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誼會後,段笙笙試著搬進公寓,雖然無法把日子過成詩,但似乎漸漸找回當年同桌時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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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格不打算進行所有科學受精儀式,他們買保險,填入彼此的名為受益人,並規劃中年生活、安排老年時的必要支出,而後認真過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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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認領孩子,因為過程不簡單,也不是想要就有,所以他們首先⋯⋯認養了隻黃金獵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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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狗能培養一個人的責任感,這隻名為柏拉圖的小黃金準七點要吃早飯,準六點晚餐得開動,遲了就要破壞沙發以示對人類的懲誡,飼料泡得不夠軟就以嘔吐來謹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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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有了為人父母的責任感,日子也因為牠有了很多變數,因為一條新生命沒有所謂的行程表,上不了公車飛機,也沒法子定計時器,牠隨時會拉、隨時要尿,因為年紀小,見不到主人就要哭,多虧公寓就在醫院旁,他們得了空就奔回家照看柏拉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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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下午沒門診,蘇格開了門,就見一人一狗開著空調躺在沙發上睡午覺,料是沒想到他會回來,段笙笙穿了件他的睡衣,兩人有著12公分的身高差,淡藍色的睡衣下襬長至她的大腿,他躡手躡腳走近,從她身上抓起睡得暖呼呼的柏拉圖安放回牠自己的狗窩裡,轉身看著段笙笙一個翻身,露出小巧可愛的肚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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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在這睡,會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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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段笙笙睡得迷迷糊糊,臉頰在他胸膛蹭了蹭,似乎是找到更舒適的地方,嘴角微微撅起,露出淡淡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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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久沒見到這樣的段笙笙了,那般信任以及心不防備,蘇格的憐愛由心底蔓延,他說過,自己不談柏拉圖式的愛情,他將妻子一把抱回臥室,退下外出服後,輕輕喊醒她:“笙笙,把睡衣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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