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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MA]《L'elisir d'amore》(肅晴)

《L'elisir   d'amore》

"The   elixir   of   love."

*HPMA   OC同人文

*記一個李肅的夢

      李肅從來沒想過自己會遇上這樣的狀況。

      誠然他也並不是剛踏入青春期的男孩子──甚至可以說是將屆成年──對女人的身體有興趣和反應什麼的,應該都在情理之中。

      學院裡不是沒有和自己相近年齡且發育良好身材標緻的女學生,只是循規蹈矩的自己從來不曾去多看一眼。

      怎麼說呢──盯著人家看實在太沒禮貌了。更何況,他也不會對不認識的人產生親近的興趣;不,就算是認識的女同學,他也只希望對方都能夠把自己當成一塊變形過的背景布,最好都不要靠過來──每一次的分組上課李肅都無比感謝梅林讓他的好室友從來不會跟自己分開。

      李肅就算是到了這個年紀──早已經不像初來乍到時那樣對霍格華茲一切的熱鬧事物感到陌生和不自在,他也絕對和女人扯不上邊。儘管明明應該是對女人最感興趣的年紀才對。

      但即便如此,自然的生理現象還是會影響他的潛意識,多多少少令他做夢夢到一些⋯⋯刺激的事。

      夢裡的女人大多都有著姣好身材,纖腰翹臀、柔肌玉膚、滑膩盈潤的腿,和豐滿得不能掌握的雙乳⋯⋯

      李肅甚至都還不能意識到那是「女人」,就已經與之交纏在一起,盡情本能地探索和馳騁掠奪。

      時常,他醒來才驚覺自己做了什麼放蕩的夢。儘管理智告訴他這是正常的現象──但他還是花了好一陣子才接受自己會在夢裡和不認識的女人做⋯⋯愛,不,充其量只能稱之為正常青少年的慾望發洩。

      這其實和他多年來的所學所知相違背。因為李肅自覺根本不可能和任何一個女人如此親近,甚至於發生關係。當同齡男同學都在看著偷偷買來的黃色小報(學校禁止攜帶)上的香豔女巫發情,並拉他一同討論著那些淫詞穢語的時候,他比起夢裡的那種興奮愉悅,更多的是反感和排斥。

      大概是因為現實的自己根本就無法、也不可能對不認識的女人身體產生任何一點興趣吧。

      ⋯⋯那麼誰又能告訴自己現在發生了什麼事?

      這一個夜晚,大概是睡前跑去決鬥社鍛鍊過於刺激了,意識直到身體罷工都沒有消停。身體的躁動彷彿早已預示著什麼,但混混沌沌的腦袋中更多夾雜著連日來因故紊亂的思緒,令他試圖細想卻也無從追根刨底。

        ──所以他是為了什麼,明明時間晚了還硬要踏進決鬥社的?

      ──他又是為了什麼這幾天都像魔怔了,睡都睡不好,卻寧可徹夜思考同件事也不願喝上一口無夢酣睡劑?

      ──他到底為了什麼事在煩惱⋯⋯

      沒容他多想,身體的騷動果然連帶改變起眼前畫面。熟悉的女人身體、如蘭吐氣和起伏洶湧的胸乳⋯⋯又赤裸裸地紛呈在眼前。

      好像,還聞到了一股淡淡的、糅雜著甜蜜味道的香氣。

      ──李肅現在什麼都不想管了。

      他順從著本能,欺身而上。女人毫無抵抗、甚至於順從地迎合著自己,任由他搓揉著雙峰,埋首於其中親吻舔舐。他幾乎都要忘了現實裡的自己是怎麼樣地排拒於女性的靠近──恍然間他像是又聞到了剛才那一層層疊疊、若有若無的香氣。

      而那似乎是以往夢裡面都沒有出現過的。

      那個氣味就像是誘發了什麼他的深層慾念,他忍不住沿著女人的身體親吻,尋索來由似的、又像是渴望更多,一路從胸口、鎖骨、脖子、下頜,來到了女人的唇、鼻子、眼皮⋯⋯

      那股香氣似乎越來越重了。但並不濃郁,而是清甜得像是能與茶香完美融合的氣味──他還正努力想著那到底是什麼味道,耳邊傳來女人嬌喊著他的嗓音。

      「⋯⋯⋯⋯」

      他沒聽清,但卻不由得呆住了。

      心一跳,像是被某種衝動驅使,李肅徹底退開一看。

      「⋯⋯學長。」

      是學妹。

      李肅徹底愣住了。一瞬間排山倒海而來的羞愧感,如冷水兜頭淋下幾乎要淹沒自己。

      但那裡學妹還在甜甜地喊著他:「學長?」

      用著那張被他親得紅腫艷紅的小嘴嬌滴滴地喊他。她幾乎一絲不掛的身體甚至也還纏著他,而自己的雙手還維持著揉著對方的胸的動作,此時充血的下身也頂著她那柔嫩的腿心間蓄勢待發。

      彷彿畫面在這一刻變得更加清晰。

      那是學妹,又不是現在的學妹。而是大概又長大了幾歲,已經發育完全讓人瘋狂的學妹。

      「⋯⋯晴漪⋯⋯」

      李肅錯愕地呢喃。

      毛躁的紅色亂髮像是蓬鬆的獅毛,卻可愛得令他胸口間滿是充盈著愛憐,連指尖都為她顫抖而發軟。

      他發現自己有些啞住了。他才怔怔地發現那個香氣,此時她身上的香氣,也正是他連日來作息混亂不能安睡的原因。

      帶著蜂蜜氣息,甜蜜的奶香──是只有和學妹靠得足夠近才知道的,屬於她的香氣⋯⋯

      也正是他愛情靈藥聞見的味道。

      ──這是夢。他知道這是夢,也早該知道這個夢遲早將要到來。

      ⋯⋯只是沒想到會來得這麼早。他甚至都還沒理清自己對晴漪的感情。

      「學長⋯⋯?」

      而學妹此時依然在喚著自己。她像是有些委屈地噘起嘴,微微帶有慾念的喘息,令他又是忍不住情動。

      「阿肅。」

      甚至對他叫出了不應該從她嘴裡出現的稱呼。

      難道不正是因他心底深處的秘密才響應出現的這場夢?

      ──反正這只是一場夢,難道我還要為難我自己嗎?

      ──我想怎麼做都可以。這是我的夢。學妹不會知道。

      ──學妹在我的夢裡,就是我的。

      他壓了上去,耳邊彷彿聽見少女的一聲輕笑,但很快就隱沒在無盡春色裡。

      這個夜晚的夢,還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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