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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小鬧桃花村

晚間十一點,我睡到一半起來上廁所。月光灑滿了整個成功嶺,營舍之間一派銀白,巨大的成功嶺石碑更顯得鶴立雞群。忽然間我有個想法,那就是幫施如品粉刷石碑,畢竟那件事的始作俑者就是我。

我走出營舍、路過化糞池,赫然發現何維南就睡在裡面。他的鋼盔上還有一些濕潤,似乎是被我剛剛的那泡尿給灑到;來到石碑前又驚見施如品躺在地上呼呼大睡,她被紅色油漆、松香水、刷子給團團圍住,臉上、衣服上還有著乾涸的顏料。

我在一百零八根銀針上綁了紅絲線,將一根根的銀針擲向石碑的頂端,令每一根銀針都牢牢地插入石碑裡。隨即再拉著紅絲線的另一端,讓我身體可以自由升降在石碑的每一處。

在一升一降當中,我漸漸地將『成功』二字粉刷完畢,甚至於還雞婆了一下,到浴室拿了一把地板刷刮除石碑上的青苔及藤蔓。凌晨四點,原本黯淡無光的石碑已呈現閃閃發亮的狀態。

我一時突有所感,爬上石碑的最高處去眺望著夜未央的台中市區。一陣陣晚風吹來,格外有一種眾人之睡我獨醒的瀟灑。

在緊湊的部隊生活中根本沒有機會打坐,我索性盤坐在石碑頂上,讓自己進入到無我的世界裡。

不知過了多久,我感到頭頂有些溫熱,依稀是朝陽升起後照射在我的頭上。

「天阿!石碑怎麼會被粉刷完了!我是在作夢嗎?」我的耳邊傳來了施如品的聲音。她的輕柔聲音中帶著6%的輕熟女誘惑,逼得我從無我的世界中醒來。

「洒家身為你的男友候選人,幫你做這些是應該的。阿彌陀佛。」我從石碑頂上跳了下來。

原本施如品燦爛的笑容忽然全數收起,化作一張厭惡的神情。她雙手插腰道:「別以為替我做這些事,我就會當你的女友。像你這般獻殷勤要討我歡心的人,我在軍中早就看到不想再看,你們這些人打從一開始就不安好心……」

我忽然覺得眼前一紅,施如品竟然將紅漆往我頭上倒了下來。

是可忍、孰不可忍,像施如品這樣恩將仇報的人,我想佛祖也會略施懲罰吧?

我大喝一聲,驟然拉著施如品的衣角,猛然往石碑上一躍而起,眨眼間我們倆都來到了石碑的頂端。

「你……要幹麼?為什麼你會點穴?」施如品駭然道。因為我在上石碑的同時也用銀針封了她的穴道。

「既然你覺得洒家不安好心,那麼洒家也沒必要對你佛心。你就在這兒好好考慮考慮,等到你同意要當洒家的女朋友,洒家才放你下去。」我勉強自己奸笑著,但主要用意是要讓施如品嘗到一點苦頭。

「你這樣冒犯上官的行為如果被旅長知道,絕對會受到嚴厲處罰的。」施如品威脅著我。

「是嗎?那麼洒家只好在接受嚴刑之前讓你過得生不如死。」我怕施如品在石碑頂上向路人求救,於是又扎了她的啞穴。

這一天,我獨留施如品在石碑頂上,只有在早、午、晚餐時間才準備一個便當去看她。只不過一解開施如品的穴道,倔強的她卻一口也不肯吃,只是不停地對我咒罵。

晚間十點半,我看著智尉肥皂上白持所留的字句,一時之間忽然很想念見笑寺裡的一切。輾轉難眠之餘,我悄悄來到石碑頂上看夜景,順便來放走施如品。

「你要當洒家的女朋友了嗎?」我解開施如品的啞穴。此時的她已哭到欲哭無淚了!

「只有斷頭將軍,沒有投降的將軍。我寧死不從。」施如品堅決道。

「你講的故事是三國時期的嚴顏曾經拒絕投降張飛,不過聽說他最後還是被張飛的恩義給感動歸降。好!洒家這就逼你投降。」我刻意面目猙獰地解開了施如品的迷彩服,讓她全身只剩下馬甲。

「你這變態,別碰我的身體。」施如品厲聲道。

「如果你真的有斷頭的打算,根本不懼怕洒家碰你身體。」我背著施如品,跳下石碑,往成功嶺的游泳池移動。

半晌後,我們來到游泳池旁,我將施如品丟入水裡。

「救命啊!有人要淹死我……」施如品不斷大吼大叫著。她因為全身不得動彈,一落水就沉了下去。

我跟著跳入水中,將濕淋淋的施如品抱離水面,隨即拿著肥皂為她抹身體。

「你應該兩天沒洗澡了吧?讓洒家幫你洗乾淨。」我道。

施如品沉默了良久,一語不發地讓我替她抹肥皂。

「胸部和小屁屁你自個兒洗吧!這兩個地方,洒家如果碰了!到時候可真的回不了見笑寺。」我解開了施如品的所有穴道,並將肥皂遞給她。

此時我已決定讓施如品離開,只不過她並沒有脫逃,反而拿著肥皂在身上抹了幾下又跳入了游泳池裡。

「你是和尚?」施如品在泳池裡清除著身上的肥皂泡泡。

「嗯!洒家是見笑寺的智深和尚……」我向施如品自我介紹了片刻。

「看來,是我錯怪了你。」施如品爬出游泳池後向我走了過來。

忽然間,我後腦杓上有個溫濕的觸感。施如品在我的光頭上輕輕一吻,溫柔道:「這個吻,謝謝你幫我刷油漆。你的出發點應該與那些臭男人不一樣,要不然你大可在今晚侵犯我的身體。」

「阿彌陀佛!」我臉紅道。不過,突然又覺得頭皮上一疼。

施如品在我頭皮狠狠一咬,道:「這一咬是為了報復你對我的囚禁。」

我轉身要掙脫施如品的怒咬,卻赫然發現她將上半身的馬甲拉了下來,只用雙手遮著胸部。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我側身迴避眼前春光乍現的畫面。

「嘿嘿嘿!這就是你這個和尚的死穴。」施如品得意道。她開始在我身上踹了好幾腳,只是絲毫沒有任何力道。

「餓了一天,帶我去找吃的吧!」施如品跳上我的背。

這一個夜裡,我帶著施如品闖入伙房大吃大喝了一頓。

翌日,施如品回到連上接收部隊的指揮權,但她並沒有因而對我挾怨報復。不僅如此,我倆之間還漸漸變得無話不談。

某一天晚上十點,施如品洗完澡後要智尉與我到副連長室報到,她要我們出一項很簡單的公差,叫做『寫字公差』。

通常寫字公差不外乎就是幫忙批改莒光作文簿、登載操課紀錄之類的文書工作,但是施如品要我們做的卻是翻譯佛經。

「你們入伍前都是和尚,翻譯梵文應該難不倒你們,今晚就麻煩你們囉!」施如品拿了一堆書籍放在副連長室的桌上,這是她在假日進修政治大學宗教研究所的作業。

「報告副連長,要翻譯梵文並不是難事。但是可否給我們一些獎勵?如果能夠來一個香吻,那麼就算要做牛做馬我也願意。」智尉一臉猥瑣,一邊還用力吸著副連長室內施如品的女人香味。

「你很不錯,新兵階段就懂得討價還價。好!你若翻譯完,我就用轉診的名義讓你放一天榮譽假。」施如品對智尉開出支票。

嚴格來說,在新兵階段並沒有榮譽假,惟一能出營區的機會就只有受傷轉診。但是比較奸詐的幹部會亂編一個理由讓新兵去轉診,以達到另類的榮譽假施放。

「成交。」智尉開始埋頭翻譯著。既然三師兄決定了!我也只能夠跟進。

「三師兄,這裡是副連長室,咱們去其他地方翻譯吧!以免打擾副連長休息。」我怕施如品在寢室裡換衣服或就寢,故抱著三本書正準備走出副連長室。

「慢著,在這裡翻譯就可以了!我不想讓其他人知道我偷偷請你們幫忙做作業。今晚我會到女官寢去就寢,這間副連長室就先借給你們使用,記得我的內務櫃不要亂翻就好。」施如品從內務櫃中取出輕便的衣服,不久後便離開副連長室。

「有事,弟子服其勞。師弟,翻譯這種小事就交給你了!」智尉將他翻譯到一半的梵文推到我面前,隨即走到施如品的床前趴了下來。

「三師兄,這樣不好吧!」我勸道。此時的智尉正壓在施如品的棉被上,一邊大吸著女人香、一邊猥褻地擺動腰部在磨蹭著。

「反正我已經不是出家人了!管他什麼色戒不色戒的。」智尉得寸進尺去打開施如品交代不要亂翻的內務櫃。

「哇!沒想到這個內務櫃裡藏了那麼多寶物。」智尉一頭塞進去內務櫃裡,他那瘦小的身軀正好可以被內務櫃給容納。

耳邊傳來了智尉吸允某種物品的噁心聲音,我根本不想去在意他舔什麼東西,反正大概就是施如品貼身衣物之類的。

「阿……飛鴿傳書。」智尉喊了一聲,只見副連長室的窗戶外停了一隻鴿子。

智尉從內務櫃裡跳了出來,我赫然發現他口中正含著一根電動按摩棒。至於施如品用電動按摩棒來做什麼事情,我已不敢去想像。

智尉打開窗戶後取下鴿子嘴裡的信,道:「是大師兄的信。」

見笑寺裡有個法號叫做『白戈』的和尚,他專門養一堆奇珍異獸來為每位和尚傳送書信,舉凡鴿子、燕子、白鷺鷥都是他的寵物之一。據說十年前,白持到北韓去參訪,但忘了帶伴手禮,白戈還出動了一條黑翼龍從見笑寺將禮物送過去。

「大師兄要你代替他去參加這個禮拜六在台中市大里區桃花村餐廳的一場婚宴。」智尉道。

智丈會這麼安排也不是沒有原因,因為台中市大里區就是我的故鄉。我問道:「是誰要結婚?」

「是頂腥集團的董事長『魏硬衝』要與一位叫做『詹昔音』的女子結婚。」智尉將一張喜帖拿給我。

「該死!」我一拳揮向喜帖裡魏硬衝的照片,怒道:「此人強佔洒家的故居,現在還要洒家去參加他的婚禮,這還真是諷刺阿!」

週五晚間八點,我休假離開成功嶺後再次來到了祖母的墳前。然而,我發現不遠處的墳前有一位紅衣女子正在抽抽噎噎地哭泣。

「她是女鬼嗎?」我問著自己,但是心中卻沒有任何一點恐懼。我左手拿著先前在教會旁聽發的一把小十字架、右手拿著三太子給的鯊魚劍、胸前掛著一串大佛珠緩緩地向女子走了過去。

老實說,有著佛、道、基督教的三種神器加持,穿梭在墓仔埔之間簡直是無入而不自得。

「這位阿飄,你怎麼了嗎?洒家雖沒有太多道行,但會盡力為你分憂解惑。」我對紅衣女子道。

「媽,人家不想嫁給魏硬衝那個渾蛋,可否帶人家去極樂世界與你相會。」紅衣女子對我視若無睹,只對著一座墓碑喃喃自語。聽她的口氣,她面前的那座墳墓應該就是她母親。

紅衣女子忽然用頭朝著墓碑一撞,好在及時被我給拉住。「阿彌陀佛,上天有好生之德,施主怎麼如此想不開?」我問道。

「阿!你是……光頭哥。」紅衣女子先是大吃一驚,接著將我緊緊抱住,眼淚也撲撲簌簌地浸溼了我的袈裟。

紅衣女子正是三太妹。我從她口中得知,她父親為了還清債務而去向頂腥集團私設的地下錢莊借了二十萬元,但是一個月後卻被要求償還三百萬。她父親還不出錢,頂腥集團董事長魏硬衝竟要求要娶三太妹來抵債。

三太妹突然脫掉我的袈裟,泣聲道:「光頭哥,你曾經有恩於人家。人家甘願把處女之身送給你,也不要給魏硬衝那個臭老頭子。」

這是我生平第一次感覺到輕飄飄,不過卻只維持三秒鐘。第四秒鐘,我的佛性壓過了獸性,於是拿了一根針扎了三太妹讓她無法動彈。

「阿彌陀佛!魏硬衝這廝不但強佔洒家的故居,現在又要強搶民女。你的這場渾水,洒家幫定了!就看洒家盧智深怎麼去小鬧桃花村吧!」我胸有成竹道。

咻、碰!我一連施放了七個煙火。煙火本身是智字輩和尚彼此支援的信號,一個煙火是召喚大師兄、兩個煙火是召喚二師兄……以此類推。

在見笑寺裡每個和尚都會有一樣特殊的技能,像我的技能就是點穴。至於我現在召喚來的七師弟是一位叫做『智拍』的和尚,他的技能就是易容術。

十分鐘後,一輛計程車開入了墓仔埔。一位身材火辣的女子抱著一個手提箱從後座走了出來,她對司機道:「唉呀!司機大哥,今天志玲妹妹沒有帶錢錢,可不可以用香吻代替車錢呢?」

「可以、可以,你說什麼都可以。」司機欣然地讓女子吻了一下,隨即將計程車開走。

女子快步向我走了過來,走來的過程中還不斷卸除身上的所有偽裝。一個好端端的林志玲在十秒鐘內竟變成了一位光頭和尚,而這人就是智拍。

「四師兄,有什麼事要師弟為您效勞的嗎?」智拍拱手道。

「幫洒家易容成跟這位紅衣女子一樣。」我指著三太妹。

「小事一樁。」智拍從他的手提箱中取出專業的打燈道具,接著參照著三太妹的相貌在我的臉上敷粉,隨後又在我的身體上塗抹類似矽膠的物品。

半晌後,我從鏡子前發現我的相貌已與三太妹沒什麼兩樣。

翌日,我冒充三太妹來到台中市大里區桃花村餐廳。在此我必須先預告,盧智深小鬧桃花村絕對與魯智深大鬧桃花村有所不同,要不然我就枉為姓盧。

十二點整,一位尖嘴猴腮、面目可憎的六十多歲男子大剌剌地走入了我的化妝室裡。他粗暴地親著我的臉頰、雙手不停在我的胸前猥褻地搓揉,但我卻絲毫沒有任何感覺,因為他親到的是厚墩墩的胭脂粉、摸到的則是矽膠。

不用我特別介紹也知道眼前這位好色男人就是人稱未硬就衝的魏硬衝。他淫笑著說:「小騷貨,陪我吃完這一場喜宴,我就要與你在床上大戰十回合。」

我忍氣吞聲地應付著魏硬衝。十分鐘後,他牽著我的手來到了結婚的會場。會場裡的宴客異常稀少,僅僅只有二十四人坐滿了三桌。我推測人不多的原因應該是魏硬衝不想讓太多人知道他強娶了一位良家婦女。

「一拜天地。」一位牧師主持著這場婚禮。離譜的是,他並不是問夫妻雙方願不願意託付終身給對方,而是用古代傳統的儀式。誇張的是,牧師所謂的拜天地僅僅是要魏硬衝與我對著會場上一塊寫有『天地』的匾額鞠躬而已。

「二拜高堂。」我與魏硬衝對著雙方的家長鞠躬。只不過魏硬衝的父母看起來只有三十多歲,這兩人根本就可以當魏硬衝的兒女;更扯的是,三太妹的母親早已得了肝癌過世,但坐在女方母親座位上的卻是一位四十多歲的胖婦人。很明顯地,這些人都是臨時演員。

「夫妻交拜。」我與魏硬衝交拜之後,現場響起了一片掌聲。

頓時,我從新娘服中取出一物讓現場發出一片驚嘆聲。因為,我拿出來的是一面死人牌位,上頭還寫著『亡女   胡黎菁   靈位』。

「這是……」魏硬衝嚇出一身冷汗。

「這是洒家祖母的墳墓鄰居,胡黎菁。據說,她是清雍正時期在台灣的一位名妓,因為長得太過於妖嬌美麗,所以在二十一歲時遭到了其他妓女的毒害。今天,你魏硬衝董事長能與她完成冥婚,也算是幫助她完成了遺願。」我不疾不徐道。

「你到底是誰?竟敢冒充我妻子詹昔音。」魏硬衝手一揮,立刻有五名壯漢向我撲了過來。

我左閃右躲,輕盈地閃過壯漢對我的飛撲,接著信手拈來了二十多根銀針,不慌不忙地往宴客們的身上刺了出去。頃刻間,全場就只剩下我能夠動彈。

我將每個人都移到座位上,諷刺道:「今天是魏董與胡小姐的大喜冥婚之日,大伙兒可得飽食後再行離去嘿!」

我吩咐著餐廳開始上菜,會場上傳來一陣陣對我的咒罵聲,但我卻完全聽之不聞。

「你這個人妖,想要幹什麼?」魏硬衝氣急敗壞道。

「魏董阿!好好擁抱你的美嬌妻吧!晚間他會在夢裡與你翻雲覆雨十回合的。」我走到魏硬衝的面前,硬是將胡黎菁的牌位塞到他的褲子裡。

「我給你一百萬,快幫我拿掉這塊不吉祥的牌位。」魏硬衝萬分惶恐道。

「很抱歉。今日洒家不是來跟你要錢,而是來還錢的。」我塞了二十萬到魏硬衝口袋裡,道:「詹昔音父親欠你的二十萬,洒家在此替他還給你。」

我接著取出一張土地讓渡書,道:「另外,洒家祖母的房屋,你得吐出來歸還洒家才行。」我在魏硬衝的左手食指狠狠一咬,令他噴出血液;接著再用他的右手大拇指去沾左手食指上的血漬,並在土地讓渡書上用力一蓋,完成了土地的讓渡。

「好棒、好棒。光頭哥真是人家的英雄。」三太妹從喜宴的一隅跑了出來。她不斷對魏硬衝做鬼臉,還調製了一杯柳橙汁、紅酒、醋、醬油、雞湯混合而成的飲料讓魏硬衝喝下肚。

我與三太妹毫不客氣地在喜宴場上大快朵頤,等到最後一道菜出完之後,我們敬了魏硬衝一杯柳橙汁之後才揚長而去。

聽說魏硬衝冥婚之後,頂腥集團的事業開始蒸蒸日上,旗下的『零奉迎』鮮奶在短短一個月內就銷售出一百多萬瓶。後來據說魏硬衝在某一天將胡黎菁的牌位給砸了,不久之後頂腥集團就因為黑心油事件纏上了許許多多的官司。

小鬧桃花村後的不久,三太妹重新回到政興輪胎去上班,我則是從成功嶺結訓。

我與智尉的官科都是通信,所以必須到桃園的通校接受半年的專長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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