見他到來,主動向前迎領他:「您早,請隨我來。」在禮節方面欲被訓練的很好。

   「麻煩你了。」第一次有人用這麼恭敬的語氣跟自己說話,讓他有些彆扭。

      欲安排他坐在龍月左側,並貼心替他拉開座椅。

   「謝謝。」闇蝶道聲謝。

      吃完食物的龍月,右手拿起紙巾優雅往嘴角擦了擦,朝他撇了一眼「睡飽了嗎?」

   「呃……算是吧!」他回的有些模糊,龍月也不怎麼在意。

      今天他好像心情不錯的樣子,闇蝶這是第二次近距離觀看他,冷漠、無情、沒心沒肝沒肝等一些辭彙用在他身上一點也不為過,噢!先說明,我可不是說他真的是這種人喔!只是感覺嘛……

      欲將夾滿整般食物的盤子遞到闇蝶面前,闇蝶頓時眼睛發亮。

      哇──有錢人就是不一樣,他拿起刀叉將食物猛往嘴裡塞。

      嗚嗚~~~真是人間美味,能吃到這麼美味的食物要他做牛做馬他也願意。

      龍月看他吃的津津有味,也不好打斷他,畢竟他已罰了他一夜沒用膳了,現在在剝奪他不曉得他會多落寞。

   「欲,你跟他說吧!」

   「是。」欲從衣侍服內袋拿出厚厚一疊資料,接著在闇蝶耳邊訴說起。

   「容我向您介紹,眼前這位是龍月少爺,為天家的繼承者……」

      欲已開始說,闇蝶仍只顧著吃,不過他可是五官全開,該聽的還是有聽。

      喔喔!原來他叫龍月啊……

   「從明天起,您將陪伴少爺到學院就學,時間快則三年,慢則是……」

      噗!咳咳咳咳咳咳咳!什麼!我剛剛有沒有聽錯!是要陪你去上課嗎!

      闇蝶這一咳讓欲停了下來,待他沒被食物噎死前他終於朝那位少爺發問了。

   「等等,我居然要陪你去上課!」

   「錯了。」龍月笑容可掬面對他,跟昨日不同,「是學習。」

      闇蝶有股想翻白眼的衝動,上課跟學習這兩個詞有什麼差嗎!

   「但照理說我不是應該幫您打掃房間,整理花園之類的嗎?」

   「一般來說的。」

      一般來說……意思是這不一般嗎……

   「這些瑣碎的事由欲做夠了。」

      被龍月點名到姓,欲微微一欠。

      大哥,您沒事這麼會十八般武藝樣樣都包了,那我這名小小的奴隸買回來有何用處呢?裝飾嗎……

      闇蝶一臉哀怨望著他。

   「所以,你唯一能升任的就是與我一同去學習,不知您意下如何呢?五四八七。」

      別提此那串數字了!

      闇蝶反駁了他一下「咳!少爺,我不叫五四八七,我叫『闇蝶』」

   「闇蝶!」

   「是,少爺……」

   「不需叫少爺,稱呼我本名就行了。你大可直稱他欲。」

   「是……龍月。」

      好吧!早餐風波真的不是我願意引起的,不過,要在去上學感覺蠻怪的,而且是跟著主人一起去上學,這是什麼鬼玩意兒啊!

      總而言之,他就是得跟這位買主去就是了,於是我打包一下欲給我準備的十幾套衣服,通通塞進馬車內,而龍月似乎沒有帶任何東西,嘖嘖,他是想去了在買是嗎?有錢就是不一樣。

      對闇蝶而言,這是第一次他這麼近距離觀看四周,畢竟他連他怎麼回來都不知道。

      馬車再度由懸崖旁駕起,高聳天際神樹,一旁有著雲霧繚繞,天際如銀流瀑布流洩而下,夾帶七彩尾翼的靈鳥,一路美景令闇蝶看的出神,龍月只是朝他潑了一桶冷水。

   「有什麼好看的。」

   「啊?」他看了他,然後毫不掩口說:「嘖嘖,龍月,這麼美的風景在你家附近,你怎麼這麼說呢?這些景象在我原本的世界根本是看不到的耶!」

   「原本的世界?」這傢伙到底在說什麼……龍月難得露出不解,不過,那輕而脫口的名倒是讓他在意了下。

      馬車漸行漸遠原本的住所,美景理當也就看不見了。

      到了學院門口,欲下車前來打開車門好讓我們下車,當然也不忘說些貼心的話:「少爺,請您放心待在學院,屬下定不會忘了自身責任。」

      在說話同時,欲仍是彎著腰低著頭。

      龍月看了看這長年陪伴自己的侍者,從小,就是他陪在自己身邊打理一切,無時無刻,不知過了多久,自己對他之親近感竟逐漸遠離,是哪裡出錯了呢……

      他不語,只是拍了拍欲肩說道:「這些年來……辛苦你了,欲。」

      欲眼睛為瞪大,似高興龍月說的這番話「少爺……」

      噢!兩位俊男帥哥,你們在這上眼分手離別戲我是沒有意見,只是……你們不覺得一旁的尖叫聲很刺耳嗎?我的耳膜都快破了。

      圍繞一旁一粉紅氣息見此患難見真情的真實版,哭的哭,尖叫的尖叫,昏倒的昏倒(因為帥的太耀眼了)。

      雖然依依不捨,但,你煮的東西真的很好吃,不知何時才能在吃到。闇蝶內心歎了嘆,終究還是得面對現實。

      入學第一天,來自四面八方的新生們皆被眼前景象給攝了住,上萬面令牌飄浮在半空中,連同一名老者。

      穿著無袖背心,極具海邊氣息的短褲及……藍白拖鞋,長長的鬍鬚在空中盪呀盪的。

      嘖嘖,這間學校會不會太大了啊,從這頭看過那頭,怎麼看都是人,到底是來多少人……

      闇蝶與龍月站在外圍處,才不會與人靠來靠去的。

      老者清了清喉嚨後才說:「歡迎各位進入本院,相信你們心有疑問,……」並無用任何輔助用品,他的聲音卻大的方圓百里都聽的清。

   「現在,請在心中默念自己的名,令牌自然會依聲呼喚而飄自你們面前。」

      遵守他給的指示做,新生們著手嘗試,令牌陸陸續續飛躍而下。

      闇蝶,闇蝶,怪了?叫了不下十次怎麼就是沒有呢?

      他轉向一旁問了龍月:「你當初給我報的名字是什麼?」

   「五四八七。」

   「……」

      天殺的,這串號碼你居然給我拿去登記成名字!

      心雖有怨,但闇蝶還是照唸了,果真……飛來了。

   「呵……名字:『五四八七』」他自嘲了唸了唸。

      龍月看了他冏樣,戲謔說著:「當初替你辦時並不知你的名,況且,這只是個登記做用而已。」

   「你確定……」他語氣陰沉。

   「好了,接下來請往名字下看,上頭寫有你們的導引人及宿舍房號。」看了大部候的人都拿了令牌,老者才繼續說下去。

      喔!類似學長帶學弟入學訓練是嗎?我看看喔……叫什麼呢?

      闇蝶新奇看下來,看到兩字「范踐」。

      有沒有搞錯!他不信在看一次,令牌上的字依舊是這兩字,他感受到了冷風吹過烏鴉在上頭嘎嘎叫。

      由於心靈受創太過嚴重,闇蝶轉看他的買主,非常微妙的神情,到底是要哭還是笑,闇蝶不懂。

   「龍月?」他叫了他一聲問了導引人是誰,只見龍月連講都不想講,將令牌給了他要他自己看。

      看完之後,闇蝶有些開心又有些難過,他不知道該怎麼向這位少爺開口。

   「龍月……我們……是同一個導引人。」

      這句話一脫口,龍月從他手中的兩張令牌搶了過,瞪圓了眼確認無誤後,他冷冷的說:「闇蝶。」

   「嗯?」

   「你跟我同房。」

   「喔!耶──真的嗎!」闇蝶靠了過去,既然同房應該要很開心啊,這種要死不活的樣子又是怎……

      房號:五四八七。

      五四八七五四八七五四八七!天殺啊──孽數啊──誰來替我驅邪阿──

      連環打擊讓闇蝶跪在地上,久久不起。

      龍月為此也感無奈,怎麼這串數字就是跟著他,連帶自己也被波擊到。

   「那麼,找導引人的方式跟你們拿令牌的方法一樣,嗚哈……」老者打了個喝欠,用著小拇指掏了掏耳。

      此時龍月走到闇蝶旁,認真的說:「走吧!一起去找導引人。」

   「嗚……」兩人同時唸了這令人發狂的名字,術法有了感應便將他們帶至一人面前。

   「哦!來了啊。」他動了動嘴角。  

      移動時,闇蝶深深感受到,原來,瞬間移動是虛無縹緲這種感覺啊……

      眨一眼,看到眼前的傢伙時,闇蝶嘴角都快變成抽筋了。

      穿似夏威夷圖騰的服裝,海灘鞋,頭上還帶著一頂草帽,背後擦著一旗幟大大寫著:「歡迎」兩字。

   「呀呀~兩位美少年學弟,接下來的幾年生活請多多指教囉!」范踐一手勾搭龍月一手勾搭著闇蝶這麼說著後又「哇哈哈哈哈」的笑著,完全無視於我們倆的感受。

   「對了,還為自我介紹。」他放開了牽制兩人的手,拿下草帽朝自己搧了搧風,「我叫范踐,是掌館所有新生的負責人,你們能被吩配到我這算是很幸運呢。」

      是嗎……被一個叫范踐的傢伙當學長帶領感覺就不是很好,哪天要是學業有成大家討論起導引人的事,難不成要很開朗的介紹說:「我們當初的導引人叫做『范踐』學長喔!」

      不,這畫面真是不能想像……

   「啊!如果你們想替我取綽號,我也是可以接受的啦~」

   ……綽號……難不成要取飯桶、小范范、小踐踐!嘔──在講我都要吐了。

      就在三人相處不到幾分鐘時,一個如蚊聲的細微呼喊吸引了三人。

      一名貌似外國人的金髮少年,清澈的天空藍宛如邪惡氣息皆汙染不了他,穿著一身似和服的橘紅服飾靠近這我們。

   「那、那個,請問……范踐先生在嗎?」

      嗯……聽起來就是有禮貌的孩子。

      在少年指名道姓下,范踐衝了出,「有有有!在下就是范踐先生,小弟弟是新生嗎?」

      闇蝶有股想他身後補上一腳,你這不是問廢話嗎!今天第一天報到不是新生是誰呀!還有,你那雙鹹豬手可以不要一直磨蹭人傢嗎!

   「呃……你好。」面對范踐的熱情,少年毫不費力的抽開對方緊握的手,逕而走向我們。

   「你們好,我叫靖風,是你們的室友。」靖風朝了他們鞠了躬。

      龍月只是看了看了,冷冷報上了自己的名,而闇蝶則是讓自己語氣柔和些。

   「我叫闇蝶,一旁這位冷漠哥哥,你不用理他沒關係,反正他天生就是長的這副德性。」闇蝶大膽出口,反正他都說可以直呼他的名了,應該就沒有上下之分吧……

      聽見這樣解說,龍月只是化出些後刀刃劃過闇蝶臉上,然後若無其事看向別方。

   「呵……你看他就是這樣。」他不是沒感覺,只是覺得逗弄一下也很好玩。

      靖風則是一臉困惑,不太清楚他們的相處之道。

      所有紛擾在此時宛如消失一般,但,也只是一時。

   「啊!真是太完美的搭配了,三名美少年的畫面,有冷有熱有天真,真是太……」

      不理會范踐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世界,闇蝶打算帶離兩名室友離去「走吧走吧!別理那個瘋子。」

   「啊!可、可是……」

      原本只是單純想遠離耳朵風波,沒多想其他的他被龍月拋出一疑而呆住了。

   「闇蝶,房間。」

   「啊?」

      察覺房間還需人帶,於是他們待在范踐不遠處,後來還是范踐發現他們不見了自己找過來的,路上當然免不了一些雜念。

   「你們應也知道每座城內均有一名掌權者,一所學院,而我們的希月女王陛下跟其他城掌權者比起可是要來的仁慈多了,不過,最近卻頻傳有異世界的人參雜在城內,於是女王陛下可是下了令,凡遇見異世界者一律殺無赦。」

      殺、殺無赦!得知此一消息,對闇蝶可是一大不利,畢竟他是他們口中的界世界的人,可是,又不是他願意掉落在這的,被撿了起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啊……

   「可、可是……並非所有異世界的人都是壞人的啊。」靖風為此赦令感到有些不妥。

   「是也沒錯,但為了城內安全,這是必要的。」范踐說的肯定。

      闇蝶可說是一臉慘澹。

      嗚嗚──我慘了。闇蝶拖著小命隨時會被收掉的步伐,來到了宿舍,果真如白纖所言,有不同人種,精靈在飛,吸血鬼吊掛在天花板上睡著,穿著黑法袍的魔法少女,狼頭人身的狼族,當然不是一整天都是狼頭,他也會變為人形,剩餘的人應該就是正常人了吧!

      穿越滿滿人潮,一行人來到了五四八七的房號,一房四人連同范踐也算內。

      為什麼!為什麼連范踐也一起!而且,為什麼范踐睡的是單人房,他們卻是上中下鋪這種超節省空間的床!

   「我睡上鋪。」龍月早就想好自己要睡哪了。

      靖風則是猶豫一會才說:「我睡下鋪。」

      上下鋪皆被選走了,只剩下一個可以選擇,闇蝶雖然沒有特別要求,但……為什麼中鋪是這樣子!

   「闇蝶,你怎麼了嗎?臉色不太好看,不舒服嗎?」靖風擔憂問了下,我幽幽指了指。

      兩人仔細看了下,一人「啊!」一人「哦~」,兩者比較下就知道,誰比較有良心了。

      下鋪眾所皆知不用爬階梯就可以上去的,而上鋪與梯連結住也不需要擔心,問題就在於,中鋪的梯與床中間有一斷截處,斷了就算了還斷不齊,呈鋸齒狀,要是哪天失足從那跌落,腳不就廢了嗎……

   「闇蝶,要不……我跟你換?」

      靖風,你有此悲天憫人的心甚好啊~

   「不用,你睡原位就行了。」龍月制止了靖風,當然也就打破他的美夢。

   「相信你自有解決之道的。」龍月給了他一個既危險又邪惡的微笑。

   「呃呵呵……當然當然……」

      可惡──

      為此,靖風仍在狀況外。

   「喔!你們都處理好了是嗎?」范踐自單人房內走出,他轉了轉脖子,晃了晃雙臂,一臉疲憊模樣讓闇蝶覺得相當欠揍。

      有什麼好處理的,不就是決定睡哪而已嗎……

   「既然都用好了,走吧,我帶你們去領必需用品。」四人走出房門,一路走來,沿途他也介紹周邊環境。

   「由這條路直走往左手邊看去就是今天早上你們來的大門處,而這裡是位於北方的大廳處。」

      大廳……說是超超超大型資料庫也可以,上百張詳細資料皆可在此得知,不過,只限學院資料。

      這樣……不就等於其他有關城內的事都不知道了嗎……闇蝶最煩腦就是自己不知道的事太多會惹人懷疑。

      對此資料,龍月與他一樣並不感興趣,唯獨靖風只要有興趣的都會拿。待靖風拿夠了他們就往領物區。

      大排長龍的人群也只有在新生來時的前幾天才會出現的景象,范踐說出他們房號,接著拿三包屬於他們的布包給了他們後,接著要他們先回去。

      回房時,他們三人坐在椅上,長桌上擺了三副硯臺及毛筆,闇蝶看著以不是人速度分類的靖風及坐在一旁悠閒納涼拿著靖風分類好的紙卡拿來看的龍月,不由替靖風感到他之辛勞。

      無聊之餘,闇蝶打開了布包,亮出了裡頭的東西,一張紙,他連看也不看直覺視反應應該是課表之類的,數本課本及一個圓環的東西,他翻了翻書本內容後,臉又黑了起……

      這是什麼鬼東西啊!怎麼都看不懂!

      身為異世界來的闇蝶,雖然言語上能溝通,但是對於文字他全然看不懂,可謂文盲階段。

      於是,他小心翼翼向靖風一問:「靖風……學院共有幾門課呢?」

      靖風沒有想太多直覺式說了:「三門課。」

   「三門?」

   「嗯,分別是武術、符咒、術法三門啊!不過如果是不屬本地的族群通常是不用考試」靖風仍未察覺他之怪異。

   「那不是屬於人類族群的呢?他們也要上嗎?」

   「唔!照理說是不能。」他認真思考了下「因為幻滅學院的課程主要與人族為主,如果是其他族類在教學上會有所複雜,固然無法開放他們學習。」

      那……宿舍又為何有那麼多非人類種族的人徘徊走動呢?

   「啊!闇蝶,你是因為看到有外來一族在學院內才這麼問的嗎?」

      他老實點點頭。

   「呵!雖然無法開放他們學習,但他們還是可以隨意進出學院的。」

   「喔──」

      連同宿舍也可以進出,果真是開放。

      此時闇蝶的文盲問題還未解決,范踐就領了幾個看起來也不好吃的糧食回來。

   「來吧!每人拿一個。」他手裡攤開,看到球狀物的東西,闇蝶第一個想到的是飯糰。

      拿了後,弄掉外層的薄膜,咬下第一口,只有無味、沒料、純粹在吃飯的感覺。

   「這食物你哪來的?」問話的是龍月。

      范踐以正在吃飯的口跟他們說話:「嗯?學院給的啊!」

      這麼難吃的食物居然是學院給的!有沒有人性啊!我都覺得比我自己做的還難吃耶!

   「放心放心,你們不會一直吃這個東西的。」范踐吞下最後一口繼續跟他們解釋。

   「你們只要順利升級就能擺脫這糧食了。」

   「升級?要怎麼升級呢?」攸關生命、比賽一事闇蝶是絕對不會問的,理當是他們兩位室友發問。

   「比賽、打怪、對決,就這三種。」

      你也說的太簡潔了吧!不能說詳細點嗎!闇蝶很不喜歡范踐一點就是,常常重點不多說,而廢話一大篇。

      可能是察覺到他的眼神,范踐才又說的更深入些。

   「比賽,又分團體跟個人賽,通常只有新生才會強迫,而打怪與對決則沒有硬性規定,打怪的話又分為很多種,你們之後可以在向其他人打聽,對決則是,通常新生是白環石,你可以隨便找個不是白環石傢伙要求對決,對方無法拒絕,不管用什麼方式,只要你打贏他就能將他之環石搶過來變成你的。」

      哇!怎麼感覺像是在搶劫啊!那如果是被集體打昏的又該算誰的呢?

      闇蝶又開始胡亂想一通,靖風則是繼續追問:「除了白環石還有其他階級嗎?」

   「當然有啦!如果學院只有白環石的話,那也未免太悲哀了吧!」

      先生,您悲哀的定義是指白吃白喝又白學習的傢伙太多了嗎?

   「以白環石為基礎,接續而上的是黃、綠、藍、紫、黑,當然這些是院生階級,各掌院們與女王及一些宮內的人並不是以此為計算。」

   「哦~不是,難到還有其他的嗎?」龍月一副我就是想挑戰難度高的,給我通通說出來。

      范踐先喝口水歇息一下喘口氣「一般院生要到黑環石的已經是少之又少了,所有城的掌院及掌權者只以三種顏色表示,藍、紫、黑而上,幻滅是以月形圖騰作代表,綠池是以金葉,玄域以巫帽,血雲之城則以蝙蝠作為標示,實力愈強的人所擁有的標記會愈少。」

   「為什麼?」通常不是愈強展示出的徽章會愈多之類的嗎?閻蝶首次發問於范踐。

      范踐一臉高深莫測的笑說:「你認為真正厲害的強者會隨隨便便表露自己的實力嗎?答案是不‧會。」

      看著他自以為很了解的表示,闇蝶一度很想將他痛扁一頓。

   「共分為五層,以幻滅舉例來說,五枚月形實力比三校月形要來的差,依序你們應該就知道了吧!」

      簡單說就是看到愈少徽章的人最好快逃就是了,以免小命不保。等等……我們是不是偏離了主題了呢?飯呢?難不成一輩吃飯糰嗎?

   「嗚哈……對了,明天開始你們就要開始上學院上課了,記得環石要戴上啊!」

      闇蝶曉得,一戴上分明就是昭示了「來唷!我是白環石,過來將我打個半死」之類的。

   「唉!闇蝶,不用擔心,沒有人會沒事來欺負白環石的。」范踐勾搭他的脖子,一副「我了解你的心情」。

      你確定你了解嗎……那你現在又在做什麼?

      范踐很自動的將環石套在闇蝶的手腕上,頓時一陣皮膚燒焦味由他身上傳出,然後……

   「啊──」當他驚覺時為時已晚,環石已深深烙印在膚上不會消失。

   「嗯嗯,這樣就可以了,如果你們比賽打怪什麼的,只要有升級環石便會自動變色,很方便吧!」

      是很方便沒錯,但,沒事拿我當範例做什麼啊!闇蝶看了看白了一圈的手腕處,哀聲嘆氣了一回。

   「嗚哈……早點休息吧!明天你們還要早起,剩下的事待日後再一一跟你們說吧!晚安囉!白環石們。」范踐丟下最後一句後便回了他的單人房。

      可以不用補上最後一句好嗎!

      最後闇蝶還是沒想出個辦法來,拖著籠罩黑暗光圈去了浴室洗澡。

  

   「闇蝶怎麼了呢?」靖風相當擔心同室的狀態,反觀龍月則是要他別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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