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圍住老翁的童女待發現上當,已失去最後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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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的女性,名字一般為「某氏」,小巧玲瓏選取的童女中,就有好幾個人以此為名。小巧玲瓏覺得這樣不方便稱呼,決定給她們取一個好聽的名字,第一位錄取的「冰氏」,小巧玲瓏給她命名了「冰琪琳」,其中的「巨人」自稱為「韓氏」,小巧玲瓏豁然想起女足國家隊的頭號射手,於是順口給安名為「韓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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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端,是個不錯的名字。」「巨人」嘿嘿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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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巧玲瓏道:「那還用說,這可是名人,國家女足的頭號殺手。」她的話引起韓端的好奇:「國家女足為何物?有男足嗎?」小巧玲瓏道:「男足技術差得慘不忍睹——好好記住的名字,千萬別忘記。」韓端一個勁地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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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話中,小巧玲瓏才知道,韓端身上有一段悲慘的經歷:她已婚,育有一兒一女,她的丈夫是是家中的長子,她的小叔年近二十五仍未娶妻——因為家裡窮得揭不開鍋。去年年初,家裡人一番商議,決定將韓端賣給他人為奴,所得的錢用來給她的小叔娶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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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的女同胞們處境真是悲哀。」小巧玲瓏感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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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多麼希望自己能收留更多苦難的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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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底,小巧玲瓏訂做的銅釜按時做好,偎山內的木房也已蓋成,她便告別陳姬,帶上十五名童女,由止段保護,前往新家-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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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姬擔心小巧玲瓏難以自理,便讓她從宮裡帶去一個名為多多魚的宮女,專門負責她本人的飲食起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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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達目的地,止段專職守住平原的入口,自己馬上投入煉丹的工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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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名童女,都是十三四歲的女孩,年紀最長的是韓端,二十五,小巧玲瓏任命她為隊長,以方便管理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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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能讓手下死心塌地的跟隨自己,小巧玲瓏認為應向她們灌輸新的思想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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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課的第一天,小巧玲瓏問道:「作為一名女子,起床要做的第一件事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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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夫君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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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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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蠶。」……小巧玲瓏搖搖頭:「正所謂頭可斷,血可流,髮型不可亂也,作為一名光榮的女子,起床的首要任務,是梳妝打扮,多多魚,每人發一把木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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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們接過梳子,都愛不釋手——女人天生是愛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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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歸正傳,作為一名女子,我們首先要自尊、自愛、自立、自強,只有做到以上四點,才是一個獨立的自我,不過分依賴男人,才能活得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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園園道:「何為自尊、自愛、自立、自強?」小巧玲瓏道:「那就是需要自己尊重自己,愛護自己,獨立自主,自強不息。」冰琪琳道:「我等均是一名弱女子,若無家人,夫君的依靠,如何生活?」其他人也紛紛附和。小巧玲瓏道:「從今天起,我將會讓你們重新做人,成為一名自尊、自愛、自立、自強的女子,你們有沒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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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面面相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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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魚到底是在宮中生活過一段日子,懂得察顏觀色,第一個答道:「有信心。」其他人也反應了過來,依次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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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信心?」小巧玲瓏大聲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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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信心!」十幾張嘴異口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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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小巧玲瓏帶著她的童女們進入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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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的磨合,小巧玲瓏和她的女同胞們逐漸適應新的環境,挑水、劈柴、做飯……大家分工合作,眾人一致口徑稱小巧玲瓏為「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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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天,小巧玲瓏開始配製肉丸,想依靠小女孩們去捉老虎、野鹿是不現實的,她唯有拿出天子賞賜的私房錢,向獵戶求購所需的原料。為避免配方外泄,她把自己關在密不透風的木屋裡,將虎鞭、羊外腎、鹿茸、人參等物剁成肉醬,拌入大米粉未,放入銅釜中高溫蒸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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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閒的時間裡,小巧玲瓏讓園園給童女們識字,多多魚則教導她們熟悉各種禮儀,而她本人則每天給她們灌輸二十一世紀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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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仙丹,是小巧玲瓏逃離皇宮的藉口,她時時刻刻都記住自己的真正目的:練好功夫,學習射箭,刺殺孔子。她本人也不懂得射箭、騎馬,這些技術唯有寄希望於止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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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小巧玲瓏發現止段悶悶不樂,問道:「侍衛長因何事心煩?不知我能否相助?」止段吞吞吐吐:「確……確有一事,不敢勞煩玖鳳凰。」小巧玲瓏道:「直說無妨。」止段道:「數日前,家中之稟(存放粟米的地方)不幸著火,稟中之粟米被燒掉十之八九,如此一來,家中不能按時交納租賃,恐遭主公責備,由此心煩。」小巧玲瓏道:「小事一樁,待我明日向父王言明,可讓你家延時交租。」止段道:「若可行,某將銘記大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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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巧玲瓏第二日返宮,向國君說起,景公痛快地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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