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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rst Cheaper || 眼淚滴落的聲音 ( 2 )

沒有太過歇斯底里的對白、沒有扯心裂肺的哭喊,我就這樣邁開了腳步走著,當我回神,早已遠離要送你離開的地方。

告別向來從不是件簡單的事,曾有個男孩牽起我的手、抹去了我當年的所有眼淚,淡淡的向我說。

那有更何況,是如此珍貴的你呢?

你沒留給我答案、也沒為我留下了繼續尋找的勇氣。

齊仰,你真的很過分,但若你能回來,再多的傷痛我都願意再經歷一次。

外面下著我們當初遇見的雨,像是訴說著所有的離別與無奈,再也承載不了的重量終於得以宣洩。

所以我說了愛你,縱使一切已如此遙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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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跪坐在手術室前面,大門一直不肯敞開,過度靜謐的空間有如一雙大手狠狠阻撓著我呼吸的步調。

你叫齊仰-一個自始至終都過於耀眼的存在。

我們有很多的當年可以回憶,卻沒有所謂的往後能夠經歷。

我一直以為你是不會離開的人,所以嫌棄著喧嚷的從前,任意的揮霍你的溫柔,又狠狠的禁錮著你。

但面對你的所有付出,直到最後告別的那刻,我依然無法將你給予我的溫暖回報在你身上。

就當成償還也罷,即使被恐懼侵蝕著,我仍選擇面對那望眼欲穿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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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術室的燈光隨著大門敞開熄滅,望著醫生流露的滿滿歉意,有片刻的我盡無法移動。

下一秒的重量超出我所能負荷,塵埃落定的一切也遠離我的期待,對於接下來的一切,我能做的只有接受跟面對。

「和他做最後的道別吧。」我曾幻想過無數次分離的場景,但當真正來臨時再多的假設也只凸顯了我的措手不及。

再多可歌可泣的故事也彰顯不了你的重要,我無法展現出的事不關己也提醒了一切殆盡之後的疼痛。

其實我們也才十七歲。

應當有更多旅途可以攜手前行的十七歲。

至少,多數人的十七歲不會如此刻骨銘心。

我多想陪你欣賞那些從未見過的風景;走遍你夢想裡刻劃著的藍圖;聽你說說可能擁有的美好。我們明明可以廝守到很久很久以後,在向後來的他們訴說著屬於我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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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走近手術室的那刻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麼那個得面對死亡的人必須是你。

「小恆,沒關係的。」是齊仰的聲音。

我也不明白,為什麼你總能容忍我的任性、總能笑著走過如此迂迴的歲月。

這個世界千蒼百孔的模樣令我停滯不前,曾軟弱的祈禱著能歇息一會兒,嶄新的壓力又促使著我繼續前進。這步調像是提醒著我有多沒資格被愛,只能一次次的被命運流放著。

「就算明天的模樣難以看清,你也要找個能攜手向前的人。」

齊仰聆聽著我向他靠近的腳步,吃力的說著。

對於不能一起走下去的你,我很想就這樣遺忘了我們的過往。

那是那樣的令我痛苦著,但因為可以那麼真切的感受到傷痛,我才能肯定我們經歷的過往不只是昨日的夢境。

對此,我盡感受到了微微的慶幸。

「寞微恆,我希望你的生命能因為我的出現,而有了那麼一點點的不一樣。」他說的很小聲,用盡了他所有的力量。

那刻,我是深深的了解到了那句話所包含的所有祝福,他知道我會感到惶恐,所以用他殘存的溫度給了我最後的光芒。

「我愛你齊仰,拜託你不要丟下我一個人……」

煙花總能令人仰望。

世人讚嘆著它的美好、傾盡一切的捕捉綻放的瞬間。他們卻忘記,那是焚燒自我所帶來的歡愉。

對於我而言,齊仰就跟煙花一樣。

他為我扛下了成長的艱辛;拼湊了迷失在一片凌亂的我;還一併點燃了我對於明天該有的期待。

他辛苦了好久,在我找回了所有微笑的理由後,就閃耀的逝去。

然後,我們之前就沒有了任何然後了。

連全劇終都來不及被寫下,他就永永遠遠的離開了我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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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遞給我衛生紙的護士向我走了過來,

「人的一生,有誰不是經歷著離別呢?一路慢慢的走著、拼湊出一個最美好的自己不是一件輕易的事。」

「可能是十年、二十年,但在那之後你會感謝當年讓你流淚的人、用傷害教會你溫柔的人、還有在你最不堪的時候,伸手擁抱過你的人。」

「所以為了紀念所有愛過、紀念所有的年少輕狂,你會找到一個你選擇生活下去的辦法,你會很痛苦的抽泣,也會再次的開懷大笑,在真正釋懷以前沒有人能幫助你的。」

「因為這些凌亂卻美好的總和,現在的我選擇了待在這裡。而你會走出來的,我知道你會的。」

最後的最後,她轉頭,認真的看著我。

「別枉費了他的一往情深。」

……

我不會棄坑的   我很愛他們   也想好好給他們一個故事。

只是下次更新大概就是會考後   那時候一定好好的把他完成。

我來了最後三個月的會考生活!!!

真的很抱歉   曾經等待過的大家   但我一定會回來的ヾ( ̄▽ ̄)Bye~B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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