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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動物與非動物

阿繖:「大巫說,喜歡要送花的…」

噶勒:「嗯,那是大巫的喜歡。我們喜歡就是戳,不搞那麼多旁地。」

阿繖:「嗷嗷嗷~~!」

君侯:「……」

何承㦱:「……等等!咱們興送花!不戳!!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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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起因,然後我有了下面這篇(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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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巫大巫~為什麼有雲啊?」

「因為道。」

「大巫大巫~那為什麼有太陽啊?」

「因為道。」

「大巫大巫~那為什麼有花啊?」

姜巫停下腳步,抱起阿繖,輕輕的摸了摸阿繖的頭:「因為喜歡。」

小狐的眼睛清澈,不懂為什麼這個答案不一樣了。雖然阿繖依舊不懂什麼是道,但大巫說過的,牠都有記住。

歪了歪頭,阿繖看姜巫沒有要再回答的意願,便把自己蜷起,姜巫的懷抱總是這麼溫柔,順著自己皮毛的手也是,摸得牠很舒服。

遠遠的看過去,在山之外,人們的喜怒哀樂是那樣的鮮活。

一捧鮮艷的花草,這是人們開始在生活無虞之後的新的求偶手段。

萬萬個日夜過去,很多事物已不復當年,唯獨這求偶方式流傳了下來。

阿繖看著男孩送給了女孩一捧花,女孩很開心的親吻了她的男孩。

眼神依舊清澈的小狐歪歪頭,啣起了身旁的一朵花,紅色的,噶勒說過喜歡。

「噶勒~送你~」小狐蹦跳到噶勒身邊,明明年紀大人家許多,至今卻還是有幾分孩子心性。

伏在地上噶勒未曾動作,只是耳尖甩甩,讓阿繖知道自己有在聽。但接著阿繖不再說話,只是在牠耳邊弄了一陣,噶勒忍著阿繖靠近時在牠耳邊呼吸出來的熱氣。

獸型的時候,噶勒的耳朵很敏感。

「好了~」開心,噶勒身上的丹火紋是紅的,花也是紅的,噶勒喜歡紅的。開心的在旁邊搖尾巴,阿繖覺得自己很棒,把噶勒喜歡的記住了。

「…」噶勒看著阿繖這麼開心,便是一句話也說不出口了。當年那事之後,阿繖這輩子永遠就只能這樣了,除了神智永遠停留在幼時之外,其餘的本能倒是都還在;戰鬥的時候還能自保,這樣就夠了。

只是當噶勒看見別在自己頭上的那朵鮮紅的小花時,狹長的雙眼差些瞪圓。是誰教得阿繖這樣的!!

「噶勒…」能很明顯察覺到的不喜,阿繖垂下了耳朵尾巴。噶勒不喜歡了嗎?

「…」回頭看著那喪氣垂下的尾巴,噶勒走了過去,蹭蹭小狐:「誰教的?」

「噶勒不喜歡嗎?大巫說喜歡要送花的…」喪氣的連眉都垂了,牠生過一次病,忘了很多事情,也記不太得很多事情,但牠還記得,大巫教牠的、大巫的懷抱、大巫的手、大巫的聲音。

「嗯。那是大巫的喜歡,我們喜歡就是戳,不搞旁地。」一個欺身,噶勒摁壓住阿繖,胯下抵上阿繖臀部,深紅的陰莖開始漲硬。

距離上一回,也有幾天了,阿繖身體應該是好了。

「噶勒…」抖著聲音,阿繖乖順的伏下身軀,牠知道噶勒喜歡,牠不討厭戳戳,可是一開始牠總會痛…

這感受有些難以忘記,所以開始的時候,牠總會有些恐懼。

「嗯,噶勒喜歡阿繖。」雄壯的獸莖伸出,後腿一屈,宛如熱鐵一般的獸莖開始侵入阿繖體內。

「嗷嗚──嗚……」不管做了幾次,這一開始的疼阿繖始終不適應。小小聲的嗚嗚,惹得噶勒一邊心疼卻又無可奈何。

牠喜歡著阿繖,即使在因緣上,阿繖算是牠的父,但牠就是喜歡著,不管從前還是現在。

喜歡著阿繖,捨不得牠痛卻又不想放棄這慾望的權利,兩種念頭拉鋸著噶勒。

直到阿繖放鬆了身體,噶勒才抽動起自己。

「噶勒…噶勒…」生來就不是用來接受的地方正緊緊包裹著噶勒,牠也是雄獸,可牠卻喜歡噶勒跟牠玩戳戳,雖然很痛,但是只有牠才能讓噶勒才願意跟牠玩戳戳,這樣的認知讓阿繖很高興。

牠們也曾遇過雌獸,也有雌獸願意跟噶勒玩戳戳,可是噶勒都把牠們咬開了,噶勒只跟自己玩,牠喜歡噶勒,很喜歡。

「嗯。」一個單音就足夠表示了牠所有情緒,阿繖懂牠,牠的阿繖最懂牠了。

開拓到了一個地步,噶勒的身形開始拉長,皮毛慢慢退去,一個身形精實修長的男人就這麼樣取代了噶勒的獸型。

漆黑如墨的長髮披散在男人背上,四肢與腰腹蔓延到背上的紅艷丹火紋讓他平添了幾分神祕。

手指順著阿繖的背撫下,他不完全,即使能夠轉成人形了,他的耳尾還是收不起來,腿間陰莖也還是獸型,並且隨著身形的變化而跟著加劇。

所以噶勒只能先用比較小的模樣去開拓阿繖的身體。

「噶勒……」顫抖,並不是不適應,而是噶勒的手指順著牠的毛髮而下,滑過了牠的尾巴與身體的交接處,那樣使牠感到陣陣麻癢。

不自覺的撅高了臀,明明噶勒又變大了,阿繖覺得有些撐但絕不是難過,加上噶勒一直順著牠的皮毛,牠覺得很舒服。

「舒服?」能感覺到阿繖的動作,噶勒俯下身體,對著小狐的耳尖,用嘴唇輕抿。噶勒很滿意阿繖的反應,那種輕輕顫抖,是一種難耐。

「嗯,喜歡、喜歡噶勒摸…」直白,對於一個神智停留在幼時的狐來說,喜歡與否,不用拐彎抹角。

「那噶勒的戳戳呢?」輕輕聳了一下腰胯,巨壯的獸莖磨著阿繖熱嫩的肉壁。

「也、也喜歡…嗚…噶勒~」一下、兩下、三下,噶勒慢慢磨起阿繖的嫩肉,使得阿繖喊著噶勒的聲音越發甜膩。

「阿繖,噶勒想舔舔。」低聲,阿繖並不喜歡人形,但噶勒卻很喜歡,那身細膩的肌膚,噶勒很喜歡,更喜歡的是,每當他肏動起來的時候,只要同時舔著阿繖,不管是背是胸前還是阿繖的脖子或是身上的任合一個部位;阿繖的臀穴只會把自己纏的更緊,那身體在用著行動,告訴他阿繖的喜歡。

而阿繖不喜歡人形,是因為那樣的自己沒有噶勒喜歡的紅色。

小狐擰著,那樣的自己沒有紅色。把臉埋進前肢中,小狐的眼本來就無辜,現在可就是委屈了。

牠想噶勒喜歡。

噶勒見狀也不逼牠,人也好狐也好,他之所以喜歡人形,也是因為人形的自己能帶給阿繖更多快樂。

抓著阿繖的腰,由輕而重,噶勒專注的感受著阿繖的每一吋。

大約是噶勒磨得讓阿繖在也承受不住,扭著自己,光滑的身軀開始顯出,一個清秀的少年取代了小狐。

怕阿繖手腳讓地給磨疼了,噶勒停下自己,等阿繖一轉換完畢,嘎勒抽出自己,重新把人抱到懷中,騰空的動作讓阿繖四肢都緊緊纏上噶勒。

「阿繖,噶勒進不去了。」手要抱著阿繖,噶勒確實沒有多餘的手可以去握著自己陰莖在肏回阿繖體內,但要說完全無法,那也是空話。只是阿繖總會被哄住,乖乖地鬆開一隻手,反手向下,扶著噶勒的陰莖,讓他在肏進自己體內。

被阿繖握著,被阿繖這樣乖的模樣給惹著,噶勒一被吞進,身上同時發力,拋著阿繖也挺動自己。

「噶勒!噶勒─!」湛藍的眼眸蓄滿水氣,不是難受而是快活。阿繖不會說,換成人形的自己,總有個地方被噶勒一頂一蹭一磨,那就會讓自己腰軟,他喜歡,但也好怕。

太過的快樂有時候也未必是好事。

阿繖不知道這樣好不好,他怕噶勒覺得自己奇怪,所以不敢說。明明獸型的時候也沒這麼奇怪的啊…

像是察覺到的阿繖的分心,噶勒,一個深頂,接著讓自己停在最裡頭不動:「阿繖怎麼了?」

阿繖沒說話,只是把頭埋在噶勒頸邊,小腿晃晃,那種快樂讓他怕,但是噶勒不給了,他又想要的緊。

「阿繖。」抱著阿繖去到旁邊一塊石頭上坐下,噶勒摸著阿繖耳朵,他想阿繖能在信任他一點,就像阿繖信任姜巫那樣,而且還要比信任姜巫更信任他。

「…戳戳…」阿繖不敢說,只是扭起小臀,想噶勒能接著戳戳。

「如果阿繖不好,那麼噶勒也不能戳。」幾個深呼吸,噶勒在引誘阿繖說出來。他知道人形不同於獸型,看何承㦱讓君侯疼成那樣就知道了。可這裡頭有什麼差別他不知道,只要阿繖不說,他就不能清楚。

就算知道阿繖的身體反應是好的,可是阿繖並不是很能接受的感覺,這讓噶勒有點煩躁。

「噶勒…」委屈,他覺得難受,可他真的不知道怎麼說。

「…阿繖親親噶勒好不好?」深呼吸,一個重吐,噶勒試著轉開自己情緒,嘴唇貼著阿繖耳邊。

人形的好處之一,便是可以親吻。

阿繖喜歡親親,所以聽見噶勒要,他當然給了,嘴唇貼上噶勒的,舌頭交纏,噶勒箝著阿繖的腰,讓他在自己身上跳躍。

「哈~哈~嗯~噶勒~噶勒─」由於噶勒的陰莖還是野獸模樣,所以包皮上的毛髮也還在,那有些粗糙的毛髮隨著每回噶勒的伸進都扎上阿繖細嫩的皺折,不疼,但是刺癢的感受卻是撩撥的阿繖更難受。

噶勒沒有說話,只是扣緊了阿繖的腰,讓他貼進自己,將其中一邊乳尖含進口中,用著唇舌不停愛撫。

噶勒是幾時放開阿繖讓他自己動的阿繖沒注意到,現在的他只想著噶勒。左胸的小肉豆子讓噶勒舔吻的太舒服,就連右邊也自行麻癢了起來,一邊吞吐著噶勒的陰莖,阿繖捻起自己右邊的乳尖,他還想要更多。

讓阿繖的動作給刺激到,噶勒就著插入的姿勢,讓阿繖轉了圈,成了背對的動作。

「扶好。」頂著阿繖往前走了幾步,讓阿繖扶好樹幹,一聲結束,開始的是噶勒的狂暴。

「噶勒噶勒──」每一下每一下都頂到最深,噶勒肏著自己的同時也不停的舔吻著他的脖子他的背,手指玩弄著乳尖、握著他的性器,能讓阿繖舒服的地方,噶勒一個也沒放過。

阿繖讓這股熱潮逼得無處逃,只能帶著哭音喊著噶勒。

肉與肉之間的緊密貼合,讓阿繖有些分不清是噶勒的熱燙染上了他,還是他體內的溫度沾上了噶勒。

他只知道噶勒一回回的挺入讓他想哭,不是難過或者任何不好的感受,但他的眼裡就是蓄滿了水霧。

「噶勒──」開始膨脹的球體讓已經撐滿的穴道還有又再被撐開的感受,噶勒並沒有停下肏幹的動作,相反的,他還加快的速度。已然成結的球體每回都能狠狠欺負過阿繖體內的敏感處,比莖柱還要突出的球體更能擠壓著阿繖的肉穴。

本來就在臨界點之上的阿繖讓噶勒這麼一刺激,濃白的精液射出,沾滿了噶勒的手也沾染到樹上。

噶勒就著這體液潤滑,持續的擼動著阿繖的陰莖,快感過度堆疊,肉穴絞到最緊,犬科動物的球結緊緊卡在阿繖體內最深處,漲大的肉勾頂著嫩肉,微微的刺疼感在這時候反而成了一種快樂。

隨著噶勒出精,阿繖原本平坦的小肚子開始微漲,直到噶勒停下,阿繖的小肚子已然鼓出一個弧度。

出了精,噶勒沒讓自己退開,反而用還硬著的莖柱充作塞子,讓自己的精液一絲不漏的繼續待在阿繖體內。

摸摸小狐讓自己肏到失神而露出的尾巴跟耳朵,這樣阿繖就跟他一樣了。

摸著尾巴根處,噶勒抿著阿繖耳尖:「阿繖,肚子難受嗎?」

失神的小狐根本沒法清楚反應噶勒的問話,只是本能的搖頭,不要了…噶勒壞…

「那噶勒動囉~」其實噶勒也清楚阿繖搖頭絕不是在回應他的問題,只是他有點忍不住,現在的阿繖跟他一樣,一樣收不起耳朵,一樣收不起尾巴。

後退前進之間,濃白的精液開始淌出,看著阿繖白嫩的臀肉與大腿上沾滿了另一種白色,那全都是自己的,噶勒的心臟就一直快速脈動,一種名為滿足的情緒佔滿了噶勒心窩。

就著一樣的動作,噶勒肏了一陣,發現阿繖開始有些站不住腿軟的時候,噶勒抽出自己,已經被擠出不少的精液沒了阻礙,這下又流出更多。看著阿繖下意識收縮起穴口以防那種失禁感的動作,噶勒只能想到阿繖不願意自己的東西流出他體外。

被那想法激得沒軟下的陰莖又再更硬,噶勒手一揮,驅動法力,回到他們舒適的小窩,那裡頭有上好的皮毛舖成的軟墊,阿繖怎麼跪都不會磨到手腳。

抱著阿繖讓他坐穩在自己懷中,噶勒重新埋入阿繖體內,怎麼要他都是要不夠的。

「噶勒…」就是沒了力氣,就算這沒力氣是噶勒弄的,略略回過神的阿繖還是叫著噶勒。

「嗯?」啃著人家脖子的噶勒沒嘴說話,只是用個音調問著阿繖。

「噶勒…」難受,耳朵抽抽,尾巴也甩甩,嘴都噘起來了,這樣的阿繖才是他最情動的模樣。

「阿繖不說,噶勒不知道啊…」引著阿繖,他沒忘記人形跟獸型的阿繖有些地方不一樣。一次兩次,次數多了,總有一天他能引出阿繖跟他說,人形的他怎麼了。

「肚肚…」摸著自己小肚,再下去一點便是自己的性器,那看像自摸的舉動讓噶勒差點忘記自己想引誘阿繖說出身體哪裡不一樣的話。

「肚子怎麼了?」壓下那股衝動,噶勒的心跳越發地快速。

「熱…」

「跟噶勒說怎麼熱的?」

「棍子戳戳就熱了…」呶嘴,噶勒好像不怕他的奇怪耶…

「戳到哪邊最熱?」每每阿繖要的時候總喊熱,現在說他肚子會熱…那是不是這就是人跟獸不一樣的那個地方?

「不知道…」戳到就會熱了呀!噶勒這麼問他,他也不知道是哪邊熱啊…

「那噶勒找找,找著了,阿繖要說。」讓阿繖躺好,噶勒順勢架起他的雙腿。

腿彎掛在噶勒結實有力的手臂上,略略懸空的腰身讓阿繖下意識的就伸手去抱著噶勒的脖子。

一切就位,噶勒慢進慢出,尋找著阿繖會熱的那個位置。

慢慢摸索,幾百下之後,噶勒找到了。那裡會讓阿繖縮緊、會讓阿繖聲音發甜、會讓阿繖更是軟軟地叫著自己。

試著讓自己每一下都能中,隨著噶勒的熟練,阿繖的軟肉又開始硬起,完全人化的地方只有溫馴的體毛貼著陰莖根部,筆直而粉嫩的性器冒著透明的體液,噶勒知道那是阿繖快樂的象徵。

只是以前總要被摸著被愛著才會有的東西,現在他什麼也不做,就是戳著阿繖他也能得到那樣的快樂,這個認知讓噶勒很開心。

由於尾巴跟耳朵暫時收不回去,躺著的動作讓阿繖把尾巴擺左也不對,擺右也奇怪,只好不停的掃來掃去。

蓬鬆的毛髮撓的噶勒大腿癢,心更癢,但曉得這是因為阿繖尾巴不好放,噶勒一個用力,捧抱著阿繖站起,動作又回到最初。

抱著阿繖在洞穴裡走,每一步的起伏都叫兩人累積的難耐,走到了洞裡明顯是刻意壘起來的一處高台,噶勒讓阿繖上身躺上,尾巴正好懸在台邊,有了可以不壓著尾巴的地方,阿繖也不再關注了,扭扭腰,還要。

重新抱好阿繖的腿彎,噶勒的龜頭抵上微張的穴口,進去一點就退出,已經熟透的嫣紅穴肉讓噶勒肏翻了一點出來,紅紅的一圈像個小嘴兒噘噘,每回噶勒一頂上,他總有種龜頭被吮吻的感覺。

他喜歡,所以不停這麼弄著阿繖。

「噶勒…」嘴兒嘟嘟,噶勒不弄他是就不熱了…可是他會癢癢啊…

「嗯?」他知道,他都知道。可是他不想阿繖知道他知道,他想阿繖能自己說出來,他要什麼。

「戳戳…戳戳…」讓噶勒扣緊的腿根本就無法去纏著噶勒,腰在怎麼扭也不能吞下那在穴口做怪的陰莖,阿繖抓著噶勒手腕,眼角都泛紅了。

「好,戳戳。」噶勒語中帶笑,語畢,獸莖再一次的全根沒入。沒料到噶勒的動作,阿繖連聲音都拔高的許多音階。

「啊~噶勒~哈!嗯~~噶、噶勒──!」被噶勒頂得可以,剛剛因為一直被肏中敏感處而又勃起的陽具正隨著噶勒的節奏彈動。

看著阿繖全身染滿了情慾的紅,胸前兩顆小肉豆兒更是紅的叫人好想一口吞掉,無人照顧的地方自發充血挺立,噶勒抱著阿繖的腿俯下,被噶勒這麼一帶,阿繖的腰臀自然是更加向上翹起,完全貼合著噶勒的胯下。

肏著阿繖的穴,唇舌交換著舔弄阿繖的乳頭,噶勒只覺得自己怎麼要都要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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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怎麼能這麼蠢啊!笨啊!潤滑不會嘛!」隔著水鏡,何承㦱很低級的在觀看人家夫夫的親熱現場,不過噶勒也佈置了防界,所以何承㦱能看到也只是兩隻狐狸在撲來倒去的。

因此,這低級的偷窺行為,也讓何承㦱自我解釋成他可是在研究生物學啊!

當然動物間需不需要潤滑他不知道,但看著那怎麼樣都不像動物會有的交媾動作,何承㦱不用想也知道這兩隻肯定已經換成人型了。

所以才會有剛剛那句,潤滑不會嘛!脫口而出。

洗完澡出來的君侯僅在腰上圍了條浴巾,雖然靈體根本不需要清潔,但…君侯讓姜巫養的還是有了沐浴習慣。

結實精壯的身材性感的足以讓人瘋狂。不過這性感對何承㦱來說,只有…

能說髒話嗎?不能?那我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這樣的反應。

一個晚上你想戳幾次啊!(翻桌)  

看著何承㦱又拿著水鏡在偷看噶勒,他就不明白,何承㦱怎麼就這麼愛看噶勒他們?

趴在床上的人小腿翹著,左右交叉的擺動,君侯解下浴巾,打算睡了。腿間烏沉的性癥還未甦醒,但其份量就已經不容小覷。

手掌一翻,水鏡回到主人手上,君侯原本打算直接關閉,但看到水鏡自行轉回最前面何承㦱一開始偷看時,阿繖一句,大巫說喜歡要送花的。

「…」姜巫從來沒送過他花!

那句送花被水鏡還刻意播放了出來,在水鏡飛走的瞬間就決定蒙上被子裝睡的人心裡第一千次有了想摔了這破鏡子的衝動!

水鏡這下確定目的達成了,就自動熄滅。明知到它有不是因為三界他化就不能用的禁錮,還老用它偷窺!姜巫學壞了!

「……等等!咱們興送花!不戳!!君─孤冕!」腳腕被抓住的一瞬間何承㦱只想罵幹,這頭禽獸!!昨晚戳、前天戳,就沒一個晚上能不戳的嘛!

但何承㦱依然被君侯給翻正了身子,讓君侯完全壓制著,何承㦱馬上擺了低姿態,開口差點喊了君侯出來,幸好即時改回君侯的名,那個只有他才能叫的名,那個曾經是他的他,給了君侯的名。

「戳。」手指貼上臀下的穴口,那裡依舊緊緻。人類的身體一開始確實不適合折騰,但何承㦱已經拿回了所有,身體早比以前更為柔韌,要說不能再承受,那是虛話。

「孤孤孤孤孤…」那個冕字結巴的無法脫口,嗚嗚,一上來就含舔這個太犯規了!

「孤冕。不是姑姑。」舔沒兩下,何承㦱的男根早就精神奕奕的跟君侯打招呼,彷彿在說著,我準備好了!鬆開口舌,君侯舔了舔何承㦱龜頭上的小縫,那水湧出之快,完全可以用氾濫來形容。

明知道何承㦱是結巴不是真叫他姑姑,他卻是很認真的這樣回了何承㦱。

「孤冕,有點冷。」向來在床上打壞氣氛的都是何承㦱,雖然曉得君侯是認真回應著他,但很得的難得,這回打壞氣氛的人居然變成了他。

「嗯,一會兒就熱了。」架起何承㦱的腿彎,身下肉穴已隱隱有水泌出,君侯勾著嘴角,男根侵入的一點都不費力。

這才剛剛進去,何承㦱就已經自發的纏起君侯。

嗚嗚嗚…太沒骨氣了…剛剛還在憤憤君侯一天到晚戳,等真被戳了,何承㦱卻又非常自動的攤好就『吃』。

君侯沒有實體,由靈凝聚而成的,所以胯下陽具自然也沒有熱度,硬要說,何承㦱只感覺到溫涼。

摸著仍然有彈性的陰莖,只是溫度低了點,所以這還在何承㦱可以接受的範圍。

「等不及了?」看著何承㦱伸手到兩人交纏處摸著自己還裸露在外的男根,君侯差那麼點,就想放開一切,狠狠幹得這人不敢再這麼誘惑自己。

「嗯。」閉上眼睛,是因為有些不好意思。雖然自己總是在心中偷罵君侯禽獸,可一真做,他就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君侯狠狠佔據自己。

這一承認,君侯便不再忍耐,一氣到底,狠而重的肏起何承㦱。

讓君侯肏得不行,何承㦱攀著君侯結實的手臂,呻吟跟著君侯的衝撞起伏。

這一夜,才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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