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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就壞掉了嗎?」看著雙眼渙散、如同人偶般動也不動的敦煌,男人自言自語地呢喃著。

      才幾個月罷了,對方就被他給玩壞了。不過也無所謂,對他來說,敦煌就只是個玩具而已,既然壞掉了,那也只好將他給丟掉了。

      男人起身穿上衣服,並喚了手下進來:「把我床上的那個丟掉,已經壞了。」他毫無猶豫地下達命令。

      「是。」男人的手下趕緊將床上的敦煌抱起來,不敢有一絲的遲疑。

      男人躺回床上,準備睡覺。現在已經是將近清晨的時間了,本來是想玩到天亮的,但他的「玩具」壞了,那他也只能睡覺了,畢竟明天中午還有重要的會議要開。「隨便找個地方丟就行了。」他拿過床頭櫃上的眼罩,然後戴上。

      「遵命。」手下抱著敦煌離開男人的房間,並遵從男人的命令,開車將敦煌丟在外縣市的小巷裡。

      在車上的時候敦煌就已經昏了過去,對於外界的一切完全沒有任何的感覺,他就這樣在下著雪的冬天裡被丟棄了。

      在夢裡,他想到了過去。

      互稱兄弟的朋友、溫柔可人的院長、總是口是心非的醫生,以及嚴厲的老師。他從小就沒有父母,是孤兒院收留了他,那裡的生活是如此的快樂、純真。但就在那一天,他們竟然決定將他賣給那個男人,就只是為了自己的利益。他以為大家都是家人,是的,他「以為」……

      「老大……?」

      一名穿著西裝的男人站在巷口前,他就這樣望著狼狽不堪的敦煌。

      敦煌微微睜眼看了男人一眼,接著又在度閉上了雙眼。

      男人似乎是被他的眼神所吸引,那淡淡的、靜如止水的宛如一潭深邃的湖泊的一眼,男人鬼使神差地說:「東梧,把他帶回去。」

      為男人撐傘的東梧很無奈地嘆了口氣,誰讓對方是他老闆呢?

      「是。」他把傘交到男人手上,然後走進巷子裡抱出渾身冰冷的敦煌。敦煌身上滿是情欲的痕跡,甚至還有些許精液,就連東梧都有些吃驚。

      男人自然也看到了這些,他脫下外套,蓋在敦煌身上,外套遮住了大部分的痕跡,卻遮不了全部。

      「老闆,要去哪?」東梧低著頭詢問男人。

      「回基地。」

      東梧雖然震驚不已,卻沒表現在臉上,他只是照著男人說的去做。

      同一天,敦煌被丟掉了,卻又被撿走了。

 

      敦煌醒來的時候,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像是自己的,他動不了。

      他心想:要是能死就好了。

   「老闆,他醒了。」東梧看見敦煌微微顫抖的眼皮,並告訴男人。

      「嗯。」剛剛閉著眼睛小瞇一下的男人撐開眼皮,「你是誰?怎麼被丟在巷子裡?」男人向意識清楚的敦煌問話。

      敦煌張開口,卻沒說話。

      有一瞬間,他覺得自己似乎忘記了如何說話。

      他又試了幾次,但都沒有成功。

      男人皺著眉,轉頭看向自家秘書,「怎麼會這樣?」難道是有什麼疾病剛剛沒有檢查出來?

      東梧是親眼看過敦煌的體檢報告的,「屬下推測可能是創傷後的心理疾病。」

      男人沉思了一會,「我知道了。」

      東梧安靜的乖乖等待自家老闆。

      「先把他的傷養好。」男人只能從最簡單的事開始著手,「東梧,這件事交給你,這段時間你的工作就交給西羅,你負責照顧他。」

      東梧愣了一下,接著趕緊回過神來回答:「是。」

      「你就安心待在這養傷吧!」男人對敦煌丟下一句話後,就離開了。

      男人走後,東梧與敦煌互相看著對方許久。最後,東梧最先打破了沉默,「我是東梧,今後由我負責照護你的生活起居。」他向敦煌自我介紹。

      敦煌點點頭,表示他了解。

      敦煌現在每天除了生理需求以外,他會看書、發呆、散步,那些都是他白天拿發打發時間做的事,晚上男人會來陪他──每晚。

      就這樣一直持續了大概將近半年。

      敦煌漸漸地有了笑容、有了情緒,從一開始的人偶,變回了人。但他依舊對很多事情採取無所謂的態度,這點讓男人和東梧擔心得很。

      敦煌在某一天發現──他似乎能說話了,雖然只是很簡短的句子。

      在他發現的當下,他先試著對東梧說話,「東……東梧」他很久沒開口了,聲音聽起來十分虛弱。

      那瞬間,東梧的表情是他認識東梧以來最精采的一次了。

      「我馬上告訴老闆。」東梧果斷地掏出手機,準備撥號給他那個忙於工作的老闆。

      敦煌趕緊阻止他,「噓。」他舉起食指放在唇前。

      東梧啞然失笑,很配合地收起手機。

      當天晚上男人回來,卻意外地聽到敦煌喊他的名字:「張凌。」

      張凌興奮到把敦煌抱了個滿懷,「終於能說話啦!清幽。」清幽是敦煌還無法說話時,張凌給他取的名字,因為他當初的那一個眼神。

      那天晚上熱鬧的不得了,就連門外的護衛都忍不住勾起嘴角,月亮也彎彎地笑著。

      張凌讓他學了很多,包括他的生意。張凌是個送藥的,他成立了一家公司,他們只負責送藥,不做任何毒品買賣。

      清幽也很認真的學習。

      這半年來,清幽的傷都好得差不多了,但他發現了一個問題──他變得離不開性愛,他猜可能是因為半年前的那件事導致這樣的問題。

      他告訴了張凌和東梧。

      一開始他們決定讓清幽試著去忍忍看,但一個禮拜過去,清幽真的沒辦法了。

      張凌趕緊派人去找了小姐,卻又有了一個問題──清幽對女人硬不起來。

      著實沒法子了,張凌只好自己動手幫他解決。

      就這樣又過了半年,張凌在國外的總公司有些問題,不得已要離開這裡,他只好將清幽交代給東梧,幫他解決的這事自然也落在東梧頭上。

      清幽沒多久後也入了公司幫忙。

      公司規定送藥員必須起個代號,而且不能透露隱私,公司那邊也是將員工的隱私保密到家。

      清幽給自己取了代號,叫作:輕狂。

      本來東梧是反對他進入公司工作的,別說送藥員了,就是辦公室裡的他都不同意了,做這行的是有一定的風險的。

      張凌則是沒什麼反應,他尊重他的決定。

      於是清幽就這麼成為了送藥員。

      剛開始東梧還會擔心這擔心那的,但後來清幽學了些武術防身,看過清幽的練習後,東梧也沒說什麼了。

      清幽和東梧因為工作,所以也搬過去張凌那兒了。

      清幽從不接出差超過一星期的工作,能回家吃飯他就回家吃;東梧原本就是張凌的秘書,搬過來後也回歸了他的本職;張凌是老闆,他每天都會回家,幾乎沒什麼差可出。

      三人就這樣維持著一個平衡,但有天,這個平衡卻被打破了。

      張凌那天去外地出差,沒個三五天是回不來的,但就在他滿心歡喜的搭上飛機後,飛機失事了。

      清幽知道張凌的死不是意外,只是他還不知道是誰做的。

      張凌的遺囑裡,公司由東梧接任,他知道清幽沒想要接手他的公司。

      清幽變了,他現在會接出超過一星期的差,不只如此,他還變了許多……東梧也不知道該和他說些什麼,他只能在一定的範圍內放任他。

      清幽很少回家了,他有時候會去外面找個人過夜──當然是男人。

      到後來,他甚至會和客戶上床。

      東梧很無助,他沒辦法管這事,這是清幽自己的自由,他管不著。

     

 

      兩年後的五月,清幽找出了當初下手的人。

      清幽知道了,東梧當然也知道,但是東梧遲遲沒動作,於是清幽知道的當晚就衝回家了。

      東梧事務繁忙,通常都過了八、九點才能回家休息,而清幽到家時,東梧還沒忙完。清幽眼神帶著懷念地看著這裡的每個細節、每個角落,東梧沒有改變當時的擺設,一切都和張凌在時一模一樣,他就這樣動也不動地看著。

      東梧回來時看見了清幽,他臉上掛著柔和的表情,但眼裡的寒意卻令人感到可怕。

      「東梧,張凌那件事……你打算動手嗎?」清幽頭也不回地說著。

      東梧本想勸他,但卻開不了口。他知道張凌在清幽心裡的位置有多重要,就算清幽沒有說出來,他也看得出來。「清幽,注意安全,不要受傷了。你受傷的話,我沒辦法給老闆一個交代。」他知道自己說在多也沒用,所以他只讓他小心點。

      「嗯。」清幽轉過身,準備離開。

      東梧及時開口攔住他:「清幽。」

      清幽停下腳步看向這個從以前就負責照顧他的男人。

      「改天回來一起吃飯吧!」東梧已經很久很久沒和他說說話了。自從那之後,他甚至都沒看到清幽了,清幽變得比以前更成熟了點,卻多了一份孤獨的氣息。

      清幽笑了,他說:「好。」

      東梧在清幽離開後,他哭了。

      「老闆,清幽就像我們的孩子。可是他現在這樣子,我卻幫不了他,我好難過、好無助……」他捂著臉自言自語。

 

      在清幽來找他後,已經過了三個月。

      這三個月內,清幽依舊忙碌。該出差就出差;該找人解決慾望就找人;該幹嘛就幹嘛。

      東梧覺得很奇怪,以清幽的個性是不可能放棄報仇的,可是為什麼他完全沒有任何動作?

      事實上,清幽並非沒有動作。這三個月以來,他耐著性子布局,表面上沒有任何動作,但他就是要對方神不知鬼不覺地消失在這世上。

      「狂哥,送貨到劉滿俠的公司,由他本人親自收貨。接嗎?」

      「接。」他等這一刻等了三個月,對方果然不出乎他所料,這麼快就等不及了。

      「好的。」

      清幽起身去準備,他可不能讓這個不容易的機會有絲毫意外。

 

      八月四日,下午四點三十九分。

      位在市區的中心處,劉滿俠的公司,三十七樓辦公室。

      「藥。」坐在真皮沙發上,臉上有道刀疤的男人說。

      清幽沒有被他的氣勢嚇到,他優雅地勾著嘴角回說:「讓你的手下先出去。」

      「出去。」

      男人眼神兇惡的瞪了清幽一眼,最好別給他耍什麼花樣。

      「我哪敢在劉董的面前耍花樣呢!」清幽看出了劉滿俠眼裡的意思。

      「那就把藥拿出來。」劉滿俠不吃他這套。

      清幽笑說:「您可真急,這不就要給您了?」語畢,他將手伸向褲頭,並在對方的注目下解開皮帶、扣子和拉鍊。

      劉滿俠的眼神暗了幾分,眨也不眨地看著他的動作。

      褐色的牛仔褲和裡頭的內褲一同被褪至膝蓋,清幽將重心向後壓,躺坐在身後的真皮沙發上,一腳跨在扶手上、一腳由手抓著高舉,露出白嫩挺俏的臀部與粉紅色的菊穴。他用空出來的手往菊穴探去,在幾番摳弄翻攪後,拿出一顆直徑1.5公分的球體,然後轉了幾下,打開外殼取出裡面的東西。

      「喏。」清幽把東西丟給男人,接著起身穿上褲子。

      劉滿俠接住東西,翻來覆去看了許久,最後把它收好。他正看向清幽時,發現對方臉上帶著玩味的笑容,有點妖艷又令人著迷。

      清幽看著對劉滿俠胯間的勃起,開口邀請:「你屌大嗎?」

      男人回以他一記猥褻的微笑,「要不你看看?」

 

      經過一小時左右的翻雲覆雨,清幽和劉滿俠完事了。

      清幽穿戴整齊的站在門口,對劉滿俠比了個擼管的動作,外加一句「你屌真大」後,腳底抹油地閃了。

      他走在街上,臉上掛著一抹冷笑。劉滿俠你別想活過這一年了……

 

      四個月後,震驚了地下世界的一則消息──劉滿俠死了。

      東梧得知這個消息時並不驚訝,他知道清幽報仇只是早晚的問題,但對方竟然能不動聲色地做掉對方,這就讓他很驚訝了。

      外界不斷地在傳消息,有人說劉滿俠是被人刺殺的;也有人說是被毒死的;甚至連自殺這一個說法都出來了。

      清幽安然無恙,沒人知道是他下的手,不會有人懷疑到他頭上。

      他在當初那場性愛中下藥了,就連劉滿俠也沒發現。他下的是慢性毒藥,要是當下就死亡的那種,恐怕這罪名還是會落到他頭上。

      「狂哥,這一個月內交接的工作就會差不多了。」清幽的目的完成了,這麼多年過去,到處飛來飛去的,他也累了,索性就辭了工作,找個地方定居。

      清幽對部下點頭,「嗯。」

      那小夥子跟在清幽身邊也有些時間了,自然知道他的性子,「狂哥,最後的工作在你辦公桌上了,你挑好了放我桌上就行了。」

      「知道了。去忙吧!」

      「好。」

      最後的工作,他想了一下,決定挑一個距離不遠不近的地方,工作結束後還可以去玩玩。

 

      隔年的一月十三日,清幽動身前往送貨點,這是他最後的工作了。

      但他卻沒想到這次的工作會給他一個意想不到的「驚喜」。

      他如同以往地準備交貨時,對方卻將門窗都給鎖上了,甚至還讓手下將整棟大樓都處於備戰狀態。

      他察覺到不對勁,「宋先生,您這是什麼意思?」他當下就火了,冰冷的眼神掃向眼前的人──宋崇衍。

      宋崇衍笑了笑,「難道你看不出來?」

      清幽將藏在嘴裡的藥吞了下去。「既然宋先生是這樣打算的,那我也就不客氣了。」房裡只有兩人,清幽打算先將對方拿下。

      宋崇衍見他將藥給吞了,他的笑意更盛。「你知道那是什麼嗎?」

      清幽皺眉。

      「那是很強勁的──春藥。」

      清幽現在只想殺了男人。

 

      「滾!」清幽氣得大聲怒吼。他居然上當了!這次工作做完後,他就可以去過他休閒的日子了,沒想到竟然栽在宋崇衍手上。

      宋崇衍看著眼前因為春藥與情緒激動而不住顫抖的清幽,他感到興奮不已,天知道他等了多久。自從兩年前見到清幽時,他就深深地迷上了對方。

      清幽氣得要死,氣宋崇衍,也氣他自己。

      「很難受吧?」宋崇衍笑瞇瞇地問道。

      清幽氣得牙癢癢,冷著一張俊臉,回了一句:「改日我給你下藥,你告訴我好受不好受!」他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這句話。藥效讓他的精神已經有些迷離,在加上他自己本身就對性愛無法抵抗,忍耐起來更是萬分難耐。此時,他的臉已經是一片潮紅,水氣在眼珠子裡打轉著,喉結不停地隨著他粗重的喘氣而上下滾動,胸膛也因此迅速地起伏著,最讓他難堪的,是他那已經完全勃起的下身。

      「你這樣子……讓人看了就想把你壓在身下,好好疼愛。」宋崇衍在清幽一個恍神下,站到了他的身後,並貼在他耳邊低語著。

      「嗯……」清幽因為他刻意地吐氣,而不住顫抖著發出一絲呻吟。

      宋崇衍笑意更甚,伸手就要環上清幽的細腰。

      「不要碰我!」清幽頓時回過神,用力地輝開宋崇衍的手。卻不料,竟反被宋崇衍給捉住了手。

      宋崇衍拉起清幽的手,並將他壓在牆上,就朝著他那紅潤柔軟的雙唇吻去。

      「唔……」清幽抬起另一隻沒被抓住的手,想要推開壓住他的男人。

      宋崇衍將他兩隻手都箝制在後,接著將腳卡進清幽掙扎不已的雙腿中,強行分開那兩條修長的腿。他難耐地勾著清幽的腰,將對方拉近後,毫不留情地吻著清幽。

      「嗯……唔嗯……」清幽被迫接受這個如同野獸般的激吻,過程中,他的嘴唇還一度被咬破了皮。

      宋崇衍在隔了兩年後,終於嘗到了他夢寐以求、朝思暮想的唇了,他沒辦法克制住自己激動的情緒,導致清幽被吻的很不好受。

      「呼呼……」清幽在宋崇衍的「酷刑」後,喘息不已。他的手在不知不覺中,被身前的人用領帶給綁了起來,他的皮帶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解開,隨手丟在地上。

      宋崇衍舔舔嘴唇,「你真美味,超乎我的想像。」

      清幽倏地清醒,抬眸瞪了他一眼。宋崇衍被這個眼神勾的不能自己,又吻上了清幽還留著血的唇。

      「唔……放開我──」清幽本想掙脫宋崇衍的懷抱,然而對方竟然順勢將他轉向!身後抵著堅硬的炙熱,清幽敏感地想躲開,但又被宋崇衍拉著腰靠近。

      宋崇衍一隻手伸進清幽的上衣裡,滑過每吋肌膚,到處點火;另一隻手則是襲向褲頭,直接把卡其色的褲子褪下了大腿處,然後撫弄著清幽的下身,讓硬的不能在硬的陰莖吐出了點透明液體。

      「嗯啊……不!住、住手──啊……」宋崇衍張口含住了清幽沒戴耳飾的耳垂,讓清幽拒絕的話轉變成甜美的呻吟。

      就這樣過去了幾分鐘,清幽終於把持不住地射了出來,不甘心地交出精液。

      「哈……哈……」

      宋崇衍趁著清幽喘息時,用沾著精液的手直接插入清幽的後穴。

      「啊──你、做什麼!退出去──」

      手指在柔軟緊窒的後穴中不停翻攪、擴張,時快時慢的速度,讓清幽忍不住雙腿發抖。就在這時,手指抽出了後穴,而很嫩的後穴像是捨不得手指的離去,張張合合的樣子,讓宋崇衍看得口乾舌燥。

      宋崇衍扶著自己腫脹不已的慾望,頂在後穴口上。「呼……」他輕呼了一口氣,猛地挺腰插進清幽吞吐著他陰莖頂端的後庭。那瞬間,他感覺到了溫熱又緊窒的內壁擠壓著他的欲望,他舒服的差點一洩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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