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护追上银的时候,他正悠闲的走着,仿佛什么事都没有看见。一护从后面抱住了银,拼命的解释,可他也明白无论怎么解释都改变不了发生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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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他上床了吧?”银的语气很平淡,看不出是否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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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简单的几个字却深深的刺入一护的心,他无法反驳,背叛了就是背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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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一护抱着银的手更加紧了,似乎害怕一松手对方就会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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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染学长并不属于我,所以他和谁做什么都和我没有关系。”银将一护的手从自己的腰上拿开,“只是一护,你是认真的吗?虽然我不知道你和白哉发生了什么,但是对象也不要找蓝染啊,你不了解他,他真的不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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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一护已经想不到除了道歉外还能说什么,因为确实是他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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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和我道歉,我就要出国留学了,以后可能也没时间陪你诉说痛苦了。”银从口袋里拿出一把钥匙,“如果无家可归就帮我打理家好吗?学校的宿舍没有我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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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一护愣住了,好像没有听懂一样,一脸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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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我也做了一件伤害别人的事,我就这样告诉吉良,如果继续下去对谁都痛苦。”银抬头看着暗淡的天空,“我很喜欢你曾经说过的一句话,人不把自己弄的千穿百空遍体鳞伤就不肯罢休,不管是被伤害还是去伤害,都好痛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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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过身捧起一护的脸,在他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吻:“小草莓,再见了,其实我也很爱你啊。”摸了摸他的脸,笑着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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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就这样走了,任凭一护在原地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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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乌云遮挡的太阳终于突破重围露出了光芒,这座美丽的城市却不停地上演着一个又一个离别,风景依旧,只是人已不在。不知他们可否像太阳一样,就算被乌云覆盖,最终也可以得到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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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黑的伸手不见五指,贯耳的雷鸣声伴随着闪电袭来,仿佛像在嘲笑一护此时的孤独与痛苦。他拿着一罐啤酒使劲的喝着,不时自嘲地笑笑,他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的那么懦弱,竟也学会用酒精麻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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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失败,已经什么都失去了。”他摇了摇啤酒罐,里面空空如也,“没了,都走了,他们都走了……”想到这里,将啤酒罐恨恨一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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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哪个混蛋把啤酒罐扔我头上?”后面传来叫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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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护转过身,看见几个小混混模样的青年,其中一人还拿着刚才丢出去的啤酒罐,他们见到一护骂道:“小子,没长眼睛啊?没看见本少爷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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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后面没长眼睛当然看不见。”一护的语气很有讽刺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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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把小混混惹火了,他命令其余的人向一护冲去:“你小子不知道本少爷是谁吗?竟然敢变相辱骂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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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护从小就很能打架,所以并不怕他们,一个一个地解决,那个被砸到的小混混见此情况恼羞成怒,自己上前与他干架,可惜虽然厉害却也不是他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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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被打翻的人都很不服气,一涌而上帮助那个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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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护喝了酒,头不是很舒服,一边轻松地对付着混混,一边却觉得视线越来越模糊,一个恍惚间失了手反而被其中一个混混揍了一拳。他顿时感到眼冒金星,跌倒在地,小混混们看他似乎落了下风,不留情地拳脚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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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护可不是那么容易打败的,他咬紧牙关,抵挡着混混的攻击,然后看准时机回击过去,把一个混混打翻在地,再也爬不起来。其余的人打的眼红,比较难缠,虽然花了一点时间,可他最后还是完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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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也有些支撑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停地喘气。突然远处走来一个身影,脸上不带任何表情,但是能感觉到他很不高兴,似乎连周围的空气都跟着发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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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护见到这个人先是愣了愣,随即勉强地爬起身,想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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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似乎发现了他的目的,快步上前抓住了他的手:“你到底想干什么?”来者竟是白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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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不想你为难,也不想自己难堪,所以先走了。”一护跌跌撞撞,好像马上就要摔倒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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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哉将一护往自己身边拉了过来,然后顺势抱住他,让他有了依靠不至于摔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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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那么温柔,我自己可以的。”一护觉得心很痛,但是又不想表现出来,只好用笑容来伪装自己,同时他想要推开白哉却发现对方抱得非常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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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哉无奈摇头,不想与他废话,直接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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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护的脑子瞬间清醒,拼了命似的挣扎,不让白哉得逞。他感觉自己快控制不住了,有些哽咽地说:“不要同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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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哉轻轻地摸上一护的脸,长叹了一口气,说出了隐藏很久的话:“我和恋次从来都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他是我的家人不是恋人,一切都是你因为内疚想找个借口让自己好过一点而臆想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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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护不敢相信,这不就等于自己像个傻逼一样吗?他不死心地说:“你和他不是要去美国结婚吗?我听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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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哉显得很无奈:“要和恋次结婚的不是我,是我的妹妹露琪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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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护蒙了:“可是他有提到同性结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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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和你,露琪亚希望我们和他们一起办了。”白哉看着一护傻傻的样子,真感到哭笑不得,果然还是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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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护此时恨不得有个地洞可以钻进去,简直是丢脸丢到姥姥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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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哉把一护横抱起来,准备带回家好好教育,免得以后又是听话听一半,自己跑走胡乱折腾,搞的像现在一样,鼻青脸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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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护觉得自己很糗,不好意思地将头埋进白哉的胸膛,享受着他的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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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句忠告:不要让自己深爱的人受伤,不要等到失去再后悔。只是很多时候一件简单的事总会变得非常复杂,一个误会也会引起终生遗憾,所谓的失去到头来全是自己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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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白哉将一护放进浴缸里,然后自己也坐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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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护好像是睡着了,却又很配合的动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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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哉将一护揽在怀里,让他就这样靠在自己身上。他拿起花洒为一护清洗,小心翼翼的揉着那些伤痕,时不时还亲吻一护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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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护眉头紧锁,嘴唇颤抖,看起来像在做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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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哉将一护转了个方向面对自己,吻上那微闭的嘴唇,将舌头深入与香甜的丁香纠缠。忽然发现不对劲,开始怀疑一护到底是醒着的还是睡着的,虽然他的眼睛始终没有睁开,丁香却在故意躲避灵舌的侵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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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哉明白了,一护根本就没有睡着,只是不愿意睁开眼睛,大概因为刚才的事让他觉得难堪吧。于是他更加疯狂的吻起来,从脖子一路往下,然后停留下胸前的红梅上,先是轻轻的挑逗,看见红梅立起来后开始慢慢的舔吸,时不时用牙齿轻轻的撕咬,他很明确的感觉到一护的身体在阵阵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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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醒着的,白哉在心里笑道。他对待一护总是很温柔,这一次也是,慢慢地挑弄,抚摸,让一护感到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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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护觉得眼眶充满了泪水,不敢睁开,眼泪却还是溢了出来:“白哉……”带着轻微地哭腔,“不要那么温柔,我背叛了你,你能不能惩罚我,狠狠地撕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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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哉一愣,有些生气地看着一护,久久没有反应,半响后一把将人按入浴缸底部,自己也跟着扑下去,吻住他的唇,两人交织纠缠,直到快窒息才一起浮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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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护没有防备,呛入些许的水,浮出来后猛地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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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哉不想给他喘息的时间,一把握住他的欲望,上下套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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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护细微地呻吟了一下,伸手紧紧地抱住白哉,在他耳边低语道:“我不要前戏,我要你进来,我要感受你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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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护第一次那么主动,不知道是出于愧疚还是太害怕失去,他只想用痛楚来感觉爱人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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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哉停下了动作,从浴缸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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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护疑惑的看着他,直到被横抱起来才明白对方想换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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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卧室里,一护被扔到床上,白哉顺势压了上去,只是并没有像一护要求的那样霸道,依旧很温柔地对待着他,害怕他受到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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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对一护来说更加难耐,比撕裂他还要让他疯狂,体内的空虚越来越明显。他推开白哉,转身反压上去,迫不及待地对着早已挺立的欲望坐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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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前戏的扩张,他觉得后面一阵疼痛,但这就是他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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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哉没有动作,故意盯着一护,看他不停地上下摆动,像欣赏一幅带着情迷色彩的画,意犹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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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么急吗?”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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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护享受着全身的酥麻感,没有理会白哉的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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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哉也终于受不了了,将一护翻个身,自己快速的抽动起来,身下的人因为过激的动作颤抖着,却好像不够似的,想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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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一护呻吟着,双手环抱白哉的脖子,近乎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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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一护妖娆的样子,白哉情不自禁的比平时更加深入,仿佛要将其贯穿一样,好好地探索这具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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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两个人都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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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护不记得他们到底做了几次,到最后只觉得浑身无力,一下子就睡着了,等快天亮的时候才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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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透着窗帘隙缝看窗外逐渐亮起来的天空,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事历历在目,想起自己这三年的经历,一股傻逼气息爆棚,让他越想越烦躁,越想越觉得对不起白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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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过身想要看看白哉醒了没有,却发觉腰部酸痛的厉害,一动就会牵扯到。想到昨晚的疯狂,他觉得好羞耻,果然借着酒劲做事会不计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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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哉早已醒来,一护的举动全看在眼里。他将一护揽到怀里,就这么默默地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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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哉,为什么还对我那么温柔,我……”一护说话毫无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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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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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确实做了,虽然有些记不清为什么会发生。”一护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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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不要再喝酒了,不适合你。”白哉摸了摸一护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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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一护觉得除了道歉也没什么可说的,都是自己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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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哉吻了一护的额头一下,没有回答,但心里却道:不管你身上染了谁的痕迹,我都会一个一个清除干净,你只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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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后绝对不会胡乱离开。”一护将头埋进白哉的胸膛,语气也随之变了,带有质问的意思,“可你也别老把事情放心里,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搞得我像傻逼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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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暗示过你好几次,但你一直在钻牛角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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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护无言以对,“直接说不是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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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忍心。越到后面我就越觉得你和我在一起不单单只是为了钱,更多的是想我报复你,那样你才会好过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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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护没有回答,内心被看穿,就像平静地湖水起了波澜,让人无法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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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哉想起初见一护时,他那眉头紧锁,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明明年纪轻轻,却好像经历了很多,让人觉得少年老成,现在想来确是让人心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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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我真的挺讨厌你,当你把自己贱卖给我,我甚至恨你,替恋次不值,虽然知道他的死不是你的错,但我就是无法原谅你,所以对你可能粗暴了一点,后来相处的多了,我忽然明白了恋次为何对你那么执着。”说到这里,白哉把一护抱的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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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护尴尬地笑了笑,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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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次没有死的消息我很早就想告诉你了,可是一想到如果你没了那种心情,会不会就要离开我了,犹豫再三还是把事情拖到了恋次康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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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是真的爱上我了吗?”一护抬起头看着白哉,“不是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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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白哉的语气很坚定,“我不会为了同情和谁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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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护淡淡地笑了,竟然有些不好意思地躲进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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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哉不给他躲避的机会,翻身压上去,低头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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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护也不管腰是不是酸痛难忍,伸手抱了上去,在太阳还没有升起之前感受一下爱人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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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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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恋次笑出了眼泪,“所以你以为白哉大哥和我是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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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护尴尬无比:“你还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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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许就是缘分吧。”恋次抹了抹眼角的泪痕,淡定地说,“我和你注定没有在一起的缘分,不过我很庆幸我们还是成为了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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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护拍了拍恋次的肩:“但你遇到了一个值得照顾终生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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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次转头看着正在和白哉讨论婚礼事项的露琪亚,眼露深情:“是啊,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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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这三年的情况,那具尸体是怎么回事?”一护从知道恋次还活着起就感到疑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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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巧,我沿途看到你一直在找的植物,就中途下了车,正好一个与我发色相似的人搭了上去,后来前方发生泥石流,我想去帮忙,谁知道脚一滑,从上面摔了下去,醒来后已经被当地的农民救了,可惜我的腿受了重伤,根本走不动,记忆也出现混乱,不知道该打电话给谁,后来还是露琪亚来祭拜的时候,发现了我。”恋次说的轻描淡写,但一护知道,过程肯定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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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如果我当时留住你,也不会……”一护自责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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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也救了我啊,如果不是那株植物,我可能真的就……”恋次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一护,摸了摸后脑勺,“而且就因为这样,我和露琪亚才有了在一起的缘分,这就是注定的吧?况且该说抱歉的是我,让你困扰了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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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我自己找的,没什么抱歉不抱歉。”一护想起来就觉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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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我们以后还是好兄弟,谁也别说抱歉了。”恋次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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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白哉与露琪亚走了过来,分别坐到一护和恋次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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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大哥商量好了,我和你先去美国准备,他们随后就到。”露琪亚对恋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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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好想去拜访一下伯父。”白哉环过一护的肩,“没有父母的祝福,婚姻也是不会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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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这是一护心中的刺,每波动一下就会痛,也该是时候拔一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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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次和露琪亚住在朽木老宅,路途有点远,两人稍微絮叨了一会儿,就准备离开了。一护和白哉出门送行,几人又聊了一下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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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对幸福的情侣,一护很高兴,以前的阴霾也彻底消散,笑得非常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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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哉看着那笑容心情也跟着舒畅,只要能守护他,不管做什么都值得,不过嘴上却一本正经地说“以后不准随便离开,不然我真的会惩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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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护一愣,随即笑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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