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看來是大失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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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洋走出小屋之後和阿司這麼說著,阿司看了魏洋一眼,下次就該把你直接沉到海裡面,硬要把空調搞壞還假裝剛好來修理。阿司說,魏洋哈哈大笑的帶過,但是還是讓莫萊聽見阿司在魏洋身旁罵著一些像是他弄壞東西前竟然忘了自己不會修理,死拖活拖把別人叫來幫忙……之類的話,還是和以前一樣,莫萊想,魏洋冒冒失失的,做什麼總是想到了就去做,該慶幸魏洋能碰見阿司,然後在他的幫助之下把海島經營得有聲有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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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洋背向窗戶,他看不見此刻男人的表情。正想著,腦袋裡又出現早些年魏洋轉過頭和他說話的時候神采飛揚的樣子,棕髮男人仍然停留在他年少時的記憶裡,笑得那樣毫無顧忌,莫萊靠在窗口的時候依稀聽見魏洋後來還說了些什麼,只是聲音漸小聽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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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噯!總之,我們該回去了。阿司聳肩,繼續聽魏洋說個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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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話聲越來越小,最後只剩下雨點打在外頭木製地板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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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聲漸停,他拿著大浴巾裹住了自己的身體,在房裡翻找內衣褲時想起了過去那個背包。曾經背包裡面裝滿的不只有年輕時的行囊,當初年輕時候做的夢與回憶也全都裝在那裏,背在身上,成為後來心頭上的承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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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乾脆以後每年都來,或者乾脆住在這裡吧。棕髮男人曾經摟著他的肩膀,和他望向同片星空,一起喝上成打的啤酒,說著明明不可能實現的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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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猜測當時一定有些醉了,站起身,搖晃的身軀像捏扁了站不穩的鋁罐,他的手掌貼著魏洋的臉。沿著輪廓,未刮乾淨的鬍子扎著他的手。鼻息相貼。魏洋看著他。石磚地板有些不平。逆光看不清魏洋的表情,只記得自己到後來一直笑著。魏洋解開他衣服的鈕扣,眼神和他交會的瞬間,莫萊只覺得他連心裡想的也一樣,赤身裸露地攤在男人眼前,焦躁不安的結果換得的是一個安心的擁抱,魏洋的手很燙,和他的嘴唇一樣灼人。當晚他和魏洋睡了,一切瘋狂都能在這樣的夜色下找到一個合襯的理由,月光皎潔,月色如此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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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記憶最深刻的卻是在他醒著的時候,魏洋仍在睡夢中,露出半截臂膀。陽光灑在他身上,讓他的皮膚像是塗了層蜂蜜。莫萊跨過底下的身軀時特別留意的不吵醒熟睡中的男人,扭開水龍頭,進到淋浴間裡洗盡昨日的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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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早餐的時候,面對阿司有些困惑的表情,悄悄在桌子底下握著手,彷彿此刻就是人生中最美好幸福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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