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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J 病患X醫師 慾望遊戲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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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跟病患獨處的時候不被病患強暴才怪    (再誤

      青年怪醫黑傑克激萌!強力推薦

      ----以下正文----

            慾望遊戲   上

      痛苦……我好痛苦……醫師……快來救我……我想見你……黑傑克醫師……

      鈴!鈴!鈴!電話鈴聲在陰暗的屋內響起,伴隨著輕巧的跑步聲。

      「醫師,電話,有電話啦!」

      小女孩來到門外手指著電話,要人正坐在搖椅上看書的主人起身接電話,主人無動於衷,唯一做的動作就是把書翻到下一頁,小女孩奔入房間拿起話筒,電話那頭傳來的是娓娓動人的聲音。

      「黑傑克醫師,是我,還記的我嗎?」

      小女孩憤怒大喊,「不記得!」

      黑傑克雙手把書闔上,起身走到小女孩身邊「皮諾可。」黑傑克把手伸向皮諾可,皮諾可仰起頭來一臉你給我解釋清楚的表情。

      「把電話給我。」

      醫師如此要求,皮諾可這才不甘不願的把話筒遞給他。

      「喂?」

      『醫師,我是水杉家的玲子,少爺的狀況很糟,請您務必抽空到水杉家。』

      水杉家的少爺,向來不會記下病患的黑傑克,很難得的記得這名病患,病症已經確實排除,巨額醫療金也已收下,雖然認為復發的機率微乎其微,但必須適度了解。

      「先前的病復發了?」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總之,請您救救少爺。』

      「我知道了。」

      『醫師謝謝您,少爺說他很希望能再見到您,那麼我先掛了。』

      放下話筒後,黑傑克微微一笑,「身為醫師的我如果可以可不想見任何人……」

      黑傑克認為有必要即時確認水杉家少爺的病徵,因為病患若沒治癒他是不會收取費用的。皮諾可見黑傑克拿起衣架上的黑色外套披上,提起醫療手提箱,上前擋住黑傑克的去路。

      「醫師要出診嗎?」

      「沒錯,要來嗎?」

      「我才不要勒。」皮諾可對黑傑克吐舌頭,正暗示她不滿黑傑克與電話裡的女人狀似親密,黑傑克也十分配合,故作無奈的表示。

      「原來皮諾可不願見到我在"外面的女人"啊,我只好自己去了。」

      「等一下醫師,我要去。」

      「我剛剛已經答應妳了,要讓妳待在家看家。」

      皮諾可這時才知道自己掉下黑傑克設的圈套,只能看著黑傑克邁出家門,皮諾可跟到門邊大喊,「醫師大笨蛋!笨蛋!」

      黑傑克行經屋外一棵幼樹前,他對那顆樹說:「我出門了。」

      海風裡似乎有聲音,正對黑傑克說著路上小心,那聲音很快就被皮諾可鬧彆扭的罵聲所蓋過,黑傑克回過頭看了皮諾可,皮諾可欣喜問,「醫師要給我去嗎?」

      「不是的,我是要提醒妳記得澆水。」

      「吼,我又不是那棵樹的褓姆,為什麼你種了"他"之後……」

      對皮諾可那尖銳高亢的抱怨聲聽而不聞,黑傑克上了車發動引擎,隨著車子的駛離,皮諾可的聲音也漸漸消失在黑傑克耳中。

      褓姆?或許可以這麼說吧,因為我希望"他"這次能活過四千五百年呢……

      水杉悠,二十四歲,五年前因小腦惡性腫瘤壓迫腦幹及腦隨,急需開刀切除,但由於腫瘤生長位置棘手,是個高風險的手術,需要極為精湛的技術,患者又是水杉家族唯一繼承人,若有差錯唯恐負責不起,導致沒有醫師願意執刀,其中一位醫師私下表示,他有一個適合的人選,但也許要耗費大量金錢,對水杉家來說,錢絕對不是問題。

      水杉家致電於黑傑克住所,黑傑克依其財力與手術的困難程度索取高額費用,對方毫不猶豫的一口答應,黑傑克為出診走出家門時,水杉家的車已經在門口候著了,抵達後便要求黑傑克立即手術,但黑傑克並沒有照做,他謹慎的讀過其他醫師留下的檢查報告,更親自進一步診察,這才準備手術。

      手術過程中悠腦波一度停止,情況危急。

      「悠,撐著點,你要加油啊!」

      黑傑克一邊急救,一邊給予鼓勵,要悠不要放棄,本該毫無知覺的悠,確實聽到了黑傑克的聲音,那聲音給了他安心的溫暖以及強烈的動力。

      『醫師……』

      悠腦波逐漸平穩,手術終告成功,生命狀態穩定,黑傑克鬆了一口氣,拭去臉上汗水,與病患非親非故的他,心中的喜悅卻沒少於家屬一分一豪。

      「太好了……」

      「少爺來醒了!」

      術後幾小時,悠迷醉退去從昏睡中清醒,雙親在第一時間前往探視,其母親更是喜極而泣,悠所說的第一句話是……

      「我想見醫師……」

      「醫師已經走了。」

      「我想見他!現在馬上!」

      醫師、病患僅是萍水相逢,母親不明白悠為何執意要見黑傑克,她慌張的問。

      「你是哪邊還不舒服嗎?悠。」

      「快把醫師找回來!」

      父親忍無可忍開口斥責,「別胡鬧了!」

      由於手術當時悠已是重度昏迷狀態,所以他並不知道為他執刀的醫師是什麼樣的人,但悠還記得那個人的聲音,他沒有就此放棄,從家僕口中打聽出黑傑克的聯絡方式並致電給黑傑克。

      『喂?』

      就是這個聲音!悠心情大雀躍,「醫師,我是水杉悠。」

      黑傑克沉默一陣才想起,『感覺如何?』

      「從來沒有這麼好過!」

      『那麼還有什麼事嗎?』

      「我想請醫師吃頓飯,請問醫師何時方便?」

      『謝禮的話,我已經從你雙親那確實收到了,要就請你雙親吃飯吧。』

      「我無論如何都想見醫師一面!」

      最終,悠還是被黑傑克所婉拒,在黑傑克掛上電話的幾個小時後,門鈴便響起了,黑傑克前去開門。

      「醫師!」

      「你有什麼事嗎?」才做完手術應該多休息才是,繃帶都還沒拆人就跑到這來,黑傑克無可奈何但也只能請其入內,「進來再說吧。」

      我行我素的黑傑克家中向來沒客人,也沒什麼東西可以招待對方,他打算聽悠把話說完就讓悠返家休息,兩人在沙發椅上面對面而坐。

      「那麼,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想當面向醫師到道謝,真的很感謝醫師救我一命。」

      就為了這個?黑傑克向悠表示,縱然會因患者的感謝感到開心,他是個醫師,那是他的工作,患者的存活對他來說就是最大的回報,可以不必過度感激。

      「況且,是你自身的求生意志救了你。」

      「不是的,是醫師的聲音給了我力量,是醫師的溫柔救了我一命。」

      黑傑克,笑而不語。

      「真是太好了,醫師什麼時候會到?」

      得知黑傑克要來,悠喜上眉梢的問,玲子回答他。

      「我想醫師已經在路上了……少爺您已經七天沒闔眼了吧?先休息一下吧。」

      「醫師要來我怎麼睡的著呢?」

      很明顯的,悠現在的情緒是亢奮狀態,玲子上前輕撫悠的臉。

      「少爺……您的眼圈十分嚴重,看來非常憔悴啊……」

      悠冷淡的撥開玲子的手,玲子對悠鞠躬道歉便離開了悠的房間。等待時刻對悠來說每分每秒都漫長,終於,玲子再度來到悠房間,她敲了敲門但悠沒有任何回應,玲子在門外說:「少爺,黑傑克醫師已經來了,我請他在前廳……」

      玲子話未說完,悠已打開房門與玲子錯身而過,欣喜若狂的奔向前廳,玲子隨後跟進。

      「醫師,黑傑克醫師!」悠來到黑傑克面前,看著那張朝思暮想的臉龐,「醫師……你真是一點都沒變啊……」

      「你倒是變了不少。」

      「這是醫師給我的機會啊。」

      「我現在幫你診斷,哪裡不舒服?」

      悠有嚴重的失眠及長眠症狀,但近期才因極度惡化導致精神萎靡、食慾不振

而被家人發現,安眠藥無法幫助他睡眠,最久長達十五天從未闔眼,一但闔眼便會進入長眠,不管睡了多久或是多久沒睡精神狀況都維持一定的萎靡狀態,並不會因為長眠而有所起色。

      「距離上次長眠至今,少爺已七日未闔眼。」

      黑傑克聽完玲子的敘述,隨即有所分析,他告訴兩人,長眠是因睡眠不足引發嗜睡,食慾不振也是起因於失眠,而失眠又分為精神性、身體性、藥物性、多發性,確切原因需進一步診斷。

      「總之,我先進行身體檢查。」

      「好的醫師。」

      悠脫去上衣,讓黑傑克為其檢查,診察結果因胃酸缺乏,消化不良,導致腸道功能減退,身體的其他部位及器官皆為良好,但悠如此不正常的作息定會導

致肝臟的負擔,接下來黑傑克就必須了解悠為何會有如此嚴重的睡眠障礙。

      「是否有長期服藥的習慣?」黑傑克這麼問悠。

      悠向一旁玲子使眼色,讓她離開,這才回答黑傑克,「沒有的,醫師。」

      玲子見狀離開了前廳,黑傑克問診持續進行。

      「還是說……你有心理層面的壓力?」

      悠略為思考,「……雖然……因為要繼承水杉家,所以多方面都被寄予厚望,但那對我來說不足以形成壓力。」

      黑傑克沉默了一陣子,開口對悠說,「那麼,方便我住一段時間觀察你的病情?」

      悠欣喜若狂答說:「當然!」緊接著向著長廊高聲呼喚,「玲子!」

      玲子聞聲走入廳中,「有何吩咐?少爺。」

      「醫師說要住下來,不可以怠慢。」

      玲子點了點頭,「我知道了,我差人將房間準備好。」

      此時黑傑克說,「不必了,我想如果悠願意,我就住在悠房裡。」

      黑傑克留宿在此,是為了觀察悠的作息,倘若沒能住在同房,便沒太大意義了,雖玲子顯得有些為難,但悠可就不同了,他興高采烈的表示要給黑傑克帶路。

      「醫師,我帶你去我的房間。」

      悠拉起黑傑克的手奔向自己的房間,黑傑克若有所思的跟隨著他的腳步。

      「醫師,請把這裡當做自己的家不要客氣。」

      黑傑克微笑點了點頭,對悠說:「要不要試試看?」

      「啊?」

      「現在,闔上眼睛,好好睡一覺?」

      「好的醫師,我盡可能試試看,不過我希望醫師能在我身邊……」

      黑傑克向他允諾,「我會在你身邊看著,直到你睡著。」

      悠爬上床,黑傑克則坐在床邊的木椅上,悠將手伸向黑傑克,緊抓著黑傑克的手,閉上了雙眼。

      「玲子,醫師來了沒有!?」

      剛從水杉企業趕回家的夫人,見了玲子就直問,玲子答說。

      「來一段時間了,現在在少爺房中。」

      夫人急忙走向悠的房間,門一開就大喊,「黑傑克醫師!請你……」

      只見黑傑克將食指放在唇前,悠依然緊抓著黑傑克的手。

      「難……難道悠他……」

      「剛睡著。」

      夫人小心翼翼走上前,深怕吵醒好不容易才入睡的兒子,她輕聲對黑傑克說,

「醫師,我們到外面去談。」

      兩人來到前廳,面對面坐在沙發上,夫人問起悠的病況。

      「那孩子是怎麼了?」

      「其實悠的身體並無大礙,我想應該是心理層面……」

      這樣的答案,夫人並不驚訝口中喃喃說:「果然…」似乎心中早就有底,她想向黑傑克進一步確認「可是……醫師您不是外科……?」不敢質疑黑傑克的專業,夫人語帶保留。

      也許黑傑克在心靈層面並非專精,但他仍有一定的專業水平,在很多時候心病比起身體上的病痛更有可能發生不可挽回的局面,他不由得憶起自己沒能拯救患有解離性人格障礙的都築耕一郎,他不希望再次發生令人心痛的事。

      「夫人,悠不就好好的在睡了嗎?」

      夫人一聽急忙道歉,「抱歉醫師,竟懷疑您的醫術。」夫人起身九十度鞠躬,「悠再次麻煩醫師費心了。」

      「能否說說有關悠的事?」

      夫人有些不知所措的提問,「醫師您想知道些什麼呢?」

      「悠既然是水杉企業唯一繼承人,出現異常狀況怎麼可能拖到如此嚴重才就

醫?」

      夫人輕咬下唇,接著深吸了一口氣,「玲子,別只是站在那,端些飲品來。」

      「是。」

      玲子趨步離開,水杉家佔地面積廣大,玲子這麼一去不過十多分鐘是不會回來的,夫人顯然有意將玲子支開,確認玲子走遠,夫人才向黑傑克表示,悠手術後一切正常,其各方面表現優異更是讓水杉夫妻十分欣慰,令他們不解的是悠似乎始終對黑傑克念念不忘,就連普通感冒都想讓黑傑克給他看診,而黑傑克之所以記得水杉悠,那是因為這五年來他每月都收到悠的來信,不曾間斷,黑傑克並未將這件事透漏給夫人,聽著夫人未間斷的話語。

     

      「悠,她叫玲子,是爸爸好友的女兒,從今天開始要住在我們家了。」

      「你好,我是玲子。」

      玲子禮貌性的鞠恭,悠對他點了點頭,悠對玲子的來歷,為何而來,都沒有多問,一開始以為玲子只是來貼補退休管家的位置,但事實卻不是他想像中的這麼單純。某日夜裡,他聽到了父母的對話,話語中透漏,玲子將是他未來的妻子,管家一職只是訓練玲子必須臣服於夫家,不可有傲氣,是水杉家歷代的媳婦都必須經歷的,悠簡直無法接受,衝入房間大吼。

      「為什麼要擅自幫我做決定!?」

      夫人急忙說,「悠你一直都沒交女朋友吧?玲子是個好女孩,你一定會喜歡的。」

      父親的態度更是強硬,「你要是拒絕這婚事,你讓爸爸怎麼去面對玲子父親。」

      「那是你的問題與我何干啊!」

      悠對雙親擅自決定的婚事非常反彈,始終感感於懷,三不五時便與父母表達自己極度的不滿,對玲子極其刻薄冷淡之能事,但父親不願退讓,鄭重表示,水杉家的媳婦只有玲子一人能夠勝任多說無義,否則將立即安排婚禮,悠為此頂撞父親,遭父親處罰軟禁房中。

      「多日後將悠放出來,他似乎氣消了,也不再對婚事有任何意見,表現也一

切如常,但他的睡眠障礙也在這時候開始……其實我們有讓悠就醫,也推斷出

是心理疾病,但他不願意接受治療,所以才會演變至今……」夫人非常懊悔,

「……我真的不知道對他竟會有這麼大的影響,有天我跟他提起說他真的生病了

,找黑傑克醫師來看看如何,排斥就醫的他卻一口答應了。」

      「我知道了,晚餐時間麻煩將晚飯送到悠房裡,我會叫他起來吃。」

      夫人皺起眉急忙說,「醫師,為什麼不讓他多睡一點呢?他好不容易才闔眼的。」

      「你打算讓他睡到什麼時候?三天後?十天後?還是更久?」夫人啞口無言,黑傑克接著說,「就算他多日未眠,放任他繼續長眠只是惡性循環。」

      「我知道了,總之一切都靠醫師您了。」

      這時黑傑克已經意識到,自身也許就是悠的病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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