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恩老師!伯恩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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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邊追著伯恩老師,一邊大喊他的名字。但不知道為什麼,我完全沒看到伯恩老師的身影,明明看到伯恩老師是往這邊走的,卻什麼人都沒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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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了,伯恩老師在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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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艾伯的話後,我趕緊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那地方是有一個類似湖泊的沙丘,而站在那邊的很明顯是伯恩老師。的確,因為天色的關係,在加上伯恩老師的大衣,不仔細看的話根本不會讓人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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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恩老師!伯恩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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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邊跑向湖泊,一邊大喊伯恩老師的名字,而伯恩老師則像是發現我們似的,轉向我們這邊,但就在下一瞬間他又將眼神往王都的方向看去。雖然只有一瞬間,但我看見伯恩老師的眼角泛著淚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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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終於來了,那們趕緊離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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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恩老師就像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再次往王都的方向走去,而我跟艾伯則什麼也沒說就這樣跟在伯恩老師身後。我想,艾伯應該也看見伯恩老師的眼旁那些許的淚光,所以才什麼都沒說跟在老師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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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我們只有加快腳步,連個像樣的對話都沒有。時間就像凍結般,明明已經走了相當長的路,但懷錶所顯示的時間卻不到一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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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雷他,雖然是個笨蛋,但是他很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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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驚嚇到了。沒想到打破這沉默的人居然是伯恩老師!而艾伯的表情很明顯的跟我一樣。沒注意到我們兩個的表情,或是早就猜到我們會有什麼表情,伯恩老師繼續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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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他,劍術爛到連剛入伍的新兵都能輕鬆擊敗他,更別說什麼謀策之類的東西了。不過,他仍然努力的練劍,雖然還是沒什麼長進。有一天,城內發生了殺人案,而剛好那時是我跟弗雷一起巡邏。我們很快就找到殺人犯,但我們卻沒發現,這是個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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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我相當驚訝。我從沒想到我可以聽到伯恩老師說這麼多話,而且還是跟弗雷老師的往事。我想,艾伯的表情應該跟我差不多。明明是在逃跑,但我們兩個卻這樣沉浸在伯恩老師的故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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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殺人犯,把我們引到了一個空屋中。如果我那時再多多動腦筋的話,那麼明顯的陷阱我不可能沒查覺到,但就算現在說再多也來不及了。總之,對方將我們兩個引到了屋內。原本對方只有一個人,所以我告訴弗雷待在門口,也許對方會想把我們引道深處後再從這裡逃跑。但沒想到他居然會對我說:『但也有可能是對方想將我們兩個分開也說不定啊?一起行動比較好。」當我聽到他說這句話時,我真的笑了出來。當時我在連隊的劍術可以說是排行前幾名的人,跟他那種連個新兵都打不贏的人完全是不一樣的。但如果我當時有聽他的話,一起進去尋找那殺人犯。也許,他眼角的傷,就不會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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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來沒想過,弗雷老師的傷是怎麼來的。畢竟以老師的個性,就算是玩耍過頭而弄傷的我也相信,所以我不曾詢問過老師的傷是怎麼來的,更不敢相信是因為伯恩老師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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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發生了很多事。不過,有件事一定要說,弗雷雖然很會開玩笑,或者耍人。但唯獨說到生命的約定,他不曾爽約過。所以,他會追上來的,或者說不追上他就不是弗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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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一段往事後,伯恩老師發出輕輕的笑聲,但沒多久他又回復到以前那平版的臉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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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準備做好他突然出現在我們眼前嚇人的表情,等待他的歸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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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些話後,我跟艾伯笑了出來。也許,伯恩哈德這個人,把弗雷特里西這個人看得相當透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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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逃亡的時候大笑,也許會消耗掉多餘的體力。但不知道為什麼,我跟艾伯兩個人就是沒辦法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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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如果我們當時沒有因為突如其來的聲音而停下腳步。那麼今天,我跟艾伯大概會以不同的樣子出現在大小姐您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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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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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的我們還不知道,出現在我們眼前的生物,是從死後世界來的敵人,『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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