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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賣命的麻雀

深夜時分的巷弄,點綴著路燈的亮光。麻雀們在樹梢的小窩小巢裡面,終於不再有吵雜的噪音和吵鬧聲,一夥小麻雀們安靜的沉睡在夜幕低垂的星空夜晚中。大馬路的車潮漸漸零零落落,像散去的星斗,夜色更加暗沉了。此時在平房內,燕窩主人阿西的鼾聲大動,阿西中午午餐的大碗,就放在房子內部不遠處的流理台上面。而平房外騎樓天花板的燕窩巢中,大燕子和小鳥們在裡面沉睡著。

巷弄裡面長髮男的姥姥所住的平房,靠近房間外的廁所正開著小燈,姥姥睡不著覺,正在廁所外面拿著報紙裝模作樣著的納涼在板凳上,並且一邊拿著手上的紙和筆抄寫著什麼,很是認真的努力熬過夜晚。此時在三個大馬路四轉角處的長髮男阿怪的住處中,阿怪正在努力地對早上的資訊報表,整理歸納著重點和資訊流量風向整理分析,沙發旁的茶几上面放著剛剛熱騰騰的咖啡以外,滿是筆記和紙張,整理得不可開交並且忙碌不堪著。

夜幕低垂,終於夜色再也看不到星星和雲的亮光,只剩下大馬路的路燈稀稀疏疏著,照在路上。馬路上的車子,也只剩下幾台汽車和機車族們沉重地駛過。阿怪的住處客廳終於暗下來,並且臥室鼾聲鼎沸,長髮男阿怪正在休息著。而他的廚房流理台和吧台,還留著剛剛才整理好的水漬殘留痕跡。整個城市的人們漸漸進入夢鄉,只剩下馬路燈和幾家亮燈的屋子稀稀落落點綴著夜晚。

麻雀們卻開始騷動在大馬路和城市中小公園內的大樹梢上,麻雀們從小巢中一路吵到大樹中央,原來是要開始想著早上的食物從哪兒來,於是吵吵鬧鬧著食物的來源,近乎小巢兒都要翻天了。當天色終於漸漸有微光,麻雀們終於討論出一些方案,開始忙碌的飛向平常的早上覓食路線。麻雀有的飛向正在打掃門面的清道夫附近,有的則是飛向正在準備張羅著開店的早餐店騎樓下。

並且那些麻雀們吱吱喳喳個不停,似乎抱怨著這樣的覓食方案太過老舊。雖然如此,麻雀們依舊興奮著等待食物自動飛向牠們的腳跟前,越是有這樣的等待,麻雀們越是努力地吱吱喳喳整齊的唱和著。

「轟隆!轟隆!」車聲開始再度鼎沸著,大馬路的公車大聲地開著路線,並且載著上班的人潮旅客。

大樓大廈上班人潮依舊,「公司」大門不斷開啟,走入公司的是祕書室一頭滑順栗子中長髮小珺,她手上依舊帶著一杯早上必備的咖啡和她上一個假日剛買到的黃色托特包。祕書室小珺正好將手上的咖啡和黃色托特包放置好,並且走到茶水間的流理台繼續沖泡手上的咖啡。

「早啊!小珺!」,此時庶務長兼祕書室助理大塊,正好推開大門走進辦公桌隔間,招呼著祕書室小珺,並且忙著拿起擱在茶水間隔壁的倉庫掃帚,很有潔癖的開始清掃著走道大廳。

辦公室大廳落地窗外,三三兩兩的麻雀飛來飛去,在大馬路旁清道夫阿通忙碌著,早餐都來不及吃完,就將食物匆忙的撒在那些,吱吱喳喳的麻雀腳跟前。然後阿通繼續裝作沒事一樣,掃著大馬路的殘渣。麻雀們有的飛向早餐店騎樓下正在吱吱喳喳,並且指指點點來來往往的人們,真是忙得不亦樂乎。

平房的阿西,則是拿著大碗裝著剛煮好的稀飯,站在廚房門口接近客廳的走道,吃起大碗中的早餐稀飯。而離大馬路旁三個街口的巷弄平房中,長髮男阿怪的姥姥,格外有精神的整理著廚房,她的早餐早在天色微亮就已經煮好,並且還沒等到太陽出來,就已經先吃飽早餐了。此時麻雀們快樂的在樹梢和早餐店騎樓上空盤旋,大馬路上空也盤旋著三三兩兩的麻雀,上班的人潮也滿意的點著早餐並且到達上班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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