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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T 閃亮星─肆夕耽美稿件大募集

赤黑‧只有我才找得到的珍寶───上(H有)

觀前須知:

      ※此文為赤黑,不喜cp請按x(標題都是赤黑了啊廢話!)

      ※內有r18,雖然很悲劇但觀前請慎思(不要入了不該去的地方啊少年們!)

      ※文章來的匆促,只有一校,如有錯字、念起來不順請忽...啊不,是請通知(請把真心話收好啊!)

      ※內容可能小虐一點,但相信我,就算有BE的節奏但這還是HE文啊!(不虐一把受不了的抖S(內心抖M))

      ※如果可以接受悲劇的H,請往下吧親♥(系統通知:您的技能『節操』已喪失)

曾經多少次,我伸出我的手,總是抓的住、卻又抓不住,我所想要之物。一抓就很牢不會掉的,比如課業、比如人際、比如籃球…   …,抓了卻又抓不住的…   …

「赤司君,黃瀨君他跟我告白了。」

比如門的另一邊的那人。

那個纖細的身影輕聲說著,即使隔著門板,依舊可以感受到他的不安,對方一直以來對他都是敬畏的,所以才會在這個時候,第一個想到他吧?

「我說過,隊上不要談戀愛的,對吧?」

…   …他不該是這樣的,赤司征十郎,不該是這樣的。

隊上不能談戀愛什麼的,他根本就沒說過、也從沒想過禁止,但為什麼現在…   …

不行,如果是黑子哲也的話不行…   …究竟是從何時起,自己這樣認為。

門外的人呆立片刻,再度開口。

「…   …我知道了,我會向黃瀨君說清楚的。」

彷彿人不曾存在般,聲音靜止了,空氣中只剩自己的呼吸聲,赤司征十郎緩緩坐下,臉上露出嘲諷微笑。

他到底是…   …在不滿什麼呢…   …

第一次見到黑子哲也,是在三軍的練習場上,那時他與夥伴們正打算回去,卻意外的見到了幾天不見的青峰。

「還說最近怎麼都看不到你,原來你在這個地方啊青峰。」

「嘛…   …那邊的體育館人太多了嘛。」

「你在哪裡練習倒是無所謂…   …」抬眼打量站在青峰身邊的人,赤司微愣,「你是?」

「啊啊───他是跟我一起練習的。」

一旁吃著美味棒的紫原猛然開口,「啊?隊裡有過這人嗎?」

「不,他不是一軍的。」

「喔───什麼嘛───」

「喂!你們不走嗎?」

一邊的綠間推了推眼鏡,一臉不耐煩。

「…   …等等。」

「怎麼?」

原本打算離開的他錯愕的看向呼喚他的赤司。

「我對他有點在意…   …」

「啊?」

「真是有趣…   …這種類型我第一次見到呢。」

綠間的表情頓時變得有些古怪。赤司在說什麼啊…?不管怎麼看,那傢伙都不是個優秀的球員啊!

「說不定,那傢伙身上隱藏著跟我們完全不一樣的才能呢。」

「…   …」

記得前陣子,赤司還說想要找個新的隊員。該不會…你最近想要找的人就是他?

「抱歉,綠間、紫原。你們可以先回去嗎?」火紅的雙眼緊緊盯著那藍色的身影,「我想跟他談一談。」

「能問你幾個問題嗎?」

「…   …?」

黑子的表情有著明顯的呆滯,赤司會跟他交談這件事…   …彷彿就像校花跟他表白般,完全沒有真實感。

「是這樣的,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像你這樣…   …這麼辛苦練籃球卻完全沒有得到相應成果的人。」

…   …完全命中要害啊。黑子有些受打擊的低下頭。

「對不起…現在我好像還不是能接受這句話的精神狀態…   …」

「啊啊抱歉,我不是那個意思。」赤司的額頭緊張的冒了滴汗,「我只是感到佩服罷了。」

「…   …?」

「你這個人,雖然運動能力低下,但運動神經並不壞,腦袋也不壞…   …應該說你的運動IQ水平還算是高的…   …球齡和練習量也已經相當豐富了。」

赤司沉著的說著,同時繼續上下打量著對方。

「然而…我卻對你沒有任何感覺。」

黑子的表情瞬間更呆滯了,對方這句話是告白嗎?那這時候該回他什麼呢…   …

沒有察覺到黑子呈現半呆滯的神情,赤司帶著淺淺的笑容說著。

「這種現象是極為特殊的,一般來說,無論是什麼人,只要練習某種運動到一定程度,就會釀出或強或弱的經驗者特有的氣息,那是一種會『自然發生』的東西。」

那如火般炙熱的雙目緊盯著黑子迷茫的眼睛,「說白了,你除了日常生活之外,連做為一個體育選手的存在感都近似於無。」

這太奇妙了,與他所想要的太接近了。

「我再說一次,這種現在相當特殊,但這並不是缺點,反而…是你的優勢。」不著痕跡的往前一步,赤司繼續開口,「如果能夠活用的話,一定會成為有力的武器。」

「要我活用無存在感…?」對方的發言太過前衛,讓黑子覺得是不是自己聽錯什麼,「這種事…   …能辦到嗎?」

在黑子開口得時候才發現自己與他離的太近的赤司尷尬轉身,想掩去臉上不自然的紅暈。

「…   …抱歉…」好不容易把困窘的情緒拋開的他,依舊不敢轉過身看黑子的表情,「我能說的就只有這麼多了。剛才我所說的這些,並不是在教你籃球中既有的技術,而是讓你創造出完全嶄新的型態。

「為此,你必須自己不斷反覆實驗,堅持前所未有的新型打法是需要信念的,就算我能教你,如果你自己是半信半疑的話,很快也會半途夭折。」

「而且,」赤司彎下腰撿起地上的書包,「我自己也還有練習和副隊長的工作,沒時間去手把手的教你。」

「是嗎…   …」

黑子低下頭,他本來以為赤司這樣說的意思就是要教他的。

沒由來的,有點失望…   …

看到對方微微下垂的嘴角,原本打算離開的赤司不自覺的開口,「不過我是真的相當期待你,所以給你一些提示。」

他緩緩地往大門走去,聲音輕的如同與戀人的耳語。

「一、想做新的事情就要捨棄固有的觀念;二、雖然有這樣的優點,你自身的條件卻相當的薄弱,活用這樣能力不是為了你自己,而是為了球隊。」

「?」

黑子迷惘的隨著對方的聲音轉頭。

「啊,還有一點,這個不是提示。」在即將踏出體育館的那刻,赤司回頭,嘴角勾起淺淺的笑容,「就算你找到了答案,恐怕至今為止的測量也是無法測量他的實用性吧?成功了的話就來找我吧。」

不等到黑子的回答,赤司帶著愉快的表情離開體育館。

「你還沒走啊?在等我?」

「…我只是在意你看中的傢伙是怎麼樣的人而已,」整了下書包,綠間迅速跟上赤司的身影,「但果然還是無法置信,你真的認為那種傢伙能突變成有用的球員?」

「…誰知道呢。」那俊美的臉上勾起戲謔的笑容,「我只是放下繩子,能不能爬上來就看他自己了。畢竟只是初次見面的陌生人,又不是友人,我又何必關心太多?」

雖然不可否認的,他有被對方的神情震懾到。說不出來,那表情太過的認真,澄澈的眼中有著異樣的熾熱光芒,那是他所未見過的。

不是因為想贏,所以露出渴望。

不是因為勉強,所以表示希望。

這是他所陌生的情緒,打小就是日本數一數二財閥繼承人的他,被菁英教育的勝利就是一切。

天生聰慧的資質、無人能敵的認真態度,總讓他在各方面都處於絕對的置高位。

所以他不懂,為什麼可以屢投不進?

為什麼…   …明明幾乎一無可取,仍會在手觸碰到籃球時,眼中有著渴望與熱忱?

而不知道為什麼,他開口指給他一條路,而不辜負赤司期待的,黑子突破了重重難關,走到他們身邊。

也許就是從那時候起,黑子哲也這個名字就時時刻刻的在赤司心上打轉。他開始關注對方的一舉一動,投籃時、坐板凳時、吃東西時、清理籃球場時…   …。

「不是這樣投的。」

赤司環臂靠在門邊,淡淡開口。

「赤、赤司君,抱歉,我這就清理場地。」

他默默撿起地上的籃球,站到對方身邊,「你的動作不對。」

跳躍、出手,籃球在進框時發出悅耳的唰聲,然後在地上彈了幾下,滾回兩人腳邊。

「手腕的動作太僵硬了。」

撿起球,握住對方的手,「要這樣拿才對。」

「是嗎?」

黑子僵硬著拿著,再次對準框,奮力一丟───

「碰!」

球很大聲的撞上板子,依舊沒有入網。

赤司看見,對方的神情一瞬間變的沮喪。

「看來…我真的不適合打籃球…   …吧?」

「你───」

在他意圖說些什麼安慰他時,黑子很快地抬起頭,回到了原本的表情。

「我現在就把這裡清乾淨。」

在對方想轉身離開時,鬼使神差的,赤司伸出了手抓住他的胳膊。

「赤司…君?」

「沒有誰是不適合打球的。」赤司俊美的臉上浮出笑容,「我說過吧?你走的路是離開一般人的道路,所以不像我們般又如何?我說過,你只要照著自己的打法,即使不是獨當一面,還是可以輔助我們的。」

所以,黑子啊…   …你只要永遠作為影子陪伴在我的身邊就足夠了。

那之後,不管每天練習的多晚、練習的多累,他永遠會留下半個小時為黑子特訓,有時是籃球,有時是課業。

「赤司君喜歡書嗎?」

黑子一邊喝著香草奶昔,一邊開口。

「怎麼這樣問?」

「因為我很喜歡呢。」

赤司原本寫字的動作停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復原有的流暢。

「是嘛…   …」

「赤司君?」

「抱歉,我去一趟廁所。」

緊靠在門板上,赤司長長噓出一口氣。

他無法解釋剛才那怦然心動的感覺,他不懂,明明對方的嘴角只是微微揚起,他卻覺得對方的笑容是專屬於自己的。

「…   …我在想什麼啊。」

盯著化妝鏡,鏡中人的臉與髮呈現幾近相同的色澤。

他總覺得,自己的心臟已經不受控制了。

「中場休息!」

裁判吹響哨音,激烈的球賽到了中間休息時間,赤司看了眼計分表───「五十比六十」,勉勉強強的分數。

與他的標準不合。

「青峰,別再玩了,我們只拿到這種分數未免也太丟臉了。」

「可是很麻煩啊,」青峰大輝搓搓他的一頭亂髮,「面對這樣的對手我們根本是必勝的嘛,幹嘛還要認真?真是…   …我本來要去買堀北麻衣的寫真集啊…   …」

「哈哈!小青峰真是的,講這種話小黑子會生氣!對吧?」

原本遞毛巾遞到消失的黑子默默浮現,把手中的水瓶拿給黃瀨。

「我覺得不管是面對什麼對手都要全力以赴才會好玩喔,青峰君。」

青峰看這黑子,半晌,不耐煩的搶下他手上的水,揮手。

「我知道我知道,你還真像老媽子啊,囉囉嗦嗦的。」

「小黑,我的美味棒呢?」

「紫原君,等等還有下半場呢。」

沉默地看著被圍在這正中央的黑子,赤司總覺得對方很像是照顧幼童的幼稚園老師。

黑子忙碌地跑來跑去,一下遞水一下遞毛巾,雖說這些是應該是經理該做,可是他卻自願的攬了下來,說是什麼不想要在一邊無所事事。

「赤司君,給。」

被呼喚名字後,赤司才發現自己竟又不自覺得出神了,他不禁有些微微的懊惱。

「剛才叫了很多聲赤司君都沒聽到呢,辛苦了,下半場還請加油呢。」

喝了口水,倏地,赤司腦中浮出一個他從沒想到自己會想出的點子。

「不了,下半場辛苦的不會是我,下場換你上吧,補我的位置。」

於是那天成為赤司征十郎當上帝光隊長以來,唯一一場沒有上全場的球賽,他只是靜靜地坐在板凳上,視線不離那纖細的藍色身影。

「五十八比一百二十,帝光獲勝!」

場邊發出的歡呼聲已經無法入他的耳,赤司在哨聲吹停的那刻,帶著驕傲的笑意走向黑子。

不愧是…他所看中的人吶。

到底是為什麼,原本看似逐漸接近的我們走遠?

赤司靜靜地坐在觀眾席的最後一排,手中拿著完全沒動過的香草奶昔,一旁觀眾對於誠凜的勝利所發出的歡呼根本無法影響他,他始終看著那個他日夜想念的身影。

「不錯嘛!你這傢伙!」

火神大我勾住黑子的脖子,使勁搓他的頭。

誠凜的所有人圍繞著黑子,大家對於勝利的喜悅表露無遺,連黑子那萬年面癱臉也罕見地露出笑容。

告訴我,為什麼我們會越走越遠。

「走了。」

他拿起身邊的外套,喚了聲同伴,便往出口走去。

只留下座位上那杯,毫無動過的香草奶昔。

赤司獨自坐在儲物間裡,面色陰鬱。

黃瀨君他跟我告白了。

黃瀨君他跟我告白…   …

跟我告白…   …

跟是夠了!

自從黑子跟他講了這句話後,這幾天在他腦海中迴盪的就只有這句!

雖說這樣是不會影響他的平常表現,但不知道為什麼,每每看到黃瀨時,都有種想將對方踹爆的衝動…   …

「不好意思有人在嗎?我是來還球的。」

赤司慌張地閃到櫃子後面,摀住嘴避免發出聲音。

為什麼?為什麼黑子會在這裡?

「沒有人嗎?那門怎麼沒有鎖呢,真是───」

「嘟───嘟───」

不合時宜的電話聲響起,讓躲在矮櫃後面的人重重一震,不過他很快就意識到那不是自己的手機鈴聲。

「黃瀨君?有什麼事嗎?」

原本打算默默藏到對方離開,卻因為黑子開口喚著名字讓他改變了主意。

赤司悄悄的繞到門的旁邊,將門鎖鎖上,不發出一點聲響的靠近正專注講電話的某人。

「晚上是沒有什麼事啊,黃瀨君、唔!」

一手摀住黑子的嘴,另一隻手緩緩從對方手上拿過手機。

「喂喂?小黑子?」

「黃瀨,我現在在教黑子投籃的事,你晚點再打來。」

「喔喔我知道───」

話還沒說完就被對方掛斷,黃瀨有些不解的摸了摸頭,「真是,小赤司今天是怎麼了啊…   …」

他總覺得有些怪怪的…算了,等手上的工作做完後再去找小黑子問問是怎麼了吧!

「赤、赤司君,你還在啊?」

對於對方搶走自己的手機這件事,黑子並沒有太大的感覺,反而有些緊繃的抬頭望著赤司那微帶慍色的俊容。

「體育館內禁止講手機,你忘了?」

「抱歉,我以為沒人才───」

「沒人就可以這樣為所欲為?」

黑子的表情有些詫異,平常赤司是不會這麼緊迫逼人的,還有就是───

「很抱歉,赤司君。不過…你可以先放開我嗎?」

這樣整個人幾乎都在他懷抱裡,讓黑子覺得有些不自在,而且抬頭的姿勢很酸。

赤司挑眉,嘴角勾起一絲壞笑。

「吶、黑子,我是誰?」

「啊?」黑子對這樣的問題感到詫異,但還是乖乖地回答,「是赤司君。」

「然後呢?」

「是、是帝光的學生。」

「還有?」

「是籃球隊的隊長。」

「答對了。」

赤司露出讚許的微笑,將嘴湊到黑子耳邊,輕輕開口。

「籃球隊長可以懲罰犯錯隊員,是吧?」

「赤、赤司君,這樣很奇───啊!」

輕咬了下黑子的耳朵,赤司加重語氣再次開口。

「我可以懲罰犯錯的你,對吧?」

「是的…   …」

雖然赤司君說的這句話有點奇怪,但大體來說沒什麼錯…   …

「非常好。」放開了黑子,順便把對方的手機關機,赤司手環抱在胸口,然後出聲,「現在,靠坐在架子旁。」

「咦?為什麼…   …」

「黑子,我就明白的說吧。」換了個站姿,赤司露出完美的笑容,「我不打算太嚴重的處罰你,畢竟你今天違規只有我一個人看到。

「但是,如果你現在不給我處罰,而是選擇明天讓我在全部人面前懲處你,我想要罰的恐怕就沒有現在那麼簡單了。」

編織著乍聽之下挺合理的謊言,赤司覺得自己彷彿踏在懸崖邊緣,只要一不小心,謊言被戳破了就會掉下去。他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從骨髓裡都透出了害怕的感覺,儘管臉上維持了最好的表情,但環在胸側的手在顫抖卻是不爭的事實。

「…   …好吧,我知道了。」

黑子思考了片刻,點點頭,乖巧的坐下。

「然後把手舉到頭上。」

「這樣嗎?赤司君。」

「對,非常好。」

蹲到對方面前,赤司一邊拉著制服的黑色領帶一邊回應。很快的,黑色的布條就被綁在那纖細的手腕上,黑子的皮膚本來就比一般人還要白皙,配上黑色後更彷彿一折就會斷似的。

「赤司君,這是什麼懲罰…   …」

黑子有點不安的動了動手腕,可是那布卻如同要卡入肉裡似的,緊到血液幾乎無法流過。

從剛剛開始,赤司君的表情就有點奇怪…   …到底是怎麼了?

迎上黑子不安的目光,赤司露出近乎沉迷的笑容,修長的手指緩緩撫過黑子的脖頸處,引起對方輕微的顫慄。

「赤司君…   …」這樣的你好奇怪…   …

對於那迷濛的、怯弱的、單純的眼神,他怎麼可能…放手把這人交給別人?

低頭咬住對方項上的黑色領帶,紅色眼中專注的神情讓黑子看得有些入迷。赤司君…真的很帥氣呢…   …

他從以前就知道的,每次練球時場外那些女生,大部分是來找黃瀨君的,不過也有些…是來看赤司君的。

畢竟赤司君很帥、很聰明、很有錢,又是籃球隊隊長。

「哲也,你有些不專心呢。」

「咦、咦?」

黑子彷彿見到一瞬間,對方的眼睛變成了金色。

「真是的。」緩緩將手移到黑子的褲子上,赤司表情露出些微殘酷,「這可是懲罰呢。」

「但、但是,這樣的懲罰…   …」太奇怪了吧?正常來說不是跑校園罰罰勞動拖拖體育場什麼的嗎?沒有被綁起來這項吧…   …

赤司的手移到黑子的皮帶上面,沒兩下的就將原本綁的好好的皮帶拉下,沾到些許灰塵的褲子也被褪到膝蓋處。

黑子有點不安的扭了紐,卻意外的…碰到對方火熱的胯下。

「赤、赤司君?」

原本很緊張的看著赤司臉部的眼睛不受控制的將視線下移,果不其然的見到自家隊長褲子被撐起的小帳棚。

同樣身為男性的黑子當然知道那是怎麼回事,只是他不明白,不是說要處罰…   …嗎?

「吶、要處罰違規,就要讓你好好記住呢。」將礙事的白色外套脫下丟到一邊,赤司的眼神更加瘋狂,「用‧身‧體。」

「赤司唔───!」

一句話都還沒說完,張開的嘴就被對方狠狠地侵佔了,靈巧的舌尖來回在他的嘴裡攪動,發出曖昧的咂咂聲響。

「嗯、唔!」

黑子可以感受到自己下身的奇怪變化,眼神微微一變,想在對方還沒發現前隱藏住───可是整個人壓在他身上的赤司怎麼會沒有發現,紅眼閃過滿意的神色,火熱的舌繼續往內攻略著。

感覺、好像要將對方的舌頭吃掉般───…   …

原本體力值就遠低於隊長大人的黑子覺得自己就快度過三途川了,而在即將昏厥的前一秒,壓在他身上的赤司終於戀戀不捨的將自己的舌頭伸回去,帶著滿意的神情退開,居高臨下的看著被吻的神智不清的某人。

「哈、哈啊、哈…   …」

好不容易重新呼吸到新鮮空氣的黑子大聲的喘息,被吻到有些麻痺的唇大張著,涎液緩緩地留下。

太情色了。

本來想說若是對方說不要的話就放手的,沒想到居然沒有被拒絕。這讓赤司的心情有些莫名的愉快,他再次蹲下身子,用力將白色的內褲拉下。

「吶、明明是被處罰,小哲也的精神卻不錯呢。」

順手彈了下挺翹的分身,赤司很滿意,嘴裡吐出了平時絕對不會出口的話。

「那麼,處罰還要更嚴厲些呢。」

伸出讓許多少女為之瘋狂的纖長手指,模仿著抽插的動作在對方還未閉起的口中來回動作著,另一隻手也沒有閒著,一顆一顆的解開礙事的扣子。

「哲也,你知道嗎?」吻上胸前的乳珠,赤司懲戒性的輕咬,「我討厭你不聽我的話呢。」

「啊啊───哈、哈、嗯…   …」

沾滿唾液的手指緩緩抽出,就在黑子以為懲罰就到這裡結束時,對方的手往自己從未想過的地方伸去。

「痛!赤、赤司君…手、手…   …」

異物侵入後庭的感覺讓黑子疼痛的扭動著,更激起對方原本就高昂的「性」致。

本來稍有節制的動作倏地加快,赤司幾近瘋狂的吻著對方的脖頸,一下一下的,紅色的痕跡如同烙痕般在白皙的皮膚上留下專屬自己的印記。

「唔唔-…啊、啊啊!」

在那伸入的指尖無意觸碰到某個凸起的點時,黑子不受控制的尖叫出聲,原本就隱忍的很辛苦的下身終於在刺激下解放,白色的液體甚至灑到赤司的水藍制服下襬。

「對、對不起…   …」

赤司幾乎呆滯的神情讓黑子有些緊張。明明是赤司君要懲罰自己的,自己卻把赤司君的衣服弄髒了…   …

「不行啊…   …」赤司低聲說,手指慢慢從穴口抽出,「太誘人了,我的哲也…   …」

那聲音太低了,連黑子都沒有辦法聽清,他很錯愕的看著赤司幾乎超然的神情,十分不安。

而且…   …不知道為什麼,少了那根手指,總覺得後面有些空虛…   …

衣物落地的聲響讓恍神到一半的黑子瞬間回神,不回神還好,一定神…   …眼前的景象卻讓他尷尬的視線不知道該往哪裡擺。

赤司君…   …好大啊…   …

光顧著逃避眼前的景色,卻沒有發現赤司越來越興奮的眼神,直到滾燙的觸感抵上他的後穴───

「不、不行啊啊───」

終於意識到對方要做什麼,開口欲阻止的聲音在進入的瞬間轉為尖叫,說是尖叫也不夠貼切,只有短暫的發出兩個音節就停止。

硬生生,彷彿會撕裂下體的疼痛幾乎身體的每個角落肆虐,淚水也立刻的被逼出眼眶,而讓人害怕的是那殘害他下身的物體,竟然又加大了一圈!

「哲也、我的哲也…   …」

赤司低頭輕輕舔著黑子的眼瞼,順便將淚水吻落。

「疼嗎?」

「很疼、很疼…   …」

幾乎是花盡全身的力氣才能回答這個問題,黑子抬頭───詫異的發現對方的眼呈現赤金。

原本不是、紅色的嗎?

赤司像是靜止般看著他,那樣的視線讓他有些不自在。

「赤司君───」這樣真的是處罰嗎?

「是征十郎。」

呆呆地抬頭望去,對方的神色很認真。

「叫我征十郎,哲也。」

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說不出拒絕的話…   …

「征十郎…君…   …」

那帥氣的臉孔露出微微的笑意,「不用用敬稱。」

「但是…   …」

「違逆我嗎?」

…   …做不到啊,違逆他。

對於黑子憋屈的低頭動作,赤司不禁輕笑出聲,「還會痛嗎?」

溫熱的氣息撒在耳朵邊,讓黑子不覺得有些臉紅。

「比較沒那麼痛了…   …」可是有點癢…   …

「是嘛。」抬起那雪白的腿,讓自己呈現更好抽插的姿勢,赤司微笑,「那我繼續了。」

「什麼?不啊啊───」

如同驟雨般的攻勢讓支架也隨之搖擺,原本還微疼的穴口因為摩擦而產生劇烈的疼痛,而更令黑子驚訝的是,除了疼痛之餘,更多的是從深處傳來麻癢的快感。

想要更多、再更進去點───…   …雖是這樣想著,他卻昧心的開口。

「赤司君、別這樣嗯、嗯嗯───」

聽到對方不對的稱呼,赤司有些不悅的停下擺腰的動作,瞇起眼。

「你說什麼?」

沒有查覺到對方語氣裡的不快,黑子用略微失神的眼神望向赤司。

「赤司君…   …」

想要、他想要…   …

查覺到身下的人隱約的動情表現,赤司露出玩味的笑容,故意的在對方的穴口淺淺擺動。

「我剛剛說過,要叫征十郎呢,哲也。」

「嗯、嗯哼…   …想、想要…   …」

「嗯?」

「征、征君…   …」

赤司微笑,對於這樣意想不到的結果,他有些龍心微悅。

「想要的話,就給哲也吧。」

長年運動的腰肢以極快的速度擺動著,每下都直擊黑子的最裡面。

「啊啊!那、那裏不行啊!」

對方像是故意似的,每次深入時都狠狠地頂住了敏感那一點,帶給他極致的快感。

「欸?都沒有人在嗎?」

很突然的,熟悉的聲音傳到正在歡愛的兩人耳裡,尤其是黑子,他的臉色十分慌亂。

「黃、黃瀨君?」

「噓───」赤司食指抵著他的唇,笑得像隻偷腥的貓,「發出聲音的話,黃瀨說不定會進來喔。」

聞言,黑子的表情更加緊張了。要是被黃瀨君看到自己和赤司君在儲藏室裡做這些處罰…   …

他很慌張地想要掙脫赤司的束縛,可是領帶所綁的結並沒有因為自己的掙扎或剛剛的擺動而鬆脫,反而更是緊繃。

罪魁禍首一臉事不關己地動著下身,完全沒考慮過這樣的聲響會被外面的人聽見。

「赤司君、唔嗯!」

在他開口要叫對方克制些時,對方卻因為某個又錯誤的稱呼,狠狠一頂───媚人的喊聲來不及阻止,完完全全的傳入外面的人耳中。

「咦?是小黑子嗎?」

「是我。」

出乎意料的,赤司在黑子還沒說話時間開口了,一邊回應著外面人的問話,一邊繼續深入著。

「小赤司?可是我剛剛怎麼聽到小黑子的聲音…   …」

「你聽錯了吧,這裡只有我『一個』人而已。」

黑子總覺得,對方在說一個時有特別的加重語氣…   …

「小赤司還不回家嗎?怎麼會在這裡呢?剛剛小黑子不也在嗎?」

「收完球黑子就走了,我只是在準備下次對戰對手的資料而已。」

支架細微的晃動聲,跟隱約的抽息聲讓黃瀨覺得有些奇怪。

「那麼需要幫忙嗎?感覺你準備得有點累…   …」

「不用,這麼晚你回來有事嗎?」

「這個嘛…   …」黃瀨遲疑了片刻,「小赤司,如果我想和小黑子在一起,你會同意嗎?」

原本很激烈的動作停頓片刻,赤司深深的吸了口氣,「可以啊。」前提是你追得到的話。

「耶?小赤司人真好~」得到自己渴望的答案,黃瀨的語氣有難掩的興奮,「那我先走啦!小赤司要早點回家喔…   …對了,如果有看到小黑子的話幫我跟他說一聲我在找他吧!」

「我知道了…   …」反正對方有聽到,這樣應該算吧?

「小黑子也真是的…   …怎麼手機關機了啊…   …」

聽到黃瀨的聲音逐漸遠去,黑子放鬆咬緊的牙關。脣上被咬出了點點紅色的血絲,讓赤司看的心裡一揪───但這還不是最重要的。

「哲也,你剛剛有聽到黃瀨說什麼吧?」

「嗯…   …」

就算想裝作聽不見也是不可能的,黑子只好乖乖地承認。

「你想跟他在一起嗎?」

幾乎是咬著牙才讓這句話出口,赤司的表情有著罕見的怒意和擔憂。他從未這樣害怕過,害怕失去黑子,害怕別人搶走他。

「嗯。」黑子思考了幾秒,開口,「不只黃瀨君,還有青峰君、紫原君、綠間君…   …征十郎君,我想跟大家一直在一起。」

原本在聽到黑子第一聲回答時有些扭曲的俊臉在最後呈現錯愕,尤其是那聲征十郎君,更讓瀕臨暴走邊緣的赤司瞬間被拉回來。

他將頭埋進對方的頸肩,貪婪的汲取他身上的,逐漸染上自己氣味的氣息,下體部分也沒有閒著的進攻,比剛才更加速,如同在籃球場上面對對手那樣。

「啊啊、征君、征君、啊!」

被不斷刺激的黑子終於忍不住噴發出來,帶著淫靡氣息的白色液體幾乎都噴上了赤司腹部位置,藍色的制服被汗水和精液浸得有些濕,隱隱約約勾勒出那精碩的腰部線條。

而赤司,終於被黑子高潮時後穴的痙攣給激的繳械投降,在最後一次最深的頂入時,一滴不漏地將滾燙的精液射入對方的腹內。

「啊啊!」

熱流噴上前列腺的感覺讓黑子仰起優美如天鵝的項頸,下身又巍巍顫顫的噴出一些白液。

「哲也,」維持著插入的姿勢,赤司抱住黑子的纖腰,在他耳邊落下輕輕一吻,「我愛你。」

原本,那天放黑子回家後,赤司已經做好了可能幾天不會見到他的準備,所以第二天在練習場看到黑子時,赤司隊長的臉上,很難得的露出驚訝的神色…   …

「小~黑~子…   …你的手是怎麼回事?」

昨天綑綁得太緊,在最後拆下時整個手腕留下了深深的紅痕…   …不過黃瀨啊,重點應該不是手而是脖子那邊比較嚴重吧?

「嗯…是處罰呢。」

一旁豎起耳朵偷聽的青峰重重一震。沒想到…   …哲家管這麼嚴嗎?該不會,哲晚回家時…   …青峰同志就這麼默默地在場邊演起腦內小劇場。

「…   …你確定你還能練習嗎?」

原本態度冷淡的綠間也忍不住開口,也難怪,黑子連走路姿勢都有點奇怪啊。

「沒關係的。我───」

話還沒說完,黑子就往前踉蹌了下,看得一旁的四人瞬間冒冷汗。

「…   …小黑仔,你餓的話,其實可以說一聲的。」

連視食物為最高的紫原都忍不住遞出零食。

「真的沒有關係的───」

「可是你身上…   …」

「脖子嗎?沒事沒事那只是昨天被蚊子叮到,絕對不是被咬的。」

…   …黑子,蚊子沒有那麼大隻的啊,而且為什麼專挑脖子呢。綠間還未出口的話瞬間被青峰的聲音打斷。

「原來如此!我就說哲的脖子怎麼這麼紅!原來是蚊子啊!」

…   …夠了,誰可以來救救這個笨蛋。

「黑子,今天你不用練習的。」

一旁沉默良久的赤司開口,紅色的眼緊盯著黑子的眼,像是想從裡面發現一些不對勁。

「赤司君,我可以練習。」

意外的,黑子開口了,他毫不避諱地看著赤司的瞳孔,語氣中有著罕有的怒意。

「不管是什麼樣的練習,我都可以和大家一起做的。赤司君是隊長吧?隊長不可以這樣包庇隊員偷懶的。」

說完這些話,他就頭也不回地跑去場邊,進行今天份的練習。

而赤司隊長的表情,有些糟糕。

結果那天暖身後,黑子在場邊吐的十分悽慘,回想起來那天的事,赤司的嘴角浮出不易察覺的笑痕。

「哲也。」

他不自覺地輕喚出聲,在誠凜對秀德的那場。

「啊?哲學〔注1〕?隊長在說什麼?」

「可能是在說誠凜的打法很哲學…吧?」

「…   …打法很哲學是什麼意思?」

「我不知道啊,你去問隊長啊!」

依舊是那杯不會動半口的香草奶昔,也依舊是他無法出聲喚住他的一天。

哲也,究竟是為什麼,我們之間會越走越遠呢?

我不懂。

我不懂啊…   …

「奇蹟世代」裡面,最受歡迎的恐怕是黃瀨君吧?

每次見到門外幾乎爆滿的粉絲,黑子總是這樣地想著。

不過其他人也很帥啊。

眼神四處看著旁邊各自練習的隊友,不經意的,眼神對上從一開始就緊盯著他的紅色。

赤司君,這樣子很難用Misdirection的啊…   …

不知道為什麼,從那天的「懲罰」之後,自己就很想要躲著赤司君。也不是厭惡對方…   …只是突然不知道該怎麼樣面對他而已。

赤司君,常常這樣「懲罰」別人嗎?

感受到看過來的眼神有些異樣,赤司抬頭,卻莫名看到某人默默地後退幾步。

現在這是哪招?

挑眉,雖說很想問清楚黑子到底為什麼一直躲避自己,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集合!今天的練習就到這裡結束!」拍手指示大家收拾東西,赤司眼角緊盯著想要快速收拾離開的某人,「黑子,留下來一下。」

注一:日文中哲也〈てつや〉與哲學〈てつが〉音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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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喔喔喔喔喔喔----((鬼叫什麼?

h文果然恥爆啊!!總覺得這次沒有想像中滿意呢...歡迎親們給意見喔

如果是h文不夠給力...我、我下次會更加變態的!!((這是啥鬼願望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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