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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國三,萌芽之時─ACT 01. 異樣…

之初

在最當初的地方,那時候,產生很微妙的對等關係,說不出來的。

沒有人可以去理解其中發生的原因,變化得很快相對的,彼此間的曖昧情愫也來的太快,所以墜落、墮落是一時之間,還是一時沉迷無法振作,這個答案從來沒有人告訴知道,在這樣的奇妙青春裡,選擇閉口不談,不談大人不談未來,只談現在。終究是沒有人發現那幾年發生了什麼事,只是一昧的逃避…逃避好幾年了,直到最後不得不面對,現實的考驗…。

第一章.國三,萌芽之時─

ACT   01.   異樣…

新竹算是很小的城市,就以地圖來看就會知道了。但新竹的大小以小指的指甲來看的話是差不到哪裡去的,而新竹的重要存在科學園區這樣的處所,提高了新竹的魅力以及威力吧,但這次的重點不在新竹鬧區也不是鼎有名的地方,而是位在於新竹較為純樸的舊港。一定會有很多不知道,因為這事就發生在舊港,一段青春的紀事,在這裡展開也在這裡結束。

舊港里既純樸又有人情味,這對住在鄉下得我們時常這樣稱呼,不同於其他鄉下人吧,這裡的人感覺幾乎都是親戚,不論是鄰居還是什麼,自小時候開始大家都會認為你我都有密不可分的關係,也因為這樣大家的感情是比石頭還要堅硬的,一直下來直到我們這代也是如此,無庸置疑的。

今天的舊港里一如往常的,一大早就有吵雜的聲音,雖然住著是全透天房子,但因為四周空曠的緣故,導致回音不斷循環著,不想起來其實也很難,陳素華按著頭起身,今天是第兩百零八次了,老媽的聲音造成回音的效果,這樣大家不是都聽到了嗎?陳素華真替自己的媽媽感到丟臉,但外人看來卻不是如此,因為聲音的關係讓大家很早起床,可為人聲鬧鐘阿,既免錢又不會太難聽的聲音,讓大家免於遲到以及買鬧鐘的下場,這是大家共識,當然陳媽做的也很開心啦,能幫上一點小忙是再好不過了。

陳素華慢慢的打理衣服,看著鏡中得自己真覺得耳下三公分的頭髮,讓自己產生不了什麼信心。

還得夾上黑夾子才可以,國立國中的壞處就是在這裡,看著其他地方的國中也沒有百般刁難,陳素華頂著臭臉,拿起書包往下走去,道過早安後便出門了,其中的原因是不想看著家人的臉吃早餐,二來是不想看見老媽一臉開朗的樣子,說是得意其實是誇實,而是自己也有被人看重的那種表情,在鄉下什麼能省就省的大家,自然很喜歡老媽的聲音,雖然自己也是因為被她的聲音吵醒,不過實在說不出口,太可怕了。

陳素華一出門就看到青梅竹馬李成浩,快步奔向他附近,因為他有的是最新的腳踏車款,舊港里很少會有這樣的事情,新的事物一再得出現,只會成為大家的焦點目光,而李成浩就是因為這樣,也是提早出門深怕鄰居說三道四,陳素華卻很喜歡這台新的腳踏車,坐上後座後她看著李成浩的背影,直覺他在國三的期間又發育不少,原本瘦小的身體漸漸轉為結實,有點不是他熟悉的李成浩,陳素華決定這樣的事情還是不要跟他說,還是裝著嘻皮笑臉的跟他打哈哈得好…

「欸阿浩,你今天好早喔。」

「沒辦法阿,我怕阿婆她們會碎碎念。」

「就讓她們唸就好啦,這不是你最近的禮物嗎?」

「是沒錯啦,但是我萬萬沒想到在我十五歲還可以得到這款腳踏車。」

李成浩的表情顯得誇張。

「真好,要是我可以和你一樣就好了。」

陳素華羨慕著。

「哈哈..等妳比我大的話我就存錢買給妳。」

「你這是故意的吧,明明知道我比你小幾個月…」

「沒辦法,妳真的很像小妹妹,讓我無時無刻都很擔心妳。」

「真的吼~阿浩哥哥你有阿華這妹妹應該很無聊吧!」

「不會阿,偶爾還可以鬥妳哭,一點都不無聊。」

「是這樣嗎?」

「對阿,阿華唸起來很俗我還是叫妳小華好了。」

「都不要叫我名字,還是叫我欸就好了,我很習慣了。」

「為什麼這樣討厭。」

李成浩已經騎到橋上,車子來往得有些危險,陳素華卻不覺得反而沉浸在看日出的美。

「因為我查過了,陳素華這名字其實很市場,所以長大後我一定要改名。」

「那妳要改什麼?」

李成浩往後瞥了陳素華一眼。

「我想想….這很難想啦!」

「那妳還是不要改得好。」

「那是以後的事啦。」

「欸,以後就要一直面臨考試了耶…」

李成浩踩得有些慢。

「嗯…我們不能常見面了。」

「幹嘛說得像生離死別一樣~」

李成浩大笑出來,陳素華其實很想說他這樣很討厭。

「因為不能找你一起去福利社,也不能找你一起去閒聊,現在好多女生都會瞪我耶!」

「那表示我受歡迎阿,哈哈哈哈哈!!!!」

李成浩已經穿越橋後緊接著要經過下坡。

「李成浩!你這樣真的很討厭耶!!!!!」

「抱歉抱歉!下坡囉~」

「阿阿阿阿阿~」

李成浩故意快速騎下坡,而陳素華來不及反應就嚇得大叫。

「李成浩我真得會被你嚇得魂飛魄散!!!!」

「哈哈哈~妳這樣叫可以去參加驚世世界記錄了,哈哈哈哈哈~妳真得很好笑耶!!!!」

「李成浩!!!!!」

「欸阿華…我看不到啦!!!」

「理你去死阿!!!」

陳素華矇住李成浩的眼睛,這下子不蛇行也很難。

一路打打撞撞的到了學校,大家都知道他們是很要好的哥兒們,所以女孩子完全不擔心陳素華這號人物,也不擔心她會把他吃了,因為她們要守住李成浩的潔白,當然這些事情是陳素華最近才知道的,畢竟國三的日子是很無聊的,那些女孩也不知道哪根莖不對,成立『李成浩守衛隊』,李成浩不把她們當一回事,他只在乎不要傷到他的兄弟還有哥兒們陳素華,這樣就好了。

陳素華下了腳踏車後,拍拍自己得裙子深怕會有弄髒得傾向,李成浩這才把腳踏車鎖好,就看到林宛如走了過來,陳素華到覺得林宛如這樣有點刻意,雖然她不太明瞭林宛如明明可以直接去教室,卻刻意折返回來等他們,只覺得她這樣真的很麻煩,不過陳素華並沒有說出口,畢竟她不想得罪好友,林宛如很快的跑到李成浩的附近,看著他得新腳踏說道…

「成浩,你的腳踏車這麼帥阿!」

「剛買不久阿。」

「下一次可不可以載我阿?」

「看看啦…」

說實在的李成浩根本不想載她,不是她太重而是她會問東問西的很煩。

「那放學後載我好不好?」

「可是我要載阿華耶…」

「阿華…對吼我差點忘記阿華了。」

「真對不起喔,我就是這麼沒存在感。」

陳素華怒視林宛如。

「哈哈~妳知道就好啦!」

李成浩很快的又開陳素華玩笑。

「喂~李成浩!你真得很過份喔!!!!」

「河東獅發威啦~!!!!!」

「站住,該死的李成浩!!!!」

倆人就這樣追逐到教室,林宛如不忘跟上去,你追我打另一個傻傻跟著,這樣的畫面經常上演。三人的教室離不遠,林宛如和李成浩同班,而陳素華則是一個人,她瞪著林宛如身後的李成浩,每次陳素華發作,李成浩都會躲在林宛如的身後,每個人都習以為常,要是哪天沒有這種畫面上演,才會覺得有問題在不然就是他們都長大了。上課鐘很快就響了,開學不到幾天大家還是很想念放假的日子,同學間相互道出你去哪玩,你暑假作業寫了沒,你覺得誰誰誰有變嗎,昨天有看那個節目嗎聽說主持人外遇還怎樣的,這類話題不外乎的陳素華都能夠一一解答,開玩笑她的暑假可堪稱在班上最具有趣的代表,暑假作業當然也是一下子就掰完它,有這樣的奇特人物存在,大家都拱她做班長,陳素華也理應接下這樣的職務,成為國三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班長,而其他股長照舊,因為沒有人願意做,所以那些照舊的股長應該也連任三年了,做到都有心得可以與人分享的境界,然而今天就是要開班會,似乎攸關到最近學校要舉辦的校慶,大家也都很熱衷,最後一年一定要轟轟烈烈的,讓大家能夠在高中回憶,當初誰誰誰真得很厲害,誰誰誰根本就是扯後腿的料,盡管這些都是在預想的話題中,大家還是要繼續聊下去,班長司儀和記錄就位後,導師也很快的就位,國三的第一次班會開始,班長陳素華唸著今天開會的主題,發表意見的人寥寥可數,班導師也曉得他們只對校慶有興趣,然而第一次得班會很草率就結束了,之後進行校慶人選選拔,陳素華把這次的項目全部寫在黑板上,國中得校慶可堪稱是最無聊得了,校慶只是表面上得好聽,實際上就只是運動競賽罷了,然而今年不知學校是怎麼了,竟多了個全班多腳競賽和借物兩人三腳比賽,這讓每個人寄興奮又熱衷,這是第一次的活動,絕對要挑出好玩的人選才行,要不然就糟蹋了這一次的校慶了。

班長全部寫完競賽內容人選(其實也只有那幾人而已),最後就剩下多腳競賽和借物兩人三腳比賽,此時班上的討論生是此起彼落,陳素華真不曉得要點誰推薦人選,看了一遍後發現唯獨一個人睡著大頭覺得丁榮國,便點了他起來,這傢伙可是李成浩的哥兒門之一,要是讓他不參與其中,肯定會被李成浩唸得,所以大聲喊了他的名字…

「丁榮國,你認為這次得借物兩人三腳比賽由誰去跑?」

「我怎麼知道…」

丁榮國睡眼惺忪得盯著黑板。

「唯獨只有你是沒有討論的耶…」

「那就妳阿!」

「什麼?!」

「就這麼決定了,別吵我….」

話一完丁榮國又趴下找周公。

「丁榮國你給我起來!!!!」

陳素華不甘心的叫著他的名字,此時不知哪傳來的聲音,大家是一致贊同得。

「那妳就和丁榮國去跑啊!」

聲音來自其他看熱鬧的男生。

「屁啦,我怎麼可能跟他!」

「唉呦…素華妳就代替班上爭光嘛~」

女生這邊也是慫恿著她。

「為什麼是我?」

陳素華不服的說道。

「因為丁榮國是班上跑很快的男生,而妳又和丁榮國那麼要好,倆人一起…恰恰好嘛~」

女生妳一句我一句得,都是勸著陳素華答應。

「這是什麼爛理由阿?」

「爛得很好阿!」

全班異口同聲的說。

「班長那就這麼決定吧!」

班導這時起身拍了陳素華的肩膀。

「什麼老師…連您也認為…」

「嗯…大家都很贊同妳,名單我都幫妳填好了,待會我會拿給學藝交去訓導處得。」

「老師…您居然這樣…」

陳素華不敢相信老師是這種人。

「哪種人~我可是站在學生這邊得好好老師喔~是不是阿…同學們~」

老師以俏皮的姿態說著。

「是阿!」

全班再度異口同聲得回答。

「妳看,所以就由妳和丁榮國一起手牽手去比賽吧!」

「…..」

陳素華不發一語得回座位。

上課完課後,陳素華搖醒丁榮國便拉著他的手,走去人煙稀少的地方,丁榮國倒是覺得莫名其妙,陳素華的臉色一直帶著大便臉,任誰也看不出來她怎麼了,到了人少的地方後,丁榮國這時才甩掉她的手,奇怪問道…

「陳素華妳幹嘛妳?」

「還不是你!!!」

「什麼我??」

丁榮國搞不清狀況說道。

「還不是你提名我,害我得參加借物兩人三腳!」

「欸…陳素華是妳自己點名我的喔,錯在妳不是我!」

「就是因為你這句話,害得我得跟你一起參加!!!!」

「什麼?!我也要???」

「對,是班上的人陷害我們得,就連班導都站在其他人的立場說話!」

「靠…陳素華妳這女人是怎樣啦…」

「你以為我喜歡喔?」

「煩欸…陳素華妳要負責拉…」

「丁榮國…要是我可以的話,我就不用找你來了。」

「那要怎麼辦?」

「我怎會知道…」

倆人傷透腦筋,根本就想不出其他辦法來,李成浩和他的朋友就在這時候經過他們,陳素華不開心得看著李成浩和他的朋友,李成浩一眼就知道陳素華的問題,再開口問之前李成浩習慣性的點菸,然後才開口問陳素華…

「阿華怎樣了?」

「唉…別問我啦…問丁榮國。」

陳素華揮揮手。

「阿國,怎樣。」

「阿浩,還不是陳素華害得。」

「又是我…」

「不是妳會是誰哀?」

「丁榮國!!!」

「好好好好…你們息怒,是怎麼回事,總得告訴我阿!」

李成浩到現在還不知狀況。

「因為班上要選借物兩人三腳比賽人選,我就問丁榮國他就推薦我阿!」

「是喔…阿阿國你是怎麼回事。」

李成浩不解他們的狀況。

「她就一直叫我名字,然後我就睡著了。」

「之後是同學鼓噪然後老師直接叫我和你一起去參加…」

「天阿…」

丁榮國不敢相信班上的同學出賣他。

「所以不是我的問題。」

陳素華急忙撇清。

「原來是這樣阿…說到這個,我和林宛如有參加耶。」

「什麼?!」

丁榮國大喊。

「喂喂喂…你們聲音很大耶!」

「你居然和林宛如…」

「幹嘛…是她堅持的耶,況且我不大喜歡和她一起跑,要是要選的話我還比較想跟阿華。」

「阿浩你人真好阿~」

陳素華感動的看著李成浩。

「還好啦,身為妳的哥兒們兼青梅竹馬,一定是對妳有情有義的!!!」

李成浩拍著陳素華的肩膀。

「既然這樣,也只好硬幹啦!!!」

「丁榮國你幹嘛,你吃錯藥啦??」

「不,既然你們都有參加,我會和阿華努力的!」

丁榮國握緊拳頭宣誓。

「阿國你該不會喜歡林宛如吧?」

「我也不知道,就不討厭…」

「唉呦…沒想到丁榮國先生也情竇初開啦~」

「陳素華!」

「好啦,我不鬧你了~」

「既然你們都沒事的話,我們要走了…校慶時我們來一決勝負吧,阿國!!!」

「好阿,阿浩…衝著你這句話!!!」

倆人達成共識後,握著對方的手久久才放開,之後目送李承浩他們離去,留下陳素華和丁榮國。

「欸,那這樣的話我們真的要….」

「嗯…」

「不會吧…我放學還有事情耶…」

「妳別唬我,妳放學都直接回家的!」

「好啦好啦…我今天留下來練…」

「就這樣,妳先回去吧,我要去廁所。」

「你不要太晚進教室,老師會唸的。」

「嗯…」

陳素華很快的走回教室,沒想到事情演變到這種地步,要是被家裡得人知道,肯定又會被炒得沸沸揚揚的,所以口風得緊些才行,陳素華是如此想得。上完一堆課後直到放學,丁榮國就在操場等著她,陳素華不甘願的走向他,丁榮國不理會她的表情,逕自的把帶子綁在倆人的腳踝上,兩人此時肩並肩,丁榮國像是已有所覺悟般的跟陳素華說….

「陳素華,這次只可贏不許輸!」

「我怎麼會知道是輸還是贏阿?」

陳素華直覺性認為丁榮國有病。

「所以我才說只能贏不能輸阿!!!!」

「那看我得心情了…」

「陳素華…妳怎麼這樣阿?」

丁榮國看著沒志氣的陳素華。

「欸,當初是你說不要的耶,現在又說要贏不能輸,我管你那麼多阿!!!!」

「陳素華,妳這女人怎麼比林宛如還難搞阿!」

「要不然你就跟林宛如一起跑阿,誰稀罕你啊!!!」

「妳….」

「怎樣啦?」

「算了,不想跟妳這大頭女吵,快點開始拉,左腳右腳…這樣開始!」

「亨,誰要配合你阿!」

說不配合結果腳還是不由自主的向前邁進,越跑倆人的配合率越差,林宛如和李成浩就在這時候從他們身後跑過,林宛如笑得到是很開心,因為默契不佳的倆人始終是跑不會快的,陳素華被林宛如激得火大,便卯上力向前衝,丁榮國看著鬥志燃燒的陳素華也跟進,同步率瞬間高達百分之百,好不容易跟上林宛如他們,陳素華開心的對著她喊道..

「看吧,我們還是可以的!」

「哼…臭屁一時,跌慘笑話一世!!!」

「林宛如!!!!」

「呸呸呸~怎麼樣,你們還是殿後吧~」

「我跟妳拼了!!!」

「怕妳阿!!!!」

倆人速度增快,李成浩和丁榮國只好配合她們速度跟進,從最初的快走變成百米競賽,越衝越快的四人,卻因為某一方步調亂掉而不小心跌倒,林宛如倒是跌個口吃屎並沒有怎樣,然而卻慘了陳素華,她卻意外的膝蓋受傷雖然腳有點扭到,不會造成嚴重扭傷,緊急下丁榮國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背她去保健室,隨後李成浩和林宛如倆跟到保健室,看看陳素華的傷口,顯然只有膝蓋比較嚴重些,護士阿姨做完檢單的包紮後,四人再度回到操場拾起書包,丁榮國看著陳素華不方便的行動,便對著她的說…

「我看妳還是不要練好了。」

「怎麼可以阿,我們不是很契合?」

「那妳腳受傷了,還要繼續??」

「當然阿,我又沒關係。」

「我明天跟老師說。」

「為什麼…丁榮國你這樣根本就是小看我!」

「好吧,既然妳要繼續我不會在練習的,我不想害妳沒辦法走路!」

說完丁榮國表情臭到一個點,李成浩知道他的用意,便跟她們說。

「既然這樣,我們不要再練習了,比賽就不算了。」

「好吧,也只能這樣了。」

林宛如無所謂。

「我知道了…」

最後鬧得不愉快後,四個人各自回家,當然李成浩是載著陳素華回家的,騎回去的過程中,陳素華心情也很不是很好,李成浩知道是林宛如害的,但他也沒辦法去責怪她,畢竟丁榮國喜歡林宛如,從剛剛的對話看來似乎是這樣,李成浩試圖安慰陳素華。

「阿華,其實阿國是希望妳能夠休息,畢竟妳的傷不輕。」

「我知道,但我不希望他看輕我,一點點小傷我可以忍,為什麼他就是要…..」

「妳得相信阿國,就算他這樣說是為妳好喔。」

「嗯…我知道了,那你們的比賽呢,還要繼續比嗎?」

「當然要阿,這是男人的決鬥!」

李成浩騎到橋上,車子往來頻繁。

「無聊…阿!」

「怎麼了阿華??」

李成浩有點擔心的問著。

「停車停車,你看夕陽,很美吧!」

李成浩很快得煞了車。

「呿,不就是夕陽有什麼好驚訝的…」

「你不覺得從橋上看夕陽很美嗎?」

「嗯…是有那麼一點。」

「我覺得這樣很浪漫耶,能和心愛的人一起看這夕陽~」

「阿華妳阿,真的是天真!」

「不行嗎,我很喜歡在舊港橋上看夕陽,夕陽旁的天空呈現很玄的顏色,佈滿這裡的天空,而溪流和它好像合而為一的感覺…很美。」

「聽妳這麼一說,是有那樣的感覺,不過阿華妳這樣太女性化了~不行!」

「我本來就是女生啦!」

「但我還是希望妳維持現在的樣子。」

李成浩踏起腳踏板。

「為什麼?」

「因為這樣妳變了就不是我所認識的阿華啦!」

「哈哈,阿浩你該不會怕我被人追走吧?」

「妳要不要看醫生比較快?」

「欸,你真的很過份欸!」

「這句話從早上聽到現在我都膩了,改點別得好嗎?」

「我得想想~」

李成浩快騎到陳素華的家了。

「阿華妳還真的…」

「當然阿,這是一定要的。」

「好啦,妳家到了,進去吧…。」

「嗯,明天見。」

陳素華正要走進門內,卻看見丁榮國的身影倏然出現,嚇得陳素華半個魂都飛了,丁榮國的表情並沒有剛看得那樣恐怖,他示意陳素華跟他走,陳素華也不曉得丁榮國要做什麼,一昧的跟了過去,不久後來到雜貨店面前,丁榮國的神情頓時沉了下來。

「陳素華剛剛很抱歉。」

「抱歉?沒差啦,反正我已經知道了。」

「妳知道什麼?」

「意思。」

「喔。」

「其實還有另一個原因..。」

「原因?」

「嗯…就是我不想比的原因是因為林宛如的關係。」

「這和林宛如有什麼關係?」

「因為我不想讓她受傷,看到她跌倒後又看見妳受傷,所以才叫妳不要練的。」

「喔…我知道了。」

「所以到時候校慶再說吧。」

「隨便你,我個人沒差…不要出糗就好。」

「謝謝妳的體諒,素華。」

「嗯…你剛剛叫我什麼??」

陳素華深怕自己聽錯。

「素華阿,沒人這樣叫過妳嗎?」

「沒有…絕對沒有,你還是第一個!」

「是嗎,其實我覺得妳人很好,只是…」

「只是什麼?」

「沒事,對了我請你吃冰棒。」

「不要吧,雜貨店裡面的冰箱都結了很大的霜,也不知道多久沒清了,那冰棒肯定也是放了很久,不知道有沒有過期。」

「妳又知道囉?」

「嗯,我去年有買過阿!」

「哈哈!妳是怪胎阿~」

「你才怪胎咧!」

「說真的,要是有誰能喜歡妳的話,我想那個人應該會很快樂。」

「你今天幹嘛都說些莫名其妙的話阿??」

陳素華臉不禁紅了起來。

「這是我的感覺。」

丁榮國不自覺的說出口。

「快點拿冰棒啦!」

陳素華不想讓丁榮國察覺自己臉紅。

「嗯…」

丁榮國打開冷凍庫拿出兩隻紅豆冰棒,結了帳後,丁榮國蹲在店門口啃著那冰不知多久的紅豆冰棒,而陳素華則是舔著那過冰黏舌的紅豆冰棒,許久倆人相視而笑,情感逐漸融合,那一天出現的異樣,他們都沒有自覺,不論陳素華、丁榮國、林宛如,還是李成浩也好,悄悄的感覺到來,沒有時間性的,一旦碰觸便一發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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