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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滅之刃同人 無慘炭-紫藤花

劇情扭曲捏造注意

有OCC

三視角   上帝視角   無慘視角   炭治郎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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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喝一點嘛。」男孩把手中的紫藤花茶遞到男人手中。

「不要。」

「我要生氣嘍。」男孩甜聲笑道,「真的很好喝的。」

男人拿他沒轍,只好小酌幾口,男孩額頭上有著紅色的胎記,卻不影響男孩的可愛。

男人摸摸男孩的頭溫柔的微笑,「希望我們能一直這麼幸福。」

「會的。」男孩燦爛的笑。

男孩沐浴在陽光下,悠哉的把玩著茶盤上的茶具,不時摘幾葉正上方的紫藤花剝下有毒的部分後煮開,變成香氣四溢的花茶。

「明央。」男人深深的望著男孩。

「嗯?」

男人把唇覆上男孩,「明央謝謝你,還有……」男人彆扭的避開男孩視線,「我愛你。」

男孩摟住男人的脖子笑得動人,「我也愛你。」

-

日向明央是無父無母的孤兒,從小就在產屋敷一家當童僕,因為左額有一塊胎記,所以時常被其他童僕瞧不起,也時常成為被產屋敷的孩子們取笑的對象,產屋敷翔一也許是因為年紀大了他三、四歲所以並沒有欺負日向明央反倒待他很好。

日向明央個性也開朗,沒事就喜歡站在太陽下享受日光照耀,隨著年齡日漸增長,日向明央感覺自己對翔一的喜愛不只是憧憬大哥哥這般簡單。

「我喜歡你。」明央鼓起勇氣笑著望向翔一說,「翔一哥。」

翔一紅著臉牽住他的手,「我也喜歡你。」

明央沒有想到會這麼的順利,開心得撲進翔一懷裡。

就這樣兩人順利的在沒被發現的情況下交往。

當父母給明央休假,翔一就會帶著他出去玩,只是表白了之後,兩人出遊的過程中會摻雜著甜膩的舉動。

某天,兩人的事情被發現,翔一父母替翔一找了一位和他門當戶對的妻子,於是他們想著該如何讓日向明央自行離開產屋敷家。

家中老僕拿著板站在一旁,明央曲著身子倒在地上,背上已經傷痕累累。

「我當初就該聽鈴木家的話,長有胎記的小孩會招來噩運。」夫人高高的木屐踩在明央手背上。

「對不起,夫人……」明央皺著眉淺淺一笑,「是我踰矩了。」

剛練完毛筆的他一看見手被踩住的明央,馬上把母親拉開。

母親高傲的轉頭離去,年邁僕人也連忙跟上。

「都受傷了……」看著那些大大小小傷口及淤青,他心疼的想伸手擁抱明央,卻被明央躲掉。

他無奈的喚了其他奴僕拿藥,拿到藥後他把門關上,輕輕的替明央上藥。

上完藥,換上新衣服後,他聽見了明央的啜泣聲,這是他第一次看見明央哭。

「翔一……我會毀掉你嗎……?」

「怎麼會?」他溫柔的擁抱明央,「你放心,我會一直一直陪著你,好嗎?」

「嗯…」

即使兩人的年紀相差不大,明央在他的眼中依然是個男孩,應該要擁有繽紛絢爛人生的男孩子,而不是現在這樣膽怯的縮在小庫房當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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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起走,離開這裡。」

「真的可以嗎?」男孩小心翼翼的問。

「笑一個吧,這種畏縮的樣子不適合你。」男人難受的看著男孩身上包著紗布的傷口。

男人和男孩兩人因此私奔而躲藏在偏遠地區,意外的找到這美麗的地方住下。

那是一間木頭疊起的木屋,屋子外有各式各樣的花盛開,男孩尤為喜歡在四月中旬盛開的紫藤花。

平時男人喜歡牽著男孩的手,男孩喜歡讓男人隨著他一起躺在後院的木製地板上。

即使兩人什麼也不說,也能感受到對方滿溢的愛。

這天,男人一如往常到城裡賣些乾茶葉,回到家,發現總是會坐在外面小木椅上曬太陽等他回家的男孩不在,不安感逐漸擴大。

一拉開房門,渾身是刀傷的男孩奄奄一息的倒臥在地,男孩看見他笑了,「翔一……」

看著戀人僅存幾口氣對他笑著,累在胸口的難受以及盛怒快要將他淹沒。

「明央……你不要說話……」

男孩緊撐著最後一口氣,伸出手卻無力碰到男人的臉龐,「我…我愛你……」

「不行,不可以,你給我醒醒啊!明央!」男人大吼緊緊擁住還殘留著溫度的屍體。

此後男人宛如行屍走肉,把他全家殺了僅存了一個年紀還小的侄子,侄子天真的笑容讓他想起了死狀悽慘的男孩,不忍心痛下殺手而留了那孩子一命。

身體狀況不佳找了醫生,得知自己得了難以痊癒的絕症後交由醫生醫治,後來情況沒有好轉,他便殺了醫生。

那是他最後一次在陽光下行走,陽光對他來說像是刀劍足以奪取性命。

他無法摘取紫藤花葉,請他人替他泡明央最喜歡的紫藤花茶,他卻只能望著茶壺發愣,因為只要一碰紫藤花他就會渾身難受不已。

-

鬼舞辻無慘,是世人給他的名字。

他獲得了永生,卻失去了他此生摯愛喜愛的所有事物,不僅是陽光、紫藤花,包括他自己,產屋敷翔一這個『人』,通通不再屬於他。

但那又如何?人類不堪病痛弱小的軀殼,他才不在乎。

如果明央有保護自己不被傷害的能力,如果傷口能夠快速自動癒合,如果他的逃跑速度再快一點,明央就不會死去了。

他需要比一般人類強大的身體,必須能夠自保不被任何人傷害的身體——

變成了鬼之後,他不斷的尋找青色彼岸花想讓自己克服陽光,想要回到戀人喜愛的陽光下,他增加自己的手下,也娶過好幾任妻子。

直至他遇見了戴著花牌耳飾的竃門炭治郎,和明央的長相以及胎記都如出一轍,氣質也相似得令他害怕。

然而那張臉迎向他的已然不是愛意而是深切的恨意。

他捨不得也無法親手殺了炭治郎,於是讓自己的手下去殺卻沒有一個殺成功。

他趁著夜晚回到了他和明央的『家』,這裡非常的寂靜,看著這裡的一切,記憶迴盪在四周。

溫柔的月光映照在常與戀人談天說地的木質地板上,襯得他的臉色更加慘白。

『翔一——』

『你回來啦,來,我剛剛泡茶了,你要喝嗎?』

『歡迎回家。』

明明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明央可愛的笑臉,溫柔的說話聲,想起來還是像昨日才發生過般那樣清晰。

「明央……」

竃門炭治郎那個孩子,是你嗎……?

-

遇見珠世小姐與愈史郎先生那次,第一次看見無慘,心裡除了恨還有一種似曾相識的熟悉感及說不上是什麼感覺的悶。

他抱著這樣陌生的熟悉感,終於來到了最終的決戰時刻,許多柱和劍士都犧牲了自己的性命,迎來了這一刻。

「鬼舞辻無慘!」所有人都握緊了日輪刀準備雪恨,無慘卻只是擋下了所有劍士的攻擊徑直走到了他的面前。

無慘攻擊了所有人唯獨沒有攻擊他,只是凝視著自己,正當所有人都疑惑著無慘打著什麼算盤時,無慘忽然柔聲喚,「明央。」

記憶好似被重疊,鬼舞辻無慘溫柔的笑容彷彿在眼前,映在眼前無慘的眼珠是深墨色的,「你還記得我嗎?」

「你也變成鬼吧,這樣我們就能永遠在一起,再也沒有人可以輕易把我們分開了。」無慘的目光看著的不知道是誰,眼神過於痛苦以致於無法忽視。

得到的資訊太過混亂,無慘身上不同於以往的熟悉氣味讓他感到頭痛欲裂,「你到底在說什麼?明央是誰?」

「你怎麼可以把我忘掉?憑什麼只有我,已經過了好幾千年仍然深深的記得你。」無慘依舊沒有攻擊他,只是自顧自的說著,「你想起來啊…」

因完全無法理解無慘的話而自亂了陣腳的他,終於有個名字浮現在腦海中,產屋敷翔一。

「產屋敷…翔一?」

「明央,我愛你。」無慘笑了,像是得到了一直想要的答案,眼眶含著淚水,「真的好愛你。」

心臟好痛……怎麼會這樣……

「不要猶豫。」和他長相相同的男孩在他耳邊說,「殺死他。」

「閉嘴……」他緊握刀柄,砍下了不再反抗的鬼舞辻無慘的頭。

他的呼吸困難,那股莫名的難受纏繞著他,看見無慘的身影徹底消失後便暈了過去。

-

平靜如常的正午,尖銳的推門聲劃破本該寧靜的午間。

「日向明央?我的兒子翔一呢?」女人踏進了他和翔一的家。

他感到了恐懼,害怕自己得來不易的幸福生活會被輕易的奪走,「…翔一出門了。」

「翔一是要娶妻生子繼承家業的人,怎麼能和你在這瞎混……」

他不語,任憑挽著別緻包頭耳畔旁散著髮絲,夾著珍珠耳飾的女人道。

「我給你兩個選擇,一、在翔一回家前離開這,二、就在這裡死去。」

「……」

「你死了,翔一就會回來了。」

包包頭上纏著辮子的女人舉起利刃就要往他身上刺,他第一刀理所當然的擋下來了,但他沒想到的是從門外進來似乎是一群強盜的人們。

受到了重傷的他瞪著她,「產屋敷……你們……我詛咒你們不得好死…」他倒臥在地上,捂著被刺傷流出冉冉鮮血的腹部。

他驚醒。

原來是自己,詛咒了產屋敷一族。

原來是自己讓無慘變成了鬼。

原來無慘也曾經是個有血有淚,一心一意愛著一個人的平凡人。

原來過了幾千年,無慘仍然深愛著當初那個喜愛紫藤花與陽光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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